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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佑根打开一看,却见上面歪歪斜斜的写着一行字,自己潦草而扭曲,像是在极度紧张恐惧的情况下写的,上面写道:我是沈佑,沈万才的儿子!救我的必有重赏!
赵佑根不看还好,一看之下顿时冷笑了一声,心道:你要是沈万才的儿子,那我就是玉皇大帝的儿子!开什么玩笑,沈万才的儿子怎么会沦落到这个地步!
赵佑根二话不说,将这个纸团搓成了一团,扔到了一边……
第670章 环环相报
赵佑根将这纸团扔到了一边,这纸团在地上滚了一圈后便落到了下水道中。
被拖走的沈佑眼睁睁的看着自己冒着生命危险,费尽苦心写出来的求救纸条竟然被赵佑根如此随手扔走,他也不知道哪里来的一股力气,猛的一挣扎,从这两个中年乞丐的手中挣脱了出来,然后一声狂吼,发狂一般朝着赵佑根扑去。
赵佑根眼见沈佑像一头暴走的野兽一般朝自己扑来,面容之恐怖狰狞,简直令人胆寒,他吓得人都傻了,愣愣的站在原地躲都不知道躲。
沈佑一下扑到他身上,一口咬在赵佑根的脖子上!
赵佑根一声大吼,急怒剧痛之下,身上涌出一股力量,猛的一下将沈佑推开,他只见沈佑满口鲜血,分不清他的还是自己的,他恼怒之下用手摸了一下脖子,顿时嘶的一声吸了一口冷气,他怒道:“操,居然咬我!你别跑!喂,你……”
赵佑根话没说完,便见之前两名中年乞丐一阵风似的冲到沈佑跟前,一个抱腿,一个抱身子,动作极为娴熟的抱着他扭头就跑,显然这种事情他们干得多了。
赵佑根惊怒交加,一边用手捂着自己脖子上痛得火辣辣的伤处,一边怒吼道:“喂,别跑!咬伤了人就想跑啊!”
可这两个中年乞丐跑得极快,在人群中转了几个弯便不见了人影,只剩下赵佑根顿足连连怒骂。
等车站的保安和巡警慢悠悠的走过来时,这两个中年乞丐早就已经跑得不见了踪影。
赵佑根愤怒的大吼道:“你们愣着干什么?快抓人啊,干什么吃的,快报警,快抓人!没看到我被咬成这样了吗?”
可巡警却劝道:“哎呀,这些丐帮四处流窜的,你上哪里去抓他们啊?自己认倒霉吧!”
赵佑根大怒,破口大骂道:“放屁,你们局长是我的死党,你说这种话,不想干了吗?”
巡警面色一僵,眼中闪过一丝怒意:“那……你现在跟我们回去一趟吧,做个笔录口供,然后我们立案了才能进行抓捕。”
赵佑根怒道:“屁话,这样等到猴年马月去啊?人早就跑到火星上去了!”他还要继续大骂,却见一个尖脸美女轻喘着气朝他跑来,正是他包养的小蜜。
这位尖脸美女跑到他跟前,一脸惶恐的看着赵佑根脖子上的鲜血,惊道:“赵总,你怎么了?”
赵佑根正一肚子邪火没地方发作,他又是一个打惯了女人的货色,当下二话不说便抬手一巴掌抽了过去。
尖脸美女下意识的一躲,赵佑根顿时大怒,抬起手不依不饶的便要继续打人:“你还敢躲,操你妈!谁让你躲的?”
旁边的巡警看不下去,喝道:“喂,不准打人!”
赵佑根一脸蛮横的瞪了他一眼:“老子就打了,你要怎么样?你问问她,老子哪里打她了?”
尖脸美女浑身微微有些发抖,脸上却赔着笑脸对巡警说道:“没有,他没打我,没事的……”
赵佑根瞪着巡警:“听到没,老子打自己女人,关你屁事!有本事去抓刚才行凶的那几个人啊,在老子跟前横什么横?”
这巡警怒哼了一声,扭头就走,对旁边几名保安和其他几名协警招了招手:“走了走了,别看了!跟这种人没得说!”
他们一群人扭头就走,一边走一边不屑的冷笑道:“长得这么漂亮干什么不好,非得当大款的小蜜,活该挨打!”
