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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招待贵宾的所在,一切陈设非常华丽,阿玉心中自然更是高兴。
晚饭后,阿玉无事可做,他想到各处看看,于是信步走向“飞魂庄”后山。。
竟然发现后山地形险恶,有一嶙峋巨石,上刻“黑龙潭”三个擘窠大字。
此时正是四月中旬,一轮明月已高挂天边,照得山岩树林一片清辉,别有一番幽静出尘之感。。
他还未走到黑龙潭,远远就已听到飞瀑怒泻的哗哗之声。
当他愈走愈近,那水声也愈响愈大,乃至到了跟前,简直就如万马奔腾,轰轰之声震耳欲聋。
他仰头著这千尺垂练的大瀑,有著倾山倒海之势,飞泻而下,注入黑龙潭内,激起了丈把高有如堆雪似的水沫,溅玉飞珠,煞是好看。
再著潭内其他部分,水色却是一片黯黑,不知究有多深?
他正在忘情的浏览这雄奇的奇景,耳边忽然响起了一丝声音:“傻大个儿,你到这里来。”
他不禁一惊!在这震耳欲聋轰轰水声之中,仍能化气成丝,直透耳鼓,使他能很清晰的听到语声,这份功力,确是惊人哩。
他心里虽在想著,却能在震荡回旋的水声中,清楚地分辨声音的方向,抬眼望去,只见那离地四、五十丈的如削断岩之上,有株盘曲如龙的古松,而那发话之人却是坐在一根手臂粗细的枝桠之上。
只见他,头戴儒巾,身著白色儒衫,玉面朱唇,神情气朗,手中拿著把折扇,正慢慢的摇著,偏头望著他,绽开了悠然自得的笑容。
阿玉心神一震!欢声叫道:“林永言,是你么?”
说著也一挥双袖“一鹤冲天”只一闪,就冲天而起,上了白衣书生所生的那根横枝。
他双足踏上枝梢,恰如蝴蝶拈花,那横枝仍然是颤颤抖抖的不弯不坠。
林永言叫了一声:“好。”
接著阿玉只觉一阵香风扑面,一个软玉温香般的娇小身体已投入他的怀中。
他骤不及防,那支横枝一震,摇摇欲折,而他俩也因忽然飞扑的一撞之势,身子失去平衡,就像一双乳燕似的骤然往下急坠!
等他们俩发觉时,两个相拥著的身子已坠到离水面不到三、五丈的距离了。
幸好是阿玉有过两次跌下恶魔嘴的经验,他忙而不乱,身子一扭,双足猛地连环踢出,藉著反震之力抱著林永言在空中做了一个“巧燕掠波”之势,翻了一个筋斗,双双飞落在潭边的巨石之上,这才算惊险万端的逃过了一齐落水的厄运。
虽已安全落地,阿玉却有些惊怔了。
他只觉得软玉在抱,温香满怀,兰麝香味扑鼻而来。
难道林永言他是个女的?
蓦然一个意念闪过脑际,是那“卧龙先生”沈通对他说道:“你可是见而不识?”
一念及此,不由失声道:“你就是‘凌云燕’?”
“凌云燕”伸手取下了帽子,一头乌黑如云秀发展开,如黑瀑似的流泻而下。。
阿玉叹道:“林永言‘凌云燕’。。唉,我为甚么没有早一点察觉?”
“凌云燕”娇嗔道:“现在察觉也还不迟。。”
阿玉道:“对,缘到不可拒,强求不可得!”
“凌云燕”道:“你说甚么?”
阿玉搂住她,亲吻她,道:“我是说,我好想好想你。。”
“凌云燕”也搂住他,亲吻著他,道:“我也是,我也是。。”
多日相思,只是拥抱当然不够,自然而然地更热情、更缠绵。。
※※※※
激情过后,二人相拥并卧,耳听飞瀑,仰观星空,浩叹命运之神奇,感情更进一步的升华。。
“凌云燕”轻轻嘘口气,道:“阿玉。”
阿玉应声道:“嗯?”
“凌云燕”道:“桃林渡一别,你去了哪里?”
阿玉将杭州西湖与“卧龙庄”的经过详细说了一遍。
又问:“你呢?”
