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向阳很乐和儿的招呼着我们:“哎,这边儿,来来来,这边儿。”
许唯落也很不客气地把我带了过去坐下,然后就很自然的开始掏他书包里的书,我坐在他旁边儿尴尬极了,我没有书,但也不能乱掏呀,手也不知道往哪儿放,只能在大腿上摸来摸去的,忽然想到这个动作的极其不雅之处,又连忙放下手,端坐好,做出一副淑女的样子。
许唯落还是不管我,也就给了向阳“可乘之机”。
向阳蹭到我旁边,一脸奸笑,看着我就渗啊:“呵呵,有什么事儿吗?”
“没,就看看你,”这话越听越别扭,却又听见他说,“星期一的那个艺术节是你排的,不错。”
“那个,嘿嘿,你过奖了。”我悄悄用手指戳戳许唯落,暗示他,想要他来救我,可是他就是没反应,气死我了。
“罗默语?对,是文艺部长哈?唉,看你这个样子挺尴尬的,咱就不为难你了,直入正题,你,把许唯落搞定了?”向阳的眼睛瞪得老大,很兴奋的看着我。
看着他这表情我也一个兴奋,拍拍胸脯,说:“对,对,是让我搞定了,不过祖传秘方可不外传啊。”
“啊呀,恭喜恭喜。”
“嘿嘿,同喜同喜。”
这是什么乱七八糟的啊,许唯落终于受不了了,扭过头来,很鄙视的看着我和向阳。
这个时候,老头进来了,说“同学们,今天我们先来谈一谈中国发生的三次经济危机。”
妈呀,折磨死我了,比听我们老刘,也就是我最亲爱的传媒系的系主任讲的《新闻学概论》还让我头疼,我也是时候睡觉了。
话说回来,不知道是不是拼了十二年把我的脑细胞的拼完了,反正当高考最后一门结束的铃声响起的时候,我就想,老娘上了大学再也不要这么拼了,果然人就是要往积极的方面想,越像我这么想人就越懒,以至于,原本一个勤奋学习的好孩子变成了现在这副鬼模样。
“那边那个睡觉的同学,穿粉衣服的那个,起来。”我听到一声很有底气的咆哮声。
恩,这个声音不错,肯定每天练气息,老刘肯定喜欢这个声音,管它呢,继续睡。
“许唯落,把你旁边那个女生给我弄起来!”
这时,我感觉有人捅我,才十分不情愿的睁开睡眼,却听见许唯落恶狠狠的说:“站起来。”
我疑惑的站起来,看看大家等着看好戏的样子,又看看讲台上站着的老先生,我知道,我死定了。
“这位同学,回答一下你对中国的三次经济危机的看法吧。”老头忍着怒气说道。
啊?什么看法?我哪里有什么看法,我伟大的祖国经济危机,我敢有什么看法?
“这个……我……”我支支吾吾,半天放不出来一个屁,那也是,谁用头上的器官放屁呀。
我当时就想了,破罐子破摔了,想我堂堂未来的新新主播怎么能连这点小阵仗都应付不了,我深吸了口气开始说道:“以我的浅见,我国处于社会主义初级阶段,出现经济危机是必然的,再加上什么□之类的,也是直到改革开放以后经济才有所回升,我们是发展中国家,当然不能和美国比,但是我们是社会主义国家,这也有利于国家的宏观调控,相较而言,经济危机对于我们来说,应该比发达的资本主义国家更容易度过,当然,这只是理论上的,我们也不能太过盲目自信,还是要密切注意经济形势,来判断下一步的方向的。”
我已经绞尽脑汁儿,把高中学的政治的经济的那几章想了个只言片语,胡说八道起来。
那老头皱了皱眉,却也没有发火,说:“你是我们系的学生么?我怎么没有见过你。”
没办法,被认出来了,只能承认了,我甜甜的笑着,只希望老头吃这一套:“叶教授,我是传媒系的,这几天在做经济方面的节目准备,有点问题,就过来了。”
那老头又眯了眯眼睛,真是鬼精鬼精的,是啊,有问题还睡觉。我自己都不相信。
无奈的叹了口气:“好吧,教授,您的智慧这大过了天,我的小聪明还是瞒不过您,我承认,我是家属。”
那老头脸上的表情告诉我他早就猜到了,只见他一边瞄向阳,一边问我:“谁的家属?”
