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言出如山,此番已算是顾念师徒之情了,众女徒怎敢再求?
贺定远确是不愧为侠义中人,既然应允,将尤丽瑛救醒后,安慰娇妻请她安心等待,自己这就要浪迹天涯去寻那千年茯苓,无论如何也一定要找到,完成使命,回来与尤丽瑛团聚。
尤丽瑛流泪答应,表示坚信丈夫必能完成使命,她将在石室苦挨岁月,十年、二十年,永不改变。。
这一对小夫妇就在七花门大厅上相拥而泣,依依不舍,相互安慰,相互叮咛。
厅上八位师妹都不忍卒睹,感动落泪,秦齐老泪纵横,已决定以残年余力去帮助贺定远完成使命。
只有“寒月芙蓉”果然是铁石心肠,目睹之下毫不感动。。
※※※※
这贺定远温柔多情,看在梅湘吟眼中,不禁心中难熬妒恨,一心一意要把这个“准姊夫”弄到手。
只是落花有意,流水无情,贺定远对尤丽瑛爱情坚贞,怎会与梅湘吟勾搭?
而这次,梅湘吟遇上了贺定远,她当然是不会轻易放过的。
她陪著贺定远往回家的路上走,一路上嘘寒问暖的,就如同是贺定远的妻子般,呵护得他无微不至。
贺定远还以为这梅湘吟乃是尤丽瑛的师妹,表现虽然过火,却也算一片天真。
他再看梅湘吟手上、背上的守宫朱砂痣宛然艳红,自然更认为这梅湘吟是个纯情姑娘家。
二人转过一道山脚,那梅湘吟已笑指江河如带的秦川,笑道:“贺师兄,你看,我们就要到秦川了。”
贺定远道:“是的,梅湘吟姑娘!”
梅湘吟道:“今夜咱们住在哪里?”
她故意抛个媚眼,又道:“你说呢?”
贺定远道:“当然住客栈了。”
不料梅湘吟却摇头,道:“不!”
贺定远一怔!道:“不?”
梅湘吟道:“我住客栈住腻了。”
贺定远道:“咱们出门在外总以客栈为家,不住客栈住甚么地方呀?”
梅湘吟道:“住山洞。”
贺定远道:“哈。。你要住山洞?”
梅湘吟道:“山洞怎样?许多人住过山洞。”
贺定远道:“山洞有猛兽,吃喝也缺少,睡觉更是不舒服,而你,梅湘吟姑娘。。”
梅湘吟道:“我怎样?”
贺定远道:“你是个姑娘,更不方便住荒野了。”
梅湘吟道:“我为甚么不方便?”
贺定远道:“你若跟著我反而住山洞,以致你大师姊知道了,她会说我不是的,没得能照顾好她的师妹。”
梅湘吟翘起俏嘴,道:“又是大师姊,你心中只有我大师姊呀,就不想想我!”
贺定远哈哈一笑,道:“别那么说话,将来总是一家人的,是不是?”
梅湘吟道:“不说别的了,今夜住山洞。”
贺定远道:“秦川大山有山洞,过了秦川。。”
梅湘吟立刻笑笑,道:“这儿也有山洞。”
贺定远道:“在哪儿?”
梅湘吟道:“你看。”
梅湘吟手指高山崖,又道:“我去过那山崖,发觉那儿有山洞,咱们上去你就会知道了。”
她不等贺定远回应,当先往山崖上奔去。
贺定远一见急叫,道:“怎么真要住山洞呀?”
他边说边也跟上去了。
※※※※
他二人一个前面跑,一个后面追,前面的梅湘吟吃吃笑,她的心中有主意了。
她心中暗想:“你贺定远是个男子汉,我梅湘吟也是女中美娇娃,就不信你是铁打的汉。”
那贺定远心中带点气,他却无奈的无法抛下梅湘吟不管,独自走开。
没多久,梅湘吟已站在几棵大树前,回头看秦川,原有的一片红霞已经淡去,转眼就没有了。。
天就快黑了,梅湘吟这时候笑开怀了:“快呀,你看这里嘛!”
贺定远已到了树后面,果然那儿有个山洞。
山洞内还有人住过,铺了好厚一层稻草,堆起四、五块大石头,石头已薰黑,想是有人在此做吃的时候弄的。
梅湘吟伸手拉住贺定远,道:“快进去吧!”
