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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湘呐呐不能成言,道:“我,我只是来看看你,睡著了没有。。”
话才说完,就像无意中泄露了心中秘密一样,面色霞红,轻轻一跺脚,掉头疾奔而去!
想要追但又止步,望著那瘦弱、孤单,受尽相思之苦的纯情少女,悄然离去。。
阿玉回头要走,蓦然发觉刚才她站立之处遗下一物,拾起来一看,竟是一只锦绣香囊。
入手微温,淡淡的香味,如兰似麝,是女性经常系在身上的,不知怎么?会遗落在此处。
正想呼唤,才想起她早已远去,叹了口气,回到房中,随手扔在桌上,却发出轻微的“当”一声,似乎里面装有硬物。
他也没有在意,躺到床上暝目而睡,心中却不禁轻叹,这个萧湘其实也是个好女孩,只可惜落花有意,流水无情。。
此刻他一心挂念的只有梅洁洁与吕金花,心中再也容不下其他的女人啦!
只不过这女人既然如此痴情,加果不找机会当面与她说清楚,只怕往后仍有许多纠缠。。
会不会以桌上这只锦囊为借口。。
那只锦囊静静的躺在桌上,散发出淡淡的香气,像是在轻轻地向他招手呼唤。。
那只锦囊里的硬物到底会是甚么东西?
阿玉再也忍不住好奇,走过去拿起那只锦囊,怀著「偷窥”的心
情将它解开。。
才一打开,就嗅到一种异香,很好闻,是甚么花香?
也是他涉世不深,毫无江湖经验,等他察觉有异,已经来不及了。
一阵头昏脑胀,两眼一黑,就昏倒不省人事。。
※※※※
萧湘并未远去,只是与东晴、西晴二婢,及秦重、秦方父子,在另一民宅中等候消息。
负责盯视的“鹰眼”赶来通知,道:“行啦,他已经躺下啦!”
萧湘一喜,与东晴、西晴二婢火速赶到现场。
“银鹞子”秦方“五通神”秦重父子亦跟来,隔窗扔进一颗石子,那阿玉果然连动也不动。。
想不到真的能顺利得手,萧湘又惊又喜,正想开口,秦重以手竖唇,要她噤声。
然后递过一只瓷瓶,压低声音道:“因为房内还有安宁香的气息,你最好先服一粒解药再进去。。”
萧湘听说要她进房去,一颗心不由自主地怦怦跳,慌张道:“然后呢?”
秦重道:“然后你就可以用这个解药救醒他。。”
萧湘又道:“救醒他以后呢?”
秦重好笑道:“救醒他以后,你就可以用你的温柔手段,将那百炼钢化为绕指柔。。”
他拉著东晴、西晴二婢后退,一面道:“我们不会打扰你,你尽可慢慢行事。。”
秦方却表现得无限气愤,跺跺脚疾奔离去!
萧湘不理会秦方到底如何,只是又慌又乱地向东晴、西晴道:“你们不要走远。。”
秦重道:“你放心吧,我们就在附近,你一出声,我们就到!”
萧湘一颗心就像小鹿般的乱撞,但是终于咬紧牙根从瓷瓶里倒出一粒药凡,吞了进去,回头一看,只见秦重与东晴、西晴二婢在不远的转角处,向她挥手示意她快去。
这才怀著一颗慌乱的心,推窗而入。。
她才一进入,秦重就出手戳在东晴、西晴二婢的背上。
二婢脚一软,就昏倒地上。。
秦方立刻出现,一副猴急像,急急问道:“我现在可以进去了么?”
秦重道:“再等一下,等她药性发作你再进去,先除掉那小子,再好好享受那肥嫩的天鹅肉。。事后,全部赖在那小子身上,死无对证,她也只好吃闷亏,非嫁你不行了!”
秦方大喜,秦重又道:“我先把这两个丫头送回去,免得在这里碍事。。”
说完夹起东晴、西晴二婢,飘然退走。。
秦方望著那扇窗子,露出奸恶的笑容。。
※※※※
萧湘进了房间,一眼就见到阿玉昏倒在地上,大为心疼,急忙伏身将他抱起。
谁知自己却头晕脑胀站立不稳,反而跌在阿玉怀中。。
又闻到那种发自他身上的那种淡雅体香,萧湘情不自禁地心头狂跳,面红耳赤,全身燥热了起来。。
情不自禁地玉手伸入了他的衣襟之内。。
但是自己一个清白少女,怎么能对一个男人做这种事?
