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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一踏入狭小的诊所,浓郁的酒气就铺面而来,还有呛人的烟味,她淡淡看了他一眼又垂下头去继续整理手中的资料,捏着那些资料的手指却是止不住的颤抖,心底也是不安的跳动。
她以为……他不会再出现在她面前了……
其实,若今天他不来找她,她是不打算再出现在他面前了,不是她这么轻易地就放弃,而是她深深明白他们之间隔了太多的东西,他们越纠缠最终只会伤得越痛。
他们各自有各自的立场,哪一方放弃自己的立场都会内心不安,所以不如就这样僵着等到慕氏破产的那一天和平分手好了。
也许有人要问既然她已经不打算继续下去了,为什么不开门见山地去跟他谈分手,谈离婚?如果我说,她是因为舍不得,你们会不会相信?
走不下去了却又舍不得离开,越是爱得深,越是伤得最痛,究竟是怎样一场错误的缘分,让他们彼此遇见这命中注定的纠缠,将彼此逼入了如此两难的境地?
他大步走了过来毫不客气地握着她的手腕一把就将她从座位上拉了起来,阴鸷的眸子死死盯着她平静的双眼。
“日子过得挺悠闲的啊?”
半响他终是开口,嘴里吐出嘲讽的话语喷薄了积郁了许久的怒气。
她沉默着不说话别过眼看向自己瞬间被他捏红的手腕,她微微挣扎了一下,无果,索性放弃了,就那样垂着眼静静站在那里,来硬的,她从来都不是对手的。
他霍然抬起另外一只手一把拧过她的脸,厉喝了一声,
“说话!”
她眨着有些酸涩的眸子看着他,最终还是咬了咬唇什么都没说,她真的不知道该说什么,是该说“你好”呢?还是该说“怎么喝酒了”?似乎怎样说都不合适,似乎怎样说都显得有些牵强,所以不如沉默。
顾墨辰本就怒火冲天,那天她离开之后过了好几天他才知道,他看到老顾给他打的那些电话了,以为又是劝他回去的,所以也没回。
等后来他回去的时候老顾说她那晚挂了电话之后就带着东西离开了,他顿时暴跳如雷的摔了卧室里所有的东西,怎么,只一通暧昧的电话就让她受不了了吗?那么她给林文城打电话的时候有没有考虑过他心底的想法?
这些天他一直拗着不来找她,却没想到她竟然跟失踪了似的音信全无,他不得不承认,这个女人还真是无情的让人心悸!怒火冲天的跑去她的小公寓找她,却发现她不在。
这个女人深更半夜的竟然不回家?又憋了一肚子火来到这里,却发现她神色平常的坐在那里写着什么东西,日子过得清净而自在,看不出一丝的煎熬和心伤,他的怒火终于烧到了极致。
这会儿她又无止尽的沉默,他简直要被逼疯,手上一用力拖着她就往小诊所的里处走去,边走边狂乱地说着,。
“不说是?行!我有的是办法让你开口,慕黎你可别怪我不客气!”
小诊所的里处是一个不大不小的房间,里面摆了几张床,是用来有些病人需要打点滴的时候用的,看着他拉她向那里走去,慕黎心底顿时警铃大作,连忙奋力挣扎着,
“你干什么顾墨辰?你放开我!”
“现在知道开口了?”
她那点力气根本就不是盛怒之下的他的对手,他大力将她甩了进去一脚踢上门,阴鸷的脸上散发着浓浓的寒意,
“我告诉你,现在开口,晚了!”
话音落下他抬手就开始解着呢子大衣的扣子,阴鸷的目光却是一刻都不曾离开过她,而且看着看着那眸底就渐渐灼热了起来。
看清了他眼底的意思慕黎差点昏厥过去,连忙朝门边移动着惊恐地说,
“顾墨辰,你、你要干什么?你不能在这里——啊——”
她还没说完就被他拽了回来甩到了低矮的床上,他已经脱到近乎赤。裸的健壮结实的身躯也跟着覆了上来,狠狠将她压在了简陋的床上。
“啊——”
她拼命的反抗着嘴里发出了一声尖叫。
他却轻嗤一声在她耳边笑了出来,只是那笑意根本没有到达眼底,他明明在笑却含着浓浓的冷漠和嘲讽,
“怎么?你希望让这附近你所有的病人都知道慕医生正在里面跟男人做。爱吗?”
