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车的拉的什么东西?”
祖昭看到公孙瓒那只差流口水的样子,心中不禁暗骂了两句,要不是设计到你们公孙家族的事情,我才懒得来你这里呢。不过想归想,面子上他还是很客气的,别说因为公孙瓒是他的师兄,更是自己这次前来是要有事要求他的,面子工程一点要做足的。
“烈臣拜见师兄。诸多时光不见,师兄一切可安好。”祖昭很是礼貌的问道。
“安好安好,自然安好。对了,恩师近来别来无恙?”公孙瓒问道。
祖昭回答:“恩师也挺好的。师兄,劳烦你亲自出来迎接,烈臣我实在有些受宠若惊啊。”
公孙瓒哈哈一笑,说道:“你来到我这里,我自然是该出门迎接你的,可是师弟你这大车小车的到底是什么?”
祖昭一直车子,说道:“我在辽东听闻师兄这里又有贼寇最乱,正巧我那里有一批粮食成熟,于是换了些军需品,给师兄送过来,也好鼓鼓士气。虽然不多,一点心意,还望师兄不要嫌弃才好。”
公孙瓒道:“你我同窗兄弟,你这样做旧太见外了。不过我正好缺些物资,想不到你这么了解我了。我们一家人不说两家话,这次你帮了我,要是你有什么需要我帮的,只管开头便是,我绝对不会推脱半个不字。”
祖昭道:“师兄这样说,烈臣心中甚至感激。实不相瞒,我这次却是是无事不登三宝殿,却是有事情要麻烦师兄帮忙。”
公孙瓒很爽快的答道:“既然你开了口,只要我能帮忙的,自然是会帮忙的。”说完哈哈的笑起来,不停的在车马之中查看,还时不时的用鼻子闻闻装在袋子中的是什么东西。
祖昭心中暗想,这公孙瓒却是机智得很,几次说话都强调是自己能帮助的范围内,这既说了自己是豪爽的,又给自己留了后路,到时候一句直接说帮不了也是可以说得过去,好在这次找他的不是什么大事情,否则还知不知道他会不会帮呢。
“烈臣师弟,此处不是说话出,快快随我回了府衙,在一定商议事情可好。”公孙瓒看完了屋子,心中很是高兴,急忙邀请祖昭进城,生怕他临时变卦,不给他这些物资一般。
祖昭自然同意公孙瓒的话,一路找车劳顿,他也想要休息一下,哪怕就是坐下来喝点茶啊酒啊都行。不过他知道在公孙瓒这里是喝不到茶的,茶这东西可是只有自己才有啊,连华佗那人都没有喝过。
进了城中,到了公孙瓒官邸,两人并肩进入,分主客坐定之后,公孙瓒对于祖昭一番夸耀之后,这才问起祖昭来找他到底是何事。祖昭闻言,这才说,自己的一个小部下,因为家中人得罪了辽东郡的小吏公孙度,所以被他扣押了,部下很是担心。自己虽然在辽东谋事,可是以前和公孙度有些矛盾,自己出面的话,只怕公孙度会趁机刁难自己,自己受点苦楚倒是没什么大不了的事情,就怕自己性子激烈,一时间说错话,害了部下的家属,那就是罪过了。
“他们为何要抓了你部下的家人呢?”公孙瓒不解的问。
祖昭摇头说道:“我也不知,不过这几天见到我和不小心不在焉,做事屡屡犯错,一责问之下才知道是家里面出了事情。所以我只有来请师兄你出面帮忙救出我那部下的家人,也算是功德无量,烈臣心中一定会感激不尽的。”
公孙瓒哈哈一笑,说道:“此是小事一桩,我立刻修书一封,让他公孙度放人,否则我就奏请朝廷,说他欺压百姓,到时候说不准朝廷让我去讨伐他呢。如果你不放心,我可以派人亲自到辽东郡去和他说,总之你放心,这事情很快就不是事了。
“谢谢师兄帮忙,烈臣我感激不尽。”祖昭说。
“都是同门师兄弟,而且你有这样帮助我,在我物资紧缺的时候给我送来这么多物资,我们之间算是相互帮忙,谁也不欠谁的,要是再客气就说过去了。”公孙瓒笑哈哈的说道。