心头一禁,赶紧缩手,先倒出一粒解药,塞到阿玉嘴里。。
自己全身燥热,心痒难熬,她却不知道秦重给她的根本不是解药,而是一种奇淫媚药!
药性发作,痛苦难当,就像千百只蚂蚁同时起进心嵌里。。
心中一阵迷惑,再也顾不得少女的矜持,伸手扯开阿玉的衣襟!
就在此时,秦方从窗户悄悄溜了进来,口中一阵邪恶的淫笑,一指戳在萧湘背后“大重穴”上。
这一指下去,萧湘本该应声昏倒,任由摆布才对,但是秦方实在太情急,未曾等到她药力完全发作。
萧湘灵智未失,身子一扭,这一指就以毫厘之差,没有真正戳中穴位。
既使如此,萧湘仍被击得一个踉跄,几乎仆倒,迅即转身,惊叫:
“秦方,是你?”
叫声未了,秦方跟上一步,又一指戮中她的胸口“玉府穴”!
这一次萧湘才真的应声而倒,却已经认出他来了。
秦方嘿嘿淫笑著,道:“既然已经身分暴露,小爷干脆一不作二不休,霸王要硬上弓啦!”
这秦方果然色胆包天,伸手抓住她的衣襟,用力一撕!
“嗤喇”一声,衣衫碎裂,雪白的胸膛袒露了出来!
秦方双目尽赤,伸手抱起萧湘扔到床上,又伸手一扯,就连长裤也撕成了碎片!
此刻的萧湘已经玉体横呈,虽然被点了昏穴,而体内的媚药却使得她雪白肌肤呈现艳红,星眸半睁,鼻孔翕动著,吐气如兰,含混地呻吟挣动。。
再也按捺不住,匆匆解开自己的衣裳。。
就在此时,地上的阿玉却醒来。。
宁神安息香虽然灵效,那粒淫媚之药,却更厉害!
药性发作起来,血脉贲张,竟把安息香解了,睁开眼来看见这禽兽不如的东西,不禁怒从心起,虎吼一声,拔出匕首就扑了上去!
秦方匆忙中回身,闪避不及,被匕首划破手腕!
一阵异乎寻常的剧痛,加上作贼心虚,连衣服都来不及穿,越窗而出,狼狈而逃!
仍听到阿玉在后面叫道:“秦方,解药在哪里?”
※※※※
秦方没有解药,就算有解药也不敢停下来。。
一个阿玉已经足够他受的,再加上萧湘,自己准死无疑!
眼前就是那座森林,他全力疾奔而去。。
还没有到森林边缘,他就已经不支倒地。。
他万万没有想到,阿玉割伤他的匕首,是沾有化血龙的毒液。。
※※※※
阿玉才一解开萧湘的穴道,就被她一把缠住,再也不放。。
气息咻咻,在他脸上、颈上狂吻著,呻吟道:“我要,我要。。”
阿玉体内也起了强烈的变化,但是他一点灵智未失,咬紧牙根,努力自制,道:“我们都中了毒。。”
萧湘呻吟扭摆著道:“我知道,是秦重父子。。”
但是她却克制不住自己的欲望,疯狂地缠住他,道:“我不管,我要,我要!”
阿玉叹道:“你会后悔的。。”
萧湘呻吟著道:“不后悔,我要。。”
但是他却不能要,他已经有了梅洁洁,有了吕金花。
虽然他自己也是欲火中烧,极需解决,但是他不能!
幸好他所学的“盈虚奇功”是最正统的道家心法,目前当能自我克制,再拖延下去就很难说了。。
不由分说,将她双手扯开,拉得站起。
见她衣衫已碎,不堪入目,幸好秦方脱下一件长衫来不及穿走,顺手拾起往她身上一披,拉著跃出窗外,道:“跟著我跑,把血液活动开来,把药力驱散!”
※※※※
幸好夜深人静,四下无人。
阿玉不由分说的拉著她疾奔,倒也不怕惊世骇俗。
可怜的萧湘跑得两腿发软,几乎跌倒,阿玉却狠起心肠来,喝道:
“继续跑!”
拉住她再跑,萧湘喘息道:“西山。。丹枫山庄!”
阿玉一怔!道:“你说甚么?”
