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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起来问