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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柔回过神来,心中的温暖喜悦顿时逝去,不由拿眼瞧向板壁。板壁上已没有了洞孔,已被店老板用一块木板钉了封住。对面房中宿的是大师兄,陈柔轻轻叹了口气,灭了自己桌上油灯,漆黑顿时塞满房中。然而陈柔的心上,却亮着一颗星星,一颗泛着眼睛的星星。
第五章 天地藏隐情 五、密谋
五、密谋
永昌城西太保山半山间玉皇阁山脚下,有一家偌大茶楼,挂着永昌茶楼的牌匾。永昌茶楼高得有三层木楼,顶上檐下挂着一只只红绸灯笼,灯笼上书着“茶”字。永昌茶楼三楼窗中,可见半山间玉皇阁大殿飞檐、青灯暗影,可见永昌城中星星点点昏黄的灯火。
石成事、杨存武二人坐在永昌茶楼三楼上的一间雅阁中,二人一边品着龙泉香茗,一边轻声言语。石成事轻声对杨存武道:“杨兄弟,这半年多时日来,你武功进境神速,定是下过苦功。不错,要想做了大事,须得先吃了苦。”杨存武道:“石兄弟说的是。”杨存武却心下明白,那一日半夜里被黑衣人一番戏弄,叫一巷子人家以为自己是个疯子,那是怎样的羞辱。况且黑衣人留了自己性命已是万幸。一个人不会一生都幸运,杨存武不敢再奢望幸运,只好下了苦功练武。一个人若是下了苦功去做一件事,便一定会有收获,杨存武便有了收获。
石成事又对杨存武道:“杨兄弟,你帮中弟兄与你的交情如何?”杨存武道:“帮中的弟兄与我的交情甚好,我现下已有一批铁心的弟兄。”石成事道:“很好!只是那事你得抓紧了办,须得谋划一个万全之策。”顿一顿问道:“杨兄弟,那事你可有了谋划?”杨存武道:“那事我已想了甚久,却是还未谋划出个道道来。”石成事道:“我到是有个主意。”杨存武目中顿时变得发亮,问道:“石兄,什么主意?”石成事招一招手,杨存武便凑头到石成事身旁,石成事在杨存武耳旁一阵耳语,杨存武听得不住点头,脸现惊喜之色。待石成事说完,便伸手竖了大拇指对石成事道:“石兄高见,这读书之人与不读书之人,就是大有不同。”石成事笑了一笑道:“自古武将打天下,文臣守天下,这二者之间,一者用力,一者用心也。”杨存武道:“石兄学富五车,小弟佩服之极。”石成事笑了一笑,抬起桌上自己茶杯呷了口茶。
杨存武想起一事,忽地凑头到石成事耳旁道:“石兄,我瞧嫂子清淡之极,要不要小弟给你弄两个可人的女子乐上一乐?”石成事道:“你说夫人怎么?”杨存武嘿嘿一笑道:“石兄,你瞒得过旁人,这种事却是瞒不过小弟。”石成事哈哈一笑道:“杨兄弟,有长进了,眼光不错。只是咱们成大事者,万万不可坠入温柔乡中。自古好色之人成不了大事!俏色女子虽说是秀色可餐,可是咱们这创业之时,还不是餐了秀色之时,这种事以后再说。”杨存武道:“好!待咱们大事了时,咱们好好找上几个秀色女子乐上一乐。”说罢二人相视一笑。
永昌茶楼石成事、杨存武二人分手后,石成事一人出了永昌城东门,悄悄到了青华海边一渔村,深黑夜色中悄悄窜进一户人家院子,径直转到了一处阁楼,往阁楼上敞开着的窗中窜了进去。这阁楼是这一处人家小姐的闺房。
