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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雪儿,可以再说仔细一点吗?钟医生死前一天给谁看病了?”李瑶追问雪儿,她总觉得钟医生的死应该和某个病人有关,就算无关起码也能起到些许线索作用。
“我不知道,呜呜。。。。。。”雪儿紧紧抓住黄达的衣摆,再次失声痛哭。
“李瑶,够了,别问了,那天她没跟钟医生出去看病,问她也不知道。”平日不爱讲话的黄达看着雪儿哭得凄凄惨惨戚戚的,忍不住在一边帮腔。“没什么事的话就回去吧,雪儿需要冷静些。”
既然黄达都替雪儿下逐客令了,李瑶也不好追问,她能肯定的是钟医生给陈洛看病了,因为陈洛眼睛的伤口要经常清洗换药,可惜陈洛死了,回答不了她的问题。
难不成钟医生还给其他人看病了?看来只有回去问老板和老板娘了。
屋子外面微风细雨,曼陀罗在暴风雨中闹了那么多天也闹累了,掩不住的倦容就像老去的女人,毫无生气。
作者有话要说:
☆、旅馆意外
李瑶回到旅馆,惠姐已经醒了。惠姐一觉醒来找不到李瑶,心里如热锅上的蚂蚁,焦虑不安。现在李瑶回来了,心里很高兴,“瑶儿,回来啦。”
“嗯,你身体有好点了不?”李瑶一回来就看到了惠姐精神了很多,但脸色有点苍白,还是担心她。手抚上她的额头,体温没有昨天那么冰冷了,也松了半口气。
“我没事了,你先坐会儿,我现在去煮早餐。”惠姐知道李瑶敢情是没吃早餐,她三餐向来是不按时的。惠姐说完就匆匆往厨房走去,生怕饿着自己心爱的人。
李瑶在惠姐煮早餐的时候,就抓紧时间去向老板娘打听钟医生的事。
“老板娘,你还记得钟医生死前一天除了给陈洛看病还有谁不?”李瑶礼貌地向老板娘问道。
“呃,我想想。”老板娘拖着下巴,仔细地回想,那天的事情渐渐想起来,“还有胡雨!”
又是胡雨!李瑶不禁皱皱眉头,若有所思地继续问:“胡雨生了什么病?”
“我也不清楚,只是那天他说不舒服,于是我就带钟医生到他房里了。”老板娘摇摇头说,脸上闪过一丝害怕的表情,她很不愿意提起一个死人。一大清早谁喜欢说一个死人的事情呢。
老板娘知道的并不多,李瑶感到有点累,向老板娘道谢后就回房洗把脸。走在廊道,陈洛和林英房门前都摆放着的曼陀罗花,应该是刚采下不久,花瓣上还带着雨珠。呵呵,圣花,李瑶在心里感到可笑,与其说是圣花,倒不如说是丧花。
李瑶才把脸洗好,王小兵和南赤就来找自己了。
“陈洛真的去了?”王小兵昨天就听说陈洛意外身亡,还是想向李瑶确认一下。一同进来的南赤则别过脸,不看李瑶,他还是有点介意李瑶之前对他的怀疑。
“嗯。”李瑶躺在床上,这两天发生的事情太多了,“你们要注意些,尽量少接触旅馆这里的人。”本来李瑶是想把陈洛的遗书内容告诉他们俩的,但细想,要是他们知道了,肯定会对旅馆的人有所戒备,反而会引起凶手的注意。按照之前的推测,凶手是个精通医学的人,那么王小兵和南赤都不会是凶手。所以他们现在的处境还是危险的。
