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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官策。严士观道:“杨重义酒醒之人尚无话说,你一个酒醉之人知道什么?”上官策带着酒味说道:“酒醉心明白,现下最明白的只我一人,你问杨老伯,岂不是问错了么?方才杨老伯不言不语,只因他知得大丈夫恩怨分明。”顿一顿接道:“杨老伯十数年不与你们相见,早已是道不同不相同路,况且这十数年你们好吃好喝之时他不曾去沾了光来,你们却也想不起他来,只怕这时有难了,却来找了他,唉!天下这朋友弟兄四字,常被人挂在嘴上,本来朋友兄弟是相互扶持相帮之意,却往往被人颠倒了过来,成了相互利用,这般相互利用的朋友兄弟,不交也罢!”说着转头对杨重义道:“杨老伯,你说是不是?”
杨重义唉一声叹道:“你说的不错,我这时总算想通了,若是真正的朋友兄弟,我喜欢做的事,他反倒会来帮了我,决计不会阻了我来,只可惜这般的朋友兄弟,我却尚未遇上,好在现下你我不是朋友,我却觉着你很够朋友,只是你这般的朋友,但愿我能交得到,况且不用多,一个一生足矣!”上官策对杨重义拱手一礼道:“多谢杨老伯瞧得起在下。”杨重义道:“言重了言重了,是我杨某得你瞧得起了。”二人居然谦让起来,居然悻悻相惜,只把个严士观几人的肺都要气炸。
上官策对严士观道:“我瞧严前辈也是明礼之人,何以要为难了一个隙日的兄弟,他即无心江湖之事,免强了也是无用,何不好人做到底,它日相见之时,还有一分旧日情份。”严士观沉吟不语,矮个壮汉却对上官策道:“你算什么东西?居然敢教训我们大哥,你懂不懂江湖规矩?我瞧你插手我们兄弟间事,凭了什么本事?你若是胜得过我手中这两柄斧头,这事我便没有话说。”严士观听了,放不下一张脸,怒目瞧了上官策。
上官策哈哈一阵大笑道:“路见不平、拔刀相助,天下说不过一个理字。若是天下之理以武功见高低,天下还何须要说什么道理。管它黑白也好,谁武功高,谁便是道理,这世上岂不是黑白不分了。”矮个壮汉道:“你……你……一个老爷们,耍什么嘴皮子,有种的咱们斗上一斗。”
上官策听了立起身来,便要步出六角亭,杨重义出言对上官策道:“这位朋友且听老朽一言,此事全因我而起,我不愿你这位朋友牵连进来,杨某多谢!”说罢转头对严士观道:“严大哥,小弟心意你已明白,今日这事严大哥说句明白话来,咱们也好做个了断。”严士观道:“按江湖规矩,斩下你一双手来。”杨重义道:“我这一双手已不是我的,十年前我退隐江湖,实是为报人家大恩,严大哥要我这双手,却是强人所难了,在下办不到。”严士观道:“办不到你说便怎样?”杨重义哈哈笑道:“我还能有话说么?严兄,这时你也不必假悻悻的了,其实我心里明白之极,我若不与你们同回江湖,你们便要杀了我。”严士观道:“你知道就好。”杨重义凛然道:“好!咱们兄弟恩断义绝、行同路人,要杀杨某,请上前动手,单打独斗也好,一齐上也好,请便。”
话已说得太多,已不必再说。杨重义若是泛泛之人,严士观几人也不会放在心上。这时大家撕破了脸皮,还讲什么江湖道义,恨不能杀了杨重义而后快。严士观手下几人已齐向杨重义出手攻去,杨重义便与几人斗了起来。王思云瞧不过去,说道:“方才还大言不惭什么江湖道义,这会儿却以多欺少。”说罢呼地拔出腰间长剑窜出六角亭,斩向围住杨重义动手的几人,相助杨重义。杨重义心下一暖,虽知自己迟早斗不过几人,却也抖擞了精神而战。
