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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位将军,眼下局势不明不如先让弓箭手射箭,组织他们登岸,等天明了再做打算!”
宗海和邓茂也是点头,眼下就是他们想着下河也没有船只,所有的船只都被卖油佬父子秘密的收购了。
嗖嗖!
一根根的箭矢射上轻舟。
祖昭在轻舟的篷子里慢悠悠的喝着茶,看着一脸郁闷的祖平和祖阿女,不由得笑道:“我们不一定要上岸厮杀,才能够达到消灭对方的目的,我现在要做的就是要收集弓箭,装备我们的三百幽骑,这一次算是袭击也算是草船借箭的!”
祖平和祖阿女苦笑了一下,大公子的计策总是让人难以猜出。
估计对面的那宗海和邓茂知道大公子仅仅是因为想要写弓箭,所以才夜晚袭击的,估计要气死。
其实祖昭是害怕这些宝贵的箭矢,随着宗海和邓茂这两个傻帽被水淹了。
……
天亮之后,州河上的乌篷船早已经消失的无影无踪。
宗海邓茂还有那谋士许山都看着河面,不由得有些傻眼。
这是来无踪去无影啊。
“斥候,给我查出这个祖昭现在潜伏在哪里,我要他的详细动静!”邓茂一下子怒了,感觉昨天晚上他们就是一群猴子被祖昭耍了。
咔嚓!
这个时候暴雨倾盆而下,顿时淋得三人狼狈不堪,雨水哗啦啦的下个不停,在士兵的遮掩下,三人狼狈的走入帐篷当中。
许山看着这突然来的暴雨,不由得一拍大腿,“将军,这个军中可否有着雨具斗笠等等?”他这话问出,宗海邓茂两人顿时脸红不已,天气大旱依旧,哪里去找雨具?现在大雨倾盆而下,在外面几乎站都站不住,没有雨具就是兵卒也无法站立。
许山打开帐篷的缝隙,果然远处早已经没有士兵了,所有的士兵都跑进帐篷中躲雨去了,似乎是银河之水天上来,周围只有雨声再也听不到别的声音。
而在远处,祖昭对岸穿着卖油佬制作的梭子衣,头上戴着桐油斗笠,一脸冷笑的看着宗海和邓茂。
“大公子,什么时候动手?”
祖平早已经按耐不住,时不时的去轻舟那边查看。
“慢慢来!要用最小的代价换来最大的利益!”祖昭冷笑,对面的宗海等人却是不知道周围的百姓早已经在暴雨之后被祖昭赶走,现在州河两岸就剩下黄巾军了。
八个时辰之后,州河里的水已经爆涌,已经开始涌出河堤,灌入了黄巾军的大营当中。
许山这个时候早已经觉悟起来。
“将军快走,这个祖昭怕是要用水淹我们黄巾军!”看着如此汹涌的大水,是猪也能够想起。
宗海和邓茂朗朗跄跄的走出帐篷,可怜他们连雨具都没有准备,更不用说小船?
轰轰!
远处传来一阵阵如同巨龙咆哮的声音!
一道三米多高的水浪从上游席卷而来,看着那黄色的水流和其中夹杂的石块,宗海和邓茂许山脸上刹那间没有任何的颜色。
而在此时祖平早已经回到了祖昭的身边:“大公子,奉你的命令我将早已经堵死的上游河道给打开,此刻上游的河水已经决堤!”
祖昭点头,他在没有下雨之前就将州河的源头给拦住,下雨之后,上游一片汪洋因为被祖平带领人建起大堤拦住,现在大堤一旦掘开口子,自然凶猛而来。
他刚开始用火袭击,还是夜袭,也不过是打个幌子罢了。
真正给宗海和邓茂挖坑的却是这个水淹。
汹涌的浪潮而来,将那黄巾军的帐篷湮没。
无数的黄巾军的士兵泅水上着高出逃散。
祖昭站在轻舟之上,命令祖家少年用木矛抛射,对付他们这些落汤鸡用弓箭都浪费了,用辣木做成的木矛才勉强算不上浪费。
第42章,旧敌重逢
祖昭看着被亲兵护卫跑到大堤上的宗海邓茂,脸上一股冷酷表情。
“抛射,这一次有着最好的活靶子,将你们手中的木矛都给我抛射,射中着有赏!”
