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仙果,哎。。。”
“这是自然。”男人的笑容略有些怪异,道:“你怎么知道我有办法?”
“哎呀,大仙没有办法还会有谁有这能耐呢?您的妹妹尚且能分到两枚仙果,我想您一定是能分到更多的。。。”
“两枚?”狐妖闻言,果然变了脸色,扭头去看绿粽子,那粽子也脸色骤变:“哥哥,别听这小妖胡说!”
“什么时候的事?”
“咦,大仙不知道吗?上次女王登基大会,小妖亲眼看着大仙妹妹分得仙果。。。”巫云真假装讶异,看绿粽子一眼,又显出害怕之情来:“啊,也,也许是小妖记错了。。。”
“女王登基大会分了仙果?我怎么不知道!”男狐妖不由分说冲向他妹妹,张口便怒:“你不是说让我在家养病,你代我去参加,若是有仙果,也必然带回来孝敬我!”
“这,哥哥你听我说。。。。。。”
“一枚也就罢了,你竟敢独吞两枚!你这贱人!”
“我。。。。。。”
正当狐妖兄妹那厢里吵得不可开交时,巫云真已然悄悄退回了屋子。还未来得及高兴片刻,就急急将大门关了,对屋内人道:“笨蛋,还不快跑!”
屋中之人早已如惊弓之鸟,不知所措。巫云真推他们一把,那浅浅连道了一句谢,正欲逃走,就听外面一声暴喝:“不好,先抓浅浅这贱人再说!”
话音未落,就见那三个妖已破门而入,巫云真忙护在他们身前,心下却着慌得很,若说要拼硬功夫,她哪里敌得了一时半刻。
“好你个小妖,看我花彪如何把你大卸八块!”花彪大步冲上前来,巫云真忙躲。凭着身体灵巧,好歹引他出了屋子。
那陆羽青只顾护着花浅浅,却不料绿粽子一个大步将浅浅捏在手里,伸手便是一掌:“贱人,看你还想逃到哪里去!”
“啪!”一不留神,巫云真也埃了花彪一巴掌,脸上登时红肿了半边,当下怒极,恨不得冲上去与他拼命。刚没跑几步路,又想起阎非别来。
是了,若是自己现在冲上去,必然迟早是一个死。但若等到非别现身,这龟孙就只有讨饶的命。现下只好先拖延着,等非别来救援。
非别,你在哪里!
“啪!”又一个重重的巴掌落下,受苦的又轮到了粽子手中的浅浅。
只见那绿粽子一手狠捏着花浅浅的细手臂,一手狠打在她脸上,毫不留情。眼看陆羽青从屋里追出来,却又被另一个女人绊住,虽不曾挨打,却因人妖力量着实悬殊,直接被打落在地。
“你,你别追了,我不想伤害你。”花小小一边捂了眼一边护其姐撤退,稍一心软,就受了她姐姐一掌:“没用的东西,还不快杀了他!”
那花小小眼眶一热,竟是流泪跪下了:“姐姐,求求你饶了浅浅和这个人吧,你这样对浅浅,二姐在天之灵也不会安心的。”
“呸,她是你哪门子二姐!”那花骨朵巴掌扇在兴头上,哪是说停就停的,“从小到大是谁养的你,谁供你吃供你喝?和这贱人的娘有什么关系!我现在不过让她还我的养育之恩,替她选个夫婿出嫁。有错吗?难不成你也想和这贱人一样造反!”
“姑姑,求姑姑放了我吧!”花浅浅早已是满面红肿,寻不出半点白皙,此刻泪再流下来,灼得脸上一阵疼痛,当下却只顾抱了花骨朵的脚一个劲哀求:“姑姑,您的恩我一定会报,但是不要让我嫁人好不好?我不想嫁人——”
“呸,你这小贱人还跟我讨价还价!明天就嫁了你,省的我再操心!”
巫云真一旁听了这一场,早已气的怒火冲天,顾不得花彪的攻势,冲过去就要和花骨朵拼命。
不料还未冲出两步,已中了后心一掌,背后一瞬刺骨疼痛,却从口中喷出口血来,真真红艳。踉跄几步,冷不防又受一掌,这回直接趴倒在地,无力动弹。
“巫云真!”
