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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床上的功夫,哎呦,真是想死人了!”
这边一个富贵的公子开口!
“这么说你体会过?”
贵公子当场变脸!
“我倒是想,你们不知道那倾城姑娘多贵,一夜要一百两黄金啊,那可是黄金啊!”
“一百两黄金啊?”
全体人咋舌!
“太贵了吧,谁上的起他?”
“就是就是”
说这话的人,浑然不觉,身后已经有一个书生模样的人脸色已经铁青!
“庸俗,庸俗至极!杭州城的就是这么些东西,简直是……”四周的白眼顿时都往他身上招呼!
“哎呦,爷,你小声点,大明律令又没有规定不能那啥,你何必多管闲事?”
身后一个小巧讨喜的姑娘赶紧拉著者书生走开!
‘您不去也不能碍着别人去啊,是不是啊?“
小姑娘身后向远处站着的高大男人招手,男人随即动身,将书生拖进轿子里。”这是腐朽,这些人都是我朝的……“
蛀虫两个字还没说出来,姑娘就冒着大不敬的风险,将书生的嘴巴捂上。”爷,您是来杭州找恩人的,不是来找麻烦的!“”轿夫,起轿起轿!“
这边的男人赶紧大声说了一句。”这种事情我看见都不管,还有谁能管,你放我下去,放我下去!“
书生大喊!可惜无人应答……
舞惊天下
华灯初上,夜色初降,暖香阁就已经满员,红姨的不停的招呼客人,笑的更是美艳,暖香阁的姑娘们,各个忙的眉开眼笑。
“怎么倾城姑娘还不出来啊,你们是不是耍大爷呢?”
一时激起千层浪,这边的呼声越来越高。
“哎呦,各位客官,我们这就去请,这就去!”
红姨这边的点头哈腰,那边命手下的龟×公赶紧往暖香阁的后院请柳寄悠。
“红姨!”
这边的流月已经从二楼下来,一袭红色的透明长衫,将细若凝脂的肌肤若隐若现的透了出来,身下赤脚,细致的脚踝上,带着几个小小的金色铃铛,每走一步,就响动一声,把下边的人撩拨的心痒难耐。
这流月在这暖香阁也是难得接客,多数的时候也是见不着的,今日能见到这这般的风情,实在让人忍不住咽口水。
流月像是没看见下边的人群,一步一步的走向事先为柳寄悠准备的舞台之上,伸手拿出背上的琴,平稳的放到地上,身子随意的坐下,信手,轻轻的捻拨了几下!
声音清脆,悠远,原本沸沸扬扬的人群也都紧紧注视着台上的可人。渐渐安静了下来。
说是舞台,其实是一个巨型的鼓,整整比下边的人高出来了半截,用丝绸分别系在二楼的栏杆之上。
四周的烛光,同时暗了下来。
台下的客人惊呼!
琴声缓缓的响起,慢慢的,大厅之内又出现了一点微弱的光线,若隐若现,能将台子上的人看清楚。
二楼的丝绸上,愕然出现了一点声音,众人随即扭脸,丝绸之上出现了一抹耀眼的红,柳寄悠优哉游哉的坐着,一头青丝轻轻的挽在身后,脸上带着细细的纱巾,上衣仅仅是个裹胸,缀着金色的围边,下身,一条开着高叉的灯笼裤,白皙修长的双腿展露在众人的面前。脚踝上带着跟流月一般的铃铛,脚轻轻地晃着,铃铛当当当的随着曲子波动。
“呼……”
下边的人不由的惊叹。
柳寄悠轻轻的站了起来,脚尖轻轻的点在丝绸之上,整个人竟然在丝绸上舞起来,身体轻盈,宛若飞燕,舞姿飘逸,婀娜多姿!转身,旋舞,美不胜收。
‘珠缨旋转星宿摇,花蔓抖擞龙蛇动。
舞低杨柳楼心月,歌尽桃花扇底风
涂香莫惜莲承步,长愁罗袜凌波去。只见舞回风,都无行处踪。
偷穿宫样稳,并立双趺困。纤妙说应难,须从掌上看。“
一首才子苏东坡的词,从流月的口中吟出,分外增添了妖娆之感。一字一句,每一句,都对应着柳寄悠的动作,两个人照相辉映,仿若一副极美的画面。
男人手指轻弹,女子轻轻舞动,一个俊美洒脱,一个宛若幻若精灵。
整个场景似乎都定格在这里,场面静的几乎听不见呼吸。
忽的,丝绸上人像是摔倒一样,整个身子轻轻的往下飘落,双臂展开,脚尖在丝绸上轻轻的滑动。”啊……“
倾城笑了
看痴了的男人看见佳人倾斜忍不住叫了一声。
琴声骤然停顿,流月起身,站在的丝绸的端点处。柳寄悠缓缓飘下,恰好落在他的怀中,他的手,轻挽着她的腰身,她的手,妖媚的缠绕着他的脖颈,四目相对。黑暗中,仿若有情,又好似无情,惹的下面的人一阵骚动!
