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充满的只有对女人的喜欢。
当一个男人爱上一个女人时,他会去吻这个女人。吻。不是不是单纯为了寻求刺激,是因为深爱着这个女人。男人都可以很投入,但是唯有深爱一个女人时。才会吻得如此缠绵……
秦若兰有种窒息般的幸福感,整个人都已飘飘欲仙,她迷迷糊糊地想:“原来,吻和人工呼吸……真地如此不同啊……”
“喏,这边是洗手间、餐厅、厨房、阳台,那边就客厅。里边有间书房……”
张胜扶着秦若兰,秦若兰却觉得自己正在扶着他,两个人东倒西否、醉眼朦胧地看着新房布局。
在酒吧一吻,稍稍清醒过来的秦若兰大感羞涩,只能以酒遮羞,偏偏还有些人跑来凑趣敬酒,结果两人喝的酪酊大醉。
出了酒吧,她还不想回家,张胜今天是自己开车出来的,大醉之下也不能开车了,本想叫辆出租送若兰回家的。可若兰想起张胜的新居就在左近,便借着酒劲非要来看看,张胜便带她来了。
“嗯,还……还是跃层呢,楼上是什么房间?”
“右边向阳的是卧室,左边还没布置,嗨,房子买大了点,倒不知干什么用了。只有卧房地家具到了,大厅里的家具都是订制的,得下个月才能运到。来,我带你上去看看。”
张胜扶着她,拉着楼梯一步步挪到楼上,已经气喘吁吁了。
“啪!”地一声打开灯,一室通明。
这间屋子布置地已经极具新房情调了,衣柜、大床、床柜、梳妆台,清一色的意大利家具,水晶漆的床头和梳妆台一尘不染,床对面靠墙放着几张大大小小的金边框镜,外边都有包装纸,那是张胜和小璐的结婚照,因为怕落了灰尘,现在还没有打开挂上。
张胜一把扯开床上罩着遮灰的大床单,粉红色地被褥铺得平平整整,美观大方。
“来,你先坐下!”张胜手一松,秦若兰就一屁股坐在了床上。
“我……我去给你倒杯水,家里没……热水,不过……自来水上安了净水器的,能直接喝……”,张胜嘟囓着,摇摇晃晃地走出去。
二楼左右两间房中间也有个洗手间,浴镜是可以打开的,里边摆放着许多东西,包括两排水杯。张胜拿出一个,自己先咕咚咕咚地喝了个痛快,然后又给秦若兰接了一杯。
回到卧室一看,秦若兰侧卧在床上,脸贴着被子,手轻轻摸挲着光滑的被面,一脸若有所思。她的脸蛋绯红,看来就像一个新婚的幸福新娘。
“来,起来喝酒……啊不,喝水!”
秦若兰乜了他一眼,格格地笑:“看你醉的,喝酒,喝酒,你家有酒么?”
“酒柜买了,酒也订了,不过……还没送过来。”
“唔……”
“渴……渴了吧,起来喝口……水……”
“唔!”秦若兰醉眼朦胧,含含糊糊地答应一声,然后打了个迷人的呵欠,她蹬去脚上的鞋子。缩到床上,扭动着身子,找了个更舒服地睡姿。
“喂,你不要睡这里啊,我送你回家吧”
“唔……,好困。真舒服。”
“我的二小姐,你不能睡这儿啊,孤男……寡女的,你不怕我半夜兽……兽性大发。”
“发啥?”秦若兰睁开一只眼。眼如媚丝,似轻蔑似挑衅地瞟了他一眼:“借你俩胆子,你……你也得敢呐。”
张胜苦笑。
秦若兰懒洋洋地翻了个身,闭着眼睛发出了建议:“你……拿个碗来,倒上水,摆咱俩中间,谁也不过界。清……如水,明……如镜……”
“啊!”她忽然一睁眼,兴奋地坐了起来:“这主意好,多浪漫,浪漫的回忆。”
说着,她跳下床,赤着脚往洗手间走。一会儿摇摇晃晃地端了杯水来。
张胜苦笑道:“不是吧你?床上软软的,会洒掉。”
秦若兰东张西望一番,从窗台上拿过来一条裁下来的PVC板。放在床中间,然后把杯子摆上去,呵呵笑道:“你看,这样就行啦!”
