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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晚日将落山之时,高黎派总坛驰来了数骑马,其中一人一身锦衣华服,余人却是一色的劲装。那锦衣之人老远见了上官策便高声叫道:“易大哥,易大哥!”上官策一愣,忽地便笑了,笑着道:“柳兄弟,你怎地知道我在这里?”这时众人已驰到近前,纷纷跃下马来,锦衣之人是上官策曾相救过的兄弟柳太平。
柳太平几步上前,携了上官策双手道:“易大哥,想杀小弟了,要找到你真是不易。”上官策笑了一笑道:“柳兄弟,到厅中坐了再说。”说罢二人携手一齐到了高黎派总坛一间厅房中坐了,上官策命人奉上茶点,二人俱道别来情由。夜深之时,上官策让柳太平及随行众人到客房中歇了。
第二日日上三杆之时,忽地大队永昌军急驰而来,忽地四散围住了高黎派总坛。永昌军军士均是持枪携弓、整装待令。永昌军来得突然,上官策却遇事不慌。心想石成事一伙居然胆大包天、目无王法,竟敢明目张胆拿人,又再一想,石成事一伙前来决不会善罢,便让帮中上下人等携了兵器,准备借了房院骑军冲杀不便相敌。
上官策分派帮中人等分做几队,把守住高黎派总坛房院间几处要紧道口。这时柳太平过来相询,上官策便对柳太平道:“柳兄弟,本帮之事拖累你了,今日永昌府大动干戈而来,决不会放过咱们高黎派任何一人,柳兄弟这时已是出不去了。”柳太平笑了一笑道:“易大哥之事便是小弟之事,弟兄之间能患难与共,方才是真正的弟兄。”上官策道:“说得好,我没有白交你这个兄弟。”
永昌知府石成事命永昌军及一众差人围定高黎派总坛之后,让差人喊了高黎派帮主易无双出来说话。上官策出去之时,陈柔拽了上官策手臂,定要跟了上官策一同出去,便是死也要与上官策死在一起。上官策胸口一热,携了陈柔的手大步而出。柳太平也豪气仗义之极,也随了上官策一同出去,高黎派中一众人见了,均是热血上涌,也随在上官策等几人身后,待到了与永昌军有一箭之地,便相对了永昌军而立。
石成事骑在马上,对上官策一众人道:“本府得报,高黎派明为正派,却暗中行匪类之事,今日本府率众前来缉拿,胆敢抗拒阻挠者,格杀勿论。”上官策冷冷对了石成事道:“欲加之罪,何患无词,咱们高黎派行得端、做得正,到是你身为王府命官,暗中专做害人之事,该拿下的正是你等之流。”石成事道:“你说这话无凭无据,简直是无稽之谈。”上官策道:“你欲加之罪又有何根据?到是我师父被你等暗算了私押在地牢之中,昨日方才得脱,又怎么说?你等今日不过是想来杀人灭口。”石成事道:“王法王法,讲的是有根有据、谁是谁非,到公堂上再说。”上官策道:“似你这般的坏人,公堂上有理也说不清。”石成事道:“难道今日你们要拒捕么?”上官策道:“拒捕又怎样?”石成事嘿嘿冷笑道:“本府早有准备,何怕你等拒捕。”说罢转头对一从军士差人下令道:“诸位听了,箭弦上、刀出鞘,敢有抵抗缉捕的,格杀勿论。”众人发一声喊,弓弩手们箭搭弦上,差役人等却是拔了刀剑在手,只等令下。
上官策等高黎派中众人也剑在掌中,准备与官军一战。这时柳太平越众而出,凛凛喝道:“切慢。”石成事道:“你是什么人?敢出来罗唣。”柳太平冷冷道:“我是什么人并不重要,重要的是你身为一府之长,居然目无法纪。”石成事听了心下一凛,心想此人从未见过,口气居然如此之大。不由细细瞧了柳太平几眼,却只觉柳太平有一股凛然不可相犯之气。 十、拿下
石成事对柳太平道:“本府犯了什么法纪?本府今日是来捉拿人犯的,你在这里阻碍公事,连你一并拿下,叫你尝尝牢狱的滋味。”柳太平哈哈一声笑道:“你能拿得下本王,只怕日头西出。”石成事听了一愣,问道:“你说什么?什么本王?”这时柳太平身旁一劲装之人道:“这一位便是咱们南诏新继任的王爷,你等还不快快下马,莫非不想活了?”
