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洛菲一瞪眼,道:“没啦,这还不够?她又不是拜金女,不然好办多了。”
说到这儿,她语气一缓,幽幽地道:“其实我们女孩子……很傻的,你给她一份浪漫,她就能马上给你一切。一顿肉麻地烛光晚餐,就能让她觉得自己象一位公主;一束俗不可耐的玫瑰花让她抱着招摇过市,她就觉得自己是世上最幸福的女孩,那时候你跟她提什么要求,她都答应……”
“不会吧?真的这么容易解决?”
洛菲板起脸,郑重地说:“张胜同志,你要知道,狗也有眼泪,人也有软肋,女人一浪漫起来,就没心没肺。”
“OK,我懂你的意思了!”张胜兴冲冲地道了晚安,挂断了电话。
深圳,周洛菲用富有艺术感觉地纤纤手指轻轻抚过平滑地荧幕,好半晌,才深深一叹……
拜现代发达的视讯设备所赐,张胜不用回国,也可以遥控指挥他庞大地经济帝国。他同多个国家的经济贸易、他在国内资本市场各个层面上的投资、他在国内的上市公司、他在澳门的赌场、正在筹建的网上赌博王国……
因时差关系,张胜把所有的工作都安排在深夜里完成,白天他所有的时间都用来陪伴若兰了,根本不给她多加思考的机会,更不给她拒绝的机会。他蛮横地通知雷蒙男爵,从今天起,他将是唯一照顾若兰的人,在知道他们的过去之后,雷蒙男爵欣然接受了他的安排。
张胜带着若兰在属于他们的童话王国一般的城堡森林里采摘蘑菇;在湛蓝美丽的大海上驾着游艇钓鱼;在夏威夷海滩上,亲手为她换上游衣,抱着满脸红晕如同美丽新娘的她去海上飘流;在巴黎卢浮宫前一同喂鸽子;在吉隆坡富有南洋雨林特色的丛林中漫步;在暹逻环着她的腰肢骑着大象去摘树上地椰子……
他们就象一对全球旅游的蜜月新人,张胜绝口不再提起他对若兰提过的建议,全心全意陪着她到处观光旅游。秦若兰却越来越惶惑,他们走的地方越多,路线越长,系着她的心的那根丝线就缠得越紧,姐姐怎么样了?这个念头在她脑海里萦绕的时间就越长。
自从被张胜强行抱上床,做了夫妻应该做地事,秦若兰就再没有勇气给姐姐打一个电话。她不敢打给姐姐。她不知道听到姐姐地声音后她还能说什么,她会感到无地自容,她觉得是她无耻地以自己的残疾要挟了姐姐和张胜,让他们两个为她而牺牲。
可怜的若兰心里的歉疚越来越深,越是不知道姐姐的情形,心里的牵挂也就越深,和自己所爱的人浪迹天涯,原本是梦寐以求的事。现在却在不断加深她内心地折磨。
当张胜抱着她游览名胜古迹、山山水水的时候,她会感到甜蜜和满足,当他们在床上欢爱的时候,她能真切地感受到那愉悦,当这一切结束的时候,却象白天过去黑夜到来,一种无形的孤寂和焦虑立刻笼罩了她,她的心。始终无法安静下来,她无法坦然地享受这
撒哈拉大沙漠里夕阳如血,地中海上海天一色,张胜说,他要考察摩洛哥的投资环境。于是他又顺理成章地带着若兰来到了这座北非花园。
摩洛哥街头中国人会感到非常亲切和自豪的,因为这里地交通秩序比中国还糟糕,出租车、公交车象是赛车,司机无论男女开车都横冲直撞、如狼似虎。行人绝不跟着红绿灯走,自行车道和人行道没有明显的界限。年轻人跨越栏杆横穿马路胜似闲庭信步。
空气中有一股烤羊肉串的味道。张胜推着若兰悠闲自在地漫步街头,可以看到印度的舞蛇人、出售香料茶叶的阿拉伯人、讲故事算命地摩洛哥老人。各种卖艺的还有数不清的买卖食品、饮料、服饰、地毯、摆设、皮革、手工艺品的小摊位。
街上行走的青年男女多是帅哥美女,这里地姑娘都是美丽动人地,按照宗教规定,女子必须穿长袍、戴头巾,但是许多年轻姑娘现在只戴头巾。由于曾先后被法国和西班牙统治多年,摩洛哥人中有不少混血儿,而且北非民族本来就是白种人,所以摩洛哥女子有点像法国美女,五官标致、身材比例极好,要不是宗教的限制,相信其中一定会产生不少世界小姐。
