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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今,笑贫不笑娼、谁有钱谁就是大爷!”
“颠倒!”我娘骂道,继而问:“这个世界是怎么了?”
我哪知道怎么了?
娘,光想着搞对象,没意思、没劲,我去找我爹。
双手不停的划动着,来到长江边。
……
我爹,在四九年的春天里。
指挥着他的兵团,准备打过长江去、解放全中国!
我说:“爹呵,领着大家伙练兵呐?”
我爹道:“去去去!一边呆着去!小毛孩子,你跑来做甚?”
……
我好心说:“爹,要当心呵!全国马上就要解放了,您可千万别在胜利前夕牺牲了。”
爹道:“牺牲?怕啥!人民,会记住我们的……”
……
人民,会记住你们的?我说:
“如今,搞形象工程、政绩工程,上面来视察,领着看成绩、伸手要官。”
“颠倒!”我爹道:“这还是人民的子弟兵吗?!”
我哪知道是不是人民的子弟兵?
爹,太正统!也没劲。
突然,我想到:去,找我的朋友王老汉。
……
王老汉,他爹南下干部,后来当了市府秘书长。
他娘,黄脸婆、村妇女主任,领着一帮沂蒙大嫂、推着独轮车,支前。
此时,王老汉五岁,背着根麻绳、给他娘的独轮车,拉纤。
……
小王,穿着件大人丢下的破坎肩,光屁股、光腿、光脚丫,露着个小雀雀。
我学老妇女、捏捏他的小雀雀、送到他的嘴边,道:“吃!”
小王,别过头去,傻傻地、偷笑。
我又捏了捏他的小雀雀,道:“吃,小雀雀!”
他,还是傻傻地笑。
……
他娘,也笑了,道:“别吃雀雀了,吃煎饼吧!地瓜面的。”
我道:“山芋粉的?谁吃?!如今,白面馍,吃半个扔半个;白米饭,吃半碗倒半碗。”
他娘道:“糟蹋粮食!糟蹋呵!”
“糟蹋?”我道:“如今,有的干部,山珍海味,不也吃一半丢一半?!”
“颠倒!”他娘道:“这还是工农干部吗?!”
我哪知道是不是工农干部?
王老汉娘,老土!
不跟你们玩,我划动着双手回家去。
……
到家,刚在天花板上坐下;王老汉就敲门,说:“老家来人了,求你帮忙、想想办法。”
抹不下面子,我开门、让王老汉和他老家的女村长进屋。
女村长一进门,两腿“噗嗵”一声跪了下来,脑袋“嘣咚、嘣咚”地砸在天花板上,道:“大作家,救救俺们、救救俺村父老乡亲!”
我道:“快起来,起来说话。咋得啦?”
“胡汉三,又回来了……”
“胡汉三?”
“是,胡汉三、还乡团,回来了。说是投资,跟乡里一说,收了俺们地,还要扒俺们全村的房……这叫俺们咋过呵?!”
“他奶奶的!”我火呵!火得不知说啥好,便问:“没别的办法?”
“胡汉三说了,除非……给他找个姑娘,让他开处。”
……
“啥?开处?”
“是呵,他已经九十多了,还玩弄女性;而且,还非要Chu女。”
“这好办!你们,上洗头房去、给他找一个。”
“洗头房?那里哪有Chu女呵?”
……
“这简单!花点钱,缝吧、缝吧,让他开……”
“这,倒也是个办法。”
“颠倒!”女村长道:“俺们的地、俺们的房,反要贿赂他。”
不贿赂他咋办?
快过冬了,总不能让乡亲们没地方住呵!
送走女村长,我去年写的小说《爷们》里的爷们,竟也找上门来。
……
爷们,还是老乞丐打扮。
见面就喊:“大作家,不得了啦!叛徒,回来了呵!”
莫名其妙,我问:“哪一个叛徒?”
爷们道:“不记得了?就是在巨济岛,叫蒋该死狗特务收买、拿刮胡刀片往俺身上划……后来到台湾去的那个。”
“哦,是抗美援朝的事。”我想起来了。
“如今,他是台湾啥公司的董事长……到处找俺,要跟俺叙旧。俺与他,有啥旧好叙?俺胳膊上、背上、腿上,还有他刀片划后留下的伤疤!”
“别理他,不去!”我道。
“俺是不肯去呵!可,他让城管没收了俺的铺盖、不让俺回桥洞里去住。”
……
“反了?还有没有王法?!桥洞,归他城管管么?走,我陪你去论理!”
我脱下西装,换上平时与群众打成一片时专用的乞丐服;从门后拎出两根铁棍,把其中一根递给爷们,对他道:
“两个老战士:一个参加过抗美援朝,一个参加过自卫反击;革命几十年,买不起房、住桥涵洞,碍着谁了?!狗日的城管敢来,用铁棍干他娘的!”
……
路上,我买了酒、菜。
与爷们,钻进他平日栖身的桥涵洞。
……
秦淮河的水,在头顶上流。
和爷们,坐在桥肚子里、喝着二窝头。
把两瓶酒喝得瓶底朝上,也没见狗日的城管敢来。
“颠倒!”爷们道:“人怕狠、鬼怕恶!这算是啥世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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管他啥世道?