完了,他肯定以为我是向阳的家属,我要不要顺水推船。
就在我正在进行激烈的思想斗争的时候,许唯落站了起来,他的话把我吓了一跳,把他的同学吓了一跳,连一本正经的老头也被他吓了一跳。
“这丫头是我的女朋友,我管教不严,叶教授请见谅。”
他理所当然的口气让我半天合不上嘴,但我看不见,当然我也看不见,我的脸上似蜜的笑容。
下课后,我使劲儿在许唯落的后背上拍了一下,叉着腰大声说道:“你为什么上课的时候不帮我?”
“喂,我们来的时候可就说好了,上课期间,各自管好各自的,出了问题我不负责。况且你不是答得还不错么,最起码没有说‘经济危机了,我们就要完蛋了’之类的话。”
“那是我聪明,就算这样,你怎么又站起来说我是你家属?”
“老头逼的,我没办法呀。”
“你。。。。。。气死我了,有本事,和我去上一节课。”小样儿吧,你要是敢答应,我就整死你。
“好啊,不过你得先帮凌北把团体操排完。那小子,尽看美女了。”
他竟然真的答应了,太出乎我的意料了,还没等我反应过来,许唯落就搂着我的腰往教室外面走了,又忘了说,刚才说话的时候,我们还在教室,教室里的人也还没走干净。他这么亲密的动作还是让我不太适应。
“当然了,我们现在去操场那边么?”
“好啊,那,亲爱的,我们走吧。”他的声音不大,却充满了整个教室。
他的同学听到了不是红了脸,就是在一旁很有深意的笑着。
看看他得意的笑脸,我很恶魔的踮起脚在他脸上狠狠的亲了一口,你母亲的,你都不怕了,老娘还要这张脸做什么,我今天就豁出去了,本姑娘奉陪到底。
“好啊,亲爱的,人家累了,你背人家吧。”我忽闪着大眼睛,显得很无辜,其实我觉得,我是真得很无辜。
“好啊,不过亲爱的,你今天怎么这么热情呢?”他的声音很性感,死了,他在诱惑我。他到底是什么意思啊。
而且,我发现,我们今天都跟“好啊”卯上了。
最后我还是脸皮很薄的没有让他背我,等到我们来到了体育场,毫不意外地发现凌北那家伙果然干不了正事儿。
凌北一见我们来了,就和见了救命稻草一样。
现在见了凌北,我自然不能以从前的那种心情来面对他,我默然的把挽着许唯落的手放了下来。
“我说,我亲爱的嫂子大人,你就帮帮我吧。”凌北一脸讨好的看着我。
而凌北的下句话让我的心从沸点一下子降到了冰点,好像有点夸张,那就是从40度到了20度。
凌北扭过头对许唯落说:“哥,你昨天开会走了以后,我和宁泺姐还有紫淇姐商量,现在学生活动就进行吧,为期三天的‘女生节’,‘女生节’的闭幕式举行舞会,运动会吗,我已经准备得差不多了,名字也报上来了,等我这操一排好咱们就开。”
许唯落没有任何异样的表情,好像每次多想得都只有我而已,也许,是因为只有我什么都放不下。
宁泺和许唯落就真的如我和赵凡一样吧。
原本我以为是我身边的每个人都有什么,不过,现在看来,反倒是我什么都有了。
、第六章——贰
原本我以为是我身边的每个人都有什么,不过,现在看来,反倒是我什么都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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坐在会议室里开例会,我才忽然间发现,我竟然对我最钟爱的“演艺事业”产生了厌烦的情绪,我倦了,就在我和丁綮萱打电话说我要为了艺术献身的三天之后,我居然倦了。
记得当时丁綮萱十分特别以及极其之不相信地说:“哈,罗默语,哼,我还不了解你,哼,就你小样儿,哈,还为艺术献身呢,哼,你先献身给许唯落再说吧,哼,我就不信了,哼!”
