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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喜欢你笑的样子。”
李瑶像得了糖果的孩子般乖巧地“嗯”了一声。
李瑶继续吃饭,不再搭理坐在身边的惠姐,自己该跟她拉开距离才行,以免殃及池鱼。“惠姐,我想明白了,你也不必再为我担心,我会好好照顾自己的。”李瑶言下之意就是要惠姐不要再来找她,关心她,这都是为惠姐好。
可听者却听出了逐客的味道,心里很不是滋味,眼睑蒙上忧伤,低下头难过地说:“那你保重了。”惠姐抑制住要决堤的泪腺。
李瑶看着惠姐落寞的背影,内心不忍,“等等。”
惠姐以为李瑶回心转意,还没等她惊喜地转过身,李瑶就从背后抱住她的腰部。李瑶把头埋在惠姐的颈部,紧紧地抱住她,最后一次放纵自己,贪婪地吸取惠姐身上的体香。
惠姐什么都没问,从李瑶的沉默就知道自己刚刚是误会了李瑶的意思,泪泉终究是决堤了。
“对不起。”李瑶愧疚地道歉。
“我想知道为什么。”惠姐呜咽着,本不打算问的问题,还是问了,哪怕是残忍的事实,也想亲耳听到李瑶亲口说的。
“不为什么,只是想这么做。”李瑶知道要是惠姐知道自己的计划,肯定会掺一脚,到时候就真的害人害己。至于自己为什么会这么相信,李瑶自己也说不清,就是感觉会这样。
李瑶的回答是惠姐没在预料之中,却没有感到分毫吃惊,反正结果都是一样。惠姐轻轻拉开李瑶环住自己的双手,还不忘体贴地避开她腕上的伤口,转过身,勾住她的脖子,直直地吻上她的双唇。惠姐眼中的暖流漫湿彼此的脸颊,大家都没去在意。惠姐没有多留恋,很快就放开了李瑶。留不住的心,留不住的短暂的吻。
李瑶没有拒绝惠姐的道别之吻,她知道自己欠惠姐的是一片情,一段恋,一份爱。既然给不起,就别给她无意义的希望。免得她到时候希望越大,失望越大。
如果说这世界上还有谁是她的牵挂,那就是惠姐了,当然,李瑶是不会让她知道的。现在可以说毫无牵挂了,李瑶深呼吸一口气,走上复仇的道路,坚定,不移,抛却一切。
作者有话要说:
☆、寻找线索(上)
午后的暴风雨气势明显弱了很多,一旦夜幕降临,它就会重新振作。
李瑶想了很久,决定还是从王小兵开始入手。李瑶敲了两次门都没人应,怎么没人?李瑶加重力度再敲第三遍。王小兵终于应了:“谁啊?”
“小瑶。”怎么现在才应门,李瑶纳闷。
门打开了,但只是打开一条缝,王小兵确认是李瑶了,才把门完全打开。王小兵平时尽管做事很鲁莽,其实胆子是很小的。一开始是总监被掏空内脏,以为是他结了什么仇家,后来林英和钟医生相继出事,还有村长的态度,才发现事情不是他想的那么简单。而身边的人都是各怀心事,自己孤立无援,只好步步小心。
“王工,我是来为今天的事道歉的。”李瑶一进门就把来的原因说清楚,王小兵也客气了许多。
“小瑶啊,你还是听我说,别找什么凶手了,只要七天暴风雨一过,到时候警察来了,事情水落石出那是迟早的,你就别玩命啦。”王小兵印象中的李瑶是个好孩子,真不希望这么好的一个姑娘出事。
“我知道了,谢谢王工关心。但我还是想亲自找到凶手,好让爸爸走得安心。”李瑶悲伤地说着,然后眉头一拧,泪光闪闪,可怜兮兮。“王工,求你了,把你知道的事情都说给我听吧。”李瑶乞求地说。
