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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成龙道:“那位好汉若能像韦帮主一般说话,也不必有那么多的事了,只是话却并不是这般说,现下永昌城中传得沸沸扬扬,说高黎派弟子踢了九隆派弟子的屁股,这一件事却是说一说又怎能做数,咱们今日不比个高低,见个真章,咱们九隆派的颜面何存。”韦雄略道:“听阁下言来,却是化解不开了?”柳成龙道:“要化解了也可以,叫这位好汉到永城中让咱们那俩个杂务弟子在他屁股上也踢上两脚,便算扯平。”闻好来插言道:“阁下可知士可杀不可辱?”柳成龙哈哈一阵冷笑道:“柳某还算识得两个字,用不着你来教我。”闻好来道:“即是如此,刀剑无情。”柳成龙道:“生死由命。”闻好来便转头对韦雄略道:“韦帮主,有些事是让不开的,只好刀剑上见真章。”韦雄略道:“好,立字据。”说罢命人取来了纸笔,几人立下了生死字据,之后一众人便到了高黎派练武场上。
第十章 女儿心思明 七、出手八、疯子
七、出手
柳成龙对韦雄略道:“韦帮主,咱们九隆派就我们师兄弟三人,你们是一起动手呢?还是与咱们比试三场?”韦雄略道:“咱们高称派再不济,也决不会以多欺少。咱们高黎派也只三人下场。”柳成龙道:“好。”田武扬气愤愤对韦雄略道:“帮主师兄,我田武扬惹出的事,今日这一场比武,牵着咱们高黎派的声名,不是意气用事的时候,还是我与四师弟、五师弟下场。”田武扬听了,只好作罢。
比武开始,九隆派、高黎派双方各自三人下场捉对手比拼,双方均是用剑,日光光照之下,剑光闪闪、剑气萧萧。九隆派的武功,决非浪得虚名,自九隆王建立哀牢国,创立九隆派,延至现下的南诏王府,已是拾数代的延续,虽是不常在江湖中走动,武功却是甚高。
高黎派马超强对了九隆派的柳文昌,数十招一过渐渐处了下风,一旁的高黎派一众师兄弟瞧着均是替马超强捏着把汗。武功一道,数十招之后,除了棋逢对手,便已能分出谁强谁弱。果然又是十数招后,柳文昌手中的一柄剑已指住了马超强颈上嗯喉,马超强只好撤剑认输。一旁观战的一众师兄弟唉一声叹气,马超强低着头走到了一旁,虽是没有人责怪他,马超强心下却还是很难过。
高黎派王兴智对了九隆派柳思宗,二人到是棋逢对手,斗了个难解难分,一时半会怎分得出高下来。那边韦雄略也渐渐处了下风,现了败像。那柳成龙有一些傲慢,却原来果然有真实功夫。二人又斗了数十招,柳成龙忽地一剑斩下了韦雄略左手手臂,又一剑指在了韦雄略颈下咽喉。韦雄略撤剑伸右手疾点左臂上穴道,止住喷涌鲜血。这时柳成龙也撤了长剑。田武扬见韦雄略失去了一条手臂,忍耐不住拔剑便要上前与柳成龙拼命,被闻好来伸手一把抓住。闻好来恨恨对田武扬道:“九师弟,这会是比武,不是拼命的时候,咱们高黎派胜要胜得光明正大,输也要输得志气。”
王诗月见韦雄略失了一条手臂,虽是点了左臂上穴道,断臂处仍是不住浸出血来,便急忙撕下一截裙角,过去替韦雄略包扎了伤处。韦雄略的脸色发白,余自立、田武扬二人过来一旁搀扶了韦雄略。那边王兴智、柳思宗二人斗得正酣,闻好来便对王兴智道:“四师兄,不用比了,咱们高黎派输了,咱们今日认栽。”王兴智、柳思宗二人听了倏地分开,相互均道:“承让。”原来二人相斗得生了相互敬重之意。
“谁说高黎派输了、栽了?”这时一个四十余岁的汉子步入到场中,腰上斜挂着一柄长剑。高黎派中一众人等均是没有见过此人,不由奇怪地瞧着。韦雄略出声对四十余岁汉子道:“请问阁下高姓大名?”那汉子道:“我的名姓说与你们,你们也不会知道,我叫常海宽,是你们师父同门师叔的一个弟子,与你们师父也算是师兄弟了。”
常海宽的名字,韦雄略等一众人果然从未听说过,自已师父也没有提起过。关雪也正奇怪,怎地没听丈夫陈一展说起过,却原来是自己丈夫师叔的一个师弟。
常海宽忽地一伸手,掌中已多了一柄剑,只这一分手法,已不敢让人小瞧了。常海宽手腕一抖,长剑刷刷连施数招,均是高黎派剑法。常海宽对柳成龙道:“我师兄陈一展不在了,他这几个弟子的剑法,还未练到火候,常某也不敢托大,比起他们来稍好一点。九隆派的武功,我常某不想妄说,常某只想领教三位的武功,却不是领教九隆派的武功。武功一道,艺无止境,持强好胜之徒,便不好说了。”柳成龙冷冷道:“阁下是说我争强好胜了?”常海宽道:“不错!你不是争强好胜,跑那么远来做什么?明明是自己九隆派中杂务弟子欺人欺惯了,这一次挨了揍,回去妄说一通,你居然也会相信。若不是你早有了来高黎派逞强之意,那还有什么?”