房中床塌上一女子听得有人从窗中窜了进来,忙问道:“谁?”石成事道:“喜妹妹,是我。”房中女子便欢喜地从床上立起身下了床来,淡淡月色中,那女子娇俏可人,仅穿了件红色肚兜,白白双手双腿细嫩。娇俏女子忙不及点燃房中的油灯,便纵体投入石成事怀中,不住声道:“石哥哥石哥哥,你终是来瞧我了。”石成事张臂拥着娇俏女子道:“喜妹妹,想我了?”石成事喜妹妹容喜道:“想想想,自然想了,只是你这没良心的,总也不来瞧我,我又不好去找了你来。”石成事道:“我这不是娶了老婆不久么?若是来多了,岂不让夫人察觉。”
容喜自石成事怀中抬起头对石成事道:“石哥哥,你可不许负我,我一个女儿家清白身子全给了你,你若是负了我,我可是什么都没有了。”石成事香了一口容喜脸颊道:“你这个傻丫头,你不见我这般喜欢了你,怎舍得撇下了你,先委屈几年再说。”容喜道:“石哥哥,我知得你会娶我的,是以我便等了你来娶我。”石成事拥着容喜柔声道:“喜妹妹,现下我只能委屈你了,至于你一家人的开销银子,我会送与你来。”说罢从怀中取出一叠银票递到容喜手中,之后伸手一抄,将容喜抄在了怀中,步到容喜床旁,将容喜扔到床上,容喜便陷入棉被,将银票收入枕下。石成事宽衣上床,二人紧紧拥在了容喜床上。
仅一刻,石成事便从容喜床上下来,穿了自己衣物。容喜从后双手搂着石成事,脸贴在石成事后背。石成事穿好衣物,伸手拍拍容喜脸颊,容喜便依依不舍松了双手。石成事便窜出容喜闺阁,窜出容家房院,疾往永昌城方向窜去。
第五章 天地藏隐情 六、黑白兄弟
六、黑白兄弟
永昌府府尹大人温世道坐在永昌大堂正中,两旁坐了一众属下。永昌府几个捕快,以及永昌县衙石成事知县及县衙里的几个捕快也在侧。温知府满面怒色对众人道:“王爷数次相询近年来永昌境内黑衣大盗之事,到这时你等也没有查出一分眉目,王爷养了你等是吃干饭的?”众人听得温知府这般说话,均是默不作声。
温知府双目盯了永昌知府捕头闪鸿飞道:“闪捕头,黑衣大盗之事交待你去查处,你到是说说这黑衣大盗是怎么一回事?”闪鸿飞听了急忙立起身来,擦了一把额头上汗水道:“回禀温大人,缉拿察查黑衣大盗之事交到属下手中,属下从无半分偷懒,带了手下众弟兄没日没夜查访,只是这黑衣大盗甚是机警狡猾,又不常作案,属下等查不到他一分蛛丝马迹。近来更是无声无息,据属下手中查访的结果,黑衣大盗盗的都是些为富不仁的大户,地方上百姓均说他是一位侠盗。到是听人说半年前在城隍庙前露过面,出手帮过高黎派的几个弟子。属下想这黑衣大盗莫非与高黎派有什么瓜葛。”
温知府道:“你说这些,到头来也是白说,本府要的是真凭实据。至于高黎派与黑衣大盗有没有瓜葛,不是要紧之事,要紧的是捉住黑衣大盗。”闪鸿飞道:“是是!属下这便加紧查访,以便早日捉住黑衣大盗。”温知府道:“黑衣大盗之事,这许多时日你未能查出定案,有失职之罪,本府先记下你五拾大板,现下王爷定了半年时日限期破案,到时若察查不出,一并革职处罚。”
温知府说罢捕头闪鸿飞,对众人道:“黑衣大盗,现下是咱们永昌府境内头一件大案子,不论哪一级查获,均重重有赏。现下大伙议上一议,可有什么好的法子。”于是众人一阵议论,却是议不出什么好的办法,温知府见时候不早,只好让众人散议。
是夜,永昌城英雄茶楼三楼雅阁里,石成事约了杨存武前来有事相商。二人在桌旁坐了,小二方才上了瓜果点心茶水,石成事便挥挥手让小二退了下去,便对杨存武道:“咱们的机会来了,那事不忙了,待我知会你办时再办,你只管做好了准备,到时方好一举成功。”杨存武道:“石兄但管放心,我姓杨的能有今日,还不是全靠了你的指点,石兄你怎么说,兄弟我便怎么办。”石成事哈哈一笑道:“你我二人携起手来办事,何事办不成!”杨存武道:“咱们一文一武、一黑一白,那便是日昼月夜。”石成事道:“不错!天地因黑白而永不止息,万物因阴阳而滋长,你我弟兄们的携手,便要如了这般。”二人说罢哈哈大笑,杨存武笑着笑着,脸上出了闪烁颜色。