话音落下,三百只矛一起抛射,几乎遮住了大堤的半片天空。
大堤上惨叫连连。
然而让祖昭惊讶的是宗海的亲兵和邓茂的亲兵,奋力的扑在了两人身上,木矛穿过将亲兵的身体串成了刺猬,但是却没有一个亲兵后退,死死的护住了宗海和邓茂。
“我愿意投降!”宗海大声的嘶吼着,抱着一个为他死去的亲兵的尸体,直接就跪在了大堤之上。邓茂同样如此,扶着怀里已经吐血死亡的一个亲兵,泪流满面,将身上一块白色布衫私下算是白旗投降。
祖昭吐了一口气,这场遭遇战算是结束了,只是让他想不到的是宗海的亲兵竟然这样悍不畏死,如果是在平原上正面作战,他的三百幽骑要想轻松战胜对方似乎并不容易。
祖昭望着四周汪洋的河水叹了一口气,这场仗是胜利了,但是却是冲毁了下游的一些良田,虽然说此处早已经干旱很多良田已经废弃,但是此刻洪水暴虐再加上他挖开大堤,洪水带来的破坏效果却是极大的。
“兵者,国之凶也,诲战,然战必胜!”
一个苍老的声音从祖昭的旁边传来,头戴斗笠身穿着老农的蓑衣,一身麻布,乍一看似乎是一个正宗的老农。
但是祖昭却不敢将这位来着当成老农,因为在老者眼睛带着一股锐利,苍老的脸上有着一股上位者的威严。
祖昭拿捏不定老者的身份,但是还是依照规矩,给老者行礼。
“老夫右北平郡郡府郡丞赵俞,这次听说有着一名银袍小将先是一把火将程志远烧的狼狈逃窜,再之后是一场水将那邓茂宗海围困,老夫感觉像是戏文,特来看个真切,没有想到看到了真的大胜!可喜可贺!”
祖昭顿时明悟,此人可是刘成的同窗赵俞,相对刘成来讲这个赵俞可是一个为人方正的主,正是因为方正的性格,让他略显得古板固执。
“右北平郡督邮祖昭见过大人!”祖昭再次行礼。
“好好,果真是少年英才!”赵俞用手摸着胡须,对于眼前的祖昭非常的喜爱。
“老夫因为有事恰好路过这里,结果让老夫看到了你这名小将大胜贼寇的事迹,真的是好生的喜悦!”赵俞大声说道,已经雪白的胡子一翘一翘的,一双略显浑浊的眼睛顾盼飞扬,竟然有着一股豪迈之情。
他端详着祖昭,又看着那滚滚而下的水位,不由得奇怪:“同样在两岸扎营,为什么你们不被水淹?而且这写贼寇来到这里已经非常久了,怎么就轻易的招了你的道?”
而在这个时候宗海和邓茂也被押了过来,宗海瞪着一双大眼不甘心的望着祖昭:“俺不服!如若是在平原上作战,你的三百幽骑也不过是俺的一碟小菜!”宗海说罢一脸的叹息。
邓茂却是望着祖昭说道:“少下败将不敢打扰将军,但是心中有着一种困惑,我认为这蓟县大半年都是在干旱当中,就是这州河也从原来的一百丈宽,变成了二十丈宽,在我的眼里这蓟县怕是一直旱下去,但是将军一来就有着泼天大雨落下,难道是同俺们首领张角一样能够兴风唤雨?如果是这样俺心服口服!”
这个疑问赵俞也有,就是身边的祖平还有祖家少年多是一脸不解。
而投降的黄巾军的残兵更是一脸畏惧的看着祖昭,似乎祖昭是天神下凡一般。
祖昭看着这些人一个个的瞪着眼睛想要知道答案,顿时感到无语:前世他是一个气象爱好者,深深的懂得气压的变化的前兆,而且前世他的地理学的不差,才有着今日的预算。就算没有前世的经验,而在这个世界中如卖油佬父子两个见到了夕阳下的火烧云,也能够知道在不就会有着大雨下!无他因为这是经验,而不是神魔!”
