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柳寄悠没动几步就赖着不动了,索性站在原地对着冷颜勾勾手指,要冷颜自己过去!
冷颜无可奈何,大步走了过去。没等冷颜过来,柳寄悠就冲到了冷颜的面前,跳起来,抱住冷颜的脖子,双腿紧紧的缠着人家的下盘。
“哼哼,功夫高有啥用,还不是让小爷我捉到了?切!你说是不是,你是不是没小爷有本事?”
“是!”
冷颜明显的敷衍。
“真心诚意的说,小爷比你聪明。”
“是,爷比我聪明。”
“哈哈……爷就知道,爷是天下第一厉害。”
冷颜这次连敷衍都省了,身上攀这个死皮赖脸的小爷,脚下却一点都没停,三步并作两步往小店走去。
“老板,一瓶上等汾酒,不用热。”
柳寄悠从冷颜身上下来,托着下巴坐在老板的小摊前,刚才的兴奋劲消失的无影无踪,无精打采的忍不住打了一个哈欠。
“恩人……”
冷颜身后的衣角,冷不丁的又被拉住。柳寄悠回头,看了一眼,笑眯眯的望着,也不说话!这不就是前几天路上带回来的那个文弱书生,换了一声打扮,倒是英气了不少!
“恩人,我就知道我还能遇见你,我是真的要谢谢你,你要什么您说,只要是的我能办到。”
“……”
“恩人,我知道您是施恩不忘报,但是受恩的我,怎么能忘记您的恩惠呢?”
“……”
“谁说施恩不望报,颜等着你以身相许呢。”
老板的酒已经上来了,柳寄悠伸手到了一杯,一口饮尽,似乎还觉得不过瘾,伸手拿着酒壶,喝了的几口。
“这个,我是不会做男人的禁脔的,我没有龙阳之好。”
书生为难的看着冷颜,拉着冷颜衣摆的手也忍不住松开,又没忍住,往后退了两步。
“爷,你怎么在这啊,害我们好找。”
书生的身后适时的过来了一男一女两个人,瞧见自家主子有些胆怯的面色,好奇的看了冷眼一眼,那书生一看是自己人,当下觉得委屈!
“我的恩人,想让我以身相许,我,我我……”
我了半天,愣是没说出来。
“爷,您说清楚,哪个才是您的恩人?”
小巧的女孩子开口,一双眼睛在冷颜和柳寄悠之间来回转悠。
“两个都是。”
“两个都喜欢爷?”
“不是,黑衣服的说喜欢我,要娶我!”
";不是要娶,只是喜欢尝尝味道,你伺候的不好,颜可是不会要你的。”
改日定登门提亲
柳寄悠的脸微微的发红,这酒一点不上头。柳寄悠清醒的对着冷颜眨了眨眼,随后,兴致盎然的看着对面的‘活宝’。
一群俊男美女之中,现在最不起眼的就是柳寄悠,涂了黑粉的脸颊最多只能算得上清秀,身高也最矮,与面前的书生和冷颜一比,更是差了一大截,若是不说话,还真是不显眼,
“还要始乱终弃?虽说三妻四妾在现在并不少见,但是身为读书人,应该知道执子之手与子偕老也是一种追求,不能因为贪图享乐就忘了结发妻子的辛劳,不能因为妻子年迈,就另寻新欢。”
“这么看来,公子是愿意下嫁于我们冷颜了,什么时候提亲好呢?这个月初六怎么样,公子住哪里,到时候我让媒婆上门去说。”
冷颜想阻止,瞧见柳寄悠的相知盎然,抿抿嘴,也就罢了!
“我们公子是不会嫁给他的,你们别做梦了,爷,我们走。”
同时出现的男人拿出佩剑挡在了书生的面前,一手护着书生往后退。誓死护主的摸样差点让柳寄悠大笑出声。
“哎呀,刚才不还说做什么都可以,现在听说是要以身相许,马上就开始打退堂鼓,读书人的气节哦,还真是少的看可怜,啧啧……”
说完,伸手拿起酒壶,又喝了两口,这汾酒甘甜爽口,别具风味。
“我,我没说要走?”
