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流月到也没有让他弟弟知道他活着,只是在后面跟着,到了京城看他安排好了住处,这才又到了安陆。
“怎么,看不上我?你们小时候谁的头不是我给梳的?";”就是因为见过你梳头才不想让把她的好日糟蹋了。“”人美就算不梳头也美。“”梳了你的头就不美了。“
两个人直接瞪眼睛了,柳寄悠看着两个笑了起来,多久不曾见过他们斗嘴了,有些怀念。”我来吧!“
流月接过柳无念的手中的梳子,细心的给柳寄悠搭理,流月的手指纤细,玉手穿透青丝,别样的芳华。
陌漓看了一眼柳无念,见柳无念的眼睛一直盯着流月。满目含情。”这算是长辈梳头吧?“
陌漓此话一出,流月的手就怔住了,柳无念有些紧张,柳寄悠扭头看着流月,微微眯着眼睛,道;";什么时候我才能改口教你一句师娘?”
流月的脸刷的一下就红了,手指微微有些颤抖,柳寄悠握住流月的手,对着身后的两个男人使眼色,柳无念拖着陌漓就出去了。
“寄悠?”
流月的情绪有些低沉,柳寄悠扭头过去,流月这才继续动手打理。
“师傅对你足见真心,莫要因为一些根本无需在乎的东西伤了他的心,师傅虽然看起来有些稚气未脱,却是这天下最值得托付的人,你若许他一生,师傅必定会还你一世。“
流月微微的怔住,将最后一丝的秀发固定好,娶来了凤冠。
柳寄悠抓住流月的手,逼着流月看自己。
“还因为师傅伤你一事不能释怀吗?”
流月摇头,那件事,总归是有个疙瘩,但是时间长了,也就忘了。
“那是因为什么?”
从那次之后,柳无念和流月的关系就一直不好,回来之后流月并未与柳无念住在药炉,而是自己住在原先的安置的小院中,以出+售曲谱子为生,偶尔也会在一些正当人家有喜事的时候弹奏一曲,日子过的不算艰辛,却也不宽裕。柳无念曾多次写信过来,柳寄悠都是一笑置之。
流月与冷颜一样,心中总有些难以压制的自卑,被在不经意之间表现出来。这些自卑,并不来源与他们本身的不足,而是那些不能忘怀的过往。
放不下,就永远走不出来。
柳寄悠哭笑,她似乎总是能不经意的就将所有人拿来与冷颜比较。以为时间长了就会好转,却不知最近越发的严重。
“你可曾想过,为什么冷颜执意要离开?";
柳寄悠不吭声。”寄悠,哀莫大于心死,若不是非卿不可,我情愿,自己一个人终老。“
流月站在窗前,透过窗子,就好可以看见柳无念,陌漓和柳亦轩在说话,言语之间很是亲近,柳无念似乎感觉到了这边的目光,扭过头来,流月淡淡的笑了一下,转身。”你们的心,有太多的东西可以与情爱并驾齐驱,仇恨,恩情,还有其他的许多,可我们的心太小,只有一个对方那一个人,若是许了谁一生,要的便是那矢志不渝的回报。说我们自私也好,说我们小气也罢,这边是我们一生所求。“
流月看着柳寄悠,柳寄悠微微的动容。”冷颜与王爷不一样,王爷的身边还有许多人可以分散他的情感,所以即便明知道你还有冷颜,却能够容忍,他要的是你一生的陪伴,冷颜要的却是截然相反,他可以容忍你与别人亲近,可以容忍你对他人好,却唯独容不得你的心里其他人,他可以许你嫁给王爷,却不能容你心中恋着王爷,你分不清他们之间的差别,所以,冷颜会离开。而我,亦然。”
柳寄悠猛地抬头,看见的是流月平静无波的眸子,那眸子带着看透世事的清澈,却也有生无可恋的决然。
“师傅,心里有其他的人?”流月只是笑了笑,并未再回答,伸手将凤冠细心的扣在柳寄悠的发髻上,拿出平安果递到了柳寄悠的手上。
“或许,冷颜是对的,你与王爷,才该是最般配的。”
柳寄悠伸手想要拉开拨开凤冠,却被流月拦住,将喜帕直接搭了上去。
“王爷来了。”
流月的话音未落,房门就被打开,柳无念带着一干人等已经进来了,柳无念算是柳寄悠唯一的一个长辈,是要亲手看着喜娘将柳寄悠送上花轿的。
气氛欢乐异常,流月也跟着淡淡的微笑,他的笑容从不是那种大笑,能让人如沐春风,却总是看不真切。
柳寄悠随着众人慢慢走了出去。热闹喧哗的声音渐行渐远,流月的脸上才恢复到最初的清冷。
情深不寿,所以王爷才是最适合的,柳寄悠像是一片闲散的云,而王爷就是那可以吹动云的风,不会强求柳寄悠给予太多,只会守着她,护着她。冷颜要的,终究太多纯碎,而柳寄悠的世界里,有太多其他的东西,她抛不下,就只能舍弃冷颜。
“不去看看吗?”
