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觉真舒服!
安然的小脸愈来愈红,脖子下和乳房上都泛起一片嫣红,搂着我肩膀的双手稍微松开,嘴中发出细不可闻的声音:「石、石头……」
我吐掉嘴里的乳头,抬头认真的纠正她:「姐姐,我叫小宝!」
安然拍了我的屁股一下,嗔道:「好,小宝,你现在就是我的小宝贝!你动啊!」
「嗯。」
我撑起身子,把早已按捺不住的阴茎全根退出,然后再大力插入,阴茎带出阴道里面的淫液,顺着安然的花园裂缝一直流到那紧凑的菊蕾上。
安然开始神智不清,小嘴大张却没有发出任何声音,仔细听也只能听到她喉间轻微的「咕噜」声,那是她咽口水的声音。我不停地把阴茎拔出再插入,安然的双腿也随着我的动作不断抬高、放下,两人的结合处开始变得越发滑腻与黏稠。
「小宝,你老低着头干什么?」
安然想亲我,却老碰不到我的嘴,心里不免有些着急。
我一直在看着自己粗大的阴茎在她狭窄的阴道内进出的情况,那红色的黏膜被我带出,上面居然还有乳白色的黏液,在青筋怒胀的阴茎上面涂得像一层迷彩,不过色调只有黑与白,真好玩!听到安然叫我,我抬起头,凑上去吻着她的小嘴,身子却是耸动不停。
安然呼吸很急促,盘着我的双腿开始夹紧,我知道她应该快要高潮了,于是,我干脆把她的双腿扛到肩膀上,然后身体压上去,阴茎全根插入,不留丝毫。
安然被我撞击得浑身乱颤,眼睛睁得大大,却没有焦距,双手在我肩头胡乱地抓着,最后反手抓住被单拧成一团,后来干脆扯过被单,塞进自己的嘴巴!
我知道,她不想让自己发出声音,她对自己与老公以外的人做爱时,所产生的愉悦感受觉得羞耻。
安然的上身突然弓起来,双腿用力地蹬在床铺上,紧密花径把我粗大的阴茎全根吞入,龟头被那团软肉死死咬住,随着身体的阵阵痉挛,安然挺直脖子,连颈上的青筋都浮起来,而我的阴茎也在此时几乎快被她夹断!
她,高潮了!但是我没有给她喘息的机会。
在安然颓然放松的时候,我继续着自己的工作,不断地抽送着还和她连在一起的下身。安然已经失魂,任由身体随着我的抽插晃动,眼睛已闭上,只有鼻间偶尔传出疲惫的呻吟声。
等我在安然体内爆发的时候,安然已经不知道经历了几次高潮,我感觉精疲力尽,她却已经稍微恢复体力。床上到处都是斑斑水痕,不知道是汗水还是安然体内的爱液,把整张白色的床单涂成一张巨大的地图。
「石头!」
安然丰满的胸部贴着我的后背,纤细的手指拨弄着我寥寥可数的几根胸毛,道:「跟我走吧!不要做这份工作。你不属于这里,不应该沉沦在这种世界,我帮你把病治好,让你回到从前的生活,好吗?」
我没有说话,身体的劳累让我一句话都不想说,已经快进入梦乡,只有嘴里还嘟嘟囔囔的吐出两个字:「丫头!」
回到那个依旧喧闹的场所,我四处寻找着丫头,但真是奇怪,不光丫头,连桃子和那个男人都不见了。我着急的在人群中大喊,可震耳欲聋的音乐立即淹没我的声音,我急得眼泪都快飙出来了。丫头,你在哪里?
身边的人群随着音乐的节奏不停摇摆着,有几个人还向舞厅中间的人吹口哨,我顺着他们的目光望去,我知道丫头在哪里了!