永昌军都头及一众军士听得柳太平是王爷,便要下马参拜。石成事马上大声喝止道:“莫要听他胡言乱语,咱们王爷怎地会来这里,莫要中了贼人糊弄之计,贼人不过是想寻机脱身罢了。”柳太平哈哈大笑道:“本王虽是初登王位,却也不敢稍怠。本王辖地内的大小官员,本王派人暗中查访,查访到你做恶无数、奸诈之极,本王只因一时拿不到你的真凭实据,只好暂不拿你,你居然放胆胡为,今日本王前来,便是要让你显了目无王法的形迹,方才好拿你示问,现下你知得本王身份,还不下马受缚?”
石成事心下早知不妙,却大声道:“不要听他胡言,快快上前拿人。”杨存武、童正蒙二人及杂在差人中的斧头帮弟子及唯石成事之命是从的一众差人便涌向前来拿人。柳太平身旁的数名劲装汉子拔剑在手,护在柳太平身周,其中一人取出块金晃晃令牌对众人道:“王府令牌在此,谁敢上前?”石成事见有人居然取出了王府令牌,心想那人是王爷不假,这时一不做二不休,大声喝道:“令牌是假的,快与我放箭拿人。”
永昌军都头军士等听了,却是不敢造次放箭,却也有一分不信王府令牌是真。这时远处数骑马飞驰而来,马上之人远远便高声呼道:“王爷有令,拿下石成事一伙。”却是九隆派帮主柳无期手持王府令牌,带着九隆派中高手前来。永昌军都头军士人等见了柳无期手中令牌,心想九隆派柳帮主都亲来,自是真的了,忙纷纷下马对柳太平行礼。杨存武、童正蒙等人顿在当地。
柳太平对永昌军及一众差人道:“拿下石成事。”永昌军都头便督令军士转向石成事,石成事夺过身旁一军士手中长枪,急喝了杨存武、童正蒙二人快走。杨、童二人便抢过两匹马匹跃上马背,便想随了石成事身后冲杀出去,却已被九隆派柳无期等人拦住了去路,石成事便与柳无期斗在了一处,石成事的武功居然一分不差。这边上官策已抢到杨存武身旁,出招疾刺,一柄剑快得如闪电一般。杨存武虽是痛下苦功练功,武功提高了不少,这时却仍免不了左支右拙,十数招一过,杨存武见上官策招式神出鬼没,忽地想起那一日永昌城街巷上之事,大吃一惊道:“你……你是黑衣大盗?”上官策道:“你的记性还不错。”杨存武听了,顿时气馁,上官策剑尖忽地一晃抵在了杨存武咽喉之上,杨存武便一动不敢动了,数个差人便上前捆绑了杨存武。
石成事这时弃了长枪,用剑与柳无期斗在了一处。上官策对柳无期道:“柳大哥,小心他的左手剑。”果然石成事忽地便剑交左手,出剑方位怪异之极,若不是上官策出言喝破,柳无期只怕要不备遇险。
童正蒙被九隆派中几个高手缠着,已是处了下风,剑法已是有些散乱,却忽地探手入怀,便要施放暗器。上官策早已瞧见,一枚铜钱击了过去,破风之声大响。童正蒙知得袭来铜钱力大,急忙闪避,方才闪过,伸手便要一扬,却是迟了,上官策剑光一闪,童正蒙待发射暗器之手已被斩落地上,一把毒针随了断手散落在地。上官策剑光再一闪,剑尖已抵在了童正蒙咽喉之上,一手伸手点了童下蒙穴道,差人上前捆了童正蒙。那边石成事也被柳无期点中身上穴道被缚。斧头帮那一众人更是不在话下,早被一一拿下了。
