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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气啦,小瑶的亲人去世了,难免会口出狂言。”陈洛一见到南赤就用安慰的语气说。
“你试试被人耻笑,扫尽颜面的感觉再说。”一向死要面子的南赤,把手一甩很不满地说。
“那就证明自己是清白的呗。”陈洛假装漫不经心地蛊惑,还偷偷瞥了一眼南赤。
说是这么说,但是证明谈何容易,搞不好等到别人为自己收尸的时候,别人才知道凶手是其他人。多一事不如少一事,反正自己没做过,而且自己和钟医生都没说过一句话,这么会虐杀他呢?
“雪儿醒了,去问问她当时候的情形不就知道你与这事了么。”陈洛提醒南赤,没人知道他在搞什么阴谋,除了他自己。
“说的也是。”南赤还是决定了采取陈洛的建议,白天应该不会发生什么的。早日澄清换个安稳觉才是,当了几天的嫌疑犯,受够了。
陈洛和南赤冒着暴风雨来到雪儿留医的诊所。年幼的雪儿什么都不知道,只知道昨晚突然觉得好困,哪知睡醒之后,自己亲爱的爷爷就这么去世了,早知道这样,自己宁愿一辈子都不要醒来。
“听说雪儿是被人喂了安眠药,所以不知道当晚发生了什么事,我们回去吧。”南赤把打听到的消息告诉陈洛,既然得不到关于凶手的线索,那就回去好了,免得在这里惹是非。
“不行,我们一定要见了雪儿才能是不是真的没线索。”陈洛坚持要见雪儿。
南赤也没辙,反正都到了诊所门口,多走几步也无妨。
陈洛和南赤由护士把他们带到雪儿的病房,还没走到门口就听到一把稚嫩的女声尖叫着:“你们走开,走开!”
原来是老板夫妇来看雪儿来了。可是雪儿就是一脸厌恶,排斥着老板夫妇的关切。
雪儿抬起头,看到陈洛和南赤,眼神由厌恶变成憎恨,指着陈洛和南赤,歇斯底里地叫喊着:“你们这些杀人凶手!是你们害死爷爷的!我不要见到你们!”
当然,陈洛一脸茫然,而南赤确是惊讶与惶恐,明明自己是来澄清的,结果被幸存者说是凶手。
“你有什么证据我们是凶手啊,别胡说了。”南赤没好气地教训道。
“是我爷爷说的。”雪儿义愤填膺,咬牙切齿地说,“爷爷死前千叮万嘱叫我不要与你们挂上关系,你们就是诅咒的根源!”
诅咒?陈洛只当是小孩子电视看多了,也就没把话放在心上。但南赤则相反,他很介意雪儿口中的诅咒,因为发现林英和钟医生的尸体时,村长没一会也到了。
那天小江,也就是村长助手曾经说过:“我们不是都让那些死灵安息了吗?难道真的是诅咒。”然后就是才能的喃喃:“报应终于来了。”
究竟是什么诅咒呢?病房的床桌上摆放着一朵雪白如玉的曼陀罗花,曼陀罗的影子无处不在,就像大家的悲伤与不安,总是会出现在某个不知名的一隅。
南赤忽略床桌的曼陀罗花,接着继续问:“诅咒什么?”
“诅咒什么都好,与你们无关,快给我走开!”雪儿很激动,直接拿起枕头砸向陈洛和南赤身上,可惜刚醒来不久,全身无力,那枕头最终只是轻轻碰到这两个大男人。
南赤知道她现在是不会说的了,于是很绅士地捡起枕头,归还原主,枕头的主人没有一丝的感谢之意,依旧淡淡孤傲自我。
“你若不想说诅咒的事,我也不会强求你,祝你早日康复。”南赤把手中的鲜花,插到病房在色的花瓶里,医院的气温也许要降了。南赤说完就跟陈洛一起离开病房。
看来这里是没有线索的了,陈洛很失望。
旅馆这边,柯俊将钟医生、林英的事情告诉胡雨之后,胡雨气得直跺脚。不过很快就恢复了原来的淡定自若。
柯俊不知道胡雨想从钟医生的身上得到什么,他也从来没表露过。
“他死得真是时候啊。”胡雨嘲笑着说,眼神变得冷淡而深邃。
柯俊不知道胡雨说的是什么意思,对于柯俊来说,胡雨就是一个谜,一个会让人沦陷的密。
柯俊不敢去看胡雨,知道自己没有表决权,谨慎地问道:“那我们是否还要继续?”
