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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点放开我,你这个粗鲁的男人,快把我放下来,我头快昏了。」头重脚轻,血液逆流到小脑袋瓜里,聂语浓觉得头昏脑胀,眼都花了。「你再不把我放下来,我就要吐了。」这次她的声音显得气虚许多。
牛汉青把她放在地上,聂语浓马上蹲下来,她根本站不稳。
等到晕眩感终于过去之后,她慢慢站起来,晶莹美目恶狠狠的瞪着牛汉青,小脸微微扭曲。
「你竟把我整个人扛起来。」她强烈指控他粗鲁的行为。
「我说过,你不出来,就别怪我采取粗鲁的举动。」
「我是女孩子,你难道不能温柔点?」她口气不善的反诘。
「你要我怎么温柔对你?」牛汉青黝黑眼眸凝视她的双眼,声音微微沙哑,身子向前倾。「你倒是说说看。」
他的身子靠得好近,就像昨天晚上一样,熟悉的男子气息传来,心跳如擂鼓,望着他漆黑深邃的眼眸,突然间她觉得口干舌燥,身体不由自主的紧绷。
为什么会有这种反应?他明明只是一名粗暴、恶劣、讨人厌的男人,为什么只要他一靠近她,感觉他身上散发出来的气息,她就浑身不自在?
心跳速度快得她都无法把持住。为什么她会对这名可恶的男人……不!她的心已经死了,被她的未婚夫伤得千疮百孔,已经再也无法喜欢上任何人。
聂语浓的双眼蒙上哀伤,双手紧握成拳,贝齿紧咬樱唇。
「反正你们男人都不把我们女人当成一回事。」她把所有的怨气往他身上出。「之前说什么要宠爱我一辈子,背地里却与我的朋友偷来暗去,他们把我当成什么了?!我是她的朋友、他的未婚妻,他们为什么要这样对我?难道是我不够好,还是我很愚蠢才任由他们欺瞒?为什么我看不出来他们之间有任何关系?又为什么要让我发现他们在一起的真相?我情愿什么也不要知道。」
泪水沾湿她的小脸蛋,抡起拳头泄愤似地拚命捶打牛汉青的胸口。
她知道这件事与眼前的男人无关,但是想起他粗鲁的举动,还有往事带给她的伤痛,聂语浓既生气又不甘,把气统统往他身上发泄。
「要发泄就一次发泄出来。」牛汉青毫无怨言地任她发泄个够,看她泪如雨下,他将她轻轻拥入怀中,用低沉的嗓音向她保证道:「你就尽量的哭出来,发泄过后,总比一直闷在心里好。你这样残害自己,伤心难过的是一大堆关心你的人,你这样会更不开心。」
聂语浓的眼泪落个不停,她不懂眼前的男人说是关心她,却又老是把自己气得跳脚,又一点也不懂得什么叫温柔,可是他的胸膛很温暖。
虽然他笨手笨脚的,但他用生硬的动作安慰自己,眼泪不知不觉停住了,气氛不知不觉变得尴尬。
她不是气他气得要命,怎么会在他怀里哭得唏哩哗啦?
真是丢死人了!
「你到底把我找出来有什么事?」
聂语浓退出他的怀抱,就算眼角还残留着泪水,仍旧高傲的昂起头瞪着他。
失去她柔软的身子,牛汉青怅然若失,黯淡眼眸闪过一抹精光。
「跟我来吧。」
她望着男人的背影,感到犹豫。他想干嘛?!