祖昭自是连连称是,心中倒是将他骂了一通,要不是自己现在不想张扬,也不用顿时这些物资,现在听起来倒是自己真要他帮助多大的忙一般,像是自己还欠了他一个人情。
最终,公孙瓒决定派自己的亲信亲自前往辽东郡让公孙度放人。祖昭谢过一番之后,又见了那公孙瓒的信心,悄悄赛写金银细软给他,让他一定多多帮忙。那亲信得到好处后自己非常高兴,所不定会帮助他救出人的,还夸奖祖昭关心属下,体贴百姓,以后一定是有大作为的人。
祖昭呵呵一笑,之说自己能在这乱世之中为百姓做一点好事就很高兴了,不敢奢求什么。这也是希望日后这家伙能在公孙瓒面前说说好话,不想太早的和公孙瓒为敌,这家伙就是一个战争狂人,到时候他三天两头的来骚扰自己,对于自己的发展造成很大的影响的。
跟着公孙瓒的信使,祖昭又日夜兼程赶回辽东郡,与那里的张元聚合,了解了情况之后,直接由公孙瓒的信使和张远一起去见公孙度,祖昭则选择不去,要不然真太给公孙度面子了,到时候只怕他会上风头,自己只是现在不想和本地豪强闹翻,这不代表怕他们,他现在要做的就是发展好自己的内部,远攻近交,到时候才能现成对敌对势力的包围。
第37章,定罪叛将
在公孙瓒信使和张远的全力交涉下,公孙度最终服软,同意放了章贡的家人。再说他得到了一些金银,又有公孙瓒在背后被祖昭撑腰,他也不得不放,至于他派人刺探祖昭军营的事情,张远没有提起,他自己也就没有提起,他知道这种时候要那两个人定时被祖昭抓住了,既然祖昭不想把事情闹大,那么自己也就不和他纠缠下去,否则到时候真动起手来,自己也没有什么凭据指控祖昭,到时候两败俱伤终究是不好的。
救得章贡家人,张远直接就将他们带到了大蛎湾军营中。待得张远回来,祖昭才命人将章贡捉了来,虽然是捉了来,不过祖昭强调,不能伤了章贡,更不可以将其五花大绑。
而狱中两人也被一起带来,祖昭已经派人调查清楚二人的身份,确实是公孙度那边的人,而且这二人没有家小,一直帮公孙度进行一些刺探性的工作。不过他们两个也真能忍得住,在狱中的时候,两人从来不交谈,没有说漏半个字。章贡也就只是派人去确认了那么一次,一直没有机会要救出他们。
等章贡被带到军营大殿之时,他看到正前面正襟危坐的祖昭,又看到那两个士兵的时候,顿时明白自己事漏,心中咯噔一下,不过他们没有表现出一副要狡辩或者是怕死求饶的样子,而是表现的很淡定。
“章统兵,坐。”祖昭指了指一盘的坐凳,让章贡坐下。那章贡倒也有自知之明,直接就说道:“属下不敢。属下对不起将军,要杀要刮,属下没半句怨言。”
祖昭冷冷说道:“我和曾说过要杀了你?我为何要杀了你?”
章贡说道:“将军,属下知道我所犯之事将军已经尽数查清了。我不敢奢求将军能免我一死,不过还求将军不要因为我而累及我的家小,章贡就算死也感激将军的。”
祖昭说道:“章统兵,你追随我那么多年,现在也敢于承认自己的罪行,你知不知道,出卖军情是死罪,完全可以以叛国罪判你死刑。”
章贡黯然一叹,说道:“属下知道。所以今日站在这里也只求一死。属下不能继续追随将军,但愿来世能继续追随将军,希望来世我不要再犯这种糊涂事了。”
“既然你这么说了,依照我军律法,私自出卖军情,与外敌勾结,这是死罪。诸位,你们认为该如何处置章统兵?”祖昭对在座那些谋士和各级统领问道。
张远上前一步,说道:“将军,章贡虽然犯了死罪,可是属下认为他罪不至死,还希望将军能饶了他的性命。”
“私通外敌杀无赦,这是我军的规定,你怎么认为他还罪不至死?”祖昭冷冷问道。
张远抱拳而曰:“禀将军,属下以为,章统兵追随将军多年,立下不少汗马功劳,就算今天犯下的是死罪,那也能将功抵过一部分,所以罪不至死。”
祖昭沉吟了一下,问道:“其他诸位有什么意见?”