“继续,当然得继续,而且必须得趁早揭开秘密。”胡雨冷淡而深邃的眼神透露着微微的笑意。
作者有话要说:
☆、风雨祭祀(上)
“妈的,说了一下午,有没有人能告诉我到底该怎么办!”村长耐不住村干部七嘴八舌地提出了几十个问题,却没有人能提出一个有建树的解决方法。
在知道钟医生死之前,村长就在码头冒着风雨处理另一件事。
当时村长还是一如既往地在家里耍太极,总监的死让他很头疼,这世界就是这么巧合,在前一夜才为旅客们求平安,第二天就有旅客惨死,于是就打算耍耍太极,放松一下。谁知连第三式白鹤亮翅的翅都没亮的时候,小江就跟他说出事了,是和李瑶他们住同一旅馆的两男一女三名学生出事了。村长一惊,顾不得身上还穿着运动服,随便穿双雨鞋,披上雨衣,立马赶去码头。
那三名学生他们是在暴风雨到来的前两天离开岛屿的,谁知道都走了那么多天,却很意外地接到他们死亡的消息,而且还死回来岛上。
村长赶到码头的时候,警察已经到了,但还没开始处理现场。他们所乘坐的船在风雨中摇摇晃晃,船桅已经折断,甲板开裂,船身也是破烂不堪。警察将船拉近岸边,船一搁浅,村长就不顾风雨,第一时间冲上船上。
船舱里七倒八歪地躺着四具尸体,和被丢弃在乱葬岗上的尸体没什么两样。三名学生和船长的尸体被水泡的发胀,肿胀的散发出阵阵腐臭。村长捂着鼻子,踏着开裂的甲板,靠着船沿呕吐不止,很多年前也曾发生过类似的事。村长还没来得及回忆当年的惨剧,小江就急冲冲地告诉钟医生也出事了。
一连串的事情,让村长失去了方寸,最后只能召集村干部,讨论如何解决眼前接二连三的凶杀案。哪知道,那群干部说什么把外地人赶出岛屿,销毁尸体等等毫无可行性的方法,村长不发飙才怪。
本来大家都不愿意相信什么诅咒之类的事,但是雪儿回忆钟医生说过,“记得不要跟那个旅馆的人搭上任何关系。”
这句话让很多老一辈都想起了六年前的那血腥的回忆:一个铁栅栏牢房里全是失去理智的村民,他们在牢房里或是自残,或是互相残害,个个都是血肉模糊的,最后他们相继地死去,他们死去的表情都是痛苦,不安,无奈的。
“要不今晚我们再来一次祭祀,把现在的死者都搬出去当做是我们祭祀的祭品,或许这样能阻止那些人的诅咒。”一个瘦瘦的村干部弱弱地说。
“这是我们最后的希望了,但是现在大风大雨的,也不好举行祭祀啊。”村长略加考虑,还是觉得不妥。
“就是不好举行,才显得出我们的诚意。”那干部仍然坚持。
后来还是大家都一致同意了这种做法,村长也没再反对了。
刚刚在诊所陈洛和南赤没能在雪儿的身上得到什么线索,于是想去村长那里问问,哪知道就那么巧合,竟被陈洛听到了村长他们这个用尸体来祭祀这么荒谬的计划。陈洛很生气,人都死了,还要被他们用来搞这种迷信无聊的祭祀,简直就是对死者的亵渎,另外,要是毁了什么相关证据,那杀害林英的凶手就真的逍遥法外了。
“在入夜之前我们一定要阻止他们的祭祀。”陈洛是铁了心要阻止村长他们的祭祀。
南赤想,总监和林英又不是他的什么人,就算破不了案也只是落个遗憾,现在乱参一脚,说不定自己到时候连怎么死都不知道。于是干脆拒绝陈洛,“我不会去的,那太危险了。”
