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替文哥做这种事,风险极大。同时,如果没有共同利益,文哥难免心生疑虑。因此,双方还商定,做为报酬,在这两年期间地运作里,用文哥的资金经营所赚的利润将划归张胜,同时,两年后全部财产移交的时候,张胜名下将保留10%的资产。
文哥毕竟是一代枭雄,虽然他看好地这个年轻人执意不肯当他地女婿,未免令他遗憾。但是权衡一番利弊,他还是果断地答应了张胜的条件。
这是一场没有契约地交易。
没有法律的保护、没有权力的束缚,这是一场全凭人的道德自律来约束的交易。
当张胜从文哥手中接过开启金山的‘钥匙’时,从这一刻起,他已经成为世上可以决定这笔财富归属去留的唯一的人。
接收财富、漂白财富、壮大自己;在适当的时候,会见周周大小姐,与她完成利益输送过程;把徐海生捧上神坛、引他入彀、狙杀这条凶残的鳄鱼。所有的一切,都要在两年内完成。两年之后,他将开始属于自己的新的人生。
这局棋,从张胜走出看守所大门的那一刻起,就开始了……
“小菲…?”
“张总……”
“小菲,谢谢你这两年来支持我、帮助我。”
“张总,怎么突然这么说?”
“小菲,你知道,有人要对付我。”
“是啊,可我们没有吃亏呀,还阴了他一把。”
“呵呵,傻丫头,那凭的不是实力,如果被他知道真相,我会死的很惨。我想离开这里,一个人去南方闯荡一下。如果有一天,我有本事和他抗衡的时候,才会回来这里。”
“什么?”电话里惊叫起来:“张总,你要离开这儿?那……那我怎么办?”
张胜柔声安慰:“傻丫头,我是去闯天下,又不是去旅游,怎么带你去?你一个年轻姑娘,再说,你的父母也不放心啊。我已经转了一百万进你的户头,够你这小丫头花用的了。呵呵,放心吧,用不了两年,我就会回来,张氏投资会重新开张营业。如果……那时你还想跟着我干,那你就是我永远的财务总监!”
“真的?一言为定喔!”
“大丈夫一言既出,驷马难追。”
“嗯!我知道,张总是要避其锋芒,徐求发展。我不拖你的后腿,张总……人家真不舍得你……”
“唉!我也是啊,徐海生……,我开的第一家公司,被他搅得人去楼空;第二家,还是在他手中败落。不会再有第三次了,第三次,尝到这种滋味的,一定是他!”
“嗯!我对张总有信心,你一定能行的。”
“呵呵,你当然这么想。要不然到哪儿找一个金饭碗似的财务总监做?”
电话里洛菲也嘻嘻地笑了起来。
电话挂断,洛菲从鼻子里哼了一声:“这个家伙,真没良心,都不告诉人家真相。”
严锋翻了翻白眼。说:“大小姐。好象你也没告诉人家你是谁吧?喔,对了,你都瞒了人家两年了。”
洛菲嘿嘿地笑起来,向他扮个鬼脸:“你说他要是知道了我的身份。会不会恼羞成怒地揍我?”
严锋一本正经地道:“会,会把你的屁股打成猴屁股。让你坐没坐相、站没站相地。”
洛菲正翘着二郎腿大模大样地坐在沙发上,一副二爷德性。
听了严锋的话。洛菲瞪了他一眼,威胁地眯起眼:“师兄……”
严锋连忙岔开话题道:“其实……张胜真的蛮不错,我这两年一直把他当妹夫看的,唉!想不通,真是想不通。换一个男人。哪怕你丑若无盐、年愈八旬,有数十亿美金地嫁妆。他也忙不迭答应娶了。可是张胜偏偏要拒绝了,他甚至不知道你长什么样子。”
洛菲眉尖一挑,开心地笑道:“那不正好?他要真答应了,老爸非逼我出嫁不可。
严锋笑笑,摇头道:“你们一个不愿娶,一个不愿嫁,我这外人不好掺和。算了,他现在‘一败涂地’,我这老朋友,该去看看他表表心意才对。我得走了,然后,我就先回南方,你呢?”