王小兵也染上了李瑶的悲伤,有的事情不能再瞒下去了,“其实总监出事那晚他和林英吵架了,我不知道他们在说什么,只听到总监带着命令式的口吻跟她说‘有些事情你还是想好了再跟我说’,然后林英就气冲冲地回房。之后总监出事,我以为凶手就是林英,所以才一直避开她,谁知才避两天,连我以为的凶手都死了。”王小兵把该说的都说完了,李瑶的神色有点不对劲,于是把问题转到其他方面上。
“还让我感到介意的是村长的态度。今天我们去了钟医生屋里,明明死了两个人,雪儿还是生死未卜,但是村长却是早有预料似地,还说什么‘报应来了’之类的话,然后神经兮兮地逃离开。”
“那林英和钟医生是怎么死的?”李瑶忍住内心的悲痛与愤怒。
于是王小兵把钟医生和林英的死相陈述了一遍。
李瑶深呼吸几次,冷静下来,重新整理思绪。尽管南赤是有嫌疑,的确,他没必要因为曾经的错账,把自己押到牢饭的赌注上,所以凶手是他的可能性不大。林英肯定不是凶手,爱打扮的女性绝不会满身泥巴,全身脏兮兮地跑去杀完人然后自杀,再说,林英不是那么脆弱的人。若是陈洛,杀死总监的可能性是最大的,但是他没理由要杀自己的爱人林英以及为自己疗伤医治的钟医生。
李瑶的眉头锁得更紧,煞有介事的去找陈洛,希望可以找到什么线索。
“你打算怎么找出杀人者?”陈洛冷冰冰地问,显然还是不满意李瑶放过王小兵。
“按照电视机里边演的,先找线索呗。”李瑶没有在意陈洛的冷淡,反而是很反感陈洛这种不顾他人安慰,只想自己复仇的兽性表现。
“开什么玩笑!”陈洛低吼着,李瑶貌似无所谓的态度真把他惹火了。
“对不起,我真不知道该怎么计划,那你有什么好想法不?”李瑶低头不想看陈洛,语气中带有明显的歉意,她并不想还没开始合作就闹不和,尽管不喜欢现在充满兽性的陈洛。
其实李瑶此刻在想着怎么从陈洛口中套出跟多的线索,而不是想着和陈洛找凶手的计划,因为杀死总监最大嫌疑人就是眼前的陈洛。
“我现在还没有具体的计划,只是经过一些初步猜测。总监死于自己的房间,最先发现他的尸体的是林英,当时的房门并没有反锁,这说明总监要么是忘了反锁门,要么凶手是认识的人,主动把门打开。如果是第一种情况,那凶手必定是对总监的生活习惯很清楚,清楚得连门有没有反锁都了如指掌,凶手是熟人的可能性很大。然后就是林英。。。。。。”陈洛犹疑了,话语里充满悲伤,继续说道:“林英无端端在雨夜里跑去钟医生的家里,那就是有两种情况,一是林英有什么很重要的事情要跟老医生说,二是钟医生有什么很重要的事情要跟林英说。林英与人相处亲和,不可能结仇,凶手的目标应该是钟医生,然后林英被杀人灭口。但是再重要的事都好,我不是都叫她不要独自出门了么,怎么她就不肯听呢。。。。。。”陈洛说着说着,默默地流泪。
“陈洛。。。。。。”李瑶和陈洛同病相怜,竟说不出任何安慰的话来。
陈洛使劲一抽鼻子,抬头仰望天花板,尽量抑制眼泪的掉落。“按照我刚刚的分析,凶手应该是总监认识的一个村里人,尤其是旅馆里的人是最有可能的。”
李瑶觉得陈洛说的话也不是没道理,但是要是说林英是被人灭口的话,为什么雪儿就没事?李瑶没有问出口。“那林英有没有认识除了我们这几个以外的人?”
“除了钟医生和雪儿,还有和我们同住旅馆的柯俊和胡雨,以及旅馆的工作人员,没其他人了。”陈洛想了想说。
“那个柯俊和胡雨你都知道些什么?”
