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石成事听了脑中如电光火石一闪,心想自己老爹定是给那小丫头下了童正蒙的春药,不然小丫头再是到了怀春的年岁,一个老头子总是让人看不上眼的。只是一但吃了童正蒙配制的春药,却是一头猪也会瞧着顺眼了。想到此处石成事又哈哈笑了几声。温如玉不解了问道:“相公,你笑什么?”石成事道:“虎父无犬子。”温如玉道:“相公,你说什么?”石成事顿觉说溜了嘴,忙道:“我是说我也不差吧!”温如玉双目细细在石成事脸上扫了一扫,道:“你自然不差。”
石成事道:“如玉,我老爹就由他去吧!难得他这把年岁还有这兴头。他不去桃花楼,岂不是替咱们省了银子,你何必与他多心多肝计较。至于丫头,明日我与你买俩个来,只是夫人你是要娇俏的,还是要丑得让人恶心的?”石成事问罢,自己也哈哈笑了,心想老爹别要一骨脑儿收到床上。温如玉道:“相公,我自是要娇俏的了,不然我瞧着恶心,心里便会不痛快。到是你那老爹,你以为瞧着恶心的小丫头他便不打主意了?”石成事道:“只要是嫩草,老马都爱吃,那也是人之常情,我瞧你还是咽不下这一口气。只是我丑话说在明里,给你的丫头你可要看管好了,不然我老爹乘你不备,一个个小丫头弄去伺候了他,那可不干我的事。”
温如玉唉一声长长叹了口气道:“吃一暂长一智,你老爹再能从我手上把小丫头弄过去,那是他道法高,我又有什么好恼怒的。”石成事啊一声打了个大大哈欠,过去拥了温如玉身子道:“娘子,时候不早了,咱们睡吧!”温如玉道:“嗯,相公。”石成事一凛道:“如玉,我怎地叫起你娘子了,唉!咱俩这是唱戏还是俩口子?”温如玉道:“人生如梦亦如戏!”石成事道:“世人岂不皆入戏。”说罢拥了温如玉到床上睡了。
温如玉很乖,乖得如一只小猫,在石成事怀中一动不动。石成事也乖,在容喜房中强压下的欲火,这时居然如一座冰山,一分温热也没有,有的却只是磕睡。不一会儿,石成事响起沉沉鼾声。石成事天生是块做戏的料子,可惜却去做了官。
第八章 诸事皆谋定 二、预兆 凶祸
二、预兆凶祸
夜,已黑得定了。三叠寺下高黎派总坛陈一展房中仍是亮着灯光,房中陈一展并不在房中,却是女儿陈柔陪着母亲关雪坐在桌旁灯下,手中均是做了女红。
桌上油灯灯芯噗噗跳了几跳,火苗晃了几晃。关雪停了手中女活,瞧了油灯一眼,对陈柔道:“柔儿,这几日我右眼皮老是不住地跳,莫不是有什么不好之事?”陈柔道:“娘,你信这些干什么?咱们高黎派又不曾做了什么恶事,怎么会有什么不好之事?”关雪道:“只是我这右眼皮跳得古怪之极,你爹爹与海明大师去尖山寺这许多日子也不见回来,娘这心,便老是心神不宁。”陈柔道:“娘,你放心,爹爹不会有什么事的,爹爹与海明大师的武功,又不是不高,连爹爹与海明大师那般的武功你也不放心,那么我爹爹去那里,娘你最好还是跟着去。”
关雪听了笑道:“你个小丫头,我又不想把你爹爹拴在裤腰带上。”陈柔笑着道:“却也差不多了。”关雪道:“你懂什么?男人啊!女人若是拴不住他的心,你这一世可就完了!男人们却是不一样,对女人不过如换件衣裳。”陈柔道:“女人也可以一般,女人也可以天天换了衣裳。”关雪对陈柔瞪眼道:“女人若换男人像天天换了衣裳一般,那只有青楼女子,以后可不许乱说。你现下还小,还不懂做女人的难处,要不娘怎地要你嫁了你大师兄。娘便是瞧着他一来喜欢你,二来为人老实厚道。”陈柔不住摇头道:“娘!不说了不说了,怎地说着说着又说到我与大师兄头上去了。”关雪定定瞧了陈柔一眼,唉一声长长叹了口气,又低头做了手中女活。