丫头就在舞台上,她正抱着一根白色的钢管,扭动着自己美妙的身体。丫头跳得真好看,我兴奋得摘下自己的帽子,拿在手里冲到台前用力地向她挥动。
「丫头!丫头!」
旁边和她同样飞舞的桃子先看到我,她双手抓着钢管一个旋转,笑着向我眨了眨眼睛。
我得意地咧开大嘴哈哈笑着,拉着旁边一个小妞的手,指着丫头叫道:「那是丫头!那是丫头!」
惹得那小妞使劲挣开我的手,翻着白眼骂我:「神经病!」
我不以为意,犹自对着丫头的身影陶醉不已。
一曲音乐放完,丫头从台上走下来。我赶紧挤到她面前,笑嘻嘻的把兜里的钱全部塞进她的怀里。丫头紧张的四处张望了一下,把钱往怀里一塞,就放在她的胸罩里面,那不经意的春光一现,直把我看得口干舌燥、心驰神往。
丫头抓着我的手,把我拉进后面的空包厢,把门反锁,这才把怀里的钱拿出来,数了数,咋舌道:「五千多!怎么这么多?」
我得意洋洋地笑道:「那个姐姐给的。」
丫头的脸沉了一下,幽幽说道:「那看来伺候得不错啊!」
我看她一点高兴的样子都没有,心里很失望,以为她在生气,小心地问道:「丫头,我不能要很多钱吗?你生气了吗?」
丫头看着我,眼神很复杂,似乎有些不忍又有些嘲弄,总之那眼神令我感到一股莫名其妙的惶恐。
她把钱放进短皮裙的口袋里,对我说:「生气?生什么气?只要你能多赚钱,我每天都很高兴!」
看到她终于露出笑脸,我也放下心来,拉着她的手说:「丫头,我以后会赚很多钱!我一定会把姐姐的病治好的!」
丫头「嗯」了一声,直盯着我看,可能在想心事,但是我肯定她已经听到我的话。
回到家的时候已经是凌晨。
躺在床上,我很快就沉沉睡去。我做了一个梦,梦到丫头带着我去医院门口接她的姐姐,丫头的怀里还抱着一个孩子,那是我们的孩子!可是,小家伙说什么也不让我抱,弄得我一点脾气都没有。
丫头的姐姐也很漂亮,但是我却看不清她的模样。她走过来握着我的手说:「谢谢你救了我。以后我把丫头交给你了,你一定要对她好啊!」
我点头郑重说道:「你放心吧!我会好好对待丫头,丫头现在都有我的孩子!你看——」
我扭头一看,却发现丫头被一个丑陋的怪物拉着往前走,我顿时吓得魂飞魄散,急忙去追她,可她愈走愈远,我怎么追也追不上,我的孩子也趴在她的肩头,直勾勾的看着我,突然咧开嘴巴,笑了!
「丫头!丫头!」
我惊叫着从梦中醒来。床前一个黑影匆匆起身准备离开,我吓了一跳,坐起来的时候才发现那是丫头。
我起身一把拉过她,把她拽到床上紧紧抱住,叫道:「丫头你不要走,不要离开我!」
肩膀上传来啜泣声,丫头在哭,难道她也梦到和我分别了吗?
我怜惜地抚摸着她柔顺的长发,轻声安慰她:「丫头不哭啊,哥哥在呢!」
丫头抬起头,摸着我的脸,月光下她的眼睛如水,嫣红的樱唇向我微微轻启,柔柔说道:「石头,你叫我宝宝吧!」
我一直搞不懂丫头为什么老让我叫陌生的名字,有人的时候不许让我说自己是石头,现在又让我叫她宝宝。不过,叫宝宝更能让我感觉亲近一些,我喜欢这种让人听着就倍感亲切的称呼。
「宝宝!」
我欣然叫了她一声,丫头颤抖一下,一下子扑在我的怀里,低声哭泣起来。想不到我叫了她一声「宝宝」后,丫头竟然激动成这个样子,我搂着她单薄的身体,心里发着誓,以后一定要天天叫她宝宝,像对待自己的宝贝一样疼爱她!