真是,她也不怕哼哈二将丢了饭碗。
“丁綮萱,你积点儿口德吧,对了,不,是不对,你怎么知道我把许唯落勾到手了?”
听到这儿,我可是由衷的佩服咱们21世纪的通讯方式了,那不能够呀,我和许唯落这儿好了还没几天呢,莫非这丫头有预知未来的能力?
“行了吧,默子,我最亲爱的师母,也就是我最亲爱的罗教授的夫人,也就是你最亲爱的老妈,一回来就和上了发条似的到处说你小子找了个极品男朋友,都同居了,毕业了就领证儿了。你问问现在K大里的人谁不知道呀?我那天也就是好奇,问了一句,没想到你勾搭上的是我们家顶级校草许唯落,当初还说不认识,一个劲儿让我们给你指,你装个什么劲呀你……”
看来这女人的嘴巴是越来越厉害了,以后谁娶她谁倒霉。
“行了吧,春节放假回去看你,给你带礼物,成了吧。”为了堵住丫的嘴,豁出去了我。
“不成,把许唯落带过来给姐妹们见见。”
“你又不是没见过。。。。。。”
“性质不一样啊,告诉你罗默语,你就是个天生被欺压的命!说!你答应不答应!”
许唯落,对不起你了,让这帮无良的人欺压。
“NO PROBLEM!”
“罗默语!”
这声儿大的,弄得我耳朵有点晕。
但在两秒钟之后我又立刻清醒过来,鲁迅先生说“惨象,已使我目不忍视了”实在是说得极对。
“什么时候才能不走神,嗯?”许唯落说得威严,可这又与情话颇为相似的口气让我难以接受,虽然,我很享受。
“哦,对不起。”
“明天‘女生节’,大后天舞会,你还有什么要补充的么?”许唯落翻着手中的文件,一眼也不看我。
“没有,大家说的都挺好的了。”
这就是走神的坏处,就算有意见你也得说没意见。
“好了,大家各自准备吧,祝各位成功。”这怎么和祝酒词一个调调呢?想来许唯落刚才开会的样子实在是。。。。。。怪不得办公室的白领美女们都喜欢他们帅气多金的老板,不顾一切地要来一段办公室恋情。
有些男人在工作的时候,的确很有魅力。
诸如许唯落之类。
“喂,人都走光了,你还在愣什么呢?没听到我刚才和你说的话是不是?”许唯落靠在桌子上,优雅懒散得像一只猫。
我这才回过神来,是呀,连刚才口水流了一桌子的凌北都走了。
“走吧。”
“走哪?”我顺口问着。
只见许唯落眼睛一眯,那家伙,我的身体里面就和通了220伏家庭电路的交流电似的,浑身酥麻的紧。
他慢慢踱到我身边,拿起我的包,把我从椅子上拎起来:“亲爱的,你忘了我们要一起去听尊敬的刘芸芝主任的新闻课么?”
“那不是下午四点半么?”
“那你觉得我们该几点走呢?”他把他腕上得手便抬起来给我看,愚蠢的我竟然看不出这就是电视杂志上都报道过的新款百达翡丽。
我扒住他的手腕看了半天,思考了一下:“嗯,四点了,可以走了,不过,许唯落,你的这块破表是在哪儿买的呀?还没你手好看呢,要不然我给你咬一个纯天然的?”
许唯落当时肯定在笑,这个傻子,这块表可能够你不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