「你怕什么?」牛汉青回头,轻轻问了一句,刚好刺中她的死|穴。
聂语浓很不服输地轻哼一声,「谁说我怕了?」
她昂首阔步,才不要让他小看她。
牛汉青微笑,这女人说风是风、说雨是雨,情绪一来就哭得好凄惨,但他却爱极她的真性情,这才是他所认识的聂语浓呀。
第四章
「这里是哪里?」
聂语浓忍不住皱眉,掩着鼻子,进入一栋木造的房子里,里面传来浓浓的骚味,虽然不是很臭,但她很不习惯那种味道。
「这里是牛棚。」
「牛棚?!」她的下巴快捧下来了,「你带我到牛棚干嘛?」
「工作。」牛汉青丢给她两个字。
「你要我在牛棚里工作?」
她没有办法不尖叫,要在这气味不佳的地方工作,还不如给她一枪了结。光是闻那呛鼻的味道,她就一阵阵作呕。
聂语浓脸上闪过厌恶的表情,对她这个十指不沾阳春水的娇娇女来说,要她在牛棚里工作简直是要她的命。
「没错。」牛汉青斩钉截铁的说。
「我不……」
她才开口说两个字,牛汉青就朝她露出一抹似笑非笑的笑容,眼中带着浓浓的调侃意味。
「难道你这位千金大小姐没办法在牛棚里工作?」
她知道他在刺激她,也知道他是故意的,但是自己的死硬脾气硬是不肯低头服输。「谁说我没办法?!我做给你看。」
她昂起头,倔强的噘起小嘴。
「那你可别让我失望。」他露出笑容。
看在聂语浓的眼中,突然间觉得他根本不怀好意。
傻瓜,为什么偏偏要往他设的陷阱里跳?
她暗骂自己笨,可是一看到对方挑衅的目光,所有理智弃她而去。
现在她的心情忐忑不安,他到底会安排她做什么事?不会是打扫整间牛棚吧?想到这,聂语浓吓得花容失色。
天啊!别说是打扫,她就连扫把也没有碰过。
「你到底要我做什么?」聂语浓犹豫一下,最后决定还是问清楚,好让她先有心理准备。
「你以为你能做什么?」
聂语浓不高兴的板着小脸,听他的意思好像十分瞧不起她。
「你能做的,我统统能做。」她不信自己会不如他。
「你确信你真的能?」他浓眉轻挑。。
「废话少说,我说能就能。」
「好吧,跟我来。」牛汉青带她来到一头|乳牛前,搬一张矮板凳和一只水桶过来。
看着牛汉青坐在矮板凳上,水桶放在|乳牛下方,聂语浓的脸色青白交错,就算她再怎么呆也知道这含意,虽然这不比打扫牛棚辛苦,可是要她挤牛奶……她忍不住打个哆嗦。
「你……该不会真的要我挤牛奶吧?」
「这只是简单的工作。」
「我知道很简单,可是我不会呀。」
「我可以教你,你仔细看……」他的手伸到|乳牛下方,抓住|乳头轻轻往下拉挤,挤过一个|乳头换另一个,先把前段的牛|乳挤掉,然后再用水桶盛装。
瞧他轻松惬意的模样,这倒勾起聂语浓的兴趣。
「我来试试看。」她拚命拍着他的肩膀,跃跃欲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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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真的行吗?」牛汉青回头,瞧她微微露出兴奋的表情,脸颊自然染上淡淡的红晕。
「试试看不就知道。」
「好吧,你试试。」他点点头,让出位子。
她一屁股坐下去。
看到|乳牛的Ru房胀得很大,聂语浓微微露出恐惧的表情,手轻轻触碰|乳头时,那种触感……
「好恶心喔。」她忍不住打个哆嗦。
「有什么好恶心的!牠有的,你也有。」
「你竟然拿我的胸部跟|乳牛相比?!」
聂语浓狠狠的瞪着他,看到自己小得可怜的胸部,怎么样也没办法跟牛相比吧。
「你想太多了。」他瞟了她一眼,淡淡的说:「我只是告诉你,|乳牛有的,你也有,不要觉得恶心。」
「我试试看就是。」聂语浓嘀咕。
伸手到Ru房下方抓住,那种触感让她忍不住鸡皮疙瘩直立,聂语浓拚命告诉自己不要怕,那只是|乳头……|乳头而已,有什么好怕的?