陈洛想不到南赤会那么断然地拒绝他。“难道你就不想找出证据证明自己的清白?”陈洛诱惑着说。
“不去,证明我是清白的方法有那么多,没必要冒这个险。”南赤还是拒绝。
“哦?我现在才知道原来你是这么胆小的,事到临头就只会逃避。”陈洛见诱惑不成,又知道南赤爱面子,特地用挑衅的口吻说。
“激将法对我没用的,我回去了。”陈洛刚好说道南赤的死穴,但是命和面子,当然是命最重要,南赤压住怒火,转身回去。
陈洛也有自知之明,单靠自己一个人的力量,很难改变惶恐的村民的决定。陈洛在返回旅馆的途上,一直都在考虑着怎么拉上李瑶,跟自己一起阻止这场祭祀。为什么是李瑶?是因为李瑶和自己都是失去心爱的人,所以知道自己所爱之人被亵渎会心同感受,还有南赤和王小兵都和自己闹翻了,肯定不会愿意冒险帮助自己。
陈洛还在深思计划时,一个年过半百的老头,轮着一根木棒,不顾风雨向陈洛冲来,愤怒地叫喊着,“你们这些祸根,该死的是你们!”
陈洛被老头抓住肩膀,所按压的地方刚好就是他前几天的伤口,陈洛还没来得及吃痛地叫出来,老头的木棒就落在了自己的身上。陈洛挣扎着,想挣脱老头紧抓着自己的手,结果是越挣,老头的手就抓得越紧,不容自己挣开半点。
老头发疯地大笑,狰狞地说:“你想跑?没那么容易,这是你们应得的。”
眼看就要挨第二棒的时候,一个高大魁梧的身影出现,老头的木棒也没落在自己的身上。只见那大汉一手抓住老头的木棒,一手掖着老头,不给他上前继续伤害陈洛。
吵闹声引来了周围的一些村民的围观,陈洛无暇去看是谁在说,“疯了,真的疯了,就跟当年一样。”“很快就到我们了,报应啊。”“诅咒兑现了,我们将会一个个地死去。”“逃不掉的诅咒。”。。。。。。
陈洛不知道村民在说的话是什么意思,只知道雨水进入刚刚扯裂的伤口,刺痛着上半身。
大汉把老头交给才赶到现场的警察,面无表情,冷冰冰地说:“这位大伯情绪不大稳定,注意点。”尽管他没有明说老头疯了,但是他们都听懂了这意思。
“大家都散吧,这可能只是一个巧合,都别想太多。”大汉扶起陈洛,对在场的村民说,语气一样是冷冷的,也不管自己的话是否起到安慰作用,扶起陈洛就往旅馆方向走去。
作者有话要说:
☆、风雨祭祀(中)
在陈洛走后,李瑶的心已经平静了许多,她仍然躺在惠姐的怀里。复仇的念头已经在她心里消散得差不多,仇恨除了能产生仇恨,什么都创造不了。如果凶手真的是陈洛,那只要好好保护现有的人证和物证,等到风雨一过,一切都将画上完美的句号。至于陈洛为什么要连林英和钟医生都杀害,不关自己的事,只要杀害总监的凶手找到了就行。
最重要的是好好珍惜现在这温暖的怀抱。
“咚咚。。。。。。”这敲门声跟以往的不同,沉稳而有力度,会是谁呢?
李瑶不想弄醒惠姐,于是蹑手蹑脚地去开门。眼前身材魁梧的大汉,很眼熟,想起了,是那晚祭祀将自己送回旅馆的人。
李瑶正想问他来干嘛,就被他打断了:“我叫黄达,来找张惠的。”
李瑶知道了他是来找惠姐的,而惠姐还没醒,“惠姐还在睡觉,你要不迟点再来。”
“你同伴受伤了。”黄达直接地说。
“谁受伤了?伤势严重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