流月收拾东西,对着角落里的暗影说了一句,暗影动了一下,最后现身。
“若是放不下,就过去吧,他心里有你,你有何必强求太多?”
流月看着这个一身黑衣的男子,已经是盛夏了,这个男人却始终都是这一个颜色的衣服,白色的面具黑色衣服,纵然是白天出现也让人觉得有些害怕。
“我回瓦剌,有缘再见。“
冷颜拱手告辞,流月的眼帘轻抬,露出了微笑。”明明不舍得,为什么还要离开?“
冷颜对柳寄悠的眷恋太深,即便知道她要嫁给孟竹旸之后,这份感情都不见褪色,不过也是当然,如果能放弃,又何必等了这么多年?
生生死死都过了,到最后却不过是为他人做了嫁衣。
冷颜不置一词,扭头就打算离开。
“等到晚上过了喜宴再走不迟。”
流月赶忙开口,冷颜却没有回头。
喜宴,莫说是喜宴,只要看见柳寄悠披上那大红的嫁衣,冷颜都觉得自己快要要疯了。看着他们送去洞房,岂不是比杀了他更痛苦?
梁王,不能嫁'VIP'
梁王,不能嫁文/王爷公孙
一曲凤求凰,是成亲的开始,滴滴答答的吹奏着,或情深似海,或温暖流畅,带着对新人的祝福,带着对他们王爷的期望。
踢轿门,过礼堂,拜天地,送洞房……
欢歌笑语不绝于耳,嬉笑祝福绵绵流长。
同心结的那边,是孟竹旸修长细白的手,牵手,就是一生一世的相许。
喜娘带着柳寄悠到了新房,孟竹旸想进来看看,却被喜娘拦在了外面,成亲就要有成亲的样子,哪有这个时候就揭盖头的理儿?
孟竹旸连连称是,柳寄悠轻笑出声。
嫁给他,似乎没有自己想象中的那么麻烦茆。
柳寄悠自己掀开盖头,似乎闻见了酒香,正打算喝一口,门却被推开。
柳寄悠看着去而复返的孟竹旸,笑的格外好看。
“就知道你肯定熬不到晚上,我给你送点好吃的。”
孟竹旸愣神之后从怀中取出来几块好点心递给了柳寄悠,柳寄悠也不客气,捏着就吃,孟竹旸的眸子定定的望着柳寄悠,越看越是欢喜。
“今天真好看。”
柳寄悠眯着眼睛笑了笑,孟竹旸伸手擦掉了她嘴角的点心渣渣。最后,轻吻了她的唇角蚊。
“终于成了的妻子,我以为这一辈我都盼不到了呢!”
孟竹旸将人抱在怀中,感叹,只有真切的拥抱住她,他才能察觉到这个女人身上的温度,才能真切的感觉到,柳寄悠就在他的怀中。
“好啦好啦,出去啦,外面的人都等着你呢,不知道的还以为你又作什么了呢!”
柳寄悠推开孟竹旸,大喜的日子,总说这种话。
“就你着急。”
孟竹旸松开了柳寄悠,淡笑,柳寄悠对着挥挥手,孟竹旸才依依不舍的离开。不怪盟主如此小心,他总是心神不宁的,成了亲,反倒觉得不安了,怕一转眼,柳寄悠就不见了。
【】欢迎大家光临!!!
