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秀兰望著灰濛濛的天,捋了捋沾满灰尘的头髮想著,啥时候能下一场透雨就好了。可是,没等到春雨到来,秀兰就挺不住了,肚子里的娃子连蹬带踹地要出来,把个秀兰折腾得躺在田里爹一声娘一声地惨叫。
隔了几垄地一起种田的邻居大鹏听得叫声跑过来时,秀兰已是一身透汗,嘴唇都咬得渗出血来。大鹏架了牛车,把秀兰抱上来,便急忙忙赶了车奔回来。
二奎不在,出去打牌喝酒了,毕竟和他差不多孬样的男人全村还有几个,不愁农忙时找不到人玩。
大鹏把秀兰放在炕上,跑去找接生婆来。接生婆来了,大鹏又跑出去找二奎。
二奎懒洋洋地踱回家门口的时候,屋里发出了一声嘹亮的啼哭,引得刚刚冒了青芽的树枝头上的鸟雀呼啦啦一声都飞了起来。
“生个啥?”二奎趴在破门的窟窿上向里喊。
“女娃。”接生婆应声说。
二奎一屁股坐在地上,狠狠唾了一口:“Cao他娘的,要个女娃子有个鸟出息?”
是呀,女娃子能有啥出息呢?还是男娃好,男娃长大了可以是个好劳力,挣了钱可以买酒喝、买肉吃。二奎不是没有过儿子,自己的男娃三岁时被老婆抱跑了。老婆是别人的好,可男娃却是自己的好,老婆跑之前没少挨打,可是二奎对娃却是捨不得动一个手指头的。过足了酒癮,二奎经常看著娃粉嘟嘟的小脸笑。
老婆也正是因为他疼儿子所以一直没跑,可是后来不知怎么的,竟下了狠下心抱了娃一溜烟没影了。
二奎到她娘家找过,娘家只有一个老不死的老太太住在小舅子家里,耳聋眼又花,听了半天才听明白是闺女不见了,就趴在炕上唔唔啕啕地哭起来。小舅子也边抹眼泪边说不知道姐姐在哪。二奎气得直蹦,竟搬了块石头把锅给砸了,最后还是不解气,抱了几捆柴火要把房子点著。村里的人围了一院子,几个年轻的后生虎视耽耽地看著他,二奎才泄了气,血淋淋地骂了几句解恨的浑话,就无精打埰地回来了。
这工夫,接生婆喊二奎进去,二奎进门以后,女娃已洗得乾乾净净用小被子包了放在秀兰的一旁。小脸窄窄的、瘦瘦的,泛著腥红的鱼鳞皮,已闭了眼睛睡著了。
接生婆拍了拍娃,看著二奎说:“新婆姨,第一回生娃,奶子要给揉开了,要不孩子没奶吃的。”
“嗯。”二奎在鼻子里嗯了一声,看看炕上的孩子,脸上一点笑容都没有。
“给你婆娘熬点小米粥吃,最好再给放点红糖,煮几个鸡蛋……”接生婆絮絮叨叨地说著。
“行了行了,”二奎有点不耐烦了,“俺都知道。”说完摆了摆手,让接生婆出去。
接生婆本来是想要喜钱的,见二奎没有拿钱的意思,态度还这样冰冷,就只好拉了脸慢慢出去了。
“二奎……”秀兰睁开迷迷糊糊的眼睛,看了看二奎,又看了看女娃,“给孩子取个名吧。”
“要取你取,要养你养,生个女娃子有个屌出息。”二奎一屁股坐在炕头上发起闷来。
秀兰打了个哈欠声,可刚打到一半,见二奎脸上阴著,就硬生生地咽了回去。
转头看了看被里的娃,眼泪慢慢流了出来,可又不敢让二奎看到,转过头暗暗地用手背抹了……等到秀兰坐月子这几天,这家里的日子可全乱了套。二奎哪里是一个能伺候人的家伙。他已经被别人伺候惯了,现在反过劲儿来,这叫他打心眼里透著憋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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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过几天,他就乾脆到秀兰娘家去接丈母娘了,在他看来,伺候自己婆姨坐月子,还得依仗秀兰娘才行!
