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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这个真好吃,叫什么名儿?”李瑶一脸幸福地看着惠姐问道。
“它没名字,只是我随便做的一种糕点。”惠姐从床头扯过一节纸巾,轻轻拭去李瑶脸上的椰子丝,柔声说道。
“你随便做都能做的那么好吃,太厉害了。”李瑶又抓起另一个糕点丢到嘴里,边嚼边赞叹不已。
惠姐嫣然一笑,没说什么,只是有点痴迷地看着李瑶的一举一动。
李瑶吃饱喝足之后,摸摸肚皮,整个人瘫坐在靠椅上,给惠姐一个大大的纯真的笑容,说:“这些糕点都很好吃,谢谢。”
惠姐看着李瑶笑的那么天真可爱,内心深处一动,似乎亲爱的白白又回到了自己身边。于是妖媚地对李瑶一笑,蛊惑般说道:“要谢我,就给我抱一下。”
李瑶一听,有点莫名其妙,不过转念一想,惠姐这几天都对自己照顾有加,再说李瑶本来就对惠姐有种莫名的熟悉感,就像很久失散多年的亲人般,很干脆地答应了并支起身子,很流氓地说:“要站着,还是坐着的姿势?”
“要躺着的。”惠姐走到李瑶面前,伸出食指,挑起她的小下巴,学她一幅流氓相,调戏着说道。
“好,小女子忍辱负重,从了!”李瑶推开惠姐的手指,绕过惠姐身后,一幅视死如归的样子,走到床边,成大字型躺下去。
“来吧!”李瑶闭上双眼,语气坚定,颇有英勇就义之相。
惠姐看到李瑶这样,相当滑稽,一时忍不住“扑哧”一声笑了。李瑶看到惠姐迟迟不动手,只是坐在床上对自己笑,才知道自己被骗了。于是玩心大起,主动投怀送抱,兑现刚刚答应的事情,同时悄悄用手挠惠姐的腰部。惠姐当然是被她挠得痒痒不止,笑的眼泪都要流出来了,又拿不开她的手,索性直接反攻。就这样两个年轻的成年人像个孩子一样滚到床上玩“挠痒痒游戏”。
“好啦,停啦,我受不了,认输啦。”惠姐笑的肚子疼得不行,最终还是投降了。
“要我停也行,下次再给我做些糕点?”李瑶双手紧抓着惠姐的双手,得意洋洋地耍赖。
“行,行。”惠姐立马就答应了。其实惠姐心想,别说下次,就是下下次,只有李瑶想吃,自己是义不容辞的。
儿童游戏结束后,惠姐想下次就给李瑶做鲜花点心,但又不知道李瑶喜欢什么鲜花的,索性直接问她好了:“你有什么特别喜欢的花不?”
“嗯。。。。。没有特别喜欢的。”李瑶想了好久都想不出自己喜欢的花来。
“这样啊,那我下次做什么味道的糕点好呢?”惠姐困惑地说道。
一提起花,李瑶就想起了今晚的祭祀用的曼陀罗花:“对了,这里有什么风俗是与曼陀罗花有关的吗?”
“嗯,好像没有吧。”惠姐对李瑶突如其来的问题犹疑了下回答道。
惠姐刚刚的回答,脸上一闪而过的勉强的表情被李瑶捕获了,看来曼陀罗花的故事已经成为村民们的难言之隐了。然后李瑶想起了第一天来这里的时候,因自己差点采摘了曼陀罗花而被引路的那小伙子喝了,就更加肯定了自己刚刚的想法。
“那给我说说关于曼陀罗的事吧,随便什么都可以。”李瑶坚持着说。
“关于曼陀罗花,我只知道在这里是被当做圣花般存在的,而且它带毒性。”惠姐平静的叙述着大家都知道的信息。
“你觉得那花怎样?”李瑶透过玻璃窗出神地看着庭院的曼陀罗,为得到更多关于曼陀罗的信息,特地问的含糊不清。
“没什么特别的,就是有点媚。”惠姐平淡地笑着说,随后她顿了顿,补了一句“时间不早了,我也回去了,你早点睡吧,安!”就提着篮子出去了。
李瑶也对惠姐说了句“晚安”,送她出门后,躺回到床上,细细回忆刚刚惠姐说曼陀罗有点媚时的表情,不像村民那种反感之情,而是有些隐含的忧郁。究竟这曼陀罗花藏了多少秘密啊。算了,别想了,明天还要工作的呢。
万籁俱静,朵朵曼陀罗花大肆吸收夜的精华,在海风中舞动,在蛊惑,真的很媚,妖媚!
