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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别骗人了,”但看看他那颇为认真的表情,我还是禁不住问了一句,“不是真的吧?”
许唯落拉着我的手紧了紧,让我觉得有点儿疼,就在我思考我的手骨会不会就这样断掉的时候,许唯落开口了:“是真的,小语,我不会骗你的。”
“哦。。。。。。”显然,接受这件事情我还要一定的时间,远通的少东啊。。。。。。那这几年和我“同居”的日子真是难为他了。
天,我的脑袋里蹦出来的第一句话竟然是这个?
“小语?”
“啊?”
“你没事儿吧?”
“没受啥刺激,就是一时有点儿反应不过来,没事儿,我不会因为这个就不要你的。”我对许唯落笑了笑,现在是什么时代了,灰姑娘遍地都是,如果许唯落真的那么有背景,我不介意被别人说成是飞上枝头的凤凰,不管以后,反正现在我不后悔,吧?
看见许唯落放心的表情,我才感到,他还是那个和我一起“同甘共苦”的许唯落呀。(没共苦,尽同甘了)我又仔细打量了一下他今天的穿着,小西服穿的倍儿精神,简直和“宫”里的信王子有得一拼。
“喂,今天还真帅呀,说,有多少佳人倒追?”我捅了捅许唯落,坏笑的看他。
“那我不知道,我只知道身边倒是有一个。”
“许唯落!”
“好了,今天带你来是要见见我的家人的。”
“哦。。。。。。”
“我以为你会大惊小怪,没想到抗压能力还不错呀。”
“丑媳妇都要见公婆的,只是,我觉得有点早,我们今年才大四。”
“你想丢下我跑吗?”
“你这么一说倒是个不错的提议。”
“那我可更得抓紧了把这件事情定下来了,嗯,小语。”
他那过我手中的酒杯牵着我的手向某个房间里走去,我已经转晕了,不知道这家伙想干什么,他不会真的想把事情,定下来吧?
“喂喂,许唯落,你,你要干什么?”
许唯落扭头看着我慌张的表情居然笑了:“小语,我不会现在就把你吃了的,我们现在去见见我奶奶。”
“你奶奶?”
“对,今天是她过80大寿,再加上远通的公司庆,要不然外面那么热闹呢?”
许唯落推开门,一个很是端庄典雅的老太太坐在沙发的中央,旁边的侧坐上坐着一个同样有气质的中年女子,可看起来也不过30岁的样子,我迅速判断,前者是许唯落的奶奶,后者肯定是许唯落那倾国倾城的妈。
“奶奶。”许唯落拉着我走进去,又冲那中年女子说了一声“妈。”
被许唯落拉着,我有点不太自在,还有点紧张,出于礼貌还是说了一声:“奶奶你好,伯母你好,我叫罗默语,请多关照。”
老太太开口了:“小语吧,唯落和我提过的,”接着又扭过头对许唯落他妈说,“小北和小泺也跟我说过。”
许唯落那美的不像话的妈只笑不语,把我从上到下从左到右的看了一遍,我估计要是不是碍于许唯落和他奶奶在场,她肯定要把我的衣服也扒了验明正身,她那眼睛真看得我有点儿渗。
“那,我们先出去了,妈,奶奶,你们聊。”许唯落又把我给拉了出去。
出了门儿,许唯落就问我:“感觉还好吧?”
好个头呀好。
但我还是点点头:“还好,还好。”
整个晚上都晕晕乎乎的,看着这个人,笑,看着那个人,笑,让我有种我是个精神分裂患者的想法,这些人每天都笑来笑去的,保不齐笑着笑着就把自己给笑进去了,面部抽筋儿还是小问题,要是笑里藏了一把刀,那不就上西天去见如来佛了?