柳成龙听了恼羞成怒道:“阁下嘴巴会说,只不知能不能斗?”常海宽笑了一笑道:“比划比划不就知道了。”柳成龙听了,便不打话,拔剑便刺了过去,常海宽一侧身让过,便与柳成龙斗在了一起。二人越斗越快,数十招一过,向来自负的柳成龙居然讨不了一分好去。韦雄略及一众高黎派师兄弟瞧着二人动手,瞧着瞧着,不由血脉愤张,原来自己高黎派的武功也有这般精妙的威力,只是自己并未悟到。常海宽也是有意让高黎派一众人瞧出高黎派武功一分不差,只不过在于运使得法。
八、疯子
忽地常海宽剑光一闪,柳成龙的一条左臂已被常海宽一剑削去,紧接了常海宽剑光再一闪,一柄剑已贴到了柳成龙咽喉。这时常海宽冷冷道:“高黎派的剑法也同样可以斩去你一条手臂,也同样可以指住你的咽喉。”常海宽说罢便撤了长剑。柳成龙疾点左臂上穴道止血,柳思宗、柳文昌二人急忙过来相帮,却苦于无就手药物。常海宽从身上取出一包药粉,扔过去道:“这是止血的良药。”柳思宗伸手接了,对常海宽道:“多谢前辈。”说罢急忙给柳成龙断臂上敷了,顿时止住血流,果然是止血的良药。
自常海宽出现,到一剑指住了柳成龙咽喉,陈柔目光便一直随了常海宽转来转去。柳成龙几人杀羽而去,韦雄略令高黎派弟子替常海宽腾了间大房居住。常海宽也不客气,坦然而受。高黎派中帮主韦雄略因养了断臂伤口不常来见常海宽,王兴智、马超强、闻好来、余有力、田武场几人均是时时来房中向常海宽请教了高黎派拳脚剑法的精义。常海宽也不藏私,侃侃道来,众人均是收获不少,便不住师叔长、师叔短地叫了常海宽来。陈柔也时常来向常海宽请教,却从不叫海宽师叔,说的是混囵话。陈柔怎地变得非常没有礼貌。好在常海宽也不与她计较,反到对她关心之极。
时日匆匆,晃眼间十数日过去。常海宽这一日也不与高黎派一众人分说,待夜深人静之时,常海宽悄悄离开高黎派,上马沿江往下行去,但是方才行得离了高黎派不到三里的路程,后面一条人影施展着轻身功夫如飞窜来,窜到常海宽近前。常海宽见来的是陈柔,便勒住马跃了下来。
陈柔对常海宽道:“你要走了?”陈柔还是没有礼貌。常海宽道:“嗯。”陈柔道:“你还回不回来?”陈柔一回没有礼貌。常海宽也不在意道:“回来。”陈柔道:“我送送你。”常海宽道:“你为什么送我?”陈柔道:“因为我应该送你。”常海宽没有说话,陈柔却唉一声叹道:“我很想跟了你去,只可惜你不要我去!”常海宽道:“我一个快成老头子的人了,你跟着我有什么好处?你还是回去吧!”