他这样一说慕黎顿时停止了尖叫,白皙的一张脸上满是痛楚的凄厉,她咬着牙狠狠骂着他,
“顾墨辰,你这个恶魔——”
他不以为意反而笑得更加轻佻,大手毫不客气地探入她白大褂底下的衣衫在她滑嫩的肌肤上游离着,带着酒气的唇更是凑了上来就要吻上她的。
这样的情景不由得让慕黎想起了那天晚上电话里传来的暧昧的声音,她心底一痛闭上眼别过头,
“你不是外面有那么多女人吗?何必来强迫一个不情愿的女人呢?”
她排斥的样子让顾墨辰眼底骤然蒙上寒意,下一秒他低头咬着她敏感的耳垂说,
“越是不情愿的,越是上的更刺激,你说是不是?”
慕黎不可置信地睁开眼看着他,清澈的眸底全是伤痛,她没想到他会说出这般残忍不留情面的话来,什么时候他们竟然走到了这般互相伤害的境地?
然而她还没有更多的时间来哀伤,他的大手就已经解开了她的牛仔裤扣子,她挣扎了好久终究没有抵得过他的力道。
没有前戏,没有爱抚,他甚至都没有褪下她上身的衣衫,就那样冲进了她完全干涩紧致的下身里,她痛楚地皱眉尖锐的指甲狠狠掐进他的胳膊里。
不光她痛,他也痛,可是越是这样嗜血的痛意越是引得那灼热越发胀大,他迫切的想用这样最原始最直接的方式来证明她是属于他的,所以热血直冲脑海之后,他猛地闭上眼握住她的腰肢,不顾一切的疯狂律动了起来。
下身被撕裂的痛让慕黎差点哭喊出声,可是她却死死咬住唇不让自己发出任何声音来回应他,他疯了般地撞击着她,一下比一下更深入的占。有着她,直至趴在她身上粗喘着释放了自己。
这一场情爱下来,慕黎丝毫没有任何快感,除了下身火辣辣的疼痛之外就是无止尽的心痛,还有眼角滑下的那一滴泪水。
待所有的喘息都平息他起身套上裤子坐在床边抽烟,她则背对着他侧身躺在那里,两人都没有说话,狭小的空间瞬间被浓郁的烟味占满。
半响,慕黎才张了张嘴艰涩的发出声音,
“顾墨辰,放了我,求求你放了我……”
忽冷忽热的温度,忽远忽近的距离,无尽的反复,折磨着她脆弱的心,一直舍不得,却再也没有力气承受。
顾墨辰大力吸了好几口手中的烟,然后将烟蒂扔在地上用力踩灭,他起身站在那里冷冷俯视着瑟缩在那里的她,一字一句的开口,
“你是不是忘记了,我说我还没有利用完你,我还没有玩腻你,怎么会放你!”
