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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我可就说了……”麦浩武笑着又递给麦浩文一支烟,帮他凑过火点燃了之后才说:“这事儿我是忖着跟林长治一定有关系,当然了,也许会有意外。不过,不管跟林长治有没有关,你跟秦清怕是都过不到一块儿去了。照我看,不如干脆点儿,明后天你就把手续给办了。”
“这会儿办?那还不把人的大牙都笑掉了?”麦浩文犹豫不决。
麦浩武摇了摇头:“也没什么好丢人的,说句难听的,就咱们这块地盘上,家里头的后院极少有不出事的,只不过人家学着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罢了,反正是大家各取所需,形同陌路。有多少人家里都是同床异梦的?又或者干脆就是分居十来年了,只不过人前的时候还装的恩爱如初的模样儿罢了。”
“那要不我也学着装个傻?”麦浩文听到弟弟这么一说,倒是犹豫了起来。
想想也是,那些个有钱人的家里,有几个老婆不出点儿问题的。就算是没有被捉奸在床,可是这人前人后的谁还不八卦两句,说什么这家的太太跟哪个小明星好了,又是那家的夫人包了个电影学院的小帅哥之类的,总之覆巢之下焉有完卵?即便没有真出什么事儿,这眉来眼去的也实在平常。
所以说,说来说去,最后还是有钱闹得,饱暖思淫欲,说的可不是仅仅只有男人,女人也一样。再加上男人在外头花天酒地的,老婆在家里自然也不舒坦,闲的都长草了,那还不出去趁着自己如狼似虎的时候,找两个赏心悦目的小狼狗养着玩儿?
“可是你咽得下这口气?”麦浩武
文自己说出来了,不动声色的问。
麦浩文稍一思索,突然间恍然大悟。瞪了麦浩武一眼:“你小子,怕是就等着我这句话呢吧?”
麦浩武哈哈大笑:“哥,说实话,咱们到了这份上,丢不起那人。还想往上走地更高一些不是么?为了这种事儿,它不值当的!再说了。这会儿要是你跟秦清离了,要是秦清识相点儿还好,咱也给不了她仨瓜俩枣儿的,可是要是她胡搅蛮缠呢?不说把家产分多少出门,她要真是铁了心跟咱们干到底,一两个亿怕是总得给出去。要是万一这事儿真跟林长治有关。沈睿动手的时候也就是咱们动手的时候,再从林长治手里捞上两三个亿。怕是秦清要地就会更多。你真的舍得给她平白无故分出去那么多?这可不是说婚姻法就能解决地问题……”
麦浩文看了自己的弟弟几眼,不禁觉得这个弟弟虽然跟自己长的就像是一个模子里刻出来的似的,但是好像为官从宦这些年,在城府上和算计上是要比自己深得多了。
麦浩武说的对,这地确不是说婚姻法彻底能解决的事儿。毕竟不是两个默默无闻地小夫妻,到时候房产证写的是谁的名字房子就是谁的,婚前财产全归个人所有。婚后的才一人一半。这麦家好容易把一只脚踏进了上流社会地***,如果离婚,然后又在财产分割这种事上闹出笑话,那只刚刚踏进上流社会的脚,说不好就又得自己给抽回来。
说穿了,麦家两兄弟耽误不起!
而秦清无所顾忌,大不了闹得沸沸扬扬的,就算是最后全部都按法律程序走,她跟麦浩文结婚这几年,至少也能捞到个大几千万了。光是婚后公司地赢利和家中的财产增长,怕是分给她几千万都说少了。有这几千万打底,加上明知道麦家兄弟肯定不乐意把事情闹大,自然就顺势提出更优厚的条件。到时候,麦家兄弟为形势所迫,丢给她两三个亿封口也不是没可能。那秦清还有什么顾忌呢?