失去意识前的一刹那,巫云真仿佛见到面前出现了一个黑色身影,却辨不分明。
“非别。。。”
迷迷糊糊间,巫云真似乎做了一个梦。梦里,她去到了一个从未去过的地方,看到了前所未见的美景。
五彩缤纷的花草,稀奇古怪的异兽,青草的香气夹杂着四处蹿动的生命气息,令人目不暇接。小小的矮坡上却有一棵参天大树,几乎将整个矮坡覆盖,巍为壮观。仿佛是这一切的源泉。
巫云真想,传说中的仙境也不过如此吧。忍不住走近那树荫之中,迎面拂来一阵清风,似在轻抚她脸颊。树叶的间隙散下阳光来,点点萌动着萤光与炫彩,时不时还逗留在你的发间轻啄,细看去,分明是一朵朵幽蓝色精灵,不动声色地扰人心境。有一丝□,有一些喜悦。
巫云真沉醉其中,遍体生出一丝舒润。再走近些才发现,那所有萤光的中心其实另站了一人,远远望去,只能徒生出惊为天人之叹,哎呀呀,真真比师兄还飘逸上几分,而所有的美景似乎也只在他手的一开一合中生息。
他是谁?。。。
“咳,咳咳!”
呸,什么东西这样苦,平白惊扰了美梦。巫云真狠皱了眉,想继续做梦,却已困意全无。想翻动身子,突觉胸口传来一阵灼痛,稍一动弹就牵扯到筋骨,好不难受。
“别动。”一个男人的声音,听着很有些耳熟。
巫云真睁开眼,却只看到漆黑一片,再试了几次,夜幕依然没有拉开。
怎么?她一下着了慌,立时就要伸手去摸,谁知早有一只手轻覆上了她的眼,道:“不许动。”
这一下,总算得见天日。
重见光明的巫云真并没有多少喜悦,相反的,她差点就被面前的雪色刺瞎了眼!
抬眼,头顶有晶莹剔透的冰雕,寒光流转;侧目,帘外有直入云霄的冰柱,好不壮观;静听,耳边竟还能隐隐听到冰雪融化的声响,滴滴答答沁入心肺,好一个白茫茫冰雪世界!
最要紧床边还立了一个雪色衣衫的男子。
“师兄!”
瞧那通身的雪白,神仙般的缥缈气质,再加上俊美不可方物的脸庞,可不就是自家师兄。再看师兄那脸色,却也直似冰雪一般,着实不怎么好看。
不好,怎的被他救了?
“你先躺着。”见巫云真挣着起身,麒云睨她一眼,嘴角轻动。
巫云真哪里肯听,不知轻重地执意要起,这下终于惹恼师兄,只见那麒云忽而猛一下扑上前来按她,咬牙切齿道:“不想死就别动!”
这一下,总算得了安分。
呼呼,头顶是多么完美的一张脸啊,那眼,那鼻,那唇,每一样都足以令天底下所有女子心动,平日里远观已觉是亵渎,更何况现下如此近在咫尺。。。
巫云真冷不防心脏漏跳了几拍,几乎不能呼吸了。
“师,师兄。。。”
话音刚落,那麒云已离她远去,脸上似略有不悦,高高在上的他俯视她道:“叫你别动,听见没有?”
巫云真忙不迭点头,那麒云看她一眼,转身将药碗依旧递来。
“师兄,我错了。”思来想去,主动认罪最合算了。巫云真自认是个聪明人,当下选择坦白从宽,一脸讨好道,“不过其实我这次受伤是事出有因的。。。”
“张嘴。”转瞬已是冷冰冰面目,麒云理也不理她。巫云真闷闷,想说不,又怕轻易触怒了师兄。
老话怎么说来着?啊!人为刀俎,我为鱼肉!
不情愿张嘴,迎面扑来一阵药味,直把巫云真熏得神智清明起来。一口药下嘴,额滴神哪,直苦得她混身打颤,比遭了雷击还苦。
“怎么?”
