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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什么都有。”易无双道:“让我小师妹睢了再说。”说着便携了陈柔到柜台上看了各色玉石饰品,陈柔用力挣易无双携着的手,易无双却紧紧携了不放,陈柔只得做罢,只好由了易无双携着去瞧柜上的玉石饰物,却一件件甚是玲珑润雅,陈柔便不由细细瞧了,脸上现了欢喜神色。
易无双瞧着陈柔一脸欢喜神色,笑了一笑,轻声对陈柔道:“小师妹,你喜欢什么尽管挑,师哥我有的是银子,到时还要给师娘挑上几样。”陈柔听了一凛,忙道:“八师哥,我不要,我不要,我一件也不要。”易无双道:“小师妹,我知道你的心思,你是怕花了师哥的银子,可是今日不同,今日师哥有的是银子,你若不要,便是瞧不起师哥了,你一定得要上几件。”陈柔瞧了易无双一眼,见易无双神色诚挚,便道:“八师哥,你真要给我买?好吧!我便要一只便宜的玉镯子。”
易无双听了便对伙计道:“取那质地一般的玉镯子来与我小师妹试试,要合了手腕尺寸的。”店伙计忙从柜中取了几只价儿甚低的玉镯子出来,一只只让陈柔试了,试到一只尺寸甚合了陈柔手腕的玉镯子时,易无双让陈柔从手腕中褪了下来,交到伙计手中,对伙计道:“伙计,取这般尺寸成色好的一对玉镯子来给我小师妹,顺便什么耳饰了、胸饰了、小挂坠儿,照了好的一样取一点来。”
伙计一听,忙先去照尺寸取玉镯子。这当儿,陈柔拽了易无双道:“八师哥,我瞧你要的货价儿都不低,得好些银子。”顿一顿又道:“八师哥,你的银子是哪里来的?若是来路不正,我可一分不要你的东西。”易无双瞧着陈柔,目中温柔一片,一字字道:“小师妹,你说我的银子是黑的还是白的?”陈柔瞧了易无双一眼道:“八师哥,我知道你的银子是白的,可是你怎会有这么多的银子?”易无双道:“小师妹,你先别问,我给你什么?你只管要了,到时我会分说给你。”陈柔听了叹一口气道:“唉!八师哥,我现下要了你这些东西,回去我怎地与我爹娘说。”易无双道:“小师妹别怕,我既买与你这些东西,自会去与师父师娘说了,你只管放心好了。”
这时伙计取了一些玉石饰物过来,易无双让陈柔好好挑了几件,又挑了一对上好的玉镯子给师娘,侍伙计计算了价儿,便取出银票付帐,足足有一千两银子的数。陈柔惊得瞪大双眼瞧着易无双,易无双拽了陈柔的手出门而去,若是再这般让陈柔瞧了下去,易无双只怕要让人瞧成是个大盗。
第一章 豪气深隐藏 八、又再受辱
八、又再受辱
日暮之时,永昌城中城隍庙对面街旁的一家兄弟酒楼已是灯火辉煌。兄弟酒楼这时已坐了众多的食客,易无双与陈柔二人坐在一张桌旁,桌上摆着几样小菜,一壶茶、一壶酒,易无双与陈柔二人边吃边说着话儿。
易无双对陈柔道:“小师妹,我瞧你吃东西的样儿也恁地好瞧,一张小嘴儿最是可人,只是想一口吞下只煮鸡蛋,只怕不能。”陈柔停下手中筷子,喝了一口茶,对易无双道:“八师哥,你还叫不叫人吃饭了,别人吃饭之时,你却瞧了人家的嘴儿,这饭还怎么能吃了下去?”易无双道:“哦!不能不能,我到是忘了。”
陈柔笑了一笑,对易无双道:“八师哥,说真的,你这一张嘴儿到是会说,不过到也讨人喜欢,只是……唉!只是我有时觉着你是个呆子。”易无双道:“不错,小师妹说的不错,我也觉着有时像个呆子,有时候还有眼无珠,不过我却觉着呆子有呆子的好处,傻人有傻人的福气。”陈柔道:“傻人有傻福?天上还会掉馅饼呢!”顿一顿接道:“八师哥,这一次我老是觉着你奇奇怪怪的,想得起给我买那么多我喜欢的东西,我心里老是没有底,你究竟有没有打了什么坏主意?”