王思云长剑灵动、剑光如瀑,但对方是一等一使刀用剑的好手,王思云如何能轻易而下。数拾招一过,心下反倒有些心惊,那严士观尚且袖手站立一旁,足见胸有成竹,自己与杨重义却拾拿不下其手下这几人,斗下去岂不吃亏。相斗数人中数那矮个壮汉武功最差,斧头使的是蛮力,力虽大,却呆笨。王思云长剑虽不能与他斧头相碰,却忽地一晃身让过壮汉狠劈过来的一斧,裙里忽出一脚,踢在壮汉屁股之上,那壮汉便被踢得摔跌地上。
第五章 天地藏隐情 一 、化解
一 、化解
上官策六角亭中见了抚掌笑道:“云妹妹这一脚无影腿踢得好,好功夫!”摔在地上的壮汉听了,气得舞了双斧一纵身杀向六角亭中。六角亭中只有上官策与轩儿二人,王思云不由牵挂了呼道:“上官兄、轩儿,小心了。”轩儿见壮汉恶狠狠进来,早已呀一声避到了上官策身后,壮汉双斧便向上官策劈了过去。上官策立马左手往后拽了轩儿往旁侧身让过,这当儿青光一闪,上官策右掌中已多了一柄剑。壮汉双斧因用力过猛劈空,方自收回双斧正待再劈,上官策长剑剑光一闪,已横在了壮汉脖颈上,接着用剑侧拍了一拍壮汉脖颈道:“我不喜欢杀人,你最好还是老实听话一些。”
壮汉吃惊得怔住,冰凉的长剑仅一招便横在了自己脖颈之上,别人若是要杀了自己,自己的脑袋早已在了地上,如何还敢动一动,双手手指一松,两柄斧头乓一声响落在了地上。严士观六角亭外见了大吃一惊,急忙拔出长剑袭了过来。上官策怕那壮汉厚了脸皮欺负轩儿,伸指点了壮汉穴道,方与严士观斗在一处,二人数拾招一过,上官策剑光一闪,掌中长剑又横贴在了严士观脖颈之上。
上官策冷冷道:“我说过我不喜欢杀人,但是也不喜欢别人杀我的朋友,你明白不明白?”说罢倏地撤回长剑,还剑入鞘。严士观道:“想不到阁下有这般武功而不嗜杀,我等又何必自找没趣。”说罢对打斗中自己弟兄道:“弟兄们,罢手。”众人便两下罢手,让在一旁。上官策回入六角亭中,伸手解了壮汉身上穴道,到石凳上坐了。壮汉虽蛮,却是个直性子,也不多言,对了上官策躬身一礼,上官策也对他拱手一礼。壮汉拾起地上双斧,去到严士观一旁。
严士观高声对杨重义道:“瞧在这位朋友的面上,你与我们之间的事一笔勾销,从此行同路人。”杨重义对严士观抱拳一礼道:“这般最好,多谢成全。”严士观转头对一众弟兄道:“咱们走吧!”说罢当先一纵窜出了院墙,余人也随后窜出院墙而去。
王思云长剑插入鞘中步入六角亭,杨重义也步了进来,对上官策拱手一礼道:“多谢阁下相助,让我了了这桩事。”上官策指了亭中石桌旁石凳对杨重义道:“杨前辈请坐,若是我没有记错,我们已是朋友,朋友之间何必客气。”杨重义道:“说得好。”说罢石凳上坐了。轩儿坐在上官策一侧的石凳上,对了上官策左瞧右瞧,便如上官策是一朵花。
王思云对上官策道:“上官兄剑法高妙,小妹方才到是多虑了。”上官策道:“云妹妹莫要这般说话,你方才之举,我可是比喝了女儿红还舒畅。”王思云听了心下一甜,芳心释然。轩儿却在一旁道:“上官公子,我也替你担了多少心你知不知道?方才你喝醉之时,我想了千百条主意,却只是无法将你弄到房中。”上官策道:“我喝醉了,我怎么知道?”王思云噗哧一声笑了出来,扬重义也呵呵而笑。王思云笑着对轩儿道:“轩儿,再去拾一坛酒来。”轩儿道:“好好,上官公子若是不喝醉了酒,终究不会明白我的好意。”说罢立起身欢呼着去了。上官策、王思云、杨重义三人又笑了。