“你说的对,可是……他妈~的!老子:脸上闪烁不定,最终恨恨的把烟扔进了烟缸,跺着脚说到。
麦浩武心里一笑,脸上却没表现的太多:“其实就那么回事,你就想想你玩儿朱莹莹那个影后的时候,心里就能舒坦点儿了。要是咱们这次机灵点儿,在林家多捞点儿好处,打个秋闱么,下次你要玩儿的就不是金马影后了,多了去的小姑娘吵着闹着要送到你嘴边的。家里搁着一个,她一辈子能用多少钱?”
麦浩文抬起头,看着自己的弟弟,脸上也不阴不晴的笑了……
“好像你已经认准了这事儿跟林长治有关?”最后麦浩文这样问道。
麦浩武讳忌莫深,半晌不开口,麦浩文也就没有追问下去。
就当麦浩文打算告辞走人的时候,麦浩武桌上的电话响了,麦浩武也不避讳什么,当着他哥哥的面儿接听了电话。
“哟,是赵省长啊……哦哦,赵副省长……呵呵,可是很长时间没有跟您联系过了,怎么样?最近一切都还得意?我可是收到风声说您很快就要调到山东去了……”一边说着,麦浩武一边回过头,看了他哥哥两眼。
从麦浩武的话里,麦浩文很快明白,这是赵玫的哥哥,当年的赵大秘,现在的赵副省长,将来的赵书记。
“哦,您这两天要到这边来?一起吃饭?没问题啊,哦,还要介绍两个朋友给我认识……都是谁啊?”麦浩武脸上已经没有了笑容,从电话里他也已经听出了对方明摆着是来帮沈睿搭桥的。
“两个做生意的朋友……哦,是小玫的好朋友……哦,您说的是邵家的那个啊……还有他的合作伙伴,一个姓沈的?好好好,我明白了……呵呵,哪里的话,哪儿有什么关照不关照的,他们的货没问题,我这里也乐的轻松,谁不想顺顺当当的呢……好好好,那我就恭候大驾了!”
说罢,挂上了电话!
“怎么样?这疏通关系的已经找上门了,我就说沈睿那小子不简单吧?看来,他跟那赵玫也非比寻常啊!说是要请咱们吃饭,还说是沈睿和邵叶两个家伙因为一直受到我的关照,但是一直没机会结识,这次正好他赵副省长大驾光临,于是大家约出来谈谈感情。哪儿有什么狗屁感情?以前怎么没见到这小子要跟咱们联络感情了?不过也好,干脆的大家面对面,有些事情咱们也能洞察他们的先机,看看这俩家伙究竟打算怎么对付林长治!”
麦浩武絮絮叨叨的跟麦浩文说着,可是话里话外,却更像是在自言自语。
“他老赵也是虚得很,离开这儿这么久了,也从没见过他说什么要联络感情的,现在,哼!有事儿就上门了!”麦浩文也不屑的说了一句。
麦浩武笑了笑:“只能说人家沈睿这个小年轻能量不小啊,这才昨前天发生的事儿,他今儿这电话就追了过来。呵呵,搬动一个副省长,虽然不是什么直管的,但是……”
“没想到沈睿连赵玫都搞定了,妈~的:_肤,啧啧,我还真有点儿流口水!也难怪这小子起步那么快,敢情是搭上了这么一步顺风车!”
这哥俩,脑子里除了这些乌七八糟的勾当就没别的了,于是乎自顾自的意淫的厉害,把别人想的都跟他们俩一个样儿。
正文 第三百一十四章【真正的奢靡】
翔记。
这个名字在三百年前,被视为是穷奢极欲的代表。而到了今时今日,虽然不复往日的辉煌,显得多少有些门前冷落车马稀,但是清楚这里头道道的人会知道,这里已经不是如同三百年前那样,有钱就能踏得进它的门槛的了。
现如今,想要进入翔记,如果不是身份得当,单单只是只是掏出白花花的银子,这里边的工作人员,包括服务员甚至是陪酒的小姐在内,都是不屑一顾的。
原先的翔记,滞留在最繁华的地带,而现在的翔记,则坐落在沪青平公路的一个很不起眼的大院之中。
相同的,只是那依旧古色古香但却依稀可以辨识出年代久远的门楣,还有就是门口那两座脖子高高仰起的大石狮子。
沈睿乘着赵副省长的专车,抵达这里的时候,不禁很是留意了一下门口的一块看似不起眼却赫然放置在正门口的大石。
“这就是从前所言的上马石吧?”沈睿像是不经意的问道。
赵副省长一愣,随即笑了:“没想到你这个年纪居然还会知道有上马石这么回事……不过,你看得出这块上马石的年代么?”