于是“凌云燕”就把北上五台与恩师会面,以及结识“鬼爪神偷”
方圆事,详细告诉了他。
“凌云燕”又道:“我路经南昌时,就听见了‘飞魂教’江西分坛开坛的消息,所以才临时改变路线,来此一探究竟,这和你来此的动机不谋而合哩。”
阿玉笑道:“这真是有缘千里来相会。。”
“凌云燕”接口道:“心有灵犀一点通。”
阿玉伸手搂紧了她“凌云燕”埋头在他的胸前,两人又进入无限激情之中。。
※※※※
阿玉回到了客室,只见一个妙龄美婢坐在灯下相候,见他进来,就起身行礼,并说:“夫人有事相请,婢子已等候多时了,这就请吧。”
阿玉也不说话,略一点头,就跟那婢女身后而行,经过了层层的院落与花园,最后来到了一处幽静的花园之中。
那婢女引阿玉来至那幢精舍的廊下站定,说:“请在此略候,待我进内禀报一声。”
说著迳自登阶入室而去,阿玉这才略一打量周围环境,见这庭院中,曲池回廊,花木扶疏,倒也清雅绝俗。
正在此时,见那婢女又出现门口,打起了湘帘,说了声:“请。”
阿玉也不客气,就昂然跨步而入。
他进门一看,只见室内陈设富丽堂皇,恍似王侯之家,那婢女请他在绣垫安乐椅上坐下,随又奉来香茗,他刚刚坐定,右面门帘一掀,白夫人姗姗而出,向他一笑说道:“光棍眼里不揉沙子,你装得好像呀。”
阿玉心中一惊!“怪呀,是甚么地方被她看出破绽呢?”
仍是故作不解的问:“甚么意思?”
白夫人又神秘的一笑说:“不认也没关系,只是,你这样做,又是何意呢?”
阿玉很想表明身分,说出来意,看她倒能把自己怎样?但继而一想,这样岂不显得太幼稚了,何不跟她斗斗机锋,看是谁强谁弱?
他继续装傻,道:“夫人,你到底在说的甚么呀?”
白夫人瞄他一眼,点了点头说:“先且不谈这些,你来者是客,我应该好好的招待你。”
说著回头吩咐道:“贵客光临,不可简慢,赶快摆酒,为少侠接风。”
一名佩剑少女应声出厅而去,移时回来禀道:“启禀夫人,酒宴已备,摆设在哪里?”
白夫人一挥手,说了声:“设在内室吧。”
正说著,另一名佩剑少女在门外禀道:“启禀夫人,西门分坛主来拜。”
白夫人一皱眉,咬著嘴皮,眼珠子一转,说道:“我正招待贵宾,他有事明天再说。”
那少女去而复回说:“西门分坛主说,事情紧急,务请夫人赐见。”
白夫人一怔!叹口气道:“好吧,就带他到书房等候,说我就来。”
说罢又对阿玉一笑,说:“你先请稍坐,我有事去去就来。”
阿玉自不便表示甚么,只点了点头,白夫人就出厅而去。
忽见一名佩剑少女手捧茶盘,来到阿玉面前,献上香茗,拜说:“少侠请用茶。”
阿玉刚才接了一杯尚未饮用,此时再送来一杯,这是何意?
他想著用眼一瞧那托盘,只见杯子底下似乎压了张字条。
有点会意,伸手端杯,顺势取起字条一著,上面写著:
席间注意,酒中有鬼。
正欲再问她甚么,那少女已自去了,他略一沉吟,心中已有了计较。
大家都想得到,凡是要在酒中弄鬼的,大概不外三个目的,第一是“毒杀”第二是“迷醉”第三是“催淫”。
阿玉心想,她没有毒杀我的必要,只想迷醉了把我擒住的可能性最大,于是他预先服下了解药,这样你又其奈我何呀?
少时,白夫人笑容可掬的走进厅来,对阿玉笑说道:“让少侠久候了,这就请吧。”
说著略略一做手势,就当先缓步朝左面内室走去,阿玉只得站起随后跟进。
他进房一看,这内室显然是白夫人的香闺,陈设更见华丽而雅洁,真可说是琳琅满目,予人一种绮丽而温馨的感受。
只见靠西窗下那座雕花象牙床之旁,已设好了一席酒筵,白夫人奉陪入座,自己则对面相陪。
阿玉一看桌上只五、六样时鲜菜肴,但却样样都是精致而又名贵的食品。
此时白夫人首先举杯对阿玉说:“到了我这儿,一切尽管放心,来,我敬上一杯。”
一仰脖子,一饮而尽。
阿玉看她如此豪饮,暗暗心惊,但现在他既然来了,哪肯示怯,也就陪饮了一杯。
白夫人又说:“少侠若不见弃,就请把我当个朋友,可好?”