天到中午二奎就走了,可等天要黑的时候,还没啥动静。可这时候却从房门外传来一声吆喝:“你玩不玩了?等你大半天了……”
秀兰知道,那是二奎的酒友大牛来找他打牌了。可是二奎套了牛车去接娃他姥姥来侍侯月子还没回来。心想,他叫几声见没人答应就会走了。不想大牛“咣当”一声推开门就进来了。
“你聋了还是哑了?”大牛头脚进屋二脚没迈就喊了一嗓子。
娃听得喊声一惊,“哇”的一声就哭开了。秀兰忙把衣服撩起来,把乾巴巴的奶头塞进娃嘴里,边缓缓拍著,嘴里边轻声哄著她,这才止住了娃的哭声。
大牛一楞,凑到炕前才看明白。盯了秀兰白花花的奶子,眼里透出一股子邪劲儿来。秀兰刚嫁过来时,甚至是挺了大肚子的时候,大牛的眼睛就在她的身前身后乱转,有事没事套话说,一张臭嘴几乎要贴到秀兰身上来。秀兰不敢说什么,那是二奎的朋友,说了他朋友的坏话,一定会挨打的。这时候只能是躲到二奎身后去,如果二奎不在,就躲到人多的地方去。好在碍于“朋友妻不可欺”,大牛一直想伸手,但从来没得逞过。
“秀兰这是生了娃啊?”大牛凑过来,伸手就要摸一摸女娃的小脸,孩子正吮著奶头不肯撒开。“也不知道著奶水足不足?”说著,大牛的手就要摸到秀兰的奶子上来。
秀兰不知怎么办才好,急得想叫,可又怕吓坏了娃,只能一个劲儿的往一边躲。
大牛看秀兰也没啥太大反应,这股子邪劲来的就更凶了。“我说秀兰啊,这都是熟悉人,还有啥磨不开的啊?”说著,他这手还真的就摸到秀兰的奶子上来。
陈秀兰躲了一下,没躲开,只觉得大牛的手热乎乎地,让她又厌恶又难受,右边身子紧贴著大牛热烘烘的身子,让她彆扭的不知道给咋办才好。
大牛越摸越是来劲儿,就觉得秀兰的奶子又软又滑,把他舒服的连下边的东西也开始顶起来的老高。他往前倾著身子,把脑袋贴在秀兰脸蛋上,几乎是耳语一样的嘟囔著,“二奎没回来是吧?秀兰,那俺……俺就替大奎疼疼你吧!”
越说大牛就越是觉得刺激。怎么样都没法止住自己的颤抖,心快要跳出嗓子眼了。
秀兰只觉著自己半边身子麻酥酥的,大牛粗重地呼吸喷在自己个的脖子里痒痒的,不同于二奎的那种粗鲁的感觉。这叫她有些懵了,不知道是应该站起来就走还是甩给大牛一个耳光了。
就这么一迟疑的空儿,秀兰就被放倒在炕上压在了大牛的身子下边,娃也被大牛丢在炕头一边。他的手穿过衣服搁在秀兰温热的奶子上,嘴巴却跟到她脖子、胸脯上不停地啃著。
秀兰不由自主地呻吟著,脑子里还想著四下里看看有没有人,自己这是怎么了?身子咋就是软绵绵地没啥劲了呢?不行啊,……。她想狠狠地给大牛一个耳光,可当生完孩子的虚弱身子就是让她使不劲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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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想赶紧地挣托开,可身子却酸软地躺在大牛钳子样的胳膊里一动不能动,耳朵里还一个劲儿听大牛喃喃著,好秀兰,好嫂子,想死俺了,要你,给俺吧…………,一边说开始用另一隻手野蛮地去扯著她的腰带。
秀兰用脑子里残存的一丝清醒著无力地拒绝著。不行,不行啊,大牛,不行啊。
大牛根本听不进去,挣扎中,秀兰小褂上的扣子挣开了几个,露出一排深深的大奶沟儿,再一挣,小褂儿开了,已经露出半个白晃晃的奶子也全都暴露在外边,红红的奶头直挺挺地戳著大牛的眼珠子。大牛在心里吼了一声,张开大嘴就扑了过去,恶狠狠地咬住了那颗红枣儿的大奶头上。还没怎么使劲,热乎乎的奶水顺著舌头就流到他嘴里。
秀兰喊了一声,身子麻几乎昏厥了过去,刚硬挺的身子顿时又软了下来,瘫在大牛的怀里。她就是不明白,这奶子被汉子衔住了咋和孩子衔住的感觉不一样呢。自己这么讨厌大牛,可为啥奶子一叫他衔在嘴里面,自己个咋就浑身酸酸的使不上劲呢?