陈柔并不回去,反而忽地伸了双手搂住了常海宽。常海宽居然不并不闪避,也不推开陈柔,却对陈柔问道:“你抱着我做什么?”陈柔仰着头,双目一瞬不瞬地盯着常海宽,一字字道:“因为我喜欢你。”常海宽道:“你可知道,我已是年近五拾的老头子了。”陈柔道:“我却偏偏喜欢老头子。”陈柔看来真是疯了,不然怎么会忽然喜欢起了老头子。
常海宽道:“你知道我是谁了?”陈柔道:“嗯。”常海宽道:“所以你从不叫我师叔。”陈柔道:“嗯。”常海宽道:“你是怎么知道的?”陈柔道:“我是闻出来的。”常海宽吃惊了问道:“我身上可是只有一身臭汗,有每个男人都有的一身臭汗,你能闻出什么来?”陈柔道:“我闻的可不是你身上的臭汗,我闻的是你身上坏人的味道。”常海宽道:“好心没有好报,坏人居然有这么好的好事,我还是做一个坏人算了。”陈柔道:“你本已是个坏人。”
常海宽伸臂紧紧拥住了陈柔,陈柔嘤咛一声埋入常海宽怀中,常海宽手指抚着陈柔的头道:“你很聪明,也很懂事了,只是我这般搂着你,你不怕旁人见了,说你是个疯子?”陈柔道:“我本就已是个疯子,不然我怎么会喜欢了一个老头子,而且还是一个坏老头子。”常海宽笑着道:“坏老头子的福气还真是不错。”陈柔抬起头瞧着常海宽道:“你带我走吧!”常海宽道:“现下不忙,到时我来接了你去,将你拴在裤腰带上,天天带着你,你却不要闲我烦。”陈柔道:“不会,因为我要天天跟着你,烦死了你。”说罢咯咯笑了,却只笑得一半,却已笑不出声,因为常海宽的嘴已堵住了陈柔的嘴。
常海宽紧紧搂着陈柔,深深吻着陈柔,伸手轻轻拍着陈柔的脸儿。陈柔不是美色女子,笑起来却实在可人,一张小口双唇又软又润。常海宽深吻陈柔小嘴一阵,双手捧了陈柔脸颊细细端祥了,对陈柔道:“小师妹,你真的长大了。”陈柔道:“你怎地这时才说我长大了,莫不是怕我太小了配不上老头子,要快快长成个老太婆。”常海宽哈哈笑了,笑着道:“都不是,却要你猜上一猜。”陈柔道:“我猜不出。”常海宽道:“哦,你又成个小呆子了,你搂得我那么紧,我不知道也不行。”一个已是成熟的青春女子紧紧搂着一个男子,那男子确实能知道很多。陈柔不是呆子,顿即明白,双手不住擂了常海宽肩头,嗔道:“我说你是个坏人,真是一分也没有说错。”
常海宽抱着陈柔,轻轻一掠,便掠到马背上坐了。陈柔被横抱在了怀中。常海宽实在是喜欢了陈柔,又将陈柔紧紧搂住深深吻住、甜甜拥住。
第十章 女儿心思明九、暗贺十、偷味
九、暗贺
陈柔独自一人回到房中,关雪仍在房中等了陈柔,灯光下对陈柔道:“柔儿,干什么去了,怎地这时才回来?娘的瞌睡实在是撑不住了。”说着啊一声打了个大大哈欠。陈柔道:“娘,今日我睡不着,在花园中瞧了会月儿。”关雪道:“今日是初几?”陈柔略一愣,便咯一声笑了,笑着道:“初一。”初一看不看得到月亮?当然看不到,所以陈柔才会笑,笑得却是很幸福、很欢喜,还很狡黠。陈柔初一虽是看不到月亮,但是陈柔的心中却有一轮很大很亮的月亮。一个女孩子,第一次让自己喜欢的男人吻了,实在是件最愉快的事,因为常海宽便是上官策。狐狸再狡猾,也逃不过猪人的谄井,陈柔就是猎人,陈柔就是陷井,女人这诱铒,很少诱不到狐狸。
陈柔母女二人在大床上睡了,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