“你不用管我,我再陪老爸一段时间好了,反正这段时间,他不用见我。
”
严锋离开之后,洛菲从口袋里掏出一块巧克力,剥去包装,递到嘴边咬了一小口,忽然觉得没了胃口:“我又没说要嫁你,可是……你也太不给面子了,凭什么见都没见过我就把我pass了呀?”
洛菲把巧克力往桌上一丢,枕着手臂往沙发上一躺,眼睛忽闪忽闪地,很不开心的样子……
张胜
下楼,他现在独自一人住在玫瑰小区。
因为要独自一人南下,他不知道徐海生这个人还有没有后续的手段,至少他曾放言要对付钟情,所以放心不下,建议她和家人全部迁走。
钟情行动非常迅速,她把自己的事业全都当成张胜地,张胜让她离开,她毫不迟疑,当即答应。因为企业是转给郭胖子,不需要太啰嗦的手续,一些后续事情完全交由郭胖子自己去操办,同时他和黑子还要帮忙把张清地超市盘出去,而钟情则直接带了张家的人连夜离开了省城。
楼下停了辆面包车,车门开着,里边一个男人坐在座位上,脸色阴沉地看着他,手里一把雪亮地尖刀,正有一下没一下地用指肚试着刀锋,旁边车窗开着,里边探出一双大脚,有人正在睡觉。
张胜送走了严锋,走回去时看了看那辆车,淡淡一笑。
远处,另外一辆面包车里,艾戈正在兴高彩烈地给徐海生打电话:“徐先生,我想……用不着我们出手啦,哈哈哈……”
“怎么?”
“刚刚我派兄弟过去踩盘子,发现张胜住处已经被人监视起来了,我认得他们中的一个,他们是罗大炮的人。”
“罗大炮?被张胜把500全亏光了的那个人?”
“是啊,徐先生,这个人绝对是混黑道的,张胜把他地钱全赔光了,要是还不上,罗大炮能把他拖进池塘喂鱼。”
徐海生畅然大笑:“天作孽……犹可违。自作孽,不可活呀!哈哈,带你地人赶快撤,免得张胜横尸街头,被人怀疑到咱们头上。”
“好勒,我这就走!”艾戈笑嘻嘻地收了线,冲手下一摆手,车子发动,带着一帮打手扬长而去。
张胜站在楼上,揭开一角窗帘,看着那辆面包车扬长而去,淡淡一笑。
楼下停着的那辆车上地确是罗大炮的人,不过他们并不是来修理张胜的,恰恰相反,他们一方面要负责保护张胜,还要在今夜上演一幕苦肉计,让张胜离开得合情合理。
当然,这些人只是罗大炮派来的小混混。张胜另有一批真正的保镖在暗中追随着他。从他成为文先生的代理人那一刻起,他受到的重视和保护比周大小姐还严密十倍。
夜幕降临了,张胜正在收拾皮箱。
再过一会儿,罗大炮的人就会持着砍刀冲上来。然后他就会很“狼狈”地逃出去。落荒而逃,一逃三千里,远离省城。
这一切,当然会被一些‘有心人’看到。继而张扬出去,传进徐海生地耳朵。
就在这时。一辆警车风驰电掣地驶进玫瑰小区,在一声尖厉的刹车声中停在张胜所住的楼房幢口。车子刚刚停稳。秦若男便从车里跳了出来,身着一套藏青色99式女警制服,头戴翘檐筒帽,腰扎形只一闪。便冲进了楼内。
攥紧西瓜刀正准备冲下车去演戏的几个哥们一见这情形傻了眼。纷纷扭头去看大哥。那位大哥一看这架势也没了主意,赶紧给罗大炮去电话。
张胜正对着镜子系着衬衫钮扣。忽听一阵砰砰砰地砸门声,只道罗大炮地那班兄弟到了,他连忙穿好外衣,提起手提箱便走,到了门口打开门一看,张胜一下子愣在那儿。
秦若男脸色苍白,一只拳头还举在空中。
“若男……”
秦若男一见他安然无恙,惊喜地扑了进来。
门“喀嚓”一声被风带上了,秦若男紧紧抱住他,把脸埋在他的怀里,喃喃道:“你没事,你没事。”
她缓过气来,忽然在张胜身上狠狠捶了几拳,怒道:“你为什么这么吓我!打你公司电话、你家里电话,统统没人接。电台一直在讲你走投无路,我……我快吓死了……”
说到后来,秦若男的声音哽咽起来。
张胜手里的皮箱落了地,他抓住秦若男地拳头,在上面轻轻吻了一下,轻声道:“傻瓜,打我手机呀。”
秦若男瞪起了杏眼:“我执行任务的时候,手机都上缴了,天天直拨地号码,谁还用心去记?”