不过想想自己昨天还对南赤说了他有杀人嫌疑的过分话,李瑶还是有些不好意思,那是她只是情绪不稳定,想找个人出气,而打心底觉得南赤是没有杀人的必要。不就造了几十万的假账,相当于他两三年的年收入,若是因为这样就杀那么多人,实在是得不偿失。
“南经理,昨天的事真对不起,是我没睡醒乱说了。你是可信的。”李瑶很有诚意地向南赤道歉。
南赤也知道李瑶说的是哪件事。既然李瑶都给自己道歉了,台阶也有了,更重要的是,现在不是内讧的时候,原谅她好了,“嗯,没事了。”
王小兵看到李瑶和南赤和好,也放心了,现在不团结不行。“小瑶,这几天你都不要乱跑,还有几天暴风雨就过去了,按照现在这个天气,说不定暴风雨会提前过去。”王小兵看着窗外的微风细雨,如果真的能提前过去就好了。
不乱跑是不可能的,要是自己真的被凶手看上了,到时候想跑都跑不了了。因此,一定要在尽量短的时间内找到凶手,李瑶心想。
“嗯,知道了。你们记得我说的话就行了,不要和旅馆这里的人来往!”李瑶正色道。王小兵和南赤被李瑶严肃的表情怔住了,很想说什么,却不知该怎么开口。
“啊——”一声尖叫,李瑶他们停止了谈话,立刻起身冲到旅馆大厅。一个中年男人全身湿透,应该是冒雨过来的,他手里握着一把锥子,闯进旅馆,面部狰狞,见人就插。在大厅就只有老板娘和惠姐,她们被逼到柜台的角落,她们将柜台上能砸人的硬物都向男人砸去,以阻碍他往前走,可是男人像是一具活尸般没有痛觉,明明都被砸得头破血流还是没有后退一步。反而狰狞地笑着向前一步步迈进。
眼看老板娘和惠姐身边能砸的东西都要砸完了,李瑶二话没说,随手抡起身边的椅子,向男人的背部砸去。
“小瑶!”王小兵想阻止李瑶的冲动时,李瑶已经冲向男人了。
男人吃痛地轻叫了一声,往前走了几步,没有倒下。他转过头,脸上写满愠怒,如一头被激怒的野兽一般,扑向李瑶。男人的锥子将要插到李瑶的身上时,一个身影窜到李瑶面前,锥子插到了惠姐后背上。
男人手上已经没有利器,王小兵和南赤两人一起抓住男人,将男人的双臂往后一扭,将他按在地上,男人无法动弹。“哈哈哈。。。。。。”男人大笑,似乎他的某种目的达到了。
“老板娘,快去请医生过来。”李瑶哭泣着,按住惠姐的伤口,血液渗透了她的衣衫,漫湿李瑶的手掌。
老板娘并没有去请医生,而是往自己的房里走去拿医疗箱。
“这是怎么了?”李瑶很想知道为什么老板娘没去请医生。
南赤很难过地对李瑶说:“不知为什么,从昨天起,村民就开始躲避我们,驱赶我们,说我们会给他们带来不详,会给他们带来灾难。从他们怨恨的眼神可以看出,他们还巴不得我们这旅馆里的人全部死光,怎么会救我们呢。”王小兵在一旁表示无奈。
“那惠姐怎么办,呜呜。。。。。。都是我害了她。。。。。。”惠姐的血还止不住的流,李瑶痛哭着,自责着,她不知所措。要不是自己的有勇无谋,惠姐也不会受伤,都怪自己。
“没事的,别哭。”惠姐的声音很虚弱,流血过多使她脸色苍白,可她为自己心爱的人挨这一锥,也是心甘情愿。
惠姐的话让李瑶内心更是感到凄凉,“我现在该如何是好?”又是无能为力的感觉!心,很痛,很痛!
