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粱语蕾歪着头,像个乖宝宝一样,满眼的无辜,放佛听不懂满满的话。
第二十五章
像个固执的小孩子一般,想要这不属于自己的东西,一次次的受伤换来的只是对方的冷漠,这样的结果是每个人都不乐意见的。
“你是说,他不是属于我的?”l粱语蕾歪着头,看着满满,无辜的像个孩子。“可是,我想要,怎么办?”
一会疯癫,一会忧伤,一会无辜,一会执着,几分钟内,粱语蕾的表现深深地让满满认知到了一个现实,这个女人,刺激过度,有点癫狂了。
思及此,满满一步步轻轻地往后退着,一边准备谁是逃跑。老师说过,跟疯子讲理不就是不要命了就是你比她要疯。
“你说,他不会是我的?为什么不是我的?谁也不可能把他抢走,我不会把他让给任何人的,不会……。”原本朦胧的眼神闪过一丝厉色,话毕,手指就跟蛇一样要缠上满满的脖子,
眼神诡异的盯着满满,“我不会把他让给你的。”嘴里一直重复这么一句话,像占领根据地,宣告主事权一般。
满满一看这阵势,差点吓得人魂飞魄散,妈呀,咋就什么事都让自己碰见了?二话不说,顾不得身上的鸡皮疙瘩,撒腿就往外跑。
边跑嘴里边发出一阵阵类似杀猪般的嚎叫,“啊”“哦”啊。
有没有人来救命啊,我快快不行了,满满扶着路边的长青树,弯着腰,大口大口的喘着气,妈的,跑一百米的时候都没这么拼命过。
呼呼呼……
大陆的空气什么时候变得这么稀薄了。
回头一看,那个疯女人,已经追过来,幸亏她穿的是高跟鞋,要不然满满估计现在自己已经尸骨无存了。
深深的吸饱了最后一口气,满满又认命地跑起来,从图书馆跑到餐厅,从餐厅跑到礼堂,最后两个人竟然在操场上兜起圈来。
娘来,有没有人来拯救她,诺大的校园都死光了啊?那个女人是超人啊,穿高跟鞋跑这么远竟然还这么有劲?
“呼哧呼哧”满满明显的感觉到自己的意识已经远远的超离了自己的身体,意识还在奔跑,可是身体已经无法动弹了。妈呀,数来增援个啊,在这样下去,老命都快没了。
身子一软,满满竟然跪了下来,而此时,那个女人应经追了上来,嘴里仍念念有词,“他是我的,谁都不可以抢走,不可以。”
满满绝望的闭上眼睛,看来,今天就要葬身于此了,可怜我还未享受完的人生哇。
想象中的痛苦迟迟没有来临,满满疑惑的睁开眼睛。
夕阳下,一个高大的身影义无反顾的挡在了自己面前,泛着红霞的天空下,那一刻,那一抹身影,就这么轻而易举的撞了进来。
佐染紧锁双眉,一手紧紧抓着已经疯狂的粱语蕾,一边暗念,麻烦的女人。
由于今个校长心情好,临时被抓去唠嗑,大概意思就是谈谈最近的资金流动比较紧张,希望外援之类的,听那个糟老头子念叨了一下午,耳朵都快起茧子了,好不容易才脱身的时候天都快黑了。
由于操场在校门口的位置偏右一点,每次进出门口操场上的动静都会一览无余,打远就听见操场上的尖叫一声高过一声,等近看,才看清楚那是个胖女人,而且还被追的满操场兜圈,身后紧跟着粱语蕾。
等反应过来的时候,身体已经冲了过去,挡在了那个女人面前,奇怪为什么碰到这个女人的时候总是这么狼狈?,
“你够了没有?”朝着被他扭着手还不停挣扎的粱语蕾,佐染吼道。
第二十六章
“染?”粱语蕾的视线对在那张俊脸上,“染,你来看我了,我就知道,我就知道,你舍不得我……”
粱语蕾就像完全沉醉在自己的世界一样,目光呆滞,眼里,世界里只有眼前这一个男人,粱语蕾,轻轻地把头靠近佐然的胸膛。
“染,你终于来了。”当一个人沉醉在一个幻想之中,他就会把这幻想成模糊的情味,甘之如饴的想要汲取那份唯一的安慰。
佐染不耐烦的把怀里面的女人推开,转过头,看着瘫软在地上的满满,“你没事吧。”
“没事。我没事,呼呼……。”回过神来的满满大口的喘着气。
回过头,“看来,我给你的教训还不够是么?”嘴角邪肆的一笑。“那么,粱语蕾,你准备好了?……”
“染,”被推倒在地上的女人依旧不舍得移开目光。痴痴的看着他“不要不要我。”那声音,委屈得让人心疼,完全就是在控诉一个始乱终弃的花心男。
优雅的弯下身子,佐染低头,挑起粱语蕾楚楚可怜的下巴,“知道一而再,再而三挑战我忍耐性的下场么?”