烛光缓缓的亮起,相拥的两个人仿若惊醒,流月缓缓地放下怀中的柳寄悠,两个人对视,流月背对着的客人,修长的手指,轻轻的抚摸柳寄悠的脸颊,最后,手指定格的面纱之上。
所有人都屏住了呼吸。
手指轻弹,面纱飘落。绝美的容颜,第一次,展现在楼下恩客的面前。
“美……”
几乎是异口同声!
侧身,对着流月嫣然一笑。媚态横生,正好,能让地下的人看的清清楚楚。
‘倾城笑了,笑了!“
台下的人几乎痴迷,呢喃着的说着,仿若完全没有意识!
大厅的灯火大亮,流月将柳寄悠的面纱带上,两人,相携离开,下边的人这才从梦中惊醒一般,叹息出声。”今晚,我们倾城只舞这一曲,晚上,自然是要陪贵客的。“
红姨故意一顿,战火瞬间就被佻了起来。”这底价还是倾城的老规矩,五百两起,各位出的起价的咱继续说,出不起的,下个月请早,还能看见我们倾城一回。“”六百两“”一千两“”三千两“”我出五千两“”我出六千两“”黄金,一千两“
这句话,掷地有声!
流月随即顿了一下身子,柳寄悠应声回头去看。
一袭紫袍的年轻人,霸气十足,刀斧雕刻般分明的轮廓,一双鹰眼正兴味盎然的注视着两个人,人坐在二楼的雅间喝茶,身后还带着两个下人,看见柳寄悠看向他,此人从容一笑,嘴角开合,却不知道说了什么,只觉得,身边的流月,身子一僵。
柳寄悠对着男人轻轻点了点头,在没停留,带着流月转身消失在二楼的拐角处。”寄悠,晚上小心此人。“
流月等到那男人看不见的位置,才淡然的开口。”寄悠明白,你没事吧?“
流月笑笑,摇了摇头,脸色,却比初见之时,更加苍白。
紫檀香炉里,焚着一些淡淡的千步香,烟气袅袅升起,在空中盘旋片刻,最后消失殆尽。
柳寄悠素手托着下巴,眼睛微微的闭着,像是有点昏昏欲睡,却睡的不沉,睫毛微微颤动,朱唇微启。
“倾城倒是悠闲!”
硬质的男声,从门口传来,紫衣男子站在门口,脸上似笑非笑,一把折扇轻摇,发丝随着清风晃动。眉宇之间,却戾气严重,外表的风流怎么都掩不住满身杀气。
近看,柳寄悠却觉得这男人有一股莫名的熟悉感,不是长相的问题,而是这周身的霸气,眼神之中对权利的极端渴望,像极了一个人。家破人亡,妻离子散,都仅仅,是因为那个男人。
“倾城见过公子!”
柳寄悠轻轻的俯身。脸上波澜不惊,只挂着浅淡的微笑。
“姑娘果然是国色天香,今日能一睹姑娘芳容,实在是三生有幸。”
请流月公子来?
“公子谬赞!”