“把她交给我,我来治她。”大家看向声源处,是胡雨。他站在楼梯上,高高在上,还是穿着白衬衣,透过眼镜可以看到他眼中透露出的精明。他嘴角微微上扬,向惠姐走去。。。。。。
作者有话要说:
☆、惠姐没有妹妹
“怎么,信不过我?”胡雨从李瑶怀里接过惠姐,挑衅地看着李瑶。
李瑶没有说话,怎么可能相信呢?他是旅馆里最让人可疑的,可是惠姐的伤口那么深,自己又没能力给她处理伤口,迫不得已才把惠姐交给他。
胡雨吩咐老板娘将医疗箱带到他房里,李瑶也跟了进去,顺便监视胡雨,免得他做什么手脚。胡雨将惠姐抱到床上,拉开她的衣服让伤口暴露出来,柯俊在一旁当助手。清理伤口、上药、包扎伤口,胡雨和柯俊配合得很默契,他们的动作是如此的娴熟。
“今天晚上就让她在这里休息吧,她伤口很深,要小心。”惠姐失血过多虚弱得很,闭起双眼休息。李瑶很想反对,但胡雨的话的确有道理。都怪自己,否则现在根本没必要送羊入虎口。
“我要陪她睡,照顾她。”李瑶真想不到能有什么其他办法可以守护在她身边,只能耍性子强留下来,傻瓜才会把人交给你。
“随便你吧,但不许阻碍我们的工作。”胡雨完全忽略李瑶的焦虑,冷冷地说完就出去了。计划是该时候实施了,胡雨朝柯俊房门方向走去,脸上挂着不易察觉的笑意。
李瑶不理睬胡雨的冷淡,痴痴地看着惠姐,冰冷的手指抚上惠姐苍白却很有风情的唇,胸口堵得难受,都怪自己鲁莽。李瑶俯身轻轻吻上惠姐性感的薄唇。惠姐睁开双眼,弯弯的睫毛蒙上了一层氤氲,微微张开双唇,迎上李瑶的舌头与自己的共舞。李瑶吻得有些喘不过气,却舍不得离开惠姐的双唇。
这是李瑶第一次主动吻自己,要不是有伤在身,肯定会紧紧将李瑶揉进自己的怀里。一滴温热的泪水滴在惠姐的脸颊,惠姐挪挪身子,李瑶松开了环住惠姐的双手。李瑶黑眸中闪烁了泪光,惠姐心痛地抬起无力的手为她擦去泪水。
“我,我知道现在我说什么都迟了。但,但我还是想对你说,对不起。”李瑶哽咽着说,此刻除了道歉真不知该说什么。
如果时间可以倒流,李瑶一样会义无反顾地冲向那男人,而惠姐还是会一样为李瑶挡住那一锥。可能这就是爱吧,为了对方可以舍弃很多,甚至生命。
“傻瓜,你还不是为了我才冲向那人。”惠姐溺爱地揉搓着李瑶的头发。是的,大家都是心甘情愿为彼此付出,也就没有所谓的对与错,道歉是不存在的,因为一开始就没有谁对不起谁。“好啦,你别多想啦。”
“嗯。”李瑶像一个没得到糖果的孩子,一脸委屈地擦去眼泪。“抱抱。。。。。。”李瑶嗲声嗲气地张开双臂向惠姐撒娇。惠姐很配合地微笑点头,挨向李瑶的胸怀。
李瑶起身尽量温柔地抱住惠姐,把头埋在她的肩窝,事情已经发生了,懊悔无济于事,唯有好好地守护她才是真正的补偿。
包括这次已经是第二次被村民无端袭击了,上次是陈洛,这次是惠姐受伤,究竟曾经都发生了什么事情,能让村民变得如此疯狂地排斥外地人。如果说这是诅咒,那是一个怎样的诅咒?李瑶肯定这个诅咒是与曼陀罗花有关的,否则大家是不会对诅咒一事和有关曼陀罗花的事都缄口不言。李瑶静静地趴在惠姐身边,睡意袭来,眼皮渐渐合上。。。。。。
胡雨处理完惠姐的伤口,因为李瑶在自己房里说话不方便,于是就来柯俊房里商量一件秘密事情。
“真的要这么做?”柯俊并不赞同胡雨的做法。
“机会只有一次,错过了就只好前功尽废。”胡雨直勾勾地看着柯俊,双眸放射出精明犀利的气息。
“但是,这样太冒险了。”柯俊还是想劝阻胡雨。
“我们冒的险还少么?”胡雨一语中的,这次柯俊真的无话可说了。“想好了,我们就按计划行事。”胡雨不想再给柯俊再多思考的时间,半带命令式口吻跟柯俊说。
柯俊刚刚没能把胡雨劝住,也不会再有机会可以劝他了,只好按照胡雨说的计划,硬着头皮上。“那祝我们都幸运吧。”柯俊似乎是在胡雨说,又像是自言自语。
胡雨低下头,推推眼镜,嘴角露出一丝不怀好意的微笑。
当李瑶再次醒来的时候,她已经回到了自己房里,惠姐不在身边。“惠姐!”李瑶内心一惊,立刻从床上跳起来。李瑶下床后才发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