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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的要反?
夜已深,定南王的书房,烛火通亮。气氛比方才却要沉重的多。
清风公子坐的随意,双手掩着嘴巴,打了一个哈欠。曾峯尧在书案对面,低着头,不敢抬头去看对面的定南王。
定南王的心情显然不好,这会儿沉着脸,全然没有刚才的热络。
“王爷舍不得?”
清风说的这是流月,他们两个人之间的纠葛他也大略知道一些,那话语之中的讽刺之意很是明显,定南王抬头,想发火,却又被他的淡然的眼神压制住。
“人家的哥哥人家都舍得,倒是你一个外人舍不得了,好笑!”
这话说的曾峯尧和定南王的脸色一阵苍白。定南王是敢怒不能言,那曾峯尧是连发怒的资格都没有。定南王早知道陌漓的身份不简单,也很清楚他跟梦魇楼的关系。
对那个江湖的神秘组织梦魇楼,多数人是害怕的,若是被他盯上,那就如同夜夜在梦魇中一般。可定南王不怕,多年来一直苦无机会接触到梦魇楼的人,这次意外抓到了陌漓,断没有轻易放走的道理。这也才有曾峯尧留下陌漓的这一幕。
“若是那陌漓真喜欢他,我们怎么办?”
定南王蹙眉,显然对流月还是有些眷恋的。
“一个男宠罢了,若那陌漓是真的喜欢,王爷最好连那流月的卖身契一块双手奉上,我就怕他不喜欢却强说喜欢,那王爷连送礼的余地都没有。”
清风说话毒,不留情面,也丝毫不会顾及别人的感受,那双眸子温润如玉,做事的手段却异常的狠辣,当断则断,当舍则舍,丝毫都不留恋。
“那人当真是陌漓?”
定南王还是有些不确定。那陌漓十年前成名,也未曾有人说过那陌漓少年成名,怎么见着的人这般年轻?
“王爷若不相信,草民也无话可说,我累了,告辞。”
清风起身就走,定南王伸手就拦。
曾峯尧看的有些心惊,却也插不上嘴。
“你越来越放肆了。”
定南王几乎是咬牙切齿,没人敢藐视他的权威,谁都不行。
清风抬眸,那表情像是讽刺定南王一般。
“不是我放肆,是王爷越来越优柔寡断了。小小的男宠跟那皇位相比,孰轻孰重,王爷自己应该能分得清楚。“
清风甩开定南王的手,头也不回的大步离开。
曾峯尧一下子愣住,心中来回的琢磨清风的话,暗自心惊,这定南王,是真的要反了,那自己呢?岂不是……
“你听到了什么?“
定南王阴狠的表情让曾峯尧不由自主的往后退了一步。
“不管你听到了什么,最好都给我忘得一干二净,不然……“
“我什么都没听见,什么都没听见……“
曾峯尧摇头,背后出了一身的冷汗,定南王盯着他看了许久,这才转身。
“你这些日子就住在这儿吧,多陪陪你哥哥,书院我会请人替你请假。”
说完话,定南王大步离开。
曾峯尧确定他真的走了之后才敢吐一口气,伸手擦擦自己额头的汗渍,虚弱的扶着书案,不知所措……
夜探定南王府
月冷风高,四周悄无声息,两匹烈马撒欢的榻在青石板路上,马背上的两人,风姿绰绰,俊美异常。
恣意奔走半个时辰,勒紧缰绳,将马儿停在一处树林外面,两人跳下马儿,那白衣人嬉皮笑脸的赖在黑衣人的怀中,黑衣人拔地而起,脚尖轻点树枝,飞身而去。