石成事瞧了一眼杨存武神色,便对杨存武道:“杨兄弟,你有事瞒了我?”杨存武笑了一笑道:“兄弟怎会有事瞒了石兄,只是小弟新近会了城北桃花楼新进的一位二八佳人,果然是绝色。小弟享用了一回,那味儿真个消魂。小弟瞧石兄过的清淡日子,想荐与石兄,又怕石兄推让。石兄,你做官做得真是清苦,俸禄没有多少不说,事儿还真不老少,想玩个女人却又怕坏了乌纱。若是我,懒得做这鸟官。”石成事道:“真是鼠目寸光!现在为兄的虽然清苦,可是等到了成大事之后,那时有的是金山银山。你跟着我到时自会见到,那时你便会觉着你今日之语,实在呆笨之极。”杨存武瞧不到日后之事,却也不与石成事辩驳,因为杨存武混得今日这地步,全是石成事一手指点谋划,杨存武心下对石成事佩服信任得五体投地,石成事说的话儿,他还没有见办不成的事。
石成事忽地对杨存武道:“杨兄弟,那小女子当真是绝色?当真消魂?”杨存武郑重道:“那还用说,小弟品尝的女子不少,这一位女子,可是又美又好瞧,那肌肤,柔得柔若无骨,什么叫温柔之乡,她那般的女子才算得上是温柔之乡。”石成事听了不由心动,却又沉吟不语。杨存武道:“石兄,小弟这会便带你去见识见识、欣赏欣赏。”石成事道:“这般不行,须得这般才行。”说罢附到杨存武耳旁说了几句,杨存武听得不住点头,之后对石成事道:“石兄真是高明,玩个女子也是妙计不穷,我杨某便没有这般高招,只是石兄你这一招未免有些瞎子摸鱼。”
石成事叹一口气道:“我这也是不得已而出此下策。”杨存武道:“石兄,我这就先去办好了,待会你只管来我别院。”石成事道:“你那别院有没有闲杂人等?”杨存武道:“没有,只有我顾的一个花匠,一个洒扫丫头,到时我让他二人离了我的别院,那别院便由石兄独享。”石成事道:“独享什么,一个时辰足了,到时我得赶回家去。”杨存武嘿嘿笑了数声,立起身径自先去了。石成事知得杨存武笑声之意,却也不与他计较。杨存武这人有个好处,一是口紧,二是对石成事忠心不二。仅此两样,已足够令石成事放心、信任。
第五章 天地藏隐情七、见不得人
七、见不得人
杨存武别院在永昌城中一条暗巷,巷中一条青石板窄路。石成事黑暗中到了杨存武别院,别院院门油漆正新,院墙上灰瓦也是新得,院墙粉刷得粉白。石成事心想,杨存武这小子越来越会享受了。
石成事在杨存武别院门外往巷子两头瞧了一眼,见无人往来,便倏地轻轻一窜,便窜进了杨存武别院中。杨存武别院中有两重院房,后院的一重院房,前后各有一个花园,种着花草树木,立着若大假山巨石,居然清雅之极。
石成事步到杨存武别院后院,便见院中院房楼上一间阁楼房中亮着灯光。石成事便往楼梯上走了上去,到了阁楼房门外,顿住脚步站了房外。房门是关着的,房中一个女子娇柔声音道:“外面来的是杨大哥的好朋友么?”石成事房门外道:“不错。”房中女子道:“你怎地还不进来?房门可是没有销着。”石成事道:“我知道,但是不忙。”说着用手指沾湿了窗纸,戳破一个小孔,凑头往房中瞧去,便见一张大床上坐着一个女子。房中桌上燃着盏油灯,石成事洞孔中见那女子生得果然娇媚可人,坐在大床上双目瞧着房门,一张小嘴儿如樱桃般娇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