‘那你现在是做什么?难道我看错了,您这不是后退,是往前?这一瓶酒还没喝完,我人就醉了?“”我,我……“
书生结巴的不知道该说什么好。白皙的面颊,涨成了猪肝色,凤眼圆瞪,大手不停的捏着那男人的手臂,疼得刚才说要离开的男人龇牙咧嘴。”我现在住巷尾的郑家胡同,这个月初六,我等着……“
话似乎说不下去了,顿了一下。”我等着你们来提亲。“
书生说完,转身就跑。”那敢问公子芳名啊?“
柳寄悠看着那书生乱走,在背后大声的喊了一句!”小生孟竹旸……“
脚步顿了一下,但还是如实相告。然后疯了似的往前跑。”爷,方向错了,错了!是这边,这边才能回家。“
少女忍不住有扶额的冲动。
孟竹旸腾的脸红,扭过身子继续跑。”哈哈……冷颜,这小子读书读傻了,我们这次还真救了宝了,活宝。“
柳寄悠的笑声在黑夜中格外的响亮,清亮的嗓音,似魔音一般,穿透孟竹旸的耳膜,气的他,捶胸顿足。”公子何必如此戏弄我家公子?“
小女子最先忍不住,气冲冲的就冲到了柳寄悠的面前。
“我说什么,你们就信什么?没看见正主一直没说话?”
柳寄悠从怀中拿出小一块碎银子,放在老板的小摊前。
“老板,桌上这壶酒,在下带走了,银子放着了。”
转身拿上酒壶,摇着头笑了笑,带着冷颜就打算离开。
“敢问公子高姓大名?”
去而复返的孟竹旸终于醒来,明明恨的要死,却不得不装作一副谦卑的书生模样。
“在下柳继,若有不服,我们这月初六提前的时候再说。”
“你……”
窗外好些人看着呢
“冷颜,我累了,背我回去吧。”
毫不客气爬上冷颜的背,扭过头,对着站在原地孟竹旸举了举酒壶,藐视的意味十分的明显。
“你给我等着,我……”
书生恼怒,却思索不出来脑海中的脏话来骂眼前的痞子。
“下次,学会骂人了在来找我,我随时奉陪。”
接着,便是肆无忌惮的笑声,张狂的让孟竹旸想杀人。
“爷,要不找大爷来修理他?”
跟在身后的男侍卫开口。
“小影,你敢告诉我大哥,我打断你们的腿,走,跟我回家去,我就不信,这杭州城跟我孟竹旸相克。”
用力跺了跺脚,那个气啊。
“是……”
×
暖香阁的春梨小轩,是红姨花了很长时间特意给柳寄悠建造的,知道柳寄悠喜欢梨花,就在回廊之中建造了一个小小的梨树园,年年春天,都格外的引人流连。
此刻,这春梨小轩的主人,正端庄娴淑的坐在罗帐前,等着床上沉睡的男人清醒。
春天,总有些春困,忍不住打了一个哈欠,却依旧能保持住优雅的姿态。
床上的人悠悠转醒,睁眼的一刹那,冷冽的眼神扫向坐在床边的柳寄悠,柳寄悠浅浅一笑。
“公子的家奴送来公子换洗的衣服,倾城给公子送过来。”
说完,转身将放在桌上的衣物拿了过来,放在定南王的手边。
如同鹰爪般的大手瞬间握住柳寄悠的皓腕。柳寄悠不惊不炸,媚眼如丝的望着他,丝毫没有因为双手被擒而觉得有丝毫的窘迫!
“昨天那香料有问题?”
定南王的鹰眸盯着柳寄悠的脸颊,试图从她的脸上寻找一丝蛛丝马迹。一夜到天亮,是他平生之中少有的情况。
“王爷这话若是传出去,这暖香阁,怕是要关门了。倾城可是受不起啊。”
柳寄悠丝毫不见慌张,微笑的与定南王对视,坦坦荡荡。
定南王冷酷的看了一眼柳寄悠,讪讪的甩她的手。
“你怎么知道我是王爷?”