帅哥们大多身材削瘦高挑,许多人都有一副明星脸,时而还能见到一些中年男子领着三四个脸上戴着轻纱、身段窈窕迷人地女人逛街购物,身后跟着七八个孩子,不断地追嬉笑闹。
傍晚,张胜带着秦若兰入住在一家白色石头房子的旅馆中,这家旅馆的档次不算高,住在这里只因经过这里时若兰脱口说了句:“这家旅馆的造型别致。”
张胜把她宠得像个公主一样,若兰很贴心,但是情绪却更加焦虑不安,张胜对她越好,她越觉得是抢了姐姐的幸福,这一切,本该是属于姐姐的。
张胜给她身上裹了一条阿拉伯风格的浴巾,把她放到了柔软干净的床单上。一路上,都是张胜亲自给她洗澡浴浴的,若兰由最初的抗拒、羞怩,现在已经适应了他的这个举动。
“来,看看今天买的东西漂亮吗,”张胜笑吟吟地说着,提过了购物袋。
一双绣着闪闪发光的花朵的靴子,一件丝绒花朵手包和一件装饰着一朵浅色玫瑰带褶皱的花边装饰长袍,任何一件都足以用惊艳来形容。
“喜欢么,要不要现在穿上试试看?”张胜柔声问。
秦若兰忽然扑到了他怀里,把头深深地埋进去,含糊着说:“不要对我这么好,胜子,我受不了,我心里的罪恶感越来越强烈。”
“怎么了,若兰?”张胜明知故问,他轻轻抱住她,一只手轻抚着她隆起的圆翘臀部。
秦若兰从他怀里仰起脸来,轻轻地问:“你……有没有打电话给我姐姐,她……她现在怎么样了?”
张胜脸上的表情有点古怪。他停了停,才轻描淡写地说:“我没有打过,我想……她一定不好受。不过……时间总能抹平一切伤痕的,总有一天,她能重新振作,重新寻找到一份感情。”
“你没有打过?”秦若兰地声音提高起来,有点难以抑制的愤怒:“她因为你而伤心。你连个电话都不打给她?”
“打给她又怎么样?我的想法那么荒唐。除此之外又别无他法……”
秦若兰刚刚张嘴,张胜的手指便按在她的嘴唇上:“别跟我说傻话,如果一定要我有取有舍,我也绝不会再舍下你!既然没有办法,那么长痛就不如短痛了,别的人、别的事,我们都不要理了,只要你好好陪着我。我好好陪着你,一生一世,好么?”
秦若兰抬头看着他,眼睛里流动着一种无法言喻地神彩:“你……说地是真的?”
不待张胜回答,她已长长吸了口气,抱着他腰肢的手紧了紧,嘴唇向他迎来。
两双唇紧紧地贴在一起,她两片香香软软的嘴唇噙在张胜嘴里。就象是含了两片嫩嫩的桔瓣,似乎稍微一就要融化成一口甘甜的桔汁。
张胜也动情地用臂膀轻轻环绕住她,她的腰肢依然那样酥嫩娇柔不盈一握,轻轻一抱就有一种水一样的感觉在心底里荡漾。轻轻掀开她身上地浴巾,刚刚浴后的臀部。纯净得象刚剥了皮的蛋清。
两处浑圆的圆锥弧线,越发突出肩头锁骨的妩媚,胸腹间隐隐呈现的一排肋骨,支撑出纤细柔和的腰身,整个身体如玉质般均匀。这是一幅几乎令男人喷血的身体。就像一颗熟透了地蜜桃,美得如此精致。不知道上帝需要犹豫多长的时间,才能狠下心制造这样一份精美。
张胜已经多次鉴赏、享有过这美丽,每次见到仍有一种迷醉的感觉,他爱抚着若兰,亲吻着她胸前的樱桃,直到她嘤咛出声,然后才揽着她把她轻轻放躺在枕上,继续吻着。很快,若兰娇小粉红的就被他吮吻得无比坚挺,白皙地胸腹间浮起一片诱人的红晕。
若兰动情的喘息,嘴里是一团化不开的柔腻,但是她的双腿软软地,仍是使不得力,记得当初两人欢好时,此刻她有力地双腿已经盘上了张胜的腰肢,催促他快些与自己合为一体。抚着她柔腴地大腿,张胜心中不由一酸,握住她一双细致的脚踝,轻轻把她的膝弯起。
白嫩的腿儿张开,雪白的双股间就像一颗熟透了裂开的桃子。秦若兰羞叫一声,掩住了自己的脸,张胜却没有觉得这个姿势有什么,反而有种神圣的感觉,若兰展开给他的是身体,呈现给他的是毫无保留的爱。他何德何能,修来如此福气?
