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侯秀亭又是几声哼哼,他还瞪大了眼。
果然,梅湘吟的一手在侯秀亭的下元处暗中戳点,侯秀亭“咯”
的一声,全身一震,可以动了,但旋即欲撑身而起。
梅湘吟一声冷笑,道:“想死?”
不料她的话甫出口,侯秀亭的双手疾出,指掌并用,挟著丝丝劲风直袭怀中女人。
侯秀亭甘愿挨刀也不臣服,梅湘吟当然不会此刻杀人,她全身不动,只以左手疾应,便生生化解了对方的攻势。
这梅湘吟的武功太高了,侯秀亭不是对手,只“吭”一声,又变得老实了。
梅湘吟吃吃一笑,道:“你倒是硬骨头,本姑娘却也偏爱你的这一套,嘿。。”
侯秀亭还是开口了:“你。。你是谁?”
梅湘吟道:“废话!”
侯秀亭道:“怎么说?”
梅湘吟道:“你若知道我是谁,你就别想活了。”
侯秀亭道:“你想怎样?”
梅湘吟道:“还不明白吗?找快活呀!”
侯秀亭当然知道这女子的目的,但他却再也想不到,江湖之上还有女采花大盗的。
这女子就是。
侯秀亭只怪自己武功太差了,是的,他若知道此女来历,便只有认栽。
但侯秀亭在一窒间,道:“天下男人有的是呀,你为甚么一定找上我?”
梅湘吟道:“嘻。。天下男人都是猪,你不是,嘻。。”
侯秀亭道:“你要我。。怎样。。”
梅湘吟道:“只要你顺了本姑娘的心,合了本姑娘的意,你就不会死了。”
侯秀亭道:“你。。还想杀我?”
梅湘吟道:“不中用的男人,我总是先奸后杀,不留活口!”
侯秀亭道:“这话应该由男人出口。”
梅湘吟道:“这话本姑娘也常用,而且实践过多次。”
侯秀亭道:“你常杀人?”
梅湘吟道:“世上天天有人被杀。”
侯秀亭道:“你。。是个女魔,可怕的女魔。”
梅湘吟冷冷一笑,道:“我却也会令伺候我的男人,得到无比的快乐。”
侯秀亭道:“在这种情况下,我快乐不起来。”
嗤的一笑,梅湘吟右掌拍拍侯秀亭嫩面:道:“你是美男子呀,你马上就知道快乐无比的滋味是甚么了。。哈。。”
她贴紧了侯秀亭缓缓的磨著,那如蛇般的柳腰,摆动得十分柔顺好看,犹似花蛇攀枝般。
就在这种力诱下,侯秀亭低呼一声:“可恶。。你会食不知味的!”
夜行女子道:“怎么样,你真想死?”
侯秀亭道:“你是一条毒蛇!”
夜行女子一笑,道:“那是你以为,我却觉得我才真正的是个女人!”
她动手了。。
于是,侯秀亭快乐了。。
※※※※
有人说,男奸女一二三,女奸男七八九。
这话甚么意思?只怕知道的人不多。
其实这话的意思很明显,男奸女,男人急,淫徒们都是一个样,办完事拔腿逃,自然一二三就完事。
女的就不同了,那是相反的,所以也叫七八九。
如果不相信,那就当成笑话听。
便是笑话吧,侯秀亭可享尽了艳福啦。。
只是这蛇蝎美女的胃口奇大,一次不够两次,两次不够三次。。
终于侯秀亭在第四次彻底的爆炸之后,就像一滩烂泥一样,瘫软了下来。。
奇怪的是,一个男人在享受了这样销魂蚀骨的快乐之后,竟然不知感谢,反而觉得这是奇耻大辱。
侯秀亭如果有能耐,早就对这女子动手,他才不会任人摆布。
人如果到了任人摆布的光景,这个人只有忿怒与无奈。
忿怒也好,无奈也吧,侯秀亭都认了。
侯秀亭无法反抗之下,他眼睁睁的看著这女子滑溜下床,匆匆的穿回衣衫。
那女子还在侯公子的耳边细语,道:“我要走了。。且莫多口,我还会再来的,嘻。。”
也不知她如何出掌的,侯公子猛一颤抖,等到他再度拔身而起的时候,那女采花大盗早已不见了。。
侯秀亭一掌打在自己头上,他边以为在作梦,做绮妮香梦吧!
