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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唉呀!二驸马,朕不知他到哪里去了!”’
“胡说!刚才我见他跑到金殿。怎么眨眼间就不见了?”
“朕确实不知啊!”
薛奎圆瞪二目,朝四外观瞧。好,只见那桌帘乱抖。他不解其详,伸手就拽。好嘛,正好把张云龙拽了出来。
张云龙瘫软在地,连声呼喊:“二驸马饶命,二驸马饶命!”
薛奎说:“只要你讲实话,奎爷就饶你不死。”
“二驸马请问,老臣不敢说假。”
“好!杀害我爹,可是你的主意?”
“这、这、这和老臣无关,是皇上的旨意。”
“我再问你,我老丈人连打三次折报,你可曾见到?”
张云龙看了看李旦,硬着头皮说:“臣看到了。”
“我再问你,潼关班洪用毒计害我娘,可是你的主意?”
“我、我,我没有……”
“你想死想活?”
“噢,是我的主意。”
薛奎听罢,说道:“张云龙,你祸国殃民,罪恶昭彰,大唐天朝迟早要坏在你手。今天,奎爷也不用刀杀你,和你打秋千玩玩吧!”说罢,左手抓住张云龙衣领,右手攥住他的双腿两膀一较力,象老鹰抓小鸡一般,把他提溜起来。紧接着,一松左手,照盘龙大柱甩去。只听“扑哧”一声,脑袋正撞在大柱以上。顿时,脑浆进流,呜呼哀哉。
薛奎见张云龙已死,他把眼睛一瞪,对李旦说道:“皇上,你看见没有?他是杀我爹的凶手,我自然叫他抵命。可是,还有一个凶手,奎爷也得惩办于他!”
李旦颤颤达达问道:“不知那个凶手是谁?”
薛奎用手点指:“就是你自己!”
李旦这一惊非同小可,急忙高呼:“众爱卿,快快救朕!”
文武众臣听了.,急忙上前护驾。
薛奎急了,一个箭步跳到龙书索前,高声大叫道:“都给我退后!谁敢上前一步,我叫他与李旦同归于尽。”说到此处,伸手就抓住了李旦。
正在这危急时刻。就昕有人高声喊叫:“薛奎,你好大胆,快快给我闪开!”
欲知后事如何,请听下回分解。
第三十一回 入长安怒撞老太师 应宣诏金殿杀婵娟
薛奎抓住李旦,正要动手,忽听有人高喊,不准他胡行。
众人顺声音一看:此人头戴黄金盔,身挂黄金甲,面似银盆,一部墨髯。看罢,顿时喜行于色。原来,是老驸马薛强回朝。
薛强紧走几步,拽住薛奎:“冤家,还不给我后站?来人哪,把薛奎绑了!”
薛奎见四叔动怒,赶紧把手松开。心里说:我爹爹已经去世,四叔就是一家之主。他说什么我得听着,得给他这点面子。于是,往后一退,把手一背;“绑吧!”
薛奎让人捆绑,却没人敢去动手。无奈。薛强接过忠孝带,亲手挂在他脖子上:“奴才,还不跪倒,向万岁请罪!”
薛奎听了,跪倒身形。他跪倒是跪下了,但是,依然横眉立目,不肯开口。
薛强见状,只好也跪在地上,代他请罪:“万岁,臣侄性情鲁莽,摔死太师又大闹金殿,犯下大罪。请万岁开恩,从轻发落。”
到了这时,李旦才把心放下。暗自思忖道:我要治罪,他决不服!若再顶撞起来,岂不自讨无趣?事到如今,倒不如顺水推舟,落个人情。于是,说道:“老爱卿,朕知你薛家一门忠义,不会谋夺联的江山社稷。薛奎捧死太师,出是他报仇心切。情有可原。今后休再如此,你们下殿去吧!”
李旦传下赦旨,薛强放下心来。但想到薛刚被杀,不禁寒心彻骨。在李旦驾前为臣,如伴猛虎。如果他借题发挥,旧账重算,我浑身是嘴也说不清楚。干脆,乘此机会,辞官还乡算了。想到此处,又跪倒启奏:“万岁,我三哥已死,须重新安葬。孩子们留在长安,难免招惹是非。为此,臣想辞官还乡,望圣上思准。”
李旦听了,心中有些难过:“唉!薛刚蒙难,朕虽有过,也怪他身犯律条,难以赦免。爱卿不可为此耿耿于怀.还要多替朕的社稷着想啊!”