易无双不慌不忙呷了口茶,方才道:“小师妹,你瞧我怎地老是黑的,我能对你打了什么坏主意?论武功,我那三脚猫也不是的独脚猫功夫,连你也打不过,若是买与你的那一点点东西便能打动收买了你,咱小师妹岂不成了什么人了,咱小师妹可是不为金银所动的人儿!不过话说回来,有人惦记了也不是坏事。小师妹,你说是不是?”
陈柔瞥了一眼易无双道:“八师哥,你这张嘴儿,说出的话莫不让人误认了咱们是一对儿!”易无双接口道:“不会不会,咱小师妹这一朵鲜花,怎么也不会插到我这堆臭牛粪上,咱们大师兄,那才是英雄,才配得上咱们小师妹。”陈柔呸一声道:“大师兄,狗屁的英雄,我爹爹的跟屁虫一个,我爹爹说东他往东,说西他往西,你到好,居然又拍起了大师兄的马屁来了。”
易无双道:“小师妹,我拍大师兄的马屁干什么?我有什么好处?不过我到是想拍了一个人的马屁,只可惜老虎屁股摸不得。”陈柔咯咯一声笑道:“八师哥,谁是老虎?你再胡诌,小心我去我爹爹那里告你一状,那时有你好瞧。”
这时兄弟酒楼中忽地进来一人,到了易无双与陈柔二人这一桌近旁,对二人道:“哈哈,小师妹,跟八师兄俩个人喝酒呢!今日被我逮个正着。”陈柔道:“九师兄,我与八师哥喝酒怎么了,碍你什么事了?什么逮个正着?要喝酒便请坐,不喝酒便靠一边去。”
高黎派九师兄田武杨当然并不靠一边去,便到二人桌旁坐了。易无双对田武杨道:“九师弟,今日我与小师妹在永昌城中转了一天也不见你和大师兄,到是你和大师兄什么时候离了永昌城去缅北金宝城?”田武杨回道:“八师兄,我与大师兄今日已办好了马帮的货物,明日一早便离了永昌城。”易无双道:“唉!真是不凑巧,看来不能与你们同一段路回去了。”
忽然店中一桌坐了数名劲装汉子中的一人哈哈干笑了两声,道:“易无双,你便是数年前不敢与咱们杨老大斗上一斗的小子,一个只会与自己师妹耍嘴皮子的人,果然不是什么玩艺。”陈柔呼一下立起身道:“这位兄台说话好没来由,咱们无冤无仇,井水不犯河水,又没有招惹你,你说这话是什么意思?”那人道:“哈哈,什么意思?有本事斗上一斗的意思。”陈柔道:“斗就斗,谁怕了你来。”
易无双一把拽住陈柔的手,将陈柔拽得坐到了坐中,道:“小师妹,请坐,来,喝酒,吃饭,我的武功不好,别人说上几句也没有什么,由他去。”陈柔道:“八师哥,别人都欺到头上来了,你还忍个什么?我瞧你就是少了那么一点豪气!”九师弟田武杨抻手碰一声一拍桌子道:“你们是什么路数?划个道儿,咱们今日就比划比划。”那一桌人听了顿时嘻嘻哈哈一阵笑,先前说话那人道:“你管我是什么路数,有本事咱们去对面城隍庙空场上一决高下。”田武杨立起身道:“去就去。”
易无双忙立起身阻止了田武杨道:“九师弟,不可,莫非你听不出来,他们本就是要找了咱们的碴,他们是什么人?一看便知是永昌城斧头帮的,咱们惹不起,别没来由给师父惹了麻烦。”田武杨一听别给师父惹了麻烦,头脑便冷静了下来。那一桌人更是得意了哈哈大笑,仍是先前那一人道:“听到斧头帮便怕了,今后最好做只缩头乌龟,别出来江湖上丢人现眼。”
第一章 豪气深隐藏 九、黑衣大盗
九、黑衣大盗
田武杨火气又呼一下窜了起来,对易无双道:“听听,今日这一场架是非打不可了,你去是不去?你不去我一个人去,大不了拚了算了。”陈柔也附合了道:“对,九师兄,咱们今日便拚了。”说着二人立起身来。易无双只好立起身叹道:“唉!小师妹,你们既然要去,我易无双又怎能不去,死!我也并不怕。”田武杨便指了那一桌人道:“有种的便走!”说着,易无双、陈柔、田武杨三人便付了帐,出了兄弟酒楼,往城隍庙空场过去。