定南王自己起身穿衣,柳寄悠伸手帮忙,却被定南王躲开。柳寄悠媚笑。
“王爷没看见,倾城的窗外,可是好多人都守着呢。”
柳寄悠杏眼轻轻的瞟了一眼窗外,隔着窗户,看的并不真切,但是燥乱的脚步声,还是能让人感觉出外边的人不少。定南王蹙眉,他能听见,是因为他自小习武,耳力过人,那眼前这个浅笑的女人,又是因为什么呢?
定南王捏起柳寄悠的下巴,将她的脸颊与自己对视。总觉得,这个女人不简单。柳寄悠吃痛的皱眉。脸上却还带着微笑。
“爷昨天还没满足,一大早,就想要倾城了?”
定南王的脸色骤变,黑着一张脸,放开柳寄悠。
“更衣。”
柳寄悠伸手揉揉自己的下巴,定南王下手之重,怕是已经在她的下巴上印了两个红印子,这下出去还不好解释了呢。
她拿出早上带过来的衣服,给定南王穿上,将衣摆整理顺畅。
随即拿起梳妆台上的象牙梳子,给定南王绾发。青葱般的玉指在漆黑的发丝间穿梭,别样的感觉瞬间就布满了定南王的心头。
“手法很好。”
故意的暧昧
不多时,发髻已经绾好,对着镜子将发髻再做最后的整理,最后将发冠给定南王带上,一切都结束之后,定南王满意的看看镜子中的人。
“倾城总要对得起王爷出的一千两黄金啊。”
柳寄悠的手还拿住梳子给他的发梢做最后的修正,可这一句话,却是在告诉定南王,两个人,不过是恩客与姑娘的关系,莫要有别的感情。
果然,定南王的脸色微变,却没有说什么,打开屋门,门外的看客们顿时惊慌起来。定南王好似没有看见那群人一般,伸手揽住柳寄悠的腰身,在她的唇上轻轻的印了一记。
“聪明的姑娘,很快我们就会见面。”
嘴唇在她的耳边轻声说,呼出的热气打在的柳寄悠的耳唇上,惹的她一阵惊秫,他语气温柔,可是眼睛表现的,可全然不是那么回事,阴冷,嗜血。
“那下个月的今天,妾身等着的公子来捧场。”
柳寄悠面对着门口,脸上刻意洋溢出幸福的笑脸,手指还在状似不舍拉着定南王的衣角,笑意之中却又透着楚楚可怜的意味。
“那是自然。”
定南王陪着她做戏。
“那妾身就不远送了,昨天晚上爷坏死了,都没让妾身好好睡觉,妾身现在都困死了。”
“我的美人,赶紧回去睡觉吧,心疼死我了,来,亲一个。爷就走了。”
柳寄悠娇羞的在定南王的脸颊上亲吻一下,随即回房,定南王也转身离开,柳寄悠倚在门口,望着定南王离开的背影,欲哭欲泣的样子让人觉得格外不舍。
“真骚……”
梨园看戏的姑娘们看见定南王已经走远,也都骂骂咧咧的离开。
“不骚怎么行?人家红遍大江南北,难道还是假的?”
“就是,你们啊,多跟人家学学,瞧哪位爷着迷的样子,你们谁做的到?”
明夸暗讽,一脸的不屑却总要笑脸迎人,这就是妓。
本想关门,却看在那群人女人中站着一位浅笑的女子,女子并不很美,但是却流露出一股清醒自然的气息,一群女人从她跟前过,无不指指点点,但这女人却始终都不在意,只是看着柳寄悠。
柳寄悠点头致意,随即转身关门。
应付定南王是一个累人的活,还好,每月只有这么一天。
*
晌午过后,天气难得晴朗,柳寄悠索性拖着屋内的躺椅摆在梨花树下,准备小憩。一袭白纱,斜斜的披在身上,坐在梨花树下,一副美人图跃然在目。
“哎呦,爷,您别进去啊,这个时候姑娘们都睡着呢,谁都不接客,我们倾城初来咋到,水土还没适应呢,昨天又累了一天,现在定是不会起的,也就别去了。”
红姨的声音从走廊尽头传来,听起来是有些焦急。柳寄悠索性当做没听见,继续小眯。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