阿玉不明她真正用意,只好说:“在下既蒙夫人提拔,今后应该是夫人的属下,怎敢以朋友自居呢?”
白夫人瞅他一眼,半嗔半喜的道:“别酸啦,你不作我的朋友,想做我的甚么?嗯?”
她一双妙目,满含热情的盯住他,阿玉心里一震!赶紧避开她挑逗的眼睛,不得已只好举起酒杯说:“我借花献佛,敬夫人一杯。”
白夫人竟趁势伸出纤纤玉手,按住他执杯的手说:“别忙呀,还未答我的问话哩。”
说著话,她一对水汪汪的大眼睛盯住他暗送春情,而且她细腻而温暖的玉手,也不住的在他手背上摩弄,使他突然感到肉体震撼而精神也为之紧张,不禁心中一荡,赶紧一开眼,深深的吸入一口气,放下了酒杯,缩回了手,然后慢慢站起,对她一抱拳,说:“在下不胜酒力,夫人的盛意已心领了,告辞啦。”
白夫人也站起身来伸出一只手来,巧笑倩兮,道:“小笨蛋,你看这是甚么?”
阿玉不相信她这样一只纤纤玉手还能耍出甚么花样来,放心大胆地看著。
只见她手一摊,掌心竟有一个血红的字迹:
淫!
阿玉冷“哼”一声,道:“原来又是‘花港观鱼’花时的故技重施么?”
白夫人道:“对,但这一次却不一样啦!”
一句话尚未说完,阿玉果然就开始脸孔涨红,周身已感到酥软无力,头脑也昏沉沉,摇摇晃晃,终于脚一软,跌倒在地上。
只听那白夫人吩咐道:“赶快抬进浴间,洗去他的易容药物。。”
※※※※
几个侍女七手八脚的把阿玉抬进了浴间,放在一张软榻上,一面分出一人去准备热水和浴盆,其余几个就动手为他宽衣解带,脱衣剥裤。。
可是,当她们正要为他解除内衣裤时,突然有些心跳手软了。。
试想,几个十七、八岁的少女,现在要替一个二十岁的大男孩子脱下衣裤,那是多么尴尬的事!
尤其当脱下他的上衣之后,看见他那一身白皙强壮的肌肉,和胸腹间那一丛黑得放光的黑毛时,更使几个女孩子瞧得又爱又怕,心中不住的打鼓,说甚么也不敢再替他解掉内裤啦。。
可是,这是夫人派下的任务,除去了易容药物之后,还要替他洗个热水澡,现在不做怎么行呢?
万不得已,她们几个只好迅即伸出手来“剪刀、石头、布”比了一番。。
一个年纪最小的女婢运气好,由她得到这个荣幸的差事啦。。
只见她咬著嘴唇,先闭起了眼睛,战战兢兢的伸出两手的拇指、食指,去为他解下了内裤。。
这样倒也免得难为情,只是她的手偶然触到了某一部分时,热烫烫的使她猛吃一惊!她不由自主的睁开眼一著,不禁倒抽了一口气,顿时血液直冲脑门,几乎晕倒!
※※※※
难题是过去了,又七手八脚的为他褪去了面部的易容之物,才抬入浴盆中为他抹洗了一番,于是粗壮黝黑的李铁牛,就变成另外一个人了。
只见他一张晶莹如玉的俊脸上,此时像喝醉了酒似的涨得红通通的,本来一双清澈明亮的大眼睛,却瞪得更大,而且满布血丝。
全身上下白皙丰满而强壮的肌肉,此时不住的抽搐颤抖,尤其是他那。。
更使几个侍女都看得脸红心跳,而双腿发软啦。
实在也不敢再看了,赶快用张大毛毯一裹,抬了出来,依然放到牙床之上,然后急急的退出房间,去禀报夫人。
几个侍女刚刚退出,就见一名佩剑少女急步进入房中,赫然竟是“辣手红线”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