贺定远道:“梅湘吟姑娘,此刻回镇上住店还来得及,这儿。。”
梅湘吟嘴一翘,道:“人生要多刺激,平淡无奇没意思,我就是喜欢冒险,嘻。。”
贺定远道:“你在十姊妹中最活泼。”
梅湘吟道:“所以我约你住山洞呀!”
贺定远摇摇头,道:“拿你没办法。”
他跟著梅湘吟走进洞,那洞只不过三丈多深,里面有些黑黑的。
但里面也铺了稻草,梅湘吟脱下外罩大衣铺在地上。
而贺定远却吧背的药箱与毯子也解下来,他还带有吃的、喝的一大包。
梅湘吟接过吃的,笑道:“太好了,人在高山坐,遥望江水流,妾伴情郎醉,人间最美好,嘻。。”
贺定远木然的道:“你真会开玩笑。”
她的话才说完,梅湘吟手上的一块肉已送上贺定远的口中了。
贺定远一惊!道:“你。。”
梅湘吟媚笑道:“我甚么我?吃呀!”
贺定远边吃边道:“你够调皮了。。”
他是个粗壮高大的男人,也正是梅湘吟这样女子最爱的,如果拿姓贺的与不忌和尚比较,她是不会爱不忌的。
梅湘吟早就有意“吃一吃”贺定远了,她只是碍于众姊妹的眼光,不敢轻举妄动。
而现在,只有她一人单独与贺定远在一起,她自然不会轻易的放过的,她不但不放过,而且她要制造机会。
她一口口的撕下肉来喂贺定远,也把酒亲自送上贺定远的口中。
她更把身子紧靠著贺定远。
她那一股股少女的幽香,阵阵的送入贺定远的鼻孔,而令他几乎当真把梅湘吟当成了她的尤丽瑛。
只不过贺定远是个铁铮铮的血性汉子,他在身心摇动的紧要关头,还是能对自己加以克制。
他在心中暗自警惕著:“贺定远呀贺定远,你好不容易得到千年茯苓回来,绝不能有违尤丽瑛的誓言呀!”
一边的梅湘吟使劲的对贺定远灌迷汤,而贺定远却反而古井不波的木然回应。
梅湘吟心中在冷笑,你是铁石心肠呀,就算真铁石,我梅湘吟也要把你融化掉!
她又动手段了,令人吃一惊的手段。
至少贺定远就吓一跳。
昏暗中,贺定远以为梅湘吟递到他手上的是馒头,但当他一抓又握之下,方知不是甚么馒头,是梅湘吟饱满结实的胸膛!
贺定远吃惊低呼,忙不迭的收手,但他一挣未脱,而梅湘吟已吃吃笑了:“怎么,怕甚么呀?”
贺定远涨红了脸,呐呐道:“四妹,不可以这样!”
梅湘吟道:“此刻天地之间只有你我二人呀!”
贺定远道:“甚么天地之间。。”
梅湘吟道:“天为媒,地为证呀!”
贺定远道:“你。。”
梅湘吟道:“我比大师姊并不差呀!”
贺定远不是花和尚,他用力收回手,道:“四妹,你开甚么玩笑!”
梅湘吟道:“我这是开玩笑?”
贺定远道“我又怎能做出对不起尤丽瑛之事。”
梅湘吟道:“尤丽瑛,尤丽瑛,你就知道尤丽瑛!”
贺定远道“我二人情投意合。”
梅湘吟道:“我比大师姊也不差呀,如果。。”
贺定远道:“没有如果,四妹,如果你引我住山洞有甚么目的,你会失望的。”
梅湘吟闻言并不恼怒,她干脆来一个投怀送抱,一下子跌入贺定远的怀中了。
贺定远冷冷的道:“梅湘吟妹,你怎么对得起你的大师姊?她对你不错呀!”
梅湘吟道:“别提大师姊,我不要听,我只要。。”
她真大胆,一手伸入贺定远的怀中去探索了。
贺定远面皮一紧,道:“不可以!”
梅湘吟道:“天知地知,你知我知,还有谁知?来嘛!”
贺定远用力一推,叱道:“那是你说的,一厢情愿的事我不会答应的。”
梅湘吟笑了道:“好了,好了,我放弃了,你呀。。”
贺定远道:“这样才好。”
他又恢复了笑意,更安慰梅湘吟,道:“我对你的表现不会放在心上,我也很感激你看得起我,但是此事就此作罢,你可以好好睡了。。”
梅湘吟变得很腼腆的样子,点点头,道:“对不起呀,姊夫。。”
贺定远道:“别放心上,我睡你外侧为你守护。”
梅湘吟道:“谢谢!”