冰冷冷的语调不带有一丝感情。
满满的思想忽然回到了曾经那个在医疗室,沐浴在阳光下的男孩,可爱而又单纯。
那个在樱花林里,吸引眼球的男孩子。
在医院里,笨拙的抱着自己的男孩。
却怎么也不能跟眼前的这个阴沉的男孩联系到一起。
拍拍膝盖,满满晃动着笨重的身子站起来,你丫的爱有几面就有几面,跟老子有什么关系。
“喂,拜托,你要搞搞清楚好不好?”跟一个疯狂的女人讲道理是最不明智的选择,而且,更别说是撂狠话了。
抬起头来,原本凶神恶煞的表情顿时扭曲起来。
“她疯了,你跟他讲再多也是没用的。”呶呶嘴,示意佐染看跪坐在地上的女人。
佐染怀疑的看着自己身前的女人,不但对刚才的那番话一点都没有反应,而身子却不停的往自己怀里钻。
厌恶的推开又粘上来女人。搞什么,跟八爪鱼一样,就知道这个女人是个麻烦,碰见她准没好事。
“喂,女人,把他弄走好不好?”最后,佐染一脸无奈的看向旁边的满满。
“很抱歉,我无能为力……。”满满象征性的耸耸肩,其实心里早已乐开了花。
“你……。”佐染伸出一只手臂一把拽过隔岸观火的满满,另一只手紧紧的往外拥着一直死命往自己怀里蹭的粱语蕾。
“你干么。”满满挣扎了两下,最后实验表明,雄性荷尔蒙分泌的激素就是跟磁性有区别的。
佐染把满满拽到自己跟前,黑着脸说道“女人,还不是因为你?”
“不是我,还不是因为你爱慕者太多了,我也是受害者好不好。”满满理直气壮的回答道。开什么玩笑,这种事不能乱认得好不好。
“你……你真是。”佐染有点无奈,这个女人的胆子可真是越来越大了。
“是真的,你看哦。”满满耸耸肩,真的不是自己不帮,是这个女人根本不让自己靠近。试探性的伸出手臂在梁语嫣面前晃了晃。
粱语蕾嗷的一声就要扑过来掐满满,满满被吓得往后退了一大步,“看吧,她已经精神错乱了,除了你,谁也不能靠近她。”
一排乌鸦飞过,佐染抱着要扑向满满的梁语嫣,脸又黑了一半,“女人,我怎么感觉你在幸灾乐祸呢?”
有么,哪里有,满满看天看地看树看花,看鸟看鱼就是不看佐染,有也不能承认。
第二十七章
看着夕阳已经沉下去一大半,昏黄的光线越来越暗,很快就要被黑暗占据了。
满满复又回头看着佐染,“你知道粱语蕾家的地址么?”