桥肚当床、河水当被,睡觉!睡到半夜,我醒了。
看看爷们睡得正香,我就扔下他;一个人,划动着双手、满大街逛。
竟然,遇上一身戎装的白崇禧。
……
白崇禧,领着一队国民党的败兵、往台湾撤退。
我高喊道:“蒋匪军,往哪里逃?!”
拼着命,我追!想抓俘虏呵。
狗日的蒋匪军,打不能打;逃,却特能逃。追呵、追……没追上。
俘虏、没抓到,只抓到了小白、白先勇、白崇禧的儿子。
……
我道:“蒋匪军的龟儿子!”
小白道:“你别骂我蒋匪,我也不骂你###。”
我道:“败者为寇、为匪!你们骂了十几年,也该轮到我们骂了。”
小白道:“将来,还会国共合作……大人们,都不记仇;我俩,又何必伤和气呢?!”
……
小白问:“你将来做啥?”
“当将军!”我道。
“没仗打了,当将军有啥意思?我想当作家,你也当作家吧!”
我想了想,道:“好吧,我也当作家。”
小白道:“你放我走,我给你介绍个湘妹子作家。”
“那好!”我想:抓他也没啥用,换个湘妹子也值。我,就开了一回后门。
他,就给我写了陈喆的地址。
……
没料,他一走远,竟朝我喊道:“说不定,我们将来还领导你们!”
我骂道:“狗日的刮民党!做梦都想着:颠倒!”
陈喆是谁?大名鼎鼎的琼瑶呵!
划动双手,去找琼瑶。
她拎着小皮箱、跟她爹,准备逃往台湾。
()
……
“小琼!”我,一声高喊;她,便回过头来寻找……小模样,挺可爱。
见到我,她很高兴,道:“军哥哥,知你要来找;我找碴骗我爹,晚走了一天……”
那时,我没谈过恋爱;遇上这么火热的湘妹子,我傻了。
琼瑶道:“谈得好,我就不走、嫁给你。”
而后,就跟我谈她的文学梦。
……
我、小白,好歹是搞纯文学的。我想:琼瑶,跟金庸一样--不入流!
一个,骗男人们做英雄梦;一个,哄少女们去怀春……
谈不来,甩手就走;叫我,也没回头。
……
后悔呵!后悔一万年!
谁知世界会颠倒?!金庸、琼瑶,都出大名、发大财了。
如今,真是:人、财、名,三空!
早知,我学伊丽莎白女王的老公菲利普亲王。
……
网上,总有些网友批评--吃软饭。
这,是不对的。有饭吃就不错了,管它饭软饭硬?
你看看我:一大把年纪了,还要靠“倒鲁”来出点小名,累呵!
老鲁也不好!文章除了骂人,啥也没有!还奉为至尊?颠倒!
干脆,我头坐在椅子上、用脚丫子打电脑……
突然,想到了小毕、毕加索。
人家,好好画出不了名,就乱画!乱画,反而出名了,名扬四海、名垂青史。
对,我乱写!
……
最近刚乱写了一批作品,感觉不错!
网友,却在我的小说《荒唐》后面跟帖、骂:瞎写,我看你妈小时给你喂多了大粪!
唉,真笨!《荒唐》,就要荒唐着看;《颠倒》,就要颠倒着看……
哪个老娘们,不会生、瞎生,生出你这个蠢儿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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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自然,也有很多网友夸我、要跟我学……好!我,就在这里传授--我的写作技巧--
二窝头、兑工业酒精,喝、往死里喝!
喝它个--天旋地转、分不清东南西北……而后乱写。
想咋写咋写、想到啥写啥,跟着感觉走,走到悬崖边、勇敢地往下跳!
……
还有个秘诀(回帖者可见):
我们,一起乱写,形成流派、引导潮流……
让大家跟着学!等大家一起乱写了;
颠倒!我们再正经写。
创作于 2008…4…16 至 4…18
为官
顾晓军小说·三卷《 为 官 》
地根松动,日本四岛、整体漂移,漂到了太平洋的中间去……
中、韩……等国人民,欢天喜地、奔走相告!
日本四岛,继续东漂;美国总统,紧急招回散布在世界各地的航母,严阵以待!
没有用呵!日本四岛,就是四艘巨无霸……美国航母、与之相比,就象:一把芝麻,对四块烧饼。
……
昨天,我在家里写小说,厅里叫我去开会。
赶到会场,已经要散会了;老厅长、瞅了我一眼,说:“还有件事,就明天宣布吧!”
老厅长,老糊涂了;明天才宣布的事,你、今天提它干啥呢?!
老厅长,明年退休。
……
老厅长,为啥、要单单瞅我一眼呢?
晚宴上,有了眉目。
宴请旅法艺术家,要我这著名作家作陪;也是,人家在国外混,难呵!
可,老厅长为啥在席中、拍拍我肩,道:恭喜你?!
()
……
老厅长、一走,大家要求换场子:为我庆贺……大家,也都听出来了?!
厅长的宝座,在向我招手?!
提倡节约,反对浪费!每一个人,都应该热爱动物。尤其,煮熟的动物;不装进胃里,这是犯罪呵!
跟大家说这些,已经没有用了……恭敬,不如从命。
为官,讲究:清正、廉洁!
当然,人民的小酒、也得喝,喝点小酒、为人民;人民的小酒、喝不醉,我喝人民、也不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