尖脸美女听得眼中飞快闪过一抹羞耻和怨恨之色,但这种情绪只是一瞬,很快她便又陪着笑脸,小心翼翼的服侍着赵佑根前往他的小车停车处。
上了车后,尖脸美女坐到了司机位上,试探性的对赵佑根说道:“赵总,我们去哪儿?”
赵佑根大怒,又是一巴掌扇了过去:“废话,当然是去医院!你瞎了吗?”
这一次,尖脸美女不敢再躲,脸上火辣辣的受了这一巴掌,顿时眼泪水便在眼眶里面打转。
但她也不敢说话,悄悄抹了眼泪,开着小车便往医院而去。
一路上赵佑根按着自己脖子上的伤口,他一边喊着疼,一边不停的喝骂着尖脸美女,不停的催促她开快一点。
尖脸美女一边陪着笑,一边小心翼翼的问道:“赵总,到底是谁把你弄成这样啊?要是抓到了他,可千万不能放过他!”
赵佑根怒哼了一声,骂骂咧咧的说道:“妈的,一个死乞丐,还他妈的说自己是……”他话没说完,忽然间脑海中闪过之前沈佑发狂朝自己扑过来的神情。
赵佑根顿时一愣,眼中闪过一抹深思之色,他暗道:这个乞丐为什么谁不装,偏偏说自己是沈万才的儿子?我扔了他的纸条后,他为什么如此愤怒,如此疯狂?难道……
赵佑根猛的眼睛一睁,嘴巴张得大大的,他心中惊道:不会吧,沈万才的儿子怎么会落得如此田地?这,这不可能吧?
可他越想越觉得可疑,掏出手机便打了一个电话,但他是没办法直接打给沈万才的,便绕了一个弯子打给了沈佑以前的秘书,可打了电话过去后,那边秘书却支支吾吾的说沈佑已经出国旅行了,要过很久才能回来。
赵佑根一愣之下,挂了电话后,又连续打了几个电话,可都找不到沈佑,他追问之下,可对方都说找不到沈佑的下落,赵佑根放下手机,脸上流露出若有所思的神色,心中却禁不住兴奋了起来:如果这是真的,那我帮沈总找回了儿子,那沈万才可欠我一个天大的人情!以后有他撑腰,我大可不用怕李云东这个小杂碎啦!
赵佑根越想越是兴奋,猛的一拍自己大腿,大声对尖脸美女说道:“快,快开车去沈家!”
尖脸美女一愣:“赵总?去沈家?哪个沈家?”
赵佑根怒喝道:“废话,天南市他妈的还有哪个沈家?当然是沈万才沈家!”
尖脸美女不解的问道:“可是赵总,你脖子上的伤……”
赵佑根一巴掌又甩了过去,吼道:“草,老子说什么你就做什么就是了,还他妈的问什么,快……”
他一巴掌打在尖脸美女脸上,尖脸美女下意识的一缩脖子,手一歪,立刻车便横冲直撞的冲上了人行横道,咣的一下撞在了电线杆上,好在没有伤到人。
赵佑根又没有系安全带,脑袋顿时结结实实的撞在了玻璃上,他脖子处本来就被咬得出血,这样一撞,顿时脖子上血管破裂,大量出血,自己整个人都昏迷了过去。
尖脸美女身上系着安全带,人倒没什么事,可她却被眼前这个情景吓得整个人大脑一片空白,她知道平日里赵佑根稍有不顺便会殴打自己,此时自己闯出这么大的祸事,那赵佑根还不得杀了自己?
尖脸美女试探了一下赵佑根的鼻息,却发现他半点鼻息也无,这一下只把她吓得魂不附体,惊慌失措之下,立刻驾车疯狂逃窜,而此时她哪里还敢去沈家,连医院都不敢去,开车便回到了赵佑根给自己准备的“金屋藏娇”的住处。
她回到住处后,车子停在车库之中,人一边哭,一边打了一个电话,过不一会儿,她家中很快来了一个圆脸美女,正是以往和她一同服侍赵佑根,同样被他包养的一个姐妹。
尖脸美女一见到自己这个姐妹,顿时一把抱住她,哇的一声哭了出来。
圆脸美女连忙低声安慰了她几句,待问清楚了事情经过后,她神色惶恐的稍微想了想,一咬牙,在尖脸美女耳边低声说了几句话。
尖脸美女顿时吓得脸色一白:“这样是犯法的!”