※※※※
梅湘吟飞身上了屋脊末梢后,她把个身子掩藏的巧妙极了,当一片银月洒在屋面上的时候,她的身子正就在阴影处。
她看到两条身影如飞的往西城边扑过去。。
梅湘吟脸上便是一片冷漠,阴阴笑道:“哼,师妹呀,你们永远也休想抓到我的把柄。。”
就只这么几句冷傲的话,梅湘吟已奔向“高升客栈”的后客房中了。
※※※※
江湖上有个神秘门派,名叫“七花门”但江湖上甚少有人知道那七花门到底在哪里。。
七花门的门主“寒月芙蓉”一身武功已臻化境,但生情却孤傲已极,她手下的十大弟子,个个都是年轻美貌少女,也个个都是武功了得。。
芙蓉仙姑的门规极严,她的十大女弟子也都有“守宫痣”为表记,但她再也想不到,居然还有一名弟子瞒著她,干那淫邪之事。
甚至做了女采侯大盗!
※※※※
老通城中出了女采花贼,只有一个人知道,这个人便是侯秀亭。
侯秀亭也非省油灯,他的武功不算一流,但二流角色中已称得佼佼者了。
侯秀亭弄不清此女何许人,但他心中都浮著一种报复心理,他也明白,夜行女临去有交代,她还会再找来。
于是,侯秀亭想到她的方外之友,那人便是六盘山当家“惜花翁”
的得意徒弟不忌和尚。
那不忌和尚就住在这老通城附近的一座大庙里“觉修寺”大庙,一进三座大院,庙中混住著和尚、尼姑二十多人众。
侯秀亭一旦想到不忌和尚,一大早拍马往西奔,一路来到这觉修大庙前才下得马。
觉修大庙内传来诵经声,敲钟击磬,听来倒也令人觉得这里十分庄严宝相。
那侯秀亭不走庙前门,他绕道走侧门。
就在他刚走进小侧门,迎面只见一个小沙弥,手上托著大木盘,酒肉搁在盘子上,正往一道厢房中走。
那小沙弥认得侯秀亭,立刻笑了:“侯施主,师父刚起来呢!”
侯秀亭道:“正好,我正要去见你师父。”
随著那小沙弥便进入后进厢房中去。。
※※※※
这间厢房有假墙,假墙正在禅床后,那小沙弥登上禅床去推墙,一道暗门露出来。
这里侯秀亭也来过,他二人沿著墙边的石梯下了地道中。。
那儿是个十几丈长的地道往庙后通去。
侯秀亭随著地道灯光一看,哇,有两个披纱女子那么巧的转往另一条地道中去了。
侯秀亭只不过笑笑,他明白不忌和尚不守戒,酒肉之外也爱女色。
现在,侯秀亭站在一间地室门口吃吃笑了:“不忌大师,你好会享受呀。。”
石室中的睡榻上,好强壮的一个光头大和尚,他只在身上披了一件外罩,并未穿上,闻言一挺而起:“哟,侯贤弟呀,哈。。甚么风把你吹来了?”
侯秀亭打著哈哈,道:“邪风,邪风,哈。。”
那不忌和尚一对大眼溜溜转,上前一把拉过侯秀亭,将他抱得紧又紧的吃吃笑了:“可惜呀,可惜,你侯贤弟若是女子,我不忌早已拜倒在你的裙下了,哈。。”
侯秀亭吃的一笑,道:“不忌大师,你开玩笑。。”
不忌立刻有反应,他拉住侯秀亭吃吃笑起来。
侯秀亭多少有些女人味的扭动了几下,笑笑道:“不忌大师,别闹了,我找你有好差事!”
不忌和尚道:“差事?”
侯秀亭道:“不错。”
不忌和尚与侯秀亭对坐一张桌,那小沙弥已退出这密室,这二人边吃喝边谈起来。
侯秀亭道:“大师,我被人给强暴了。。”
不忌大笑:“哈哈。。”
侯秀亭道:“是真的。”
不忌收住笑,道:“甚么样的人,有这断袖之癖?”
侯秀亭摇摇头,道:“大师想左了。”
不忌道:“怎么说?”
