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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天涯也不和她争辩,只是问她,原来在局里好好的,怎么跑交警上了?是不是得罪什么人了?任冰的脸色立马暗了下来,咬着嘴唇不说话,赵天涯原先在林局长的记忆里知道她父母没后台,能进公安局完全靠她自己实打实的成绩才进去的,不过女警官同志性格很好呀,不应该得罪什么人的。见她不说,也就不再问,两人默默地回到任冰家里,任冰爸爸已经把李小娟接回来了,老两口已经准备好了晚饭,等任冰回来一起吃呢。
见赵天涯和女儿一起进来了,老两口顿时眼睛一亮,脸上立刻笑得灿烂如花,一边叫任冰给赵天涯打洗脸水来,一边向赵天涯连夸带赞的,说赵天涯为咱国家赚了外汇,争了光,赵天涯连忙摆手说只是小事一桩,是自己应该做的,老两口犹自左一句右一句地称赞不绝,又说哪里见过赵天涯这样肯拿这么多钱出来为老百姓做实事的,真是几世修行的大善人呀,还说自己当初看见赵天涯的时候就觉得这个小伙子好心肠,好人会有好报的,现在真的应验了,如果女儿能找赵天涯这么一个男人做丈夫的话,那才真正是不愧一生了。
老两口的话听得赵天涯惭愧不已,惹得任冰一阵娇嗔,最后赵天涯又陪他们一起吃了晚饭,问了问李小娟的情况,李小娟现在营养比以前好了,出落地象个青春期的小女孩了,非常地懂事,学习也不错,赵天涯临走又给老两口留下50万块钱,任冰一家人说什么也不要,赵天涯只好说是为李小娟以后接收高等教育用的,叫他们先存起来,专款专用,一家人才勉勉强强地收下,然后赵天涯赶忙和他们道别出来。
仍然是李小娟和任冰两人出来送赵天涯,不过临走的时候,赵天涯把自己的手机号抄给了李小娟,然后拍了拍她的头,嘱咐她好好学习,有什么困难就给他打电话,李小娟乖巧地点了点头,轻轻地说了声叔叔再见,然后就是和任冰的握手道别,赵天涯看她在那里有些走神,调皮心大起,故意捏着她的手不放,谁知任冰突然变了脸色,使劲地抽回了手,转身拉起李小娟就回去了,看得赵天涯郁闷不已,难道我就那么令她讨厌?从她刚才的表现来看,也不像啊,难道说她吃过男人的亏?更不像了,她警校出来的,有一定的武术功底,况且自己还闻到她身上的处女香味,绝对还没被人破过身,那为什么,她会做出如此令人费解的举动来?
赵天涯这几个月从万花丛中走过来,可谓是长枪过处,所向披靡,此时却在一个女警察跟前受了挫,不由有些愕然,随之也起了一种征服之心,嘿嘿,你不是要甩开我么?我偏偏要采采你这朵带刺的玫瑰,让你臣服于我的脚下,看看咱俩谁是最后的胜利者。
看看时间还不太晚,心中顿时有了计划,给众女打了个电话,告诉她们自己要晚点回去,然后开着车子,寻到一处偏僻停车场里,看看四下无人,遂将红旗车纳入须弥戒里,自己则隐了身,驾着踏浪剑飞身而起,向城市某处飞去,吸取了上次到日本被雷达发现的教训,赵天涯在踏浪剑上也加了几个隐身符咒,连他自己的肉眼也看不见剑身了,方满意地点了点头,以后出去做坏事,就要玩彻底的隐身!