“嫂子,我要你,给我吧……,”大牛象个红了眼的狼崽子,抬起头四下打量著窗户外边,看看院子里还有啥人不。天还亮堂堂的,这叫大牛还是有点顾忌的。
看看外面没啥动静。大牛估摸著二奎应该是没在家。他乾脆一股脑的上下折腾著,把秀兰的裤子也扒下来了。
一扒光秀兰的裤子,大牛就楞住了。要说他Cao过的婆姨也挺多了,可他还真没见过像秀兰这样的身子。这叫大牛从里到外都透著新鲜劲儿!
秀兰的屁股不像他Cao过的那些个婆姨那么滚圆滑腻的,肉不多,甚至都有些看起来觉得乾瘪了。可腿弯儿里的肉洞洞却长的又肥又高,就跟黄土坡上沙包包一样鼓的挺挺地一大块儿。深深的肉沟沟将小屁股撑的开开的,甚至把肉沟沟下边的屁眼子都撑的缩起来了。
可能是刚生完孩子,外麵包著肉沟沟的两片大肥肉涨的厚厚的。已经完全包不住肉沟沟了。里面那个红彤彤的黑洞洞一眼就能看见。还不时的从里面淌出点又红又白的粘汁汁。把整个肉洞洞都糊的满满的。而两片肥肉肉一直到小肚子上都长满了黑油油小毛毛,透过这些个黑毛毛还能清楚的看见肉缝中间那个突楞楞的小豆豆。
大牛美的都不知道该说啥好了,他顺著秀兰的身子蹲了下来。硬邦邦的东西就在档里直楞楞地,戳著他难受,胀得他难受。他乾脆一手抱紧秀兰的小细腰,一手顺著秀兰的大腿滑了上去,一下子摸在了那个迷死人的肉洞洞上,粗糙的手指头尖儿刚摸在秀兰那细嫩的洞口上,就引的秀兰敏感地打了一个哆嗦,两条大腿也紧紧的夹在了一起,几乎把大牛的手指头都夹掉了。
秀兰使劲地咬著自己的下嘴唇。几乎把整个上牙都陷到嘴唇里了。一股子血丝顺著嘴唇开始缓慢的流了出来。她拼命的想挣托起来,在秀兰这辈子的经历中,她做梦也没想到自己个能被除了自己男人以外的汉子这么折腾。她打心眼里恨死了大牛,可她就是抵抗不住这种佈满整个身子的麻酥酥的感觉。这叫她羞的连死的心都有。
可大牛却实在有些憋不住了,他猛的立起上半身,一把将自己的裤子拉到了膝盖下,两脚上下一蹬,裤子就落在他脚边上,早已硬的跟铁棒子一样的大东西勃勃抖动著就托在半空里,大菇头红的发紫,就和一个小棒棰一样直楞楞的翘著。
看大小可要比二奎的凶了很多。
等裤子脱乾净了,大牛开始扑上前去,把秀兰按在了身子底下。秀兰急的身体开始不停地颤抖,她挣了也几下没有挣脱。这软绵绵的身子就是不听她使唤。
眼瞅著,秀兰的大腿就被大牛拉开两边,大牛的Rou棒棒已经完全的抵在秀兰的洞口上。甚至,连大菇头都进去了半截子。舒服的大牛“噢噢”的直哼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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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这时候,一边的小娃却“哇”的一声哭了起来。兴许是她饿了,也兴许是她想用这种法子来提醒自己的娘。
秀兰被自己娃的哭声给突然惊醒了过来,母女连心的感觉让她一下子也不知道从哪儿就透出来一股子劲头。她从大牛的身子下边“腾”的跳了下来,然后一耳光打在他脸上。也顾不得自己还光著身子呢,跳下炕趿拉著鞋,一手抱起娃,踉踉蹌蹌,象后面有狼似的就躲在墙角根儿上。
大牛趴在炕头上呆了。若不是脸上火辣辣地痛,他真不敢相信到手的鸭子咋就这么飞了呢?他动了动身子,看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