火苗在油灯灯芯上晃动,映得陈柔一张雪白脸儿泛了胭红。陈柔痴痴瞧着油灯灯芯上跳动的火苗,八师哥贼兮兮一张笑脸忽地在那火苗光晕之中现了,陈柔脸上不觉现了浅浅甜笑。陈柔的模样儿很是一般,可是陈柔甜甜笑起来的时候,却是很动人。
世上有没有预兆?没有人能肯定说有、还是没有。但是对关雪来说,却是有预兆的,因为第二日日刚东升之时,大弟子便急急过来对关雪道:“师娘,我赶去尖山寺问了尖山寺主持大师,主持大师言他根本就没有见到海明大师与师父来过,弟子想师父莫不是出事了?”关雪听得吃惊不已,难怪自己这几日右眼皮乱跳,却原来真有不好的事儿。陈柔也是听得大吃一惊,牵挂之下心神大乱,好在大师兄头脑冷静,立马便派众师弟四下去找、去打探。陈柔也要去,大师兄拦住对她道:“小师妹,这时节师娘最是焦心,你还是在家陪了师娘。”陈柔听了点了点头,心想大师兄处变不惊,果然有一帮之主的气派。
高黎派众弟子在大师兄分派之下,两人一队分做四队,四下里去找寻了自己师父。数日后,高黎派三弟子刘天琦与四弟子王兴智二人那一路,在马帮驮队必由的百花岭道口沿怒水而下道旁寻到了陈一展尸身。陈一展尸身皮肉已烂,身上生满了蛆虫,已是面目全非无法辩认。好在尸骨个儿不变,衣裳未烂,不然却是认不出是自己师父了。陈一展尸身腰旁挂着剑鞘,长剑却是不知去向。
刘天琦、王兴智二人寻到师父尸身之后,不便尚自定夺,便找了附近乡人,购来布匹,包裹了师父尸身,请乡人用木板抬到了高黎派总坛,之后去购了副上好的楠木棺材,将师父尸身装入棺木中,之后传了迅息给众师兄弟。不几日,一众师兄弟得到了迅息,齐地回来。师父已是死了,众人均是心下黯然。关雪、陈柔二人哭得泪人儿一般,哭得双目眼皮红肿。
高黎派大师兄分派一众师兄弟替师父设了灵堂,一一跪拜磕头,之后厚葬了师父在三叠寺下高黎派总坛之间一处土坡山上。待师父的后事一了,大师兄请了师娘与小师妹到高黎派一间大房中相议,待一众人等到齐坐了,大师兄道:“师娘、师妹、各位师弟,咱们高黎派现下当务之急,是查出谋害师父的凶徒。”众人均道:“大师兄说的是,咱们要查出凶徒,替师父报仇。”九师弟田武扬从坐中立起身道:“各位师兄,请听小弟一言,现下咱们新没了师父,可是咱们高黎派不能一日无主。小弟认为大师兄最合做了咱们帮主。有了帮主,咱们统一号令,方好查了凶徒,不然咱们各行其是,失了法度,便如一盘散沙了。”
二师兄黄正霄道:“九师弟说的有理,我第一个赞同此议。”接着一众师弟均是提议大师兄做高黎派帮主。”大师兄却摇手推辞道:“各位师弟的好意我心领了,只是师父尸骨方才入土,弟子我怎能便做帮主,此事还是过过再说,咱们现下还是听师娘的。”关雪听了大弟子言语,心下暗许,对众人道:“咱们高黎派一日不能无主,我一个女流之辈无谋无智,帮中之事我瞧还是让大师兄主持。”众人听关雪这般说,便齐拥大师兄做帮主。待一场立帮主仪式之后,大师兄正式做了高黎派帮主,紧接着到陈一展坟前跪拜了,发誓要亲手诛了凶徒替师父报仇。
第八章 诸事皆谋定 三、疑凶 劝嫁
三、疑凶劝嫁