慕黎,如果满手血腥要下地狱,那么我也要拉你一起。
她本就纤瘦的身子剧烈地颤抖了一下,他套上自己的毛衣然后拿过自己的大衣俯身将她紧紧裹在里面,抱起她就往外走去。
她没有再挣扎,就那样闭着眼窝在他怀里任由他抱着,像是瞬间被抽离了所有的力气。外面的雪越下越大,他将她放进车里,然后开车驶离,银灰色的车子瞬间消失在雪雾中。
*
我知道,这几天的情节,你们会骂会气会恨会难过或者会有各种各样的想法,我对此一概表示沉默,实在木有勇气回应。
走的好艰难
大雪纷飞中的豪宅。
老顾听到外面响起的车声,欣喜地迎了出来,却见到他用大衣卷着她抱在怀里,两人都衣衫不整的样子,不由得重重叹了一口气。
回到卧室,顾墨辰径直抱着她走向浴室,她不知道哪里来的力气一下子从他身上跳了下来,猛地一把将他推了出去。
“阿黎——”
他粗哑着嗓子沉痛地喊了一声,上前一步想要拉住她,却最终被霍然甩上的门给阻隔了去难。
他倚在浴室的门外听着哗哗的水流声中传来的那一阵阵压抑的哭声,掏出烟来一口一口狠狠的吸着。
反正不管是他放了她,还是不放她,他将要做的事情都会导致她对他的恨意更深,那么他索性就不放她留她在身边,要痛大家就一起痛。
慕黎洗完澡出来就一头扎进了床上也不管自己的头发还湿漉漉的,顾墨辰看了一眼她无视他的存在缩进被子里的样子,浓眉微拧起身拿过吹风机抓起她的秀发就吹了起来脐。
慕黎窝在被子底下的身子先是一僵,后又往被子里缩的更紧,小脸更是深深埋进了柔软的枕头,她没有挣扎任由他那样吹着她的头发,然后将所有的泪水都洒在了枕边。
吹风机温热的气息吹在脸上,她觉得脑袋晕晕乎乎的不知不觉就那样睡了过去。迷迷糊糊中她感觉双腿被人轻轻分开,肿痛私密处有什么清凉的东西轻轻涂了上去。
微凉的手指不知是故意的还是不经意的,就那样在她的柔软上打着转,半梦半醒间她一时忘记了自己身处何处,不由得随着那手指的逗弄难耐地发出了一声嘤咛。
下一秒微张的红唇就蓦地被人攫住,那人发了狠地吻着她,吮。吸着啃咬着,唇舌狂风骤雨般扫荡着她的甜蜜,让她连呼吸都困难起来。
耳边是他渐渐粗重的喘息声,她惊得猛地睁开眼,就见他放大的俊脸赫然在面前,脸上满是陶醉沉迷还有渴望,她羞愤之下一把将他的脸推了开来。
他喘着气瞪着她,好一会儿才平息了自己,然后翻身从她身上下来在她身旁躺下。顾墨辰懊恼的爬了爬头发翻了个身背对着她,刚刚他是想给她涂点药膏的,他知道自己今晚禽。兽了,怕弄伤她。
结果她竟然那么敏感,他的手在她的柔软上微微一动她就跟着不停地分泌**,小嘴里甚至还发出诱人的声音,害得他差点没把持住再次要她一次。
慕黎紧张地揪着被子躺在那里大气都不敢喘,她被他刚刚在诊所里那样粗鲁疯狂给吓到了,现在的她真的没有心情也没有兴致与他做那种事情。
他倒是再没碰她,反而背过身去对着她,她也松了口气漠漠转过身背对着他,两人就那样躺在大床的两端各自想着自己的心事然后各自沉沉睡去。
那之后,两人就这样相敬如“冰”的过着。
他不再夜不归宿,却也不再砰她,估计是看出了她的不情愿。两人也都极少开口说话,可以说就是不说话,生怕一说话又是无法挽回的伤痛。
接近年关的时候,慕黎依旧像往常一样在小诊所里忙碌着,这座城市今年的雪特别大特别多,常常早晨一睁开眼就会看到外面一片银装素裹白雪皑皑。
那天小诊所里迎来了一位熟客,却是泪流满面失魂落魄的洛辛桐,如此冰天雪地里她只穿着单薄的毛衣,脸颊被冻得通红说不出的狼狈。
慕黎一见她这个样子赶紧上前拉过她焦急地问,
“阿洛,你怎么了?”
洛辛桐抱住她就嚎啕大哭起来,
“小黎,求求你救救我爸,救救我哥——”
慕黎紧张地推开洛辛桐,
“怎么了?伯父心脏病又发作了吗?洛大哥又怎么了?”
洛辛桐猛烈地咬着头泪水汹涌的流却一句话都说不出来,慕黎也在一旁急得不得了,好半天洛辛桐才回过神来,泪眼婆娑地望着她眼里满是哀求,
“小黎,你去跟顾墨辰说说,让他放了我爸放过我哥,好不好?”
慕黎的脸色唰的白了下来,扶着桌子喃喃道,
“不、不是说,洛家已经得到资金救济运转正常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