柳无期这时过来对柳太平一礼道:“王爷,奸人已被一并拿下。”柳太平道:“很好,先让人押回永昌府大牢中关了听候发落,本王这里与易兄还有些事。”柳无期道:“王爷,我与易兄也是兄弟的情份,今日我可要在高黎派中讨几杯酒喝。”柳太平道:“我知道,好!咱们便与易兄痛饮几杯。”上官策笑着道:“好啊,王爷、柳帮主,请!”柳太平道:“易兄,你若叫我王爷,我可不认你这个大哥了。”上官策笑着道:“好好。”说罢三人一同大步往高黎派总坛过去。永昌军众军士及一众差人却是押着石成事一众人去了。
第十二章 天地存正义一、查找 二、渊源
一、查找
深夜,光尊寺海定大师房中已灭了灯烛,房中漆黑一团。黑暗中海空大师盘膝坐在一只蒲团之上,双目微闭、双掌交叠、一动不动,已然打坐入定。海定大师房中甚是清简,除了那一张放了众多佛家曲籍的书桌与书桌上那一盏油灯外,仅剩下木台上自己打坐的那一只蒲团,连一张床都没有。
一条黑影自光尊寺外悄无声息窜到海定大师禅房窗外,窗是开着的,一个劲装蒙面黑衣人悄悄探头窗口向里张望。黑暗中,虽已是打坐入定的海定大师,居然双目微微一张,又即闭上。
黑衣人见房中海定大师打坐入定,一动不动,便倏地窜进房中,忽地出指如风,疾点海定大师身上数处大穴。海定大师居然无一分知觉,便被黑衣人点了身上穴道,到这时海定大师方才自入定中醒来一般,却已是不能动弹。
海定大师身子不能动弹,却张口对黑衣人道:“施主深夜光临贫僧禅房有何贵干?”蒙面黑衣人道:“找几两银子使使。”海定大师道:“本寺施主施与的功德银两皆已用在了本寺的庙宇大殿之上,施主要寻银两,实在是走错了地方。”黑衣人道:“什么走错了地方?光尊寺香火这般旺,岂能没有大批银两?”海定大师道:“施主若是不信,自己找便是了,贫僧实不知本寺有什么银两,说了施主也是不信。”黑衣人道:“找就找,待我找出银两之时,大和尚便是妄打逛语了。”说罢取了火折子一晃,点燃桌上油灯,海定大师禅房中顿时一片光亮。
海定大师禅房中的东西实在是太少了,黑衣人左右一顾,便去开了桌上抽柜,一一翻弄。书柜中除了一些佛珠之类佛家之物以外,便只剩下了一叠叠佛家书册。黑衣人居然取了书册手中,拿到油灯旁一册册、一页页不住翻看,居然仔细之极。一个寻几两银子花花的贼人,居然有心思参研起了佛家典籍,只怕是天下最奇怪的事了,莫不是‘书中自有黄金屋’一语所误。
海定大师见蒙面黑衣人只顾翻了书册,便对蒙面黑衣人道:“施主要寻银两,书册中决计没有,施主若是要听佛家之理,贫僧尚何分说与书施主。”蒙面黑衣人哈哈一笑道:“大和尚声东击西之言,以为我听不懂么?你以为我是在参研你佛门之理?真是笑话,我不过瞧瞧书中有没有藏得金叶子,或是银票。”海定大师道:“施主是聪明之人,贫僧到不曾想书册中可以藏了金叶子,或是银票,果然是巧妙之极、方便之极,只是施主下次来时,只怕才会有一张半张金叶子、或一张半张银票,这一次施主定会失望之极,定然空手而归。”说罢口宣一声‘阿弥佗佛’佛号,便不再言语。
蒙面黑衣人不以海定大师之言为意,仍不住细细翻了书册。只相信自己,是人的天性。蒙面黑衣人翻完那一叠叠佛家书册,已用去不少时刻,自是没有寻到一片金叶子、或一张银票。蒙面黑衣人居然一分不忙不急,拿眼四下里细细瞧了,连墙壁上砖石也细细瞧了一遍,瞧有无松动痕迹。好在海定大师的禅房不大,不然蒙面黑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