这一晚,丫头在我的怀里安然入睡。
我搂着她一直到天亮,但很奇怪,这晚,我没有欲望。
中午的阳光刺痛我的眼睛。我翻身坐起来,旁边的位置还留有丫头的余香,却看不到她的人。
「宝宝!」
我大声呼唤着她,爬下床寻找她。
桌子上放着一盒快餐,下面压着一张字条:石头,把饭吃了,然后在家等我,我去看姐姐。晚上还要上班。
虽然丫头看不见,我还是「嗯」了一声,重重的点了一下头。
不知不觉我在豪天帝国已经上了半个月的班。
这段期间我接过很多位客人,有些需要上床,有些不需要。只有跟安然那次没有用过那个盒子里的东西,其余的客人都是主动为我戴好。
我其实很不喜欢被束缚的感觉,那种龟头被塑胶包裹的滋味真是难受。不过丫头和客人都坚决要我戴,我只好顺从。
桃子说我是旺才,说我的生意真是出奇得好,可能是客人玩惯奶油小生,对我这种有心无胆、迷迷糊糊的人感到新鲜,再说我的床上功夫也非一般,才上了十几天班,居然有了回头客!我想她是在夸奖我,乐得嘴都合不拢。
这段期间,我赚了差不多一万块,每次将大把的钱塞到丫头怀里的时候,丫头都瞪大眼睛看着我,桃子则一脸羡慕,说:「妈的,我们女人就算接客,一次不过几百块,怎么这些男人不光舒服,还他妈的钱也多,每次没有两、三千都觉得丢人!」
我听了很不舒服,拿我当什么?鸡吗?就算我是男的,也不是公鸡!要不是丫头拦着我,早跟她翻脸了!
晚上跟丫头一起到了豪天帝国,那男人见了我,脸皮都快笑出一朵花来。
丫头曾经告诉我,这几天他从我身上抽的油水也不少,令我很不喜欢他。
已是晚上十点,这里的生活却是刚刚开始。
我很熟练的坐在酒吧旁边,把烟盒放在打火机上面,现在我可以一次就放成功,再也不用做第二次。
我知道,旁边的大厅里,坐着很多我这样的人,丫头曾经跟我提过。我不去跟他们说话,他们也不来搭理我。
此时一个身材臃肿的女人走到我面前,拍了一下我的肩,道:「帅哥,一个人坐着多无聊,让姐姐陪陪你吧!」
我看大半夜的她居然还戴着一副墨镜,下楼梯也不怕摔着,露出的半张脸上长满红豆,心里一阵厌烦,把烟盒和打火机上上下下的翻转着,摇头说道:「对不起,我在等人。」
这招是桃子教我的,她说遇到你不喜欢的客人搭讪,你就玩烟盒,让她以为你是不小心放错位置。胖女人果然惋惜的撇撇嘴,转身走开。
过了一会儿,那男人从我身边经过,一个伙计追上他,说道:「老板,陈老板来了!」
男人「哦」了一声,道:「叫阿四去。」
伙计说:「阿四说肚子疼,去厕所了。」
「妈的!」
男人骂了一句。
「那……」
伙计摇头道:「老板,没用的。陈老板的爱好,您又不是不知道,谁敢跟她玩?」
男人又骂了一句,一抬头正好看到我,笑着说:「小宝,过来。」
「干嘛?」
我不情不愿的走过去,他要不是老板,我根本懒得理他。
男人的笑容十分猥琐,道:「小宝,给你一个赚大钱的机会,你干不干?」
我一听来了精神,道:「干!」
男人马上哈哈大笑,一边拍着我的肩膀,一边向前走,道:「有一个大客户,你把她伺候舒服,她会很慷慨!别人都跟我抢这个机会,我不想给他们,我给你!」
我抓着男人的手,喊道:「谢谢老板!」
等见到那个大客户的时候,我立刻后悔了,是刚才跟我搭讪的那个女人!此时她正端坐在沙发上,淫笑着看着我道:「跟我装傻!我就知道你是做这个的!」
我后退一步,低头对男人说道:「我不做了,行吗?」
男人嘿嘿一笑,道:「你别忘了,她每次出手可够你一个星期所赚的!」
我犹豫了,我想起每次给丫头钱时,她开心的样子,那久违了的亲切总会在那刹那浮现出来,我一咬牙,说道:「好,我做!」
大不了在床上,我闭上眼睛!我心里这样想。
我确实闭上眼睛,不过是胖女人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