可怜的佐大少还在为保住自己的清白誓死挣扎,一边应付随时都可能蹭上来的粱语蕾,一边分心回答慢慢的话。
“在我口袋里有手机,打电话给霖,让他帮忙查。
“那个口袋,左边裤子的口袋。
满满伸进手去掏了半天,好不容易拎出来,拨通了霖的电话。
将电话凑到佐染的耳边,佐染只说了一句话,“霖,五分钟之内把粱语蕾家的地址给我。几分钟后手机传来了粱语蕾的地址。
一系列的动作是那么连贯,满满在旁边简直是叹为观止。好神奇哦,看来佐少和他的朋友们很有干窃贼的潜力。
看着满满一脸算计的盯着自己,佐染突然感觉冬天过早的来临了。一个,不小心,被粱语蕾得逞钻进自己的怀抱。
背过去,满满的肩一抖一抖的
佐染的脸黑了一半。也顾不得呢怀里的女人了,一把拽过满满,眼睛对眼睛,鼻子对鼻子,“很好笑么?”嘴角颔着一抹意味高深的笑容。
“没有没有。”满满拿手捂着嘴,头拼命的摇着以示自己的清白。开玩笑,什么时候都要懂得适可而止。
两个人一起走到门口,拦了辆的士,报上粱语蕾家的地址就上了车。由于不想太引人注目,佐染很有忍耐性的容忍那个女人在他怀里呆了一路。
满满坐在副驾驶座上,从前面的后视镜里看着佐染的脸黑了一路,满满也在偷偷地笑了一路,还得驾驶的大叔疑似神经病似地看了满满一路。
好不容易到达目的地的时候,已经是月上柳梢头。
佐染按开门铃,二话不说,直接把那个疯女人丢了进去。不顾那个疯女人在后面又叫又喊,头也不回。
满满在后面吐吐舌头,看来我们佐大少的忍耐力达到极限了,不过,也难为他了。
满满只顾自娱自乐,没有抬头看前面,往前走了几步便撞上了一堵厚重的背,唔,鼻子好酸。
满满委屈的看着前面的人,走的好好地干嘛停下来?
前面的人一秒一秒的转过头来,很缓慢,此时。满满甚至能感觉的出四周寂静的空气就像凝固了一般,咦,腿脚有点发软。
“很好笑,是不是?”忍了一路了,这个女人在前面笑了一路了,他也憋了一路了。
此刻,只能感觉到体内的怒火蹭蹭的跟温度计一样上涨,很快就到达巅峰了。
他不怀疑,只要眼前的这个女人回答一声是,或者稍微露出很好笑的表情,他不介意明天上个新闻报纸的头条。
满满屏住呼吸,坚持住,坚持住,开什么国际玩笑,她可不想才逃出魔掌又要横尸街头。
眼前这个男人此时此刻可是比屋子里的那个还要恐怖哇。
没有,没有,坚决没有,慢慢左右摇摆着自己的头。
看着满满左右摇晃的头,让人忍不住怀疑,只要再快那么一点点,那头就地哩咕噜的滚下来了。
“好了,走吧。”佐染扶着满满的头又好气又好笑的说道每次只要什么事情一根她沾上边,他就变得易暴易怒,跟个毛头小子一般,无法掌控自己的脾气。
“好,走。”转的晕头转向的满满抬步就像后面走去。步伐螨跚,咋么么。头有点晕哇。
佐染一把捞过满满,“笨蛋,应该往这里走。”
月如钩,上弦月。,不是很亮,但是却很温暖。
第二十八章
两人并排着在路上走过,温和的月光照射在身上,跟太阳暖暖的感觉不一样。
虽然说月亮的光辉永远臣服在太阳之下,可是跟太阳相比,满满更喜欢月亮的柔美,因为满满觉得月亮就像太阳的另一个身份而已,在他看不见的角度代替他守护着这个大地。
那感觉是如此的玄妙,两个人并排着肩走在路上,月光笼罩在身后,像一个个光之精灵环绕在身边,这么安逸的气氛,以至于,两个人有着过分的不自在。
“你……”
“你……”
两个人不约而同的同时开口,最后突然觉得好笑。
“你先说吧。”佐染清了清嗓子,极力压抑着浑身的不自在。
“是你吧,听说粱语蕾家族企业的股份被抛售了?”这件事,满满搁在心里很久很久了,一直都很想问了。
“是我。”很淡的嗓音,放佛就像是事不关己一样。
“为什么?”满满回过头,不解的看着佐染,就算是自己被甩了一巴掌,那也不必……
为什么,鬼才知道为什么,当那个女人软绵绵的躺在那里的时候,鬼才知道,为什么他心里会不舒服,很不舒服,所以他只能找点事情做缓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