这两人不是旁人,正是准备夜探定南王府的柳寄悠和冷颜。
柳寄悠窝在冷颜的怀中昏昏欲睡,全然把他当成抱枕用,偶尔睡的不舒服还蹭来蹭去,冷颜无奈,只是将手臂收紧,免得她自个儿不注意再掉下去。
入夜的定南王府依旧是灯火通明,巡逻的护院一波接着一波,柳寄悠有个毛病,若是白天还好,入了夜出门就必定是一身白衣,夜闯定南王府也不肯换衣服。
远远望去,就如那漂浮在空中的一抹白,惊吓的路人无数。
柳寄悠感觉冷颜停了下来,从怀中拿出地图,指着地图的上方道:“最里面的那个小院,就是他们住的地方。”
这黑灯瞎火的柳寄悠是看不见地图上的内容,她看不见并不代表冷颜也看不见,那一双绿色的眸子,夜里看东西也清楚的很。
冷颜飞身就走,也不管院内的人是否能看见,一刻钟的未到,冷颜就停在了一座屋顶之上,柳寄悠从他身上下来,趴在屋顶上。
冷颜浅笑,难得他还有点身为江湖人的自觉,知道半夜闯进别人家要趴在房上,不能站着。
这是一个独立的小院,四周把守的人并不多,院子里流月正在跟一人说话,脸色并不好看,那人背对着柳寄悠,看样子倒是有些熟悉。
再瞧瞧别的地方也并未看见陌漓,倒是屋子里的灯亮着。
柳寄悠的耳力不好,那俩人说话的声音也低,看样子是在争执,柳寄悠瞪大了眼睛,以前没见过流月生气的摸样,现在见到了觉得好看的紧,那温润的面容被添上了一抹红润,嘴唇轻抿着,像是在极力的压制着什么似地。
“颜,你去看看定南王在干吗,我在这等着。“
柳寄悠与其说是在这等着还不如说是在这看好戏,冷颜也不点破,转身往别的地方去。柳寄悠换了换姿势,斜靠在房顶上,拿出早前带在身上的汾酒,浅尝了一口,畅快无比。
小院中的两个人开始拉扯,流月身子明显不如那个男人,被拉了一个踉跄,那人赶紧去扶,柳寄悠这才看清楚,这孩子,正是当日去暖香阁的书生,没想到还是奸细,啧啧,果然人不可貌相。
不知说道何处,那孩子突然吻了流月,流月下的当场愣住,眼睛瞪的老大,柳寄悠心里发笑,未曾出声,倒是下面草丛里明显传来了惊呼声。
声音很小,却因为离柳寄悠很近而被柳寄悠听见了,在细细一瞧,这个把脑袋里钻进花丛,屁股露在外面的人不就是孟竹旸?
敢情他当自己是鸵鸟,以为只要脑袋看不见这身子就是别人家的了?全文字更新全文字更新
微风拂过你的发,我听见花开的声音(8)'至'夏天的风很暖,暖不过你手心的温柔(10) 文 / 陌千千
微风拂过你的发,我听见花开的声音(8)文/陌千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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做艺人就是这样,不红的想红,红的想更红,有背景的拼了命的砸钱,没背景的削尖了脑袋想与投资商制片商巴结点关系,这是圈子里司空见惯的现象,也是大家都默认的规则。
“哎,我就是没胸,要是我有胸我也不怕露啊,可惜看来我和演艺圈无缘了。”白青青惆怅的发出感叹。
我差点被口水呛到,猛然间想起了一件事,连忙拽着她的手臂问:“那个戴草帽的姑娘呢?她是不是恨死我了,我得赶紧跟她道歉!”