穿过大街小巷,赵天涯自如地控制着飞剑在人群里穿梭,这实在是一种高难度动作,不过对于锻炼灵活性方面却有莫大的好处。沿途还发现了两个小偷,被隐了身的赵天涯扭折了手臂,估计有阵子难作案了,还发现了一伙四个人组成的抢劫团伙,正按着一个女子,连抢包带搜身,那女子惊声尖叫,周围的人没有一个上帮,反而都吓得跑出去多远,这城市里的人怎么都如此冷血了?赵天涯看得心头火起,对着这几个抢夺别人财产的人渣,当即扔过去几个掌心雷,把几人当场劈成了焦炭,才驾着飞剑从容地离去了,至于这个能上明天报纸的新闻,希望能给那些犯罪分子一些震慑作用吧。
赵天涯一边思索着现在社会道德沦丧的原因,一边飞向一处三层楼的小院,在那里,是贾社兵那个人渣的家,而赵天涯今晚来这里的目的,就是要干掉这个连他的公司也敢打主意的家伙。
神识放出,立即发现这座三层单面小楼里总共只有三个人,一个是贾社兵,一个是他老爸,还有贾社兵的女人,有意思的是,现在离大多数人睡觉的时间还早,这个贾社兵却已经在二楼的卧室里和女人在床上颠鸾倒凤了,呻吟声、喘息声、肉体撞击声和床的吱呀声,使得整座小楼都笼罩在一种淫靡的气氛里。更有意思的是,赵天涯发现,贾社兵的色狼老爹,正在窗户外面偷听儿子和媳妇的造人运动,老色狼一副猴急的样子,一边听,一边还把手伸进自己的裤裆里,好像在打飞机,靠,真是一对肮脏的父子!
赵天涯心思转动,当时就有了主意,老家伙,你不是对你的儿媳妇垂涎三尺么?现在本少爷开恩,就让你满足一次吧!当即使出从龙雪儿那里学来的法门,把自己的指令强加进这头老色狼的意识里,只见这老色狼猛地变色,停止了打飞机,转身跑下楼去,在厨房里掂了一把菜刀,杀气腾腾地跑上楼来,一脚踹开儿子的房门,就闯了进去。
贾社兵正在和女人做到紧要关头,突然听到破门的声音,多年跟着黄秋生打打杀杀的黑社会经验事他立即意识到情况不妙,从女人身上滚下来,回头一看,自己的老爸双眼通红,持着菜刀冲过来,对着他兜头就劈,边砍边恶狠狠地骂道:“竟敢玩你老子我的女人,你小B养的活不耐烦了?”
贾社兵一个懒驴打滚避开锋芒,当即眼冒凶光,一脚向父亲小腿踹去,这老爸今天怎么发了疯,难道他和自己的女人已经有了一腿了?
床上的女人被这突然出现的一幕吓呆了,只知道拼命地尖叫着,而这父子俩在这尖叫声中,展开了殊死搏斗。
隐身飘在外面的赵天涯怎肯错过这精彩的镜头,从墙体里遁了进来,看着这一幕好戏,只见贾社兵左胳膊上中了一刀,鲜血直冒,但是他的狠劲也因此被激发了出来,毕竟年轻力壮,比他老爸骨子里有劲,只见他抓起一只木椅,舞得风车一般,向他老爸砸去,老色狼胳膊上顿时挨了一下,哇哇大叫,菜刀脱手飞出,只见那贾社兵乘胜追穷寇,拎起椅子在老色狼头上身上一阵乱砸,只把椅子的腿都砸断了,面也砸崩了,而他的老爸也躺在地上,没了声息。
这么不中用?赵天涯摇了摇头,把老色狼从身上冒出的灵魂抓在了手里,只见那贾社兵坐在地上喘了一阵粗气,起身撕了块布条,把自己的胳膊缠住,再去摸了摸老色狼的鼻息和心跳,靠,挂了!
意识到杀了自己老爸的贾社兵顿时变得野兽一样凶狠,只见他回头盯住犹自吓得发抖的女人,恶狠狠地问道:“臭婊子!这是怎么回事?嗯?”
“不……知道!”床上的女人吓得浑身象筛糠一样地抖。
可是此时的贾社兵哪里还相信她的话,只见他扑了上来,狠狠地掐住女人的脖子,骂道:“日死你妈,臭婊子,勾引那个老王八,还他妈来砍老子,死你妈B吧!”女人被一双铁箍似的手掐着脖子,登时就翻着白眼,手脚乱抓乱蹬,把贾社兵的胳膊抓出一道道血印子,但是哪里是这个男人的对手,眼珠子瞪得都要掉出来了,眼看一口气憋不上来,就要挂掉的时候,突然看见贾社兵背后出现了一个人,竟然是他那已经挂掉的老爹!原来赵天涯看着一幕好戏就这样收场,实在是太不精彩了,于是作为导演的他又改动了一下情节,把老色狼出窍的灵魂又安回了他的身上,并且指挥着他,拾起地上的菜刀,对着正在掐女人脖子的贾社兵头上,狠狠地来了一下!