柳寄悠起身给他倒茶,顿时,茶香淹没了千步香的香气。
这人,倒是奇怪了,来这的人,谁不是跟急色鬼一般的,进门就扑上来,他倒好,一直站在门口动也不动。
“公子进来吧,门口风凉。”
紫衣男子浅笑,却让人有种毛骨悚然的感觉,常年不笑的人,突然笑起来,感觉整张脸都纠结起来了。
迈步进屋,眼角轻撇了一眼门外的梨花园,树下修长的身影一闪而逝。
随手关上门,阻绝了外围世界的窥探。
“公子看戏看够了?”
柳寄悠状似无意的询问,双手还在拨动着香炉中香料。
“姑娘好聪明。”
紫衣男子伸手从背后抱住柳寄悠的腰,额头放在她的肩膀上,从窗子上透出的人影看。两个人的姿势异常的亲密。
“月公子,还没有走吗?”
柳寄悠转身,双手搭在紫衣公子的胸前,小脸微扬,状似深情的与他相望。
“流月为何会答应为你配曲?”
窗子上的影子看似深情凝望,说出来的话,却完全跟深情搭不上边,甚至,带着少许的恨意。
“我与他,都是苦命之人,卖笑为生的人,怎么敢违背妈妈的意思呢?”
楚楚可怜的看着紫衣男子,哀伤的表情却掩不住眼角的笑意。
“若是真喜欢,公子给月公子赎身就是了?何必在倾城这浪费工夫?一千两黄金,够买个暖香阁了!”
手指轻轻在紫衣男子的胸前化圈,挑×逗的意味十分的明显,侧眼往窗外看,影影绰绰,想必,树下的流月,一定比她还激动吧。
“这是我的事情。‘
紫衣男子的唇,轻轻的划过她的唇瓣,蜻蜓点水一般。”那晚上,倾城是伺候您呢,还是换月公子来?“
门外的男人似乎已经离开,随即紫衣男子就放开了倾城,脸上的表情变化之快,让人望而惊叹。”本王只是想休息,你出去!“
倾城微微俯身,笑着退出了房门!好一句”本王“,杭州唯一的王爷,定南王,定难忘,异曲同工,皇上到死都难以忘记,这个孩子的父亲,叫做朱高熙。
*
夜风微凉,月朗星稀。
杭州是一个不夜的城市,秦淮河畔,正是热闹的时候,莺莺燕燕,揽客的揽客,**的**。
古街小巷,却有一高一矮两个人信步的走在青石板上。
黑衣的男子与黑夜融为一体,越发衬托着身边的白衣少年俊朗,脱俗。”这秦淮河畔,果然是醉生梦死的好地方!“
柳寄悠换了男装,轻轻的在脸上扑了一层黑粉,就跟着冷颜出门逛街了。”这边有消息吗?“
生于花街柳巷,却在闲暇的时候,一分钟都不想多呆在那种地方,那迷人的香粉呛的她头晕。”没有消息。“
冷颜生性不多话,回答的自然就简洁许多。”没有消息啊,前几天说是背上有胎记的女孩子,也看过了吗?“”那女孩子,在暖香阁对面的丽春苑。“”是吗?“”晚上要我去看看?“
柳寄悠摇头。
柳家世代忠良,最后的三个孩子,居然真的都要走上这一步吗?”爷,那女孩子……“
柳寄悠挥挥手,不想多说。
那书生是呆子
“喝酒去吧,这前边有间小店,那汾酒地道的很呢!到时候你喝醉了,还得麻烦小爷我给你扛回去!”
突然看见前边摆着的小酒摊,这才想起来,上次路过的时候,好似在这喝过一些,那老板人顶好,每壶酒都给的特别满。
“爷上次喝醉了,是我给爷扛回客栈的!”
冷颜仍旧是一脸的面无表情。
“哎呦,我的颜会开口戏虐我了?我来看看,今天是不是吃错药了。”
柳寄悠伸手就往冷颜的身上招呼,一身男装,到给柳寄悠更多的自由。
冷颜也不还手,处处忍让,柳寄悠连对方的衣角都没摸到。自己倒是气喘吁吁。
“你,过来……”
柳寄悠没动几步就赖着不动了,索性站在原地对着冷颜勾勾手指,要冷颜自己过去!
冷颜无可奈何,大步走了过去。没等冷颜过来,柳寄悠就冲到了冷颜的面前,跳起来,抱住冷颜的脖子,双腿紧紧的缠着人家的下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