我觉得我肯定是神经衰弱了,迷迷糊糊之中见了这个市长,又见了那个科长的,说实话,除了知道国家主席长什么样子,其他的领导我一个都不知道,我还见了凌北,见了宁泺,甚至好像看见了我那个花见花开的天才妹妹司挽溪。
晕了,我肯定是晕了。
在听完那一大堆致词之后,我彻底的晕了。
我连自己怎么回的家的都不知道,只记得我站在窗口看着许唯落车开走时,我好累。
洗了个澡出来动动手指又动动脚趾,嗯,很好,有知觉了。
“啊。”我死劲儿的把自己摔到床上,好像只有这样,才令我自己有存在感。
电话铃响。
我费劲的爬到床头翻着包儿,好不容易找出手机。
“喂。”
“小语。”
是我老哥,何楚。
“回来了呀,大半年没见了,也不知道你变成什么样儿了,明天咱们找个地方吃饭吧,老哥我再陪你玩儿一整天,怎么样?”
“好呀你,我说哥,你现在才想起来我,他过分了,明天肯定得狠狠宰你一顿。”
“行行,我妹说了算。”
“呃,哥,小溪。。。。。。啊,没事儿,明天早晨10点半钟楼街街口见,拜拜。”
我原本想问司挽溪的事情的,转而一想,许是真的看花眼了。
电话又响。
“喂,许唯落。”
“嗯,我也没什么事,就是给你打个电话。”电话那头的声音好听得要死。
“你有病吧。”我觉得这么说有点伤人家自尊,不该说他有病,嗯,不应该。
“呵,行了,睡吧,累了一天了,晚安。”
“哦,晚安。”
收线,把玩着手中的手机,笑得像只偷了腥的猫儿。
就在我熄了灯准备睡觉的时候,我可爱的电话又响了。
移动公司的同志们,感谢我吧,照这个频率下去,你们会赚大发的。
“喂。”
“喂,是罗默语吗?”
“啊,您是?”
“我是陈夏晴。”
“哦,师姐,有什么事儿么?”我的狗腿本色在此时露了出来。
陈夏晴是我在X大的师姐,也是上一任的学生会主席,毕业有个一两年了,据说回了T市就进了省台,当了主播,还兼了一个广播节目的主持,那个节目全是她一个人弄得,在T市也是有一定名气的。而且,入校以后我一直在她手底下干活儿,那姑娘,贼有范儿,天生的什么都有了。
“这么晚给你打电话真得不好意思,但是,这件事儿还是希望你能帮我一下,我手头儿有个节目,现在我缺人,你能过来帮我顶一下么?”
妈呀,天大的荣幸呀!
“行啊,师姐,那具体是干什么呢?”
“就是帮我主持一下,也不是每一天,就是带个班,听众打电话进来会说一些他们自己的事情,你随机应变的和他们俩一下就OK了,然后再放点音乐,穿插一些自己的人生观,价值观,爱情观,家庭观。。。。。。我是想起来你家也在T市住,又赶上寒假,所以才给你打电话的。”电话那头女声很标准,是老刘最喜欢的声音。
我心里就琢磨了,那不就是“知心姐姐”么?就我这熊样儿的还能当“知心姐姐”么?
“那个,师姐,我怕我把你的节目给搞砸了,我以前没接触过这类的东西。”我支支吾吾,含含糊糊的磨出来这么一句话。
“就是和别人聊天儿,你总会吧?在学校的时候不停能说的吗?”
“啊。。。。。。”
“我告诉你,机会难得,我这是第一个就给你打电话了,要是你不乐意,我的其他小师弟小师妹们可乐意得很呢。”
“那,行吧。”
他祖宗的,我就不相信一个“知心姐姐”能难倒我罗默语。
“那后天晚上8点半来电台门口吧,我们面谈。”
“不用再早点么,毕竟我还不熟。”
“晚上10点的节目,8点半来够早的了吧。”
“晚上10点?到几点?”