侯秀亭道:“我遇上了女淫贼。”
他此言一出,不忌和尚几乎跳起来,大叫道:“好家伙,天下奇闻也,哈哈。。”
侯秀亭道:“此女武功奇高,不知甚么来路?而且出手十分俐落。。”
不忌和尚吃吃笑道:“休道武功,只问这女子长的如何?如果是个粗货,杀了便是。”
侯秀亭回味无穷,舔著嘴唇,道:“此女既妖且艳,美得令人心动。。
大师,你知道一般女子不入我眼中,但此女不同,她不但自动投怀送抱,而且手段高明,令人忍不住要一佛涅槃,二佛升天。。”
不忌和尚早已听得眉飞色舞,笑呵呵的道:“贤弟,有此美女,你还不忘了要介绍给我不忌,真知己也!”
侯秀亭道:“大师,我来找你,只求解危。。想这老通城内似乎没有人敢与此女一较长短,久闻大师是个中翘楚,此事非大师莫属,所以。。”
不忌和尚道:“她是女人,你是男人,你怕她怎的?”
侯秀亭道:“话非如此说,一时新鲜尚可应付,日久天长,我岂不被这蛇蝎淫女掏空榨干?”
不忌和尚笑了:“哦,原来贤弟是找我解危呀,哈哈。。”
侯秀亭道:“大家想一想有没有甚么良策,好叫这淫女早点离开老通城。”
不忌和尚道:“可知此女住在哪里?”
侯秀亭摇头,道:“不知道,这女人来无踪去无影,不知她来自何方去向何处?”
不忌和尚拍著光头,道:“这可难了,叫我到甚么地方去找她的人呀!”
侯秀亭道:“不过此女曾说过,她会再来找我。”
他此言一出,不忌和尚一拍巴掌,笑道:“哦,有了,我有了个绝佳主意了,哈哈。。”
侯秀亭急问道:“大师请快讲。”
不忌和尚低声举筷在桌上比划著,看得侯秀亭不住的点头吃吃笑:
“如此最好,但结局定要杀了她以除后患。”
不忌和尚道:“放心,绝不为贤弟留下祸根,哈。。”
侯秀亭取出一张百两银票放在桌上,笑笑道:“照往例,大师收下了!”
不忌和尚果然把银票取过,塞在床头木盒里。
他对侯秀亭一笑,道:“贤弟,可要她们为你表演一场裸舞瞧瞧?”
侯秀亭道:“昨夜里被折磨,今天已无兴致了,他日再瞧吧!”
其实江湖之上又有几人以真实面目对人的。
江湖上只有虚伪的人才会出人头地,而这些人并非是甚么人上人,而是人踩人。
※※※※
侯秀亭离了觉修大庙,他走的时候,觉修大庙里十几个尼姑直送到山门下。
侯秀亭拍马疾回老通城,他要等著观看今夜在他的二楼之上,会发生甚么样的大事情?
侯秀亭早曾对不忌和尚一再的交代,杀人绝不能在他的睡榻上干。
不忌和尚如果出刀,那得换个地方。
一切的安排够妥当,侯秀亭还把伺候他的下人全支开,二楼上灯光不太亮,三楼上也把窗子虚掩上。。
※※※※
三更天到了。
三更天正是鸡不叫狗不叫老鼠出洞上灯台的时辰,便在这时候,一条粉红灰影一闪而落在院墙上,仔细看,可不正是那个梅湘吟又来了。
女子采花不多见,这梅湘吟面上一片淫邪笑意,看上去宛似一头狐狸精出现。
她比之狐狸精还迷人,一对大眼只在这大院中左右闪动间,双臂一振,便跃上了二楼栏杆内。
她仍然闪奔在大窗前,习惯的侧著一耳聆听楼里面,然后。。
然后轻推一扇窗子撑起来。
这女子只一推窗便笑了,因为窗未自内插上栓,这表示里面的人在等她了。
只见她“咻”的一声跃入楼内,一个箭步便到了睡榻前,她发现一张大被盖著个大男人,不由立刻面露笑意。
梅湘吟脱衣真够快,三把两把便光溜溜了。
她也真大胆,刀也不用了。
其实她也自恃武功高,便是被子下的人拿著刀,她也不会放在心上。
就像个入洞泥鳅似的,梅湘吟一溜的溜进被子里面去了。。
她的手用力抱,抱住男的腰。
但,怎么是个水桶腰,她立刻吓一跳,低声喝道:“你是谁?”
她也闻到酒味了,这光景绝不是侯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