她看著一边的包袱,又问:“姊夫,这里面是甚么呀?”
贺定远道:“辛苦得来的几样东西。”
梅湘吟道:“是甚么嘛。。”
贺定远道:“是一条千年茯苓与一条千年毒龙鞭,只不过甚难分哪个才是茯苓?哪个才是毒龙鞭?所以只得一齐带回来。”
梅湘吟歪身坐下来:“有酒吗?”
贺定远道:“所剩不多了。”
梅湘吟道:“我想再喝几口。”
贺定远把酒袋递交梅湘吟手上,道:“你喝吧!”
梅湘吟指著洞外面,道:“有人?”
贺定远一怔!道:“有人?我去看看!”
他立刻奔出洞外,只不过山风大些罢了,附近树枝传来吼声,倒也令人心神难安宁。
谁知梅湘吟却趁机将一滴药酒,滴入酒袋中。。
那是他从“惜花翁”那里偷偷带出来的淫药,这种淫药乃房事中的圣品,男女床戏欲达至高境界,只要点滴此药即会快乐无穷。。
然后,梅湘吟也跟出来了,偎在他身边,怯生生道:“发现甚么人了?”
贺定远道:“甚么也没有,只不过是江风吹上山来了。”
梅湘吟道:“我还以为有人来了?”
贺定远牵著他回到洞内,又坐下来,道:“喝你的酒吧!”
梅湘吟道:“你也喝一口!”
她把酒袋又交在贺定远手中。
贺定远道:“酒不多,你喝吧!”
梅湘吟道:“我只要你喝两口呀,喝嘛!”
贺定远立刻咕嘟两口喝下肚。
梅湘吟笑了,她接过来也是两口喝下肚。
她放下酒袋,双目却盯在贺定远的身上,心中暗笑:“贺定远啊贺定远,你便是石头吧,且看你如何受得了淫草的魔力!”
贺定远当然不知道酒中已有淫草这东西,他以为那只是他带的普通高梁酒。
※※※※ 身子是有些热烘烘的感觉。
贺定远有些奇怪,山洞半夜应是冷,他为何身上发出热力来?
他的双目难合上,全身好像掉进热水缸。
再看梅湘吟,她正在动作。
她的动作是解衣衫,半裸状的露出半身白净细腻,又略带桂花香的味道来。
斜目媚视贺定远,梅湘吟的眼睛水汪汪会勾魂,她的嘴巴也潮湿得鲜润艳红,娇嫩得会滴出水来。。
坚挺丰满的胸膛,骄傲地挺起,似遮又露的抖闪了几下。。
这动作只要是个男人,就忍无可忍了。
但贺定远咬牙咯咯响。。
他的双手十指也咯咯响。。
他似乎在忍受著极大的痛苦与折磨。。
他这模样早看在梅湘吟的眼里了,他心中冷笑:“你还逃得了我的手掌心呀?”
她缓缓地在他身旁睡倒下来,姿势十分撩人。
她心中在呐喊道:“贺定远,你这石头,你怎么还在苦撑呀,你还不来呀!”
贺定远就是没有动,他牙咬的更厉害了。
他心中一面挣扎一面喊叫著:“我怎么了?我怎么会是这样?”
然而,另一方面,他又在吼叫道:“你太美了,太好了,我要把你嚼碎,把你吞下肚子。。”
他挣扎在正邪之间难决断,梅湘吟却在那儿对准了贺定远,搔首弄姿款摆柳腰,还发出极柔极媚,极诱人的声音:“嗯。。啊。。来嘛。。”
贺定远几乎要炸了,他的眼珠子几乎迸出眼眶来。
一条那么细腻而又均匀的腿搁在他的双腿上来了。。
梅湘吟的手也缠上来了。。
她星眸半闭,仰起朱唇,丁香微吐。。
只要贺定远高兴,那就过来享受吧。。
贺定远只把个焦唇停在,距离梅湘吟嘴唇一寸地方便停住了,他乃铁铮铮的汉子,内心深处还是有一定心防!
这光景梅湘吟当然也明白。
她心中真佩服贺定远把持得住,江湖上似这样的男子太少了。
江湖上成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