见麒云皱眉,巫云真大气也不敢出,狠狠心抬出一个“忍”字,嘴上只道:“没,没事。。。”
直到下了第五口,那巫云真终于忍受不住,涕泪交加道:“呜呜——师兄我错了,我以后再也不不告而别离家出走了,呜呜——我以后真的再也不敢了。。。”
“嗯?”麒云依旧将药勺递上,表情似笑非笑,眉目轻扬。
巫云真只以为他不懂,继续指着药碗大哭:“师兄,这药太苦了,我以后真的不敢了,你饶了我了。。。”
“哦。”麒云面无表情转身:“那我去换一碗来就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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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连七天,麒云天天给巫云真喂药,一日三顿,准时准点。自然,药已不再是当日的苦药,不然巫云真是打死也不会喝的。
她也已从麒云口中得知,那一日他正在天上寻她,突然间就在一片树林里发现了她的踪迹。彼时,她正平躺在草丛间,睡得安详。于是他便带了她回昆山来,这茫无边际的大雪地正是他麒麟
岩老家。
“师兄,你发现我时,可还有别的人?”这些天来,巫云真虽日日与麒云相对,但谈话甚少,不是怕触怒他,就是他已不在近旁,直到第八天中午,她才小心翼翼问出了疑虑许久的问题。
“没有。”麒云并不愿多谈,似乎只要一触及巫云真受伤这件事,他的面色就会有些不悦。手中的药碗递过来,清清凉凉散发着一丝芳香,闻之而心旷神怡。
巫云真却并不打算妥协,摸了摸手中温热的汤药道:“真的没有?”
“没有。”
巫云真忍不住瞪他一眼,冷不防却发觉他也正在看她。
她隐隐猜测到师兄一定有什么事瞒着她,一定有。否则,为什么他每次一送完药就走,连多留一刻也不愿意。而每次只要一开口问他,他就会闪烁其辞,话题岔道十万八千里外去。
巫云真不是傻瓜,以他们的交情,即便多年不见,也何至于到如此生疏冷漠的境地?
“那好,我走了。”
二话不说起了身,巫云真平静地将药碗放到桌上,转身走向门口。
麒云似是愣了一愣,伸手拉她,她也是不理,径自甩开了他的手,冷笑道:“谢谢师兄救我。”
“云真。”麒云叹气,转瞬已飞身到巫云真面前,无可奈何道:“你想要怎样?”
“我不想要怎样。倒是师兄,你想要怎样?”巫云真平静道:“若说你于我有救命之恩,我已经答谢过了。你要嫌不够,我还可以多谢你几声——现在你不让我走,算什么意思?”
“你要去哪里。”
“不用你管。”
“我是你师兄。”麒云微愠,眉头狠蹙了起来。
“是,正因为你是我师兄,你才会救我,对么?否则,你恐怕是连看也不屑看我一眼的了。”巫云真冷眼看他,又笑,“那我是什么?我的朋友如今生死未卜,难道我就可以袖手旁观?师兄,我不像你,我不是神,我有心,我怕死,我同样也担心我朋友的死活。所以,请不要阻止
我。”
说罢这一段,巫云真已然绕开发愣的麒云,径直往门外去了。
及至走出门口,目光所及皆是白茫茫一片,连绵的山川密布在这块岩石下面,抬腿处即是陡壁,好不危险。
“我发现你的时候,旁边还有四人。”麒云叹气,不知何时已跟随巫云真出门,说话间,已然抱巫云真腾空飞。
“我带你去见他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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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这小贱人哭什么哭?不许哭!等老娘出去了一定揭了那小子的皮!哭哭哭!你哭丧啊!还不闭嘴!”
咦?这声音怎么如此耳熟,是了,除了花骨朵那女人,还会有谁!
巫云真此时已站在另一处悬崖之上,四处皆是陡峭的崖壁,除了白雪,统共就只有一间木屋,看那摇摇欲坠的样子,像是随时有坠落的危险。
一时气不打一处来,冲进去就要教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