她歪着头想了想,转身又跑了出去,一会儿拿托盘装了七八个杯子。东一晃西一晃地闪了进来,好在那杯中都只盛了一半的水,还不至于洒掉。
她把水杯在PVC板上摆了长长一溜,欣赏了一下,然后往里侧一躺,像猫儿似的蜷起身子,唇角带着笑意闭上了眼睛,娇憨地命令道:“晃眼,闭灯!”
灯关了,张胜在床的另一边小心地躺了下来,刚开始心还跳得像擂鼓,一会儿功夫睡意上来,沉重地眼皮渐渐合拢起来。
“挺好的吧?”秦若兰喃喃地说:“这
就像我以前和朋友去露营。”
“啊……啊……”,张胜打了个长长的哈欠:“好,挺好,我告诉你,我要是管不住自己,一翻身就过了水杯了,到时……你就……咬舌自尽吧。”
“好啊”,秦若兰娇憨地说:“可我……没力气了,你……你帮我咬好了。”
“行啊,你把舌头……伸出来”
“啊……”,秦若兰就像是让医生看病似的,真的伸出了舌头,头还向前探了探。
张胜的脸上感觉到她的呼吸,突然一阵冲动,忽然一探身,揽住她地颈子,深深地吸住了她的舌头。
又是一番缠绵的热吻,当张胜克制不住自己的,那手伸过去,想摸向她的的时候,秦若兰却缩回了头,打个呵欠说:“好困,睡……睡觉……了,晚安……”
说完她就一转身,蜷着身子睡了,只把一个浑圆的屁股朝向他。
张胜怔了怔,暗自庆幸没有做出更出格地事。
其实他现在醉的也不轻,时而清醒时而糊涂的,只是人在醉时,比较难以克制本能地罢了。若兰睡了,他也轻轻地躺下来,张着眼睛发了会呆,然后慢慢进入了梦乡。
不知什么时候,张胜口渴难忍,忽然醒了过来,他摸摸头,头昏昏沉沉的,张胜呻吟一声,向旁边一看,忽然吓了一跳,只见一个黑影坐在身旁,嘴里还发出“咕噜咕噜”的声音。
张胜急忙伸手打开壁灯,绯红色的光立时晒满一屋,灯下一张红颜分外娇嫩,秦若兰正坐在那儿,她不知什么时候把袜子也脱了,光着两只俏皮的小脚丫,盘膝大坐地在那儿正喝水。
张胜也坐了起来,迷迷瞪瞪地道:“你干嘛呢?”
秦若兰舌根发硬地说:“渴,喝水。”
张胜看看,她已经喝了四杯了,忙抢着道:“给我留点,我也渴。”
“不要,是我的水,不许抢!”
秦若兰大发娇嗔,两个人抢着喝起水来,张胜睡前喝过了,没有秦若兰那么渴,结果最后两杯全都被她抢着喝了。张胜不满地说:“跟猪似地,真能喝,你去倒水。”
“不去,你去倒!”
“你去!”
“你去!”
“我是男人!”
“我还是女人呢!”
“女人多什么啊?”
“那男人多什么啊?”
“嘿嘿,反正比你那么一点东西。”
“流氓!我一刀阉了你,看你还多啥!”
秦若兰羞红着脸扑过来。把张胜扑倒在床上嬉闹起来。
孤男寡女,午夜时分,一来二去三番四次之后,什么矜持的作态,端正的风骨,借着灯红酒残满心地春意。全都褪去了皮相,那对话便撩拨出了款款情意。
秦若兰压在张胜的身上,冲他扮鬼脸:“不去拉倒,还想喝啊。我这有口水,你喝不喝?”