她握住|乳头,用力挤压,可是挤了老半天,却半滴牛奶也挤不出来。
「咦?奇怪。」她把|乳头对着自己,耳边传来男人的指导声。
「你只要对牠就像对自己的Ru房一样温柔,你再来试试看。」牛汉青鼓吹。
这次聂语浓改用温柔的方式轻轻挤压,挤是挤出来了,但她忘了|乳头是对着自己,喷得满脸都是牛奶,她尖叫一声,身后的男人则是发出开怀的笑声。
「你……你怎么会对着自己……」
「你笑什么?!」聂语浓气急败坏地回头,瞪他一眼。
看着她脸上、头发及衣服都残留着牛奶的狼狈模样,牛汉青露出一抹笑。
「我真的很佩服你,连挤牛奶都有办法搞得如此狼狈。」
「我不挤了,我要回去换衣服。」
「没有必要。」牛汉青拦住她要离去的身影,「只不过衣服有点脏,还不到需要换衣服的地步。」
「你还要我这个样子继续?」她瞠大双眸,不可思议地问道。
「这里又没有人,你要打扮给谁看?况且你换好衣服回来,说不定等等又弄脏。」
「你这句话是什么意思?」聂语浓有种不祥的预感。
「你的工作还没结束。」
「你说什么?」聂语浓尖叫,气呼呼的鼓起腮帮子。「你要我继续?!」
「受到小挫折就想放弃吗?」
面对牛汉青了然的目光,她有种不服气的感觉。
「谁说我要放弃的?!」
聂语浓咬着红唇,告诉自己只不过是头|乳牛,自己很快就会搞定牠。
没想到等她搞定,已经拖了整整两个小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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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腰……」聂语浓发出呻吟,「直不起来了……」好酸疼呀!
牛汉青走过去,摇摇头。「缺乏运动。」
聂语浓咬着唇瓣,忿忿的丢给他一个白眼。
「我要大哥控告你,说你虐待我。」她是来这里休养、抚平心情,不是来这里做免费劳工。
「你去说,我不在乎。」牛汉青无所谓地耸耸肩。
瞧他有恃无恐的模样,聂语浓心底就有气。
「你好像不怕我大哥。」
「我为什么要怕他?」牛汉青反倒觉得稀奇的问道。
「因为每个人都很怕他呀。」她理所当然的回答。
「包括你?」他挑眉。
聂语浓犹豫一下,实话实讲。
「平日我不怕他,但他只要一生气,我就会怕。」虽然大哥很少对她发脾气,但只要一发脾气,那简直可以用天崩地裂来形容。
「看来你也是欺善怕恶。」
「我哪有?!难道你一点都不怕我大哥发脾气?」
大哥生气的表情任谁都会怕,她才不信他不会害怕。
「我为什么要怕他?」他重复之前的问题。
「你为什么不怕?」
「因为他不敢对我发脾气。」
牛汉青公布答案时,她满脸不敢置信,认为他是骗人的。
「我才不相信。」大哥天不怕,地不怕,怎么可能会怕他?
「信不信由你。」
牛汉青也不多做辩解,提起装了八分满牛奶的桶子往外走。
「等会儿,你要上哪去?」
瞧他不像是走向主屋,而是往另一栋小木屋走去,聂语浓好奇的追在他后头。
牛汉青没有理会她。
聂语浓憋了一肚子的气,看他昂首阔步向前走,气他不理会自己,更气自己像是被利用完后扔到一边,滋味很不好受。
「喂!要你回个话,干嘛当哑巴?」
他停住脚步,回头对她挑起那双好看的浓眉。「你想知道我做什么,跟过来不就知道了。」
「你叫我过去就过去吗?」这样岂不是太没骨气了。
牛汉青耸耸肩,毫无眷恋地继续往前走,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