“他们是来搞什么研究的,也来这儿好几次了,他们的关系很要好,这几天都是同房睡。他们不怎么跟我们说话,见面也是点头微笑打招呼而已。发生了这种事情,鬼才会跟我们多说话。”
陈洛说到这里,李瑶内心一震,想起了惠姐,就算发生了这种事情,她还是义无反顾,无微不至地照顾自己,而自己却说了很让她伤心的话,真的十分对不住她。
“昨天胡雨好像不舒服,钟医生给他看病去了。老板和老板娘都很照顾他们的,毕竟是老顾客。”陈洛没注意李瑶的内心变化,继续说着。
“就这么多?”李瑶还想知道更多的信息。
“就这么多。”陈洛如实地回答。
“线索太少,太零碎了。要不你现在可以陪我去一趟总监的房间,也许会留下什么线索。”李瑶知道自己没勇气一个人面对曾经有总监的房间,正好身边有个人陪伴,同时还可以试探一下身边的这个人是狼还是羊。
“嗯,好吧。”陈洛毫不犹豫地答应了。
作者有话要说:
☆、寻找线索(下)
上到三楼,总监的房间门口处被警察打上了封条,当天触目惊心的场面历历在目。李瑶迈着沉重的步子走近房间,门外一束曼陀罗花躺在木质地板上,看上去很像躺在棺木里的丧花。
“又是这花。”陈洛无意的一句话,引起了李瑶的注意。
“为什么是‘又’?”
“我养伤期间每日都会有人在我房里送上一朵曼陀罗花。”陈洛一脸嫌弃地看着地上的白花,很不情愿地说出内心的感受,“说实话,对它印象不好,它总会让我想起死亡。”
“你知道是谁给你送的花不?”李瑶很介意曼陀罗花,听说钟医生尸体旁也是捧着一束曼陀罗花的。
“因为曼陀罗是村里的圣物,所以我没多留意是谁放的。不过就当时可以随意进入我房间的人并不多,同时还把曼陀罗视为圣物的也就只有在旅馆工作的几个人了。”陈洛分析着。
李瑶打开没有反锁的房门,满屋的血腥味已经散失殆尽,凝固的暗红血液涂满房间,当日的情景在脑海里一遍又一遍地重现。李瑶顿时感到头晕目眩,双脚的力度似乎被人抽空一样,一个没站稳身体就往一边倒去。
陈洛见状,一把扶住李瑶,这一幕刚好被惠姐看到了。陈洛感到身后有一双眼睛在盯着自己,背脊发凉,转过头,人已经走了。
李瑶并不知道惠姐刚来过,恢复清醒后才发现自己倒在了陈洛的怀里,她有点不好意思地站直身体,说:“我没事了,谢谢。”
“啊,不谢。”陈洛心不在焉地回应着,心里则猜测着刚刚偷窥的那人是谁。
李瑶只是顾着调节自己的心情,勇敢跨进房里,没去留意身后人的神情。李瑶迟迟没见陈洛进来,“还站在外边干嘛,进来啊。”
“呃,不了,我在这里把风,免得有人上来都不知道。”
他在避忌着什么?李瑶回想当时总监惨死的情形,内脏被掏空,空洞的尸体躺在床上,额头上有凝固的血液,半眯着眼睛,嘴巴稍稍张开。
“半眯着眼睛,嘴巴稍稍张开。。。。。。”李瑶自言自语。
那就是说,爸爸是活生生被人掏空内脏?!李瑶想到这里,胸口一阵绞痛。泪水将要奔涌而出是,李瑶抬头一仰,把泪水强忍了回去。要是泪水把双眼蒙住了,还怎么看线索啊。
现在最让李瑶疑惑的是总监额上有伤口。李瑶从房门到卫生间都来回走两遍了,还是没发现凶器,难道是凶手连掏空总监内脏的刀子一并带走了?李瑶不能错过任何的蛛丝马迹,决定搜第三遍。
天网恢恢,疏而不漏,终于被李瑶找到了一块可疑的血迹。在浴室的洗漱台边角处有一块很难察觉的血迹,深绿色大理石花纹的洗漱台恰到好处地把血迹隐藏了。如果总监额上的伤口是因为撞到这个边角所致的话,只有两种可能:一是他自己不小心滑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