“小子天文地理略微懂一些,故此才有这水淹一局!这一局胜得有些侥幸!”祖昭上着已经战败的宗海还有邓茂拱拱手。
“输的心服口服,将军不仅懂得用兵之道而且神通天文地理,那是我等莽汉能够战胜的!如果有来生竟然和将军兵对兵将对将的厮杀!”宗海昂起头,输给一个上知天文下知地理的名将他觉得不冤,心中的一口怨气平了,倒是有着一股豪气。
祖昭不由得点头,这种磊落的汉子,很是对他的胃口,可惜战俘必须押到府郡,到时候两人的性命多半不保。
邓茂上祖昭拱拱手,此刻他对于这位年仅弱冠的少年将军同样佩服的五体投地,将军马上死早晚是一个结果,但是死在一个名将的手里虽败犹荣!
……
赵俞看着几乎所有的幽骑都有着一捆捆的木矛,不由得问道:“这种辣木制作的木矛真的有着很高的杀伤力吗?而且据我所知,这个辣木几乎在蓟县遍地都是,造价极为的便宜!”
祖昭点点头。木矛这个东西是他幽骑的秘密武器,本来不想着张扬,却没有想到这个赵俞眼睛这么毒辣,一眼就看出木矛的厉害。
“木矛这个东西在山中常常被猎户设计成陷阱,在陷阱里经常插上这样的木矛,这样的木矛可以刺穿大型的野猪狗熊甚至老虎,所以我们将它当成一种常规性的武器!最为主要的是它非常的便宜!”
赵俞非常有兴趣的将木矛给拿起来。
仔细掂量了一下,上着远方抛去,辣木做成的木矛有着一股韧性,随着一股弧度悄然插入地上。
入土也有着一尺的距离,如果是人恐怕是要被刺穿了。
“这种辣木质地坚硬,虽然比不上传说中的铁木,但是已经非常的可观了!能够想到用如此低廉的价格作出杀伤力如此大的存在,真是九窍玲珑心!”
赵俞赞叹了一句。
祖昭连忙谦虚了一句:“这次因为粮草的原因,我们没有能够长时间练习这些个木矛,如果郡丞能够支援一些粮草那就再好不过了!”
祖昭直接将木矛这个话题转成了粮草。
“哈哈,既然是在我的地盘上自然会为你周转粮草,而且你的这个三百幽骑为蓟县立下了汗马功劳,当地的士绅那是感激不尽,他们已经托老夫为你请功,此刻别说粮草就是美酒佳肴早已经在蓟县准备好了!经过你的水火两战,已经将蓟县的盗匪消灭的干干净净!士绅们可是将心中的巨石放下了!”
赵俞极为的好爽,老手一挥直接让祖昭跟着他走,而他穿着老农的蓑衣,带着斗笠大步的走在前面,竟然步行着回到了蓟县,祖昭无奈也只好牵着战马陪着这位郡丞。
当活着投降的黄巾军余孽被押到蓟县的时候,还是引来一场轰动,围观者无数,甚至有着饿肚子的流民也是围着那些失败的黄巾军扔石子,让祖昭看的直摇头,无论何时都是胜者为王败者为寇。
“上懂天文下懂地理小将军来了!”
“黄土点到净水泼街!”
蓟县在祖昭归来的时候忙碌异常。
似乎所有的士绅都穿戴整齐,迎接着祖昭和他的三百幽骑。
而三百石粮草早已经准备妥当,用红绸子挽着大大的红花。
在蓟县大街通往县衙的路上铺满了红色绸缎,看的祖昭目瞪口呆,前世的时候有着红地毯,但是在这个时代人家直接用红色绸缎,看着质量不错的红绸,祖昭有些无语,这是正宗的铺张浪费。
“将军请!”所有的士绅前来弯腰行礼,请祖昭走上那红绸之路。
祖昭踏步而行,人家都已经将上好的绸子铺地上了,不走是不给面子。
……
在府郡,刘成坐着,看着手中的捷报,猛地一拍桌子大叫道:“好!这个祖昭竟然想到用水淹,而且谋划的这般精准,真是神鬼莫测!”
王翁看着公文,这公文是祖昭亲自写的,将水淹两军的前后都写了,让王翁看的极为的过瘾,高兴之时手舞足蹈。
而贾宁看着那公文,却是皱起了眉头。
王翁斜睨着贾宁,微微不喜:“贾宁,你一直对祖昭不爽,那么如果是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