沈睿绕过那块石头,不做第二眼的停留:“不会超过五十年,我琢磨着应该是建国之后的产物了。”
“哦?为什么这么说?”赵副省长对于沈睿的不屑一顾似乎很有些兴趣。
“翔记我没来过,但是也听说过一些。在大清朝的时候,这是拿着秤杆往外头称金子的地方,但凡是来到这里地客人。基本上就做好了一日挥霍万金的准备。如同这种地方,若是用的是这冷冰冰的上马石,岂不是叫人笑话档次不够了?当时这里应该是用活人做上马石吧,达官贵人的脚是不能沾上泥土星子地。”沈睿如数家珍一般,把从前那些贵族的秉性说了出来。
赵副省长哈哈大笑。居然主动地搭上了沈睿的肩膀,轻轻的拍了两拍。随后朝着大门走了进去。
旁边的随从见了,很是惊讶的又看了两眼沈睿,心说这个年轻人是什么来路,居然能令得少年得志的赵副省长如此青睐,别人不清楚,赵副省长地随从可是门清的很。赵副省长绝不是仅仅瞄着个山东省委书记地位置的人。而且,他这些年官运亨通。四十出头就眼看着要到达省委书记的位置了。基本上,等同于就是中央的预备军,怕是在省委书记的位置上盘桓几年,就是要上调中央地人物。能得他拍拍肩膀,这是如何的殊荣?
而赵副省长心里。原本也只是把沈睿当成一个有些小本事的年轻人,虽然也惊讶于沈睿这两年财富积累地速度,可是比他快的在偌大的中国也还多了去了。可是见面之后。先是在城里找了个很有些年头的茶社坐着大致了解了一下情况,对于沈睿的印象就提升了一截。待到来到这里,说起这关于上马石的话题,又让赵副省长对沈睿是刮目相看。有时候,这种投其所好,往往都是在不经意之间完成的,若是刻意为之,往往斧凿的痕迹过重,如同赵副省长这种青云直上之辈,自然是看在眼里了然于胸。
而偏偏是沈睿这种远近交递,似乎一切都还挺漠然的态度,却让赵副省长高看了他一眼了。
跟在沈睿和赵副省长身后,邵叶自然也是低头赶忙进了大门,而至于赵副省长带来的司机和随从,则是没分进去的,不过在大门之外还有个侧向的小红楼,那才是接待他们的地方。
进门之后,沈睿和邵叶都有些震惊于这里的华贵。未见得金碧辉煌,但是却磅礴大气。这就像是借着国内经济发展形势一片大好而迅速发家的那些人,也许身上都包装上了阿玛尼、杰尼亚、百达翡丽等等这些世界顶级的奢侈品牌,座驾也都是宾利或者迈巴赫之类的,但是这只能说明你有钱而已。真正的上流***,或许你见到那些人之后,却会惊讶于他们身上居然找不到任何一件带着品牌痕迹的衣物,这就是所谓由奢入俭了。到了一定的份上,人,早就不需要外在的东西去做什么装饰或者强调,往往只需要身上不经意透露出来的那种大气和威严,就足以说明一个人的身份。
这也就是所谓培养一个富翁,只需要十年的时间,可是培养一个贵族,没有三代以上是绝难以做到的。
当然了,进入贵族行列,最简单的方式不是赚多少钱,而是从官为宦,这才是最简单的登天方式。一个人,从小小的公务员一路扶摇直上,逐渐的爬上高位之后,这几十年间养成的脾性和声容,就远不是一个忙于算计和奔波的商人可以比拟的了。这也就是造成中国古代
便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