说到这儿,她忽然变成一脸担忧的神色,打量着张胜地模样道:“你……要走?赔光了不做这一行就是了,为什么要离开?你代客炒股又不是保证了只赚不赔,谁敢打你的主意!你要是担心,搬去我家住。”
张胜心中涌起一股柔情,他亲昵地刮了一下秦若男的鼻子:“傻瓜,那还不被你爸妈用扫帚打出来?”
秦若男脸上有些晕红:“你……住客房啊,又没说和人家……人家……”
秦若男一身戎装、荷枪实弹地冲上来,有这么一个彪悍的警察女友,张胜估计罗大炮安排的那些人怕是没胆子冲上来了,现在只好先离开这儿再说。
他牵起秦若男地手,提起皮箱道:“走,我们先离开这儿,出去再说。”
“嗯!”秦若男答应一声,两个人到了楼下,面包车开了一扇窗,那位大哥叼着烟卷儿,一脸呆滞。
秦若男看到有人坐在正对楼门地面包车里,眼中露出了然和警惕的目光,手下意识地摸向枪套。张胜连忙推着她道:“走,走,上车。”
他把秦若男推上驾驶座,绕到另一边,先匆匆给罗大炮打了一个电话,然后打开车门坐上去,说道:“走!”
警车从那辆面包车旁边驶了过去,张胜坐在副驾驶地位置上,和那位负责“砍人”的大哥碰了一下眼神,那位大哥递给他一个“砍莫能助”的眼神。
片刻之后,罗大炮的电话到了。那位大哥接完电话,精神抖擞地喝道:“兄弟们,跟我上楼!”
说完一马当先冲了出去,带着人冲上楼,照着空无一人的张胜住房一通拳打脚踢、刀劈斧砍,嘴里不停地喊着:“杀人偿命,欠债还钱!小子,不要跑!”
“事情就是这样。”张胜把经过源源本本地对秦若男述说了一遍,凝视着她的眼睛说:“为了我们今后的安全和幸福,我不能一辈子提防着这条毒蛇。所以,这一次我要主动出击,打败他!彻底消除隐患。”
“就是他……虚假注资,事后逃之夭夭,害你蹲了那么久的监狱?”
“不止如此。他还几次想谋杀我,只是我福大命大,都躲了过去。”
秦若男的表情有点怪异:“你……还对我隐瞒了一些事情,否则有些地方讲不通。”
张胜的目光闪烁了一下:“若男。你是警察。所以有些事我不能告诉你,否则你这小傻瓜一定在情感和职责之间为难自己了。”
秦若男急了:“你不许……”
张胜一把握住她的手指:“当然,我一不杀人放火,二不丧尽天良。我保证。不做有悖良心地事。”
秦若男侧着头看他,眼睛晶亮晶亮的。似乎想看透他的心。
张胜问道:“你看什么?”
“我……办过不少案子,也听说过许多离奇的事。可是就是想不通你说地理由,为什么……你要和那个女人假结婚,她地父亲才肯帮你?他到底是谁?”
张胜诚恳地道:“相信我,这不过是权宜之计,就和假结婚向单位要住房、假结婚为了办绿卡一样。仅仅是一项交易。如果更恰当地说。你可以把它看成一场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