圆脸美女一咬牙,说道:“几天内不会有人发现的,等我们把这个混蛋的东西都变卖了,我们就逃走!谅他们也找不到我们身上来!”
尖脸美女恐慌的看了看赵佑根:“可是,他如果还有救,怎么办?”
圆脸美女咬牙道:“你被他打得还不够多么?这样的日子还想这样过下去?”
尖脸美女想起以前赵佑根不分场合不分时间的殴打自己,顿时怒从心头起,恶向胆边生,她面孔上显露出一丝狰狞之色,与自己的姐妹点了点头。
两人打定了主意后,心惊胆战的熬到深夜,然后才开车载着赵佑根出了城,来到一个极偏远的河畔旁边,将赵佑根套进了一个麻袋之中,又在麻袋中塞了几块又大又重的石头,然后用结实的绳索将麻袋捆得死死的,两人费力的抬到河边,用力一扔。
哗啦一声,被装在麻袋中的赵佑根像是知道自己的死期一般,突然间惊醒了过来,疯狂的挣扎嘶喊了起来。
但这时候已经晚了……他刚挣扎了一下,便身子缓缓的沉进水中,带着他的性命,带着沈佑的秘密,永远的消失在了这个世界之上。
而尖脸美女和圆脸美女没有料到赵佑根居然没有死,她们此时已经被吓得傻了,飞快的驾车逃离了现场。
她们并不知道,她们这一次沉尸,沉出了一桩多大的祸事……
而就在赵佑根被自己的小蜜夜半沉尸,死不瞑目的时候,李云东的宾馆房间中忽然间来了一名不速之客……
第671章 三更半夜传真法
李云东辞别了张至顺后回到下榻的宾馆之中,他早早的就在自己房间门上挂上了“请勿打扰”的牌子,在自己的房间中入定练起功来。
可等他睁开眼睛的时候,却猛然间发现自己的房间里面站着一个身材颇为瘦小的人影,这个人穿着白色长衫,头戴黑色小帽,正是张至顺!
李云东一惊,连忙起身一礼:“张真人,请问深夜拜访,有何贵干?”
张至顺笑吟吟的摆了摆手,说道:“李真人,不用这么客气,坐下说话。”
李云东笑了起来,客气的一指房间的一张椅子:“那张真人你也请坐。”
张至顺坐了下来后,像变戏法似的从袖中变出八卷小拇指厚的线装书来,他双手捧着这八本书,一脸认真严肃的说道:“李真人,我今天深夜前来,不为别的,只为与李真人交流切磋一下。”
李云东一愣,他接过这八本书,只稍微看了一眼,便见为首的上面写着白色的几个大字《金刚长寿功》!
李云东奇道:“张真人,这……这是?”
张至顺呵呵笑了起来:“这是我这个老道士修道八十余年来的一些心得,还请李真人你多多指点!”
李云东又是惊讶又是奇怪,心中暗道:这个张至顺真人真是奇怪,哪有三更半夜跑到别人房间里面来献书的?而且,为什么别人不献,偏偏给我?这应该是他八十年所花费的心血吧?怎么平白无故就拱手送给陌生人?
张至顺像是料到李云东心中所想似的,他呵呵笑道:“李真人,你不必多心。你听我说,说明白了,你就知道我为什么如此唐突,登门造访了。”
李云东定了定神:“请张真人赐教。”
张至顺摆了摆手:“赐教可不敢当,李真人,我出生于一九一二年,那时候正逢辛亥革命结束,中华民国成立,时称民国元年。事后,我又经历了护国战争、护法战争、军阀混战、国共战争、抗日战争和解放战争,直至今日,可以说我的半辈子都是在战火中渡过的。你知道我在战火年代,最大的感触是什么吗?”
李云东颇有些尊敬的看着眼前这个道教耄耋元老,活着的修行化石,摇头道:“不知道。”
张至顺轻叹道:“在战火纷飞的年代,我最大的感触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