一日,高黎派大师兄韦雄略帮主请了师娘、师妹到大房厅中,招聚了一众师弟房中议事。韦雄略待各人坐定后道:“陈帮主为凶徒所害,咱们今日议上一议凶徒会是什么人,咱们好查找了替师父报仇。”二师兄黄正霄道:“韦帮主说的不错,我觉着失踪的海明大师最有嫌疑。”九师弟田武杨道:“我瞧海明大师走路都怕踩死只蚂蚁,师父定然不会是海明大师谋害的。况且海明大师一个出家人,害咱们师父有什么好处?”黄正霄道:“居我所知,师父与海明大师一同前去尖山寺时,师父正好收到了帮中马锅头们按期交上来的银票,加起来不少于一万两银子。一万两银子不是个小数目。”田武扬不解了问道:“海明大师一个出家人,要这许多银两有什么用处?”黄正霄道:“海明大师若这时还了俗,银两便有用处了。”
六弟子闻好来插言道:“二师兄说得有理,新近斧头帮帮主卢景辰为副帮主丁开义所害,丁开义携了三十万两银银票匿迹江湖。现下咱们师父被害,极有可能是海明大师,如若海明大师与师父是一同遭人暗算,怎地不见海明大师尸身?这年月为银子害人的恶徒实在不少。”众人听了不住点头,均是赞同黄正霄、闻好来二人之义。
这时韦帮主道:“诸位,二师弟、六师弟说的甚是有理,咱们现下为主查了海明大师这一条线索,一个和尚总是不太难查,只是现下帮中的马帮驮队却不能闲了,咱们一要加紧寻查,二要吃饭。现下我分派二师弟照应了一队马帮,三师弟照应了一队马帮,另一队马帮我与四师弟去照应了。至于余下的几位师弟,却是去查了海明大师的下落。”众人纷纷立起身对韦雄略一礼道:“我等尊奉帮主号令,这就去办。”韦帮略见诸事分派妥当,便宣布散议,众人便离坐出门各自办各自之事。
一个和尚很容易让人分辩得出,但是一个藏匿的和尚,却并不像韦雄略说的那般简单,那么好查了出来。数月后,高黎派中仍无人查到海明大师的下落,但是饭却总是要吃的。高黎派的马帮驮队的生意很是很不错,陈一展在时,韦雄略便已全权料理了帮中属下的马帮,这时虽是身为帮主,仍身体力行,帮中上下无人不服。韦雄略对师娘、师妹极是关怀备至,关雪、陈柔二人衣食不缺。陈柔更是得韦雄略处外关心,每一次回来,不是带一些上好的布料给陈柔做了衣裳,便是稍上几样好看好玩的金玉饰物送给陈柔。
这日晚间,关雪房中燃着油灯,关雪、陈柔二人坐在房中,关雪瞧一眼已是老大不小却善未知事的陈柔道:“柔儿,你爹爹去了,你大师兄做了帮主,从来对咱们无一分不敬,又处处维护了你,你听娘的话,到时选个日子嫁给你大师兄。”陈柔道:“娘,你怎地又说了这般话,我现下还不想嫁人。”关雪道:“柔儿,你是因了你八师兄?”陈柔愣了一愣道:“没有啊!我不嫁人并不是因了八师哥。”关雪疑惑地瞧瞧陈柔,道:“不是因了你八师兄最好!只是女大便要嫁人,你现下也不小了,娘有你这般大时,早已嫁了你爹爹,你也已会在地上跑了。像你大师兄这般的武功人品,世上少有,你现下不想嫁,待你大师兄瞧上哪一家的姑娘,那时你想嫁可就晚了。柔儿,娘是过来之人,比你瞧得透。女儿家是菜籽命,撒在了肥地上才会肥。娘是怕你撒在叟地上,一辈子受穷。”
陈柔天性纯真好玩,从来不把长大嫁人之事放在心上。这时听了母亲一番言语,到还真有几番道理,虽是也知了儿女之事,只是成天嘻嘻哈哈舞刀弄剑,到给淡忘了。这时不由想了心事来。关雪见陈柔不言不语想了心事,便乘热打铁道:“柔儿,你女儿家若是不好意思出口,娘替你去与你大师兄说去?”陈柔道:“娘,女儿还未想好呢!你可不能去说。”说到儿女之事,陈柔这时免不了脸红了一红。关雪道:“柔儿,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