这一刀下去,血花四溅,贾社兵的脑壳被劈裂开来,只见他噗通一声倒在床上,压在女人身上,那带着菜刀的脑袋还扭过来,不可置信地看了一眼身后的老色狼,然后才蹬了几下腿,挂掉了。
赵天涯一把抓住他肮脏的灵魂,三味火出,烧了个干干净净,这样的人渣,即使再次投胎,也是个污染世界的东西,不如自己替天行道,还世间一个清静。
老色狼在完成了这次英雄救美的壮举后,再一次倒下了,他被严重砸坏的肉体,已经支持不住灵魂的存在,是赵天涯这个恶作剧的家伙又强制着他来了一次复活,现在,终于倒下了,赵天涯挥挥手,把他的灵魂驱出外面的夜空,在那里,已经有牛头马面前来拘魂来了。
漂浮在空中,神识扫了下那个一动不动的女人,发现她只是被掐昏迷了过去,过一会应该能醒转,赵天涯飘然离去,自己醒来后报案吧,跟了贾社兵这样喋血江湖的人,就应该有这样的觉悟……
第144章 恋足癖
那次在老家西山上干掉几个外国间谍,赵天涯觉得很爽,抬手间,强敌灰飞烟灭,象玩游戏一样,根本没有什么心理负担,但是今天晚上连杀六人,却让赵天涯的心中充满了一股愤恨、暴戾之气,还有一些些矛盾,因为这些被杀的都是自己的国人,不管他们是不是罪大恶极,同胞相残,都是赵天涯不愿意看到的事情。
因此赵天涯急需要回到老婆们身边,在她们身上发泄一番,用她们火热的身体,似水的柔情,来使自己忘却心中这负面的情绪。
回到别墅,穿越了防御结界,连大黄都没有发现他回来。赵天涯落在楼顶,将踏浪剑收回体内,撤去隐身,然后遁入房间里,他想先洗个澡,定定神,冲淡自己身上萧杀的味道。
非常幸运,楼上的浴室里没人。赵天涯脱掉衣服,放了一大盆非常烫的水,把自己泡在里面,全身肌肤吸收着水的热度,再慢慢沁入血管、神经和内脏,使他忍不住发出舒服地叹息,心情慢慢舒缓开来。
正闭目养着神,突然感到鼻子上滴了几滴水,睁眼一看,只见龙雪儿似笑非笑地站在大浴缸前,道:“怎么了?小淫龙,是不是又在打着哪位妹妹的主意?”
“切。”赵天涯白了她一眼道:“要不要一起洗?”
“我早冲过了,怎么,想让我给你搓搓背?”龙雪儿一边说着,边把一只脚蹬掉拖鞋,伸进水里,在赵天涯身上轻轻划着,赵天涯觉得有些痒,于是把她的脚抓了出来,放在手里细细观赏。
只见龙雪儿的玉足欺霜赛雪,线条优美,一根根玲珑的玉趾头,浑圆而晶莹,非常可爱,丝毫没有普通女人因为穿多了高跟鞋的那种变形。五个指甲盖上全部涂成玫瑰红,由大到小,象一队排列整齐的小花瓣,充满了艺术的美感。赵天涯看得心动,不由抓住那些可爱的脚趾一阵揉捏,龙雪儿抖了一下,轻轻骂了一声变态,赵天涯毫不在意,嘿嘿笑着,在她脚心底轻轻挠了挠,龙雪儿不由发出一阵娇笑,玉足挣扎了一下,想往回抽,但是赵天涯握得很紧,没有得逞。赵天涯发现龙雪儿的脸有些红,眼睛里还有些异样的神色,不由大觉兴奋,难道这双美丽的小脚还是龙雪儿的敏感带不成?哎呀,发现罩门了!
赵天涯干脆抓住龙雪儿秀美的玉足,细细揉弄起来,龙雪儿突然发出一声压抑不住的娇吟,脸红似火,向赵天涯娇嗔道:“你变态呀,捏人家那里干什么?”
“我有恋足癖!”赵天涯嬉笑着答道,一手继续捏着那双玲珑美足,另一手顺着龙雪儿光滑的小腿溯流而上,直向那最最隐秘的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