“晚上11点半。”
虽说K大离电台不远吧,但是,我毕竟是一黄花儿大闺女,晚上走夜路,难免遇到“狼”呀。。。。。。
“呃,那啥。。。。。。”
“就这么说定了,后天见,拜拜。”
那边电话已经挂了,我反应过来了,我是上当了。
、第九章——壹
相遇的原因有两个。
一是老天开眼,让我们中了这数学中排列组合中说的A60亿60亿分之一的概率;
二就是,这是一个阴谋,大大的阴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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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阳当空照,老妈对我笑。
而且是拿着闹钟边晃我边笑。
“妈,放个寒假还不让我睡懒觉,有人性么?”我拉了拉被子,想把脑袋捂住,却被我妈当成擀面杖在被子上擀过来擀过去。
我怒了,坐起来,一摔抱枕:“干嘛呀?”
“你有人性么?昨天你是不是跟小楚都说好了要在钟楼街街口碰头,现在都快11点了,你还给我在这儿睡,小楚刚才都打过来电话了。。。。。。哎?死丫头,洗把脸再出去呀。。。。。。”
不等老妈说完,我冲进洗漱间刷了个牙,穿上外套就奔出去了。
有人问过我,如果时间紧到在洗脸和刷牙中只能选择一项的话你会选择哪个,我的答案是刷牙。
洗脸是脸面上的事情,让别人看的,刷牙时自己身体里的事情,虽然在生物学上口腔并不能算是人的体内,终究是自己比较舒服。
由此看来,我是个自私的人。
就像我经常迟到一样,我宁愿让别人等我也不想多等别人五分钟。
我知道,现在肯定有很多人想拿把飞刀给我来个一刀毙命,一刀封喉。
风风火火的坐车去了钟楼街,我又拿出自己的跑步冠军的本事来直奔街口儿。
不用我找,我那相貌俊美,身高足有一米九几的老哥何楚就是扔到人堆儿里,我也能不费吹灰之力地把他给找出来,更何况,此时的他正一个人独立街头呢?
我一步一步地挪过去,谄媚地笑着:“老哥,hi,好久不见啊,那个,今天挺冷的哈,等了多长时间啊?”
何楚一连蔑视的看着我,不,已经无视了:“你看看现在几点,我10点就来了,自己算吧。”
我抬起手看看,苦着脸对他说:“没有。”
他笑了一下,笑得异常邪乎,把他的手举到我眼前:“我有。”
额,12点了,我可爱的哥在寒风中已经屹立了两个小时了。
我抓住他的手,在手间揉了揉:“哥,冻坏了吧,我给你搓搓,今天为了赔罪,我请,你说,去那儿吧?”
“真的哪儿都行?”
“嗯,哪儿都行。”
“那就‘蓝岛’吧。”
“蓝。。。。。。蓝。。。。。。蓝。。。。。。蓝岛?”瞧,我说都不会话了。
“怎么,不行?”
“行!怎么能不行呢,我老哥说得怎么能不行呢?咱们走着。”再借我两个胆儿,我嘴里也蹦不出来这俩字儿。
荷包扁了还能再想着法儿得让它再鼓起来,小命儿没了从哪儿再整一条出来呀?
看着我哥那张黑青的脸,我都怀疑是不是有人趁着我不在的时候对他下了“毒”手。
坐在“蓝岛”里,我点了一杯珍珠奶茶,何楚点了一杯蓝山咖啡,我们两个准备先把事儿谈完了再慰劳自己的肚子。
说是有事儿,谁还真有什么非谈不可的事儿呀?无非就是最近过得好不好,学业怎么样,情感方面稳定不。。。。。。之类之类的。
“这么说,你和许唯落谈恋爱了?”何楚又泯了一口咖啡放下杯子,向我投来寻味的目光。
我的哥呀,我记得我跟你说的第一句话就是“我和许唯落谈恋爱了。”
不好还嘴,我点了点头。
“那,点餐吧。”何楚笑了笑,招呼服务员,“一份牛排,7成熟,一份通心粉素菜汤,一份鸡丁沙拉,一份通心粉,一份匹萨,先这样。”
吃这么多,不愧是运动员。
“哥,就咱们两个,这些是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