“哎呀没事,有我出马没有什么摆不平的。”白青青无所谓道。
我不敢相信,“怎么可能没事,拿了别人号码,抢了
别人机会,换做谁也不可能善罢甘休。”
“可是如果人家根本就不想当演员呢?”白青青耸耸肩,“我跟她聊过了,其实她的理想是做脱口秀,根本就对演戏不感兴趣。这次过来试镜,其实就是为了应付亲戚的一番美意,根本就没想过要得到什么结果。本来她还为不会演戏犯愁,没想到阴差阳错下你拿了号码牌过来试镜,这下反倒是帮了她一个忙,为她免去了一件麻烦事。”
我瞠目结舌,联想到她的着装打扮,如果真做脱口秀节目也未尝不是见坏事,至少一上台就能夺人眼球,起到让人眼前一亮的效果。
“哎不要提这个了,我们还是来聊聊八卦吧。”白青青像打了鸡血一样兴奋,“我跟你说哦,就是那个林楚,听说她还跟C。L的某个经纪人有染呢!她可真行啊,人家都说那个经纪人是个GAY,她竟然连这种人都能勾搭上,可想而知她的媚功该有多厉害,在床上该有多么的形骸放làng啊”
就在白青青浑然忘我得意忘形时,我敏锐的察觉到身后出现了一道凌厉的目光,等她发现我在拼命的冲她挤眉弄眼时已经为时已晚了。
林楚儿从我身后绕了出来,黑着张脸,冷飕飕的看了白青青一眼,然后不动声色没人事儿的冲我莞尔一笑,“相思,我已经在九江酒店定了位置,晚上一定要赴约哦!还有你这个朋友,也一起来吧。”
她在说出“你这个朋友”时,嘴角微微上扬,杏眼若有似无的飘向她,表情里写满了大度包容与不计前嫌,淡定的气场让我恨不得跪下膜拜。
白青青也不是省油的灯,说人坏话被抓现行不仅没有面红心跳,反而泰然自若,牵起嘴角灿然一笑,“谢谢了,那个五星级酒店的海鲜我最喜欢吃,晚上我一定会去。”
因为并不打算再回法国,我把行李搬到了白青青的公寓,换了条贴身长裙,长发自由散落下来,将我巴掌大的脸衬托得更加小了。
“啧啧,其实你还是挺有料的嘛!”白青青在镜子后面发出感叹,“要是C。L新来的那个杜总也喜欢大胸妹子,那你的胜算就又多一份了!”
我心一动,接着话茬问:“那个杜平生,到底什么来历?”
微风拂过你的发,我听见花开的声音(9)文/陌千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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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青青拖着腮帮子,一脸认真,“我记得今天的报纸上是这样写的,活跃与地产,金融,通信,娱乐等领域的精英,商界杀出的一匹黑马,娱乐界的新兴领袖,眼光独到的制片人。其实大家都不清楚杜平生到底是什么背景,仿佛是蓄谋已久的策划,又好像只是一夜之间的事,今天突然公布官方消息,由他创立的投资公司成功收购C。L集团,成为商界娱乐界的爆炸新闻,而他也顺利成为C。L的新一代掌门人。”
我听得一愣一愣,C。L发生这么大的事竟然毫无预兆,之前在兰衍家住了这么久也没听他提过,保密功夫做得可真是好。
晚上依约到九江酒店吃饭,林楚儿事先并没说明参加饭局的除了我们还有几个赞助商,不然哪怕是饿死我也不会去蹭这顿饭的。
不知道如果被兰衍发现我偷跑出来试镜演员,并且还私自跟赞助商老板吃饭,他会是个怎样的表情。
我暗自想象了下,身心倍感舒适。
吃饭期间,也不知道出于什么目的,林楚儿竟然主动坐在白青青身旁。
而我,就被安排在了两个肥头大耳的赞助商中间。毕竟是见惯了场面的人,林楚天儿和白青青在饭局上充分展现了她们强大的交际能力,不仅兵来将挡,把自己保护得密不透风,反而让赞助商知难而退,一个个不得不缴械投降。
这场饭局真正的受难者是我,别说把白酒当红酒喝,红酒当白水喝,就是像这种正儿八经的应酬场面,今天还是我人生中的第一次。
那些赞助商桌上看似一派祥和,桌下却是丑态尽显,一个总趁着酒意若有似无的要摸我的手,另一个则坚持不懈的把肥腿往我身上蹭,似乎在暗示着什么。
我未经世事,没过多久便不胜酒力,桌上的人在我眼里全变成了双影子。虽然察觉到我的窘态后,白青青已经尽可能的为我挡酒,但仅凭她个人力量根本无法力挽狂澜,我究竟还是在赞助商们闪闪发亮的目光中趴在了桌面上。
中途有个赞助商离开座位去接电话,我胃里翻江倒海,趁机溜进洗手间,东倒西歪的走到过道时正要狂吐,后面有人拍了拍我的肩膀,“你没事吧?”
我转过头,对着林楚儿这张模糊的脸笑了笑,“没事儿,就是头有点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