回头看了柳寄悠一眼,柳寄悠对着他浅笑连连,孟竹旸这才放心。
从中午到晚上,喜宴摆了将近一天,孟竹旸恨不得直接将这些人送回去,狂奔回去找柳寄悠,可惜,他也只能想想罢了,拉着几个近侍给自己挡酒,他还不想成亲当日醉的一塌糊涂。
柳寄悠喝了一点酒,觉得浑身舒畅,就斜倚在窗前,看着窗外景色,从正值当午到现在的日落西山,最后,成了繁星点点。
柳寄悠不知道自己站着做什么,也不知道自己想要看什么,只是觉得,想要看着远处,像是,再等着某个人……”谁?“
柳寄悠突然听见了一阵仓促的脚步声,随后就看见一个带着面纱的灰衣女子从侧门穿了进来,看见靠在窗边的柳寄悠,忽而痛哭出声。
柳寄悠看不清楚她的长相,推开门就走了出来。”姐……“
这声音,柳寄悠熟悉,伸手想要摘掉女子的面纱,那女子却往后退了一步。”进来再说。”
柳寄悠拉着柳锦悠的手进门,顺手也窗户关上,点上了蜡烛。
柳锦悠看着柳寄悠默默的流眼泪,柳寄悠借着烛光清晰的看见柳锦悠露在的外面的肌肤上,有块不一样的地方,不等柳锦悠反应,柳寄悠伸手摘掉柳锦悠的面纱。
伤疤,几乎遮盖了柳锦悠的整张脸,比冷颜的严重,是烧伤,已经痊愈了,只剩下满脸的疤痕。除了眼睛,这张脸几乎没有完好的地方。
“怎么回事?”
柳寄悠的拳头死死的握着,生怕自己不小心就将身边的桌子拍碎。
“朱瞻垍不能嫁。”
柳锦悠声音很弱,却好似砸在柳寄悠的心上。
“你说什么?”
“朱瞻垍,不能嫁,是他在汉王的身边放了奸细,是他下令杀了我们一家,是他,全部都是他做的,不是皇上,不是皇上,姐,我们被骗了。”
柳寄悠的身子往后退了两步,跌坐在床上,难以置信的看着柳锦悠。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你又是听谁的说?还有你的脸?”
柳寄悠说话的已经有些艰难,柳锦悠擦掉眼泪,望着柳寄悠。”你可能记得,当日你带我去的那个后山?那个人就是当年跟随汉王的人,可他是梁王安插在汉王身边的探子,汉王被灭,梁王不想落人话柄,这才将他囚禁在杭州秦家,至于我的脸,姐姐可知,爹爹和汉王的那一对玉佩,是汉王宝藏的钥匙?汉王将毕生的财富囤积一处,用千年青玉做了一道门,他临走之前给我的那个琵琶背面,就是藏宝图。皇上对宝藏垂涎三尺,我变成这唯一能找藏宝的人。”
柳锦悠笑了,却笑凄苦。
柳寄悠身子僵硬这,大口大口喘息。
“姐……梁王,不能嫁。”
柳锦悠跪在了柳寄悠的面前,看着她,柳寄悠摇头,柳锦悠伸手握住柳寄悠的手,柳寄悠喘息的声音越来越大,一只手捂着胸口,觉得好像已经不能呼吸了。
过去的种种在面前一边一边的重复,他的笑,他的真,他的舍命付出,他的细心呵护,此刻,居然最大的笑话,居然,是笑话……
她曾问过,他可曾做过对不起柳家的事情,他是怎么回答的?不曾。
好一句不曾,这一句不曾让柳寄悠甘愿回到了皇上的身边,换取了他的自由身,这一句不曾,让她舍了冷颜,,舍了天下,嫁给他。
笑话,天大的笑话。
柳寄悠聪明一世,到今日才知,她不过他手上的一个的棋子,从杭州开始,她就是,棋子,棋子……
你我,不相欠 'VI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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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送你去前院,你寻着陌漓看看这脸上还能不能好。“
柳寄悠收拾心情,未曾在露出旁的表情,伸手扶着柳锦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