“将军我,我也以为章统兵虽然是犯了死罪,可是念及他过去战功,也不能如此轻易的处死。”其中一个统兵为章贡求情,他这一公开求情,其他人也纷纷替章贡求情,只有冯落雪一直静静的没有表态。冯落雪虽然是一介女子,可是他是越女剑传人,能力了得,而且对于军队建设和管理很有一套,所以设计军中要事的时候她出现在这里也是很正常的。
“你怎么认为?”祖昭扭头问冯落雪。
冯落雪抱拳说道:“我以为,就算要用功抵过,也应该先弄清楚章统兵这次犯下这大错到底是为了,如果是为了一些利益或者这有投敌之心,那么再多的功劳也不能抵过,如果是被人威逼的而不得不做出这种事情,那么我们要问责的是威逼他的人,而他就算是触犯死罪,也是应该网开一面的。”
“有道理。”祖昭点点头,问道:“章统兵,你到底是为了何事才要做出这等犯下死罪的事情?你追随我多年,过劳卓著,我万万没有想到会你是做出这种事情,莫非你真的有什么难言之隐,或者是你真有叛敌之心?你说出来,如果你认为敌人对你比我对你好,你不得不投靠他的话,那么我直接放你走,是我自己不行,我会自己反省,因为如果是这样的话,可能今天敌人将你挖走,明天就将东营统兵挖走,后天就将南营统兵挖走,大后天就将西营统兵挖走,在后来就将北营统兵挖走,一个接一个的,到时候我的人势必全走了,这样的话,我只能怪我无能领导你们,却也实在是不能怪你们了。”祖昭说完,扫视了一眼所要在场的人。
在场之人听祖昭这么一说,心中都是一慌,急忙禀明中心,说自己中心日月可鉴,顶不会为了其他利益而投靠敌人,言祖昭一直领导有方,胸怀大志,是他们要贡献力量,实现人生价值的追随对象,又岂会投靠敌人呢。一个个说的言辞激昂,信誓旦旦,让祖昭心中也有些感动。
不过他现在必定是在审理案件,不能表现出自己徇私枉法,要求情也是让属下们求,让他们知道这次不杀章贡是大家共同求情的结果,这好处确实多多,一则体现了自己民主,二来也让他们之间更团结。祖昭需要的就是一支团结一心的军队,而不是四分五裂,今天我盼着你落马,明天我盼着你战死的军队。
有功劳了,必须赏赐,有罪过了,必须责罚,这是祖昭必须要让众属下知道的事情,要不然自己以后还如何统领他们呢。
章贡听众人无一不为他求情,心中甚是激动,不过口中却依旧说自己犯了死罪,对不起祖昭和众同僚,希望自己死后,来生能在和他们一起追随祖昭,以报答这一世的知遇之恩。
祖昭厉声说道:“章统兵,你是我军营的中营统兵,我不相信你会为了什么一些利益而被判大家,你到底是为了何事才和这两细作里应外合,出卖我军情报的?你既然一心求死,你也不是要忠于敌人才做出这等事情,那你为何不当着我们的面说出谁是想要刺探我军情报的人,他又是用什么手段逼迫你的。”
章贡却一个劲的摇头,说自己不能说,现在自己犯下死罪,只求祖昭能给他一个痛快,而且念在他过去追随祖昭时候没有功劳也有苦劳的份上,希望祖昭不要追究他妻小的责任。
祖昭道:“你口口声声挂念你的家小,看来你很看重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