永昌城隍庙建得有一座高大殿宇,有三层飞檐,檐角上挂着风铃,风吹得风铃叮当直响。大殿后有几重院子,几幢院房,大殿前空场上有几株青树,青树大得树干须三四人合抱。青树枝叶浓密、绿如华盖。
易无双、田武杨、陈柔三人到城隍庙空场上时,斧头帮那几人一路跟了过来,也不多说,众人便在城隍庙空场上动起手来。大凡主动找碴的人,武功决不会差,况且定然是有备而来。世上决不会有人做送上门去挨打的事。众人一动上手,十数招一过,便显了高低来,况且斧头帮那边人数众多,田武杨、陈柔二人武功不差,虽是以一敌二,却也还能应付。易无双这边却是差得多了,数招一过,便被俩名斧头帮弟子逼得左支右拙,逼得一路倒退转入一条背巷的路口,退得进了小巷不见。陈柔见了,想过去援手,却是腾不出手来。
城隍庙空场中,陈柔、田武杨二人力敌斧头帮几人,气力已是越来越不济,再斗下去必败无疑。这时昏黑暮色中忽地窜来一个蒙面黑衣人,蒙面黑衣人一句话不说,冲入打斗人群,身手敏捷,武功高强,却只对斧头帮的人动手,用不上几招,便将斧头帮一众人打倒在地,之后倏地窜去,倏地不见。
陈柔、田武杨二人缓过气来,斧头帮几人却仍是趴在地上爬不起来,有一人道:“黑衣大盗!”陈柔、田武杨也不理会什么黑衣大盗白衣大盗,忙要去帮易无双,这时易无双从背巷中转了过来,已是被人打得鼻青脸肿,口鼻中满是血水。陈柔忙迎上前问道:“八师哥,你没事么?”易无双道:“小师妹,我没有事,我拚着挨他二人几拳,硬是一人一拳打倒了他二人,只是咱们快走,别要官府来了不方便。”陈柔、田武杨二人点了点头,三人忙从背巷中转了出去。
客栈里易无双房中,一盏油灯燃亮在桌上,桌旁坐了易无双、陈柔二人。田武杨明日一早便要离了永昌城,已匆匆去了,易无双、陈柔嘱了他此事别向大师兄说起。陈柔瞧着易无双脸上青肿,对易无双道:“八师哥,你还疼不疼?”易无双道:“小师妹,这一点伤算不了什么!到是你与九师弟好俊的功夫,自己不曾受伤,便打倒了斧头帮那几人。”陈柔道:“八师哥,别提了,说起来惭愧得紧,若不是有一个蒙面黑衣人来帮了我与九师兄,今日可要受了斧头帮的污辱。”易无双道:“小师妹,今后可要小心了,我瞧斧头帮是冲了咱们高黎派而来。”陈柔点点头道:“嗯。”
易无双想起一事,对陈柔问道:“小师妹,那位帮了咱们的蒙面黑衣人是什么路数?”陈柔微一思索,摇了摇头道:“瞧不出什么路数,到是那蒙面黑衣人的武功实是太高,三五下便将斧头帮众人打倒在地,之后便窜去了,到是听得斧头帮中一人说什么‘黑衣大盗’。”易无双沉吟道:“黑衣大盗?江湖上没有听说过有什么黑衣大盗?”陈柔道:“八师哥,咱们成天在帮中极少出门,自然不知道什么黑衣大盗。不过听斧头帮几人的口气,黑衣大盗定是近年来出现的大盗,不然咱们不会不知。”易无双点点头道:“嗯,小师妹你说得不错,只是黑衣大盗怎地来帮了咱们高黎派?”陈柔道:“是啊,这到是件怪事!”
夜,已深,已黑,高黎派总坛,陈一展、关雪二人房中,燃着一盏油灯,陈一展、关雪二人坐在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