她吐出舌尖,调皮地向张胜晃着脑袋。
干柴怎耐烈火引,张胜心中一热,忽然紧紧搂着她的腰,一翻身把她压在身上,然后便吻了上去。
两人拥吻片刻。秦若兰喘息渐起,开始倾情回应。那双小手揽住了张胜的颈子,素手在他的后脑、后颈、后背处胡乱地摸索着,张胜早将她的衣扣解开,舌在雪颈间流浪,贪恋她那肩胛锁骨地风情。
秦若兰仰着头,任他炙热的唇流连在自己的唇腮眉眼。微翘的足尖轻轻地颤动。
那块PVC板,先是在他们地重压下发出一声悲惨的呻吟,然后便被一只手抽出来扔到了地上。是谁的手。已经不重要了……
似拒还迎的,那衣裳解开来,灯光下,白璧般地肌肤漾起嫣红的颜色。有一种娇媚地矜持,照出别样地妖治,仿佛一剂最强烈的春药。张胜狂热地含住了一颗蓓蕾,地吸吮着。
若兰嘤咛一声,呼吸一紧,平摊的双手指尖一跳,忽地紧紧抱住了他地肩背,然后开始撕扯他的衣服……
很快,两人已赤裎相见,秦若兰伸手抓住他的头发,把发烫的脸埋在他怀里,鼻音如丝如吟,软滑的大腿从两侧紧紧夹住他的大腿。
张胜已坚如铁铸,此际再也把持不住,那勃如怒蛙的东西便跃跃欲试地抵住了那团娇嫩湿濡地地方。
秦若兰像是突然想起了什么,她面红耳赤地推了推他,然后伸手抓过自己的上衣,把它垫到了臀下,然后立刻又闭紧了双眼,脸上的神情紧张中又带着些期待。
张胜从没有过采撷初蕾地经验,但是他至少懂得粗暴不得,于是坚挺抵住含苞欲放的花朵,那小心翼翼,便也温柔的有若采花了。
敏感的前端好像触到了什么东西,似韧又嫩,既柔又热,棒头轻轻一触,便觉一阵酥麻,仿佛那里有种极大的吸力在诱惑他的进入。
张胜心里一阵,几乎立刻丢盔卸甲,本来地怜惜和忍耐顿时抛到了九宵云外,他突然闷吼一声,突然向前一顶,突入了一团柔嫩的中心,那紧紧的舒服的箍束,让他一下子停了下来,强烈的快感冲击着他的身体,他臀后的肌肉都紧紧地绷了起来,其硬如铁。
秦若兰“啊”地一声,上半身猛地弓了起来,抓着张胜头发的手一下子变得好,扯得张胜头皮一阵生痛,她嘴里颤声叫唤:“你别动,痛……痛……痛……好痛……!”
张胜的头皮被扯得有种发胀的感觉,他下体刺入了一个紧窒炙热的地方,除了一丝滑腻,全是裹得的紧窒,那里似乎极端的柔嫩,偏偏又非常非常的紧,要不是秦若兰不能自制地扯痛了他的头发,只这一下,他就要清仓交货了。
秦若兰的小嘴张得大大的,“嗬嗬”地吸着气,睁
眸如在梦境,全无焦点地看着张胜。她伸出舌尖,嘴唇,昵喃道:“别动,又痛又麻,好胀……,嘴唇也麻,都木了……”
这时,她双眼的焦距渐渐恢复了正常,看到张胜戏谑、得意,又带着浓浓的双眸,突然一声羞叫,松开抓他头发的手去捂住了自已的双眼。
张胜被她这种既有孩子气又有女人味的举动逗得食指大动,禁不住开始轻抽缓插起来,张胜的动作居然把秦若兰整个下体都扯动起来,不知是因为她怕疼,所以有意的应和,还是箍束的过于紧凑,只是那新奇的体验是那和,诱得张胜不断深推,欲罢不能,早已失去思考的能力了。
“胜子,你是我的。你是……我地……”,秦若兰紧紧地拥着他呢喃。
张胜不语,只是埋头耕作,身下两只嫩乳随着娇躯上下摇晃,一张俏脸艳若涂脂。意乱情迷地呻吟声不断响起,那是男与女的声音。
乱性。就是见性,张胜和秦若兰正在见性成佛,同登极乐……
他伏在她那跌宕起伏的上,不辞辛苦地劳作着。一条小小的半透明内裤被他的腿一点点地蹭下,轻轻滑过纤秀的小腿,挂于足踝,被蹂躏成了一团。
秦若兰如临花期,身体似初绽地梅花,嘤嘤咿咿地轻哼,叫得人骨软筋酥。
她有过痛楚的感觉。只是拜酒精之赐,那痛楚的感觉很快褪去,代之而起的是一种飘飘欲仙地愉悦。她咬着自己的唇,鼻子里发出忍耐的低吟,那喘息长长短短,直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