作者有话要说:
☆、应邀祭祀
今天是到岛上的第四天,李瑶他们吃过早餐就出去勘测了。陈洛还是留在旅馆中养伤,但已经和总监进行过工作交接,看来今天没昨天那么闲了。
去北山途中,李瑶特地留意了沿途的曼陀罗,又添新伤了,今晚一定要去那片墓地看个究竟!
一天的勘测终于完成了,尽管今天都没出太阳,风有点大,但李瑶他们还是汗淋淋的回到旅馆。李瑶一回到旅馆就直奔房间,以最快速度冲进浴室洗了个冷水澡,然后换好衣服揣了些零钱就出去了。至于去哪,当然是去那片墓地。
李瑶再次来到村里最繁华的地方,与昨天的情形大不相同,昨天还是十分隐秘地准备祭祀工作,看到自己这个外人,就像看到瘟神一样躲避,而今天村民们明目张胆地带着手套修剪、包扎采来的曼陀罗花不说,还热情好客地向她打招呼。难道这些村民被人换脑子了?李瑶心想。
“这位大姐,你们采那么多花干嘛用的?”李瑶走到一个三十来岁背着孩子的少妇面前问道,想这次应该不会被人当瘟神了吧。
“呵呵,是为你们外地旅客求平安用的。”那少妇热情地说。
“哦?这样啊,那可否送我一朵?”李瑶试探着问。
“可以啊,不过这花有毒,千万不能食用和接触伤口。”少妇笑容满面,递给李瑶一朵曼陀罗花。
“啊,谢谢。”没想到少妇那么轻易就把圣花送给了她,还是吃了一惊。
李瑶接过花后,走在熙熙嚷嚷的大街上,周围一片热闹繁忙,一切与昨天相比,可以说是天壤之别,太怪异了。可能那片墓地会有什么线索也不定。
李瑶走到墓地时,天色开始昏暗,墓地周围还是用红绳子围住,绳子上仍然绑着白布条,有些村民在墓地周围忙来忙去,这些都跟昨天一样。但是显然今天张罗的村民的严肃表情不复存在,反而是一脸轻松,甚至可以说欢快,跟过节一样。
咦?那两个年轻男子不就是跟我们住同一个旅馆的?他们俩跟村民好像很熟络,还帮忙准备祭祀。不久,钟医生和雪儿也来了。钟医生带着雪儿跟村民们打过招呼后就退到一边,等候祭祀的开始。
为什么要连续两天都举行祭祀,而且差别还那么大?