萧湘道:“送我回丹枫山庄,我住在那里。。”
阿玉一抬头,只见西山已经在望。
不再耽搁,双手一伸抱起萧湘,疾奔而去。。
※※※※
丹枫山庄的庄丁们警觉性够强,人影还在十丈之外就已扬声喝道:
“谁?”
人影回答道:“是我‘五通神’秦重,有急事求见慕容小姐!”
话才说完,秦重已经夹著二婢奔至,庄丁们认得他,今天清早才刚刚来过,纷纷围过来,指著东晴、西晴二婢,道:“这是怎么回事?”
庄内一个黄莺出谷似的美妙声音道:“让他进来!”
※※※※
庄丁们抬回东晴、西晴二婢,秦重跟在后面走进来,朝厅上一位绝色少女急道:“大小姐快,快去救萧湘姑娘!”
原来这绝色少女就是武林四大世家“江南慕容府”的慕容大小姐,慕容可人,正是这丹枫山庄的主人。
慕容可人与萧湘是闺中密友,闻言大惊,急道:“发生了甚么事?”
秦重神色紧张惊慌之急,道:“快去,快去!萧湘被一个叫阿玉的小子糟塌了!”
慕容可人大吃一惊!道:“在哪里?”
秦重道:“长兴客栈后厢上房!”
慕容可人大怒道:“好大的狗胆!”
玉手一伸,两名贴身丫鬟立刻递上她的柳叶双刀。
就在此时,门外又有庄丁喝道:“来者是谁?还不停步!”
这么深更半夜,怎么还会有人闯庄?慕容可人纵身而出,恰见一条黑影手中似乎还横抱著个人。
那黑影并不停步,只一闪就闪过拦截的庄丁,疾奔已至面前,将手中抱著的人一扔,同时叫道:“接住!”
慕容可人仓卒中只得伸手接住,原来竟是萧湘!
只一晃间,那黑影又闪过拦截的庄丁,疾奔远去。。
慕容可人喝道:“追!”
萧湘伸手拉住她,呻吟道:“不,不要追,是他救我回来的。。”
慕容可人一怔!道:“他是谁?”
萧湘道:“他就是阿玉。。”
慕容可人道:“怎么会?”
再回头,竟已失去秦重的踪影。。
慕容可人急吩咐取解毒丹来,喂萧湘服下,问道:“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萧湘咬牙切齿,道:“陷害我的就是他秦重、秦方父子!”
※※※※
阿玉却没有解毒丹可以服用,他只能咬紧牙根在荒郊野外往北拚命奔跑,藉以活络血脉,解掉毒性。。
直到次日近午,才觉得淫毒已褪,不再那么痛苦了。。
只不过因为长途不停的奔跑,精疲力竭。。
乌沙江水赫然横伸在前面,沿著河岸的大道慢慢走著。。
风尘甚大,他觉得口中干渴,瞥见前面一座茶棚,连忙走过去。
茶棚外停著一辆大车,进到棚里,只见那赶车的满头汗珠,口中咕噜道:“要人连夜赶,又不肯多化银子,这算是甚么。。”
下面的话,被饮水声打断了,阿玉不禁肚中好笑,扭头看看门外停著的大篷车,暗想坐在里面倒也舒服。
那赶车的看见他一表斯文,衣服上沾了一层尘土,便搭讪道:“相公也是往西去吧?”
阿玉和气地点头“嗯”了一声,赶车的道:“我的车也是往西去,相公你要肯买点酒钱,就委曲些坐著,总比走路舒服。。”
阿玉无可无不可地点点头,喝完茶便随著车夫走到马车旁。
赶车的先告诉里面那位客人,他在一旁似乎听到那客人尖锐地“哼”一声,接著探头出来。
彼此一照面,那客人本来满面怒容,忽然消散。
阿玉打量一眼,只见这位客人细细的眉毛,斜飞入鬓,双目如一
对寒星,鼻挺口小,配得十分均匀,他心中喝采道:“好个俊俏风流人物!”
他向那客人一揖,那客人也含笑点头,上得车来,彼此互通姓名,阿玉照实说了,那客人自称张长亭,在寒暄时谈吐温雅。
这位萍水之交的客人甚为奇怪,并不盘问他的来历和去处,对他那柄缠在腰间的软剑,视若无睹。
可是他对沿路地方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