王思云对上官策道:“上官兄,我这小丫头是一张利嘴儿,你可不必介意。”上官策道:“不会,只是我这一张贫嘴儿,云妹妹莫要介意才是。”王思云笑着瞟了一眼上官策道:“不会。”
真正的朋友在一起的时候,喝酒是件愉快的事,所以王思云家六角亭中,上官策、王思云、杨重义、轩儿四人把了酒盏一杯杯喝酒,好不畅快。真是酒逢知己千杯少,人生得意须尽欢,欢乐是人世间最美之事。
永昌城北英雄酒楼,是永昌城第一流的酒楼。掌灯之时,英雄酒楼仍是食客甚多,且均是些有头有脸的人物,或是些富庶阔绰之人。英雄酒楼上一张桌旁,俩个长袍年轻汉子与一位碧裳清秀女子坐了一桌吃饭。桌上摆着一壶酒,那清秀女子桌上酒杯满着却一直未动。长袍年轻汉子二人,一人壮实高大,双目精睿;一人略显叟削,面目温和,二人已不住举杯干了酒来。
第五章 天地藏隐情 二、出头
二、出头
叟削之人对清秀女子道:“小师妹,怎地不喝酒?”清秀女子陈柔道:“九师兄,你只管与大师兄放开了喝,不必管我,我今日没有心思喝酒。”那壮实高大、双目精睿之人是高黎派陈一展的大弟子,陈柔的大师兄。这时对陈柔道:“小师妹,你不喝酒却要多吃些菜。来来,这几样可是英雄酒楼最拿手的菜了,多吃一些。”说着往陈柔碗中夹了许多菜来。陈柔见自己碗中的菜实在太多了,忙对大师兄道:“大师兄,够了够了,我怎吃得下这麽多,莫非你想让我吃成个胖子。”大师兄道:“小师妹吃成个胖子怎么了?只要身子骨好好的,比什么都强。”顿一顿,道:“你不见有些女子,叟是叟了,苗条也苗条了,瞧着到也不错,只是一阵风吹来,你道怎地,全都贴在了墙上,不知之人还道是她们在量了墙壁的尺寸!还有来不及量了墙壁尺寸的,居然更是厉害,居然趴在地上量了地上的尺寸,只是能量得过来么?”
九师兄田武杨听了哈哈大笑,笑得一嘴饭喷在了地上。陈柔也是噗哧一声展颜笑了,笑着对大师兄道:“大师兄,一个肥胖女子,风倒是吹不倒了,只是却瞧一眼的人都没有,那也不是件开心的事儿。”大师兄道:“别的女子胖了没几个好瞧,只是咱们小师妹,胖起来只怕才更好瞧。”陈柔伸筷敲了大师兄手背一下道:“大师兄,你安的什么心?我若是上了你的当,吃成个大胖女子,还有人要么?”大师兄笑嘻嘻瞧着陈柔道:“小师妹,你没有人要最好,因为我……嘿嘿……”
田武扬插言道:“小师妹,这会儿你该知道其实你有多稀奇了。”陈柔撇着嘴道:“大师兄、九师兄,你们合着欺辱我,看我回去不告诉了我爹爹,罚你二人自己打自己屁股。”
大师兄忙对陈柔赔罪道:“师妹息怒,这事千万不能告诉了师父,不然我与九师弟可就惨了。”田武杨一旁道:“对对,小师妹你千万多多包涵,打别人屁股好办,打自己屁股可不是件好玩的事儿。”陈柔道:“知道就好,下次还敢不敢了?”二人忙道:“不敢不敢,打死也不敢了。”二人说这般话时,神色诚恳之极,陈柔瞧着不住咯咯咯笑了。
这时一旁数个汉子围坐一桌的一名汉子扯着嗓子高声道:“诸位兄弟,可曾听说过高黎派中有一个天下无双的,近来却是销声匿迹了,诸位可知道是什么因由?”桌旁几人道:“不知道不知道?这是什么缘故?”那汉子清了清嗓子,干咳一声后道:“一个人若是武功稀松平常,他妈的却偏要叫什么‘无双’,是不是只好躲起来,不然岂不是人见人揍。”那几人附合道:“不错不错,有理有理!”接着嘻嘻哈哈嘿嘿一阵怪笑。
陈柔听了气得双眉一皱,大师兄已道:“小师妹,怎地回事?”陈柔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