李瑶正在深思,突然背后被人拍了一下,吓得她浑身抖了一跳,然后转身一看,原来是王小兵和南赤。李瑶松了口气,还以为又被逮了呢。
“你们怎么来了?”李瑶好奇的问道。
“我还想问你怎么来了,打你电话又没人接,还以为你消失了呢。”王小兵毫不留情的说。
李瑶掏出手机一看,又是十多个未接来电,“不好意思,我手机调静音了。”李瑶羞涩地吐吐舌说道。
“我们是被村长邀请过来参加祭祀的,你看,大家都到了。”南赤朝总监他们看去,平平地对李瑶说道。南赤看着总监和他身边的林英,眼中透露出复杂的眼神,自己当然是很清楚这些天这只老油条都对林英都干了些什么好事。想抓我的把柄,没那么简单!南赤在心里忿忿地说。
李瑶顺着南赤目光看去:总监、林英都在了,受伤的陈洛来不了是意料中的。南赤收回刚刚的眼神,继续说着:“似乎曼陀罗是他们村里的圣花,刚刚我们看到这大片的墓地的时候也吓了一跳,真不知道这是什么祭祀,非得跑到这阴森森的墓地举行。”
“听说今晚的祭祀是为我们外地旅客求平安的,怎么没见那几个学生啊?”李瑶好奇地问。
“你是说跟我们住同一个旅馆的那两男一女吧,昨天就走了。”王小兵回答说。
“哦,难怪没见到他们。”李瑶在意的不是那几个学生,而是住同一旅馆的那两年轻男子。“那两个男的好像和村民很熟络。”
“那是肯定的,他们可以说是我们的常客呢。”老板还是那么好客地给李瑶解释。不过老板娘没在,她留在旅馆照顾陈洛。
“哦?”李瑶一脸惊讶,老板继续解释道:“他们两个月就会来这里一次,说是研究什么热带植物之类的。”
一切准备工作完成了,祭祀也要开始了。
村长吩咐李瑶他们,还有那两个年轻男子站到自己身边,面向墓地。村民们也跟着面向墓地,并十指交叉,放到胸前,闭上双眼,虔诚的祷告着。一个穿修女装的少女给村长递过一束曼陀罗花后,村长就张开双臂,以拥抱夜空的姿势,口里大喊着:
“闭起双眼
敞开心之扉
以那沉重之水
试以起誓
曼陀罗女神
将微笑
默允在此停留
不会伤害任何人
曾经的原罪得到原谅
守护
祝福
永恒的精神!”
祷告仪式完毕后,村民们睁开双眼,对墓地行注目礼,然后一部分村民手捧曼陀罗花走到每一座墓碑前,献上纯白的曼陀罗,并用曼陀罗叶沾上早已准备的“圣水”,洒向墓碑。
果然,今晚的祭祀和昨晚的大相径庭。
真漫长的祭祀啊!
陈洛在旅馆“独守空房”,房内的方桌又换了新的曼陀罗花,花朵耸拉着脑袋,很无奈,就像自己此刻的心情。
若不是这该死的伤口,他恨不得马上赶到林英身边,真不知道那色老头会不会趁夜黑轻薄他心爱的林英。
时间每过一秒,陈洛内心就越不安,生怕下一秒林英就会在某个不为人知的地方被总监吃掉。是的,等待是不安的,越不安越容易回忆从前,理由是不想失去。
陈洛依稀记得一年前与林英的第一次见面。当时她还是一个实习生,脸上还带着刚踏出校园的清纯,谈吐举止却是落落大方,不带一丝矫情。平凡的五官拥有灵气的双眸,就一瞬间,陈洛就迷上了,恋上了那双灵眸。从此,除了那双灵眸与其主人,没有任何事物能给陈洛的世界增添色彩,他知道自己爱上了。因为爱,所以不敢“轻举妄动”,不敢流露自己的痴情,只能静静的站在她背后默默的注视她。
陈洛常常为自己与炽热的感情不相符的行为而苦笑不已,明明想靠近,明明想了解,明明想拥有,却不得不假装沉默,假装不见!他只能安慰自己,这急不得,要是被拒绝了就不会有机会翻身了。结果,急不得,一年过去了,他们的关系还只是同事朋友,唯一值得欣慰的是,林英把他当做真心朋友,偶尔还是会找他谈谈家常,聊聊心事的。
如今,林英的一颦一笑就像一颗石头,随时使陈洛平静如水的内心变成一晕晕的涟漪。他已经变得不像自己了。
暗恋很苦,很涩,却带有一缕狂热。
作者有话要说:
☆、妒忌
其实这场祭祀并不长,只是祭祀后村民的热情好客让李瑶他们5人无法抽身离开,说应付不来也不为过。又是吃饭,又是喝酒的,总监和南赤被灌了几杯酒之后,就起了兴致,开始和村民侃侃而谈。在一旁的王小兵看到总监和南赤聊的天花乱坠的,偶尔还仰天大笑,自己也忍不住插上了一脚。看着他们仨一副大叔相,酒鬼样,一点也不像什么工程师之类高文凭的知识份子。
李瑶只是静静的坐在一边,看着总监、南赤以及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