他轻轻跪在若兰双腿之间,移动了一下身子,缓慢而坚定地进入了她的身体,由缓而急的动作……
若兰很快就呢喃促息起来,她今天进入状态特别快,那欲仙欲死的样子让张胜感觉十分快乐。从男人的角度看,一个好女人首先就应该是个容易满足的女人,若兰无疑就是这样的女孩,他只奇怪为什么直到现在他才发觉这一点。
不只是射精那么简单,性感也是一种恋爱,它是互动的,是和心灵的融合。如果你的女人在你身下迭起,激荡直至满足,那你心中的快乐,远比仅仅是射精的快感强烈百倍,张胜心里的感觉就是这样,带着愧疚和感动,他的动作越来越激烈……
“啊!”若兰象孩子似的低叫一声,紧紧抱住了张胜的身体,嘴唇使劲地吻他,象小鸟啄人似的,张胜感到自己的嘴唇麻麻的。
她秀发凌乱,脸蛋又红又烫,额上满是细汗,一双星眸迷离狂乱,身体也难以自制地痉挛起来,下面似乎变成了一张小嘴,在一收一缩地吮吸着,一阵一阵难以言喻的律动快感猛地向张胜袭来。
张胜的动作更加猛烈起来,当秦若兰一声尖叫,变成一摊烂泥的时候。张胜也喷着灼热的粗气结结实实地压在了她地身上……
许久,她推了推张胜,张胜没动。
“压死人啦!”秦二小姐终于开了玉口。
张胜噗哧一笑,翻身从她身上下来。
秦若兰轻松地喘了口气,拉过被单遮在身上,若有所思地看着明亮的月光。
“在想什么?”张胜刮了一下她的鼻子。
“这里的月亮……和我们那里的一样……”
“傻瓜,当然一样。天涯共明月啊。不管在哪儿,还不是同一轮月亮?”
秦若兰轻轻叹了口气,又默然半晌,才说:“等离开摩洛哥,你回国一趟吧。”
“回国?”
秦若兰用手撑着让自己翻了个身,侧卧着,用背对着他:“我不会帮你的,你自己去跟她说。”
张胜一下子贴在了她身上。紧紧抱着她问:“你……同意了?”
“只要你能说服她,别叫我姐姐伤心……”
“我知道!”张胜兴奋地吮住她的耳珠,却感慨地一叹:“你没同意前,我盼着你同意。你答应了,我忽然觉得好惭愧……”
“啪!”秦若兰忽然反手狠狠在他屁股上抽了一巴掌,嗔道:“你有良心才怪!带我去美国、法国、泰国、马来西亚还有这摩洛哥旅游,为什么带我去拜访地你那些狐朋友,全都是三妻四妾地家庭?你以为我不知道你一直就没放弃你的荒唐主意?”
“若兰。我……”张胜顿觉无地自容:“若兰,我心里打的主意,就是要让每个我爱过,且同样爱我的女孩子幸福,让她们远离痛苦。让彼此的人生不留遗憾。人生一世,草木一秋,来去不过匆匆百年,为什么一定要让自己的心灵与情感受到重重的束缚?
这一路行来,每一个多妻家庭。不也和所有人一样在阳光下和美地生活?我们为什么就得要为了一种制度、一种观念而抱憾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