“万岁,薛家这些子孙,性格鲁莽,大胆妄为。若把他们留在长安,朝中就不得安宁……
李旦听了,说道:“爱卿既然立志辞官,朕就准你解甲归田。”
李旦为何答应得这样痛快?是薛强刚才那几句话,提醒了他。他心里合计:薛刚父子轮流闹朝,灭了皇家的威风,长了薛家的志气。若硬留在朝中,也难以驾驭。干脆,他们离开长安,朝中倒也落个太平。
薛强谢过龙恩,带着薛奎,离殿出宫。来到府上,叔侄商议。让薛奎出城,接回纪老夫人和披霞公主等人;从潼关带来的人马,愿留者,派将带回玉兰关,投奔庐陵王,愿走者,付给盘缠,回乡为民。
薛奎出城,见了老夫人。把详情述说了一番。
纪鸾英也很喜欢。带领披霞母子,随薛奎回到府中,便打点细软,整理行装。单等料理已毕,就要护送灵车回原籍汾西村。
书要简短。薛强辞官刚刚三日,金殿上又响起了请驾鼓。李旦慌忙升殿,问道:“又出了什么大事?”
镇京元帅马周跪倒启奏:“万岁,长安城外,又来了一哨人马。他们打着北国旗号,正在城下讨敌骂阵。口口声声喊叫,要万岁写降书,顺表。”
李旦大惊失色:“唉呀,内乱刚平,外患又起。为何如此多灾多难?”
马周劝慰道:“万岁。不必过虑。这支人马,虽然打着北国旗号,可将领却是大唐重臣的后人。”
“难道又是薛家的叛逆?”
“非也,是掌朝太师张云龙的三子张豹。”
李旦半信半疑,“此话当真?”
“万岁不信,请到城头观敌。”
李旦听了,忙率群臣来到北城。举日观瞧,但见北国的番兵番将,密密层层。兵将前面,立着一匹战马。马上战将。铜盔铜甲,红马大刀,也就是十八九岁。看罢多时,认出来了:正是张云龙的三儿子张豹。
那位说,张豹是怎么来的呢?张云龙早有谋位之心,和北国素有勾结。那天,去抄薛府,张彪阵亡,薛蛟也逃出长安。张云龙心中合计;现在,长安城内没有一个薛家将,正是翻转乾坤的机会。若把北国番兵引来,准能打他个措手不及。于是,就派出张豹,到北国搬兵。
张豹引来北国番兵,自己也更换服装,藏匿在军兵之中。为什么?生怕暴露真相,功亏一箦。但是,半路上探马来报:薛奎大闹金殿,太师被活活摔死。
张豹闻听,怒气难按:我一家三口,都死在薛家将之手。屈指算来,只剩我一个男儿。眼下,还隐瞒什么?从此,他就抛头露面,充任先锋官,来攻打长安。
书接前文。李旦认出张豹,十分生气。手扒垛口,朝下喊话:“张豹,朕待你不薄,因何要引狼入室,围困长安?”
张豹稳坐雕鞍,大刀一横,气汹汹说道:“李旦,你还说待我不薄哇?我父子四人,有三人为你而死。哼,我岂能再为你卖命?现在,我己更弦易张,弃暗投明。今天,带来北国人马,围困长安。你赶快写降书,递顺表吧!”
李旦听罢,只气得浑身哆嗦:“大胆的狂徒!竟敢投靠外邦,反叛朝廷。今天,看朕派将出城拿你!”
李旦说出大话,心里也感到慌恐底虚。为什么?他看看身边的武将,没有一个能出城迎敌。为此,神色十分不安。
镇守元帅马周,见李旦锁眉不语,便说道:“万岁,张豹起了反意,就该派将拿他。”
李旦为难地说:“唉,满朝武将,你还不晓?老国公年迈上不了马,少国公年幼拉不开弓。如今,哪有战将可派哇?”
“万岁,薛家叔侄不是还在长安吗?他们定能严惩反叛,化险为夷。”
“瞎,薛爱卿已辞官不做了。”
“薛家叔侄辞官,万岁可曾刷写过圣旨?”
“没有呀!”
“着哇!薛家世代为臣,每次封王加冕,都有先皇的御笔在案,现在,他们辞官不做,焉能草草了事,一语而定?既没有万岁的御笔,那就不能算数。”
李旦听了,心里琢磨:嗯,这话有理。我没刷写圣旨,是不能算数。可又一想:不行!薛奎鲁莽暴躁,就怕他不吃这套。想到此处。对马周说道:“现在人心难测,就怕他们不来救急。”
马周说:“薛家世代忠良,以身报国。现在,国难当头,他们决不会袖乎旁观。臣愿奉旨到薛府搬兵,为万岁分忧。”
李旦一听,十分高兴。急忙说道:“好,那就快快前去,朕到金殿等你的回音。”
“臣遵旨!”
马周又吩咐军兵,严加防范。诸事科理已毕,这才起身离去。
不提李旦到金殿等侯,单说镇京元帅马周,他来到两辽王府前,忙命人往里禀报。
这时,薛府中正忙着打点行装,忽听家人禀报:“马大人求见。”
薛强闻听,带着薛奎、薛蛟父子,一同迎出府外。
薛强来到马周近前,施礼已毕,便问:“马大人,不在金殿陪王伴驾,过府何事?”
“老驸马,此处不是讲话之地,容我进府细禀。”
简短捷说。薛强领着马周,来到银安殷上,分宾主落座。
薛奎问道:“马大人,您为我们送行来了?”
马周说:“非也!我是奉了皇上的旨意,宣你父子上殿,议论军情。”
薛奎一听此话,心里十分不悦:哼,我薛家已辞官不做,还议论哪家子军情?于是,说道:“马大人,看在咱两家的交情上,你要想说告别的话儿,那就痛痛快快地说,你要为李旦当说客,那就屎壳郎搬家——滚蛋!”
薛强见薛奎说话不干不净,忙喝斥道:“奎儿,休要这样放肆!”
马周笑了笑,说道:“自家人彼此相知,何必计较。”
薛强说:“我全家已辞官隐退,圣上宣我为何?”
“老驸马,你辞官可有圣上的御旨?”
“御旨倒没有,可有皇上的口旨。”
“嗳,那是皇上一时的气话。老薛家受先皇恩封,官居王位。如今,南征北战,驱外邦、平内乱,垒靠薛家将。你想,皇上能舍得让你辞官吗?”
薛强听了,心里也有些活动。略思片刻,说道:“马大人稍候,待我与三嫂商量商量。”
薛奎急忙拦阻:“四叔,这事儿不用商量。李旦这个昏君,用人朝前,不用人朝后。管他有没有御旨,咱既不吃皇家的俸禄,就不听他的召宣。”
马周见薛奎来了脾气,跟珠一转,暗暗合计:嗯,调兵不如激将。于是,自言自语地说道:“唉,可惜老元帅不在人世,薛家再难找大智大勇,忠义双全的人了。干脆,就让张豹当皇帝去吧!”说罢,起身就要告辞。
薛奎忙问:“马大人,您刚才说什么,张豹他要怎么样?”
“张豹已引来北国番兵,要夺大唐的江山社稷。你们只图自己安闲自在,不管国家安危,只好任张豹为所欲为。他爱当皇上.爱杀忠良、爱苦害百姓,我是管不了啦!”
薛奎听罢,一扑棱脑袋:“唉呀,你为何不早说?哼,这事我可得管。四叔去不去,由他做主。走吧,现在我就去见李旦。”
薛奎话音一落,拎着双锤,牵出战马,同马周一起来到午朝门外。
马周让薛奎在朝房候等,自己先上殿交旨。
这时,李旦与群臣,正在等候马周的消息。见他走来,急忙问道:“马爱卿,薛家将来了没有?”
“启奏万岁,二驸马薛奎已在午门候旨。”
李旦一听,浑身来了精神:“快请他上殿!”
简短捷说。薛奎听万岁请他,心里说:既然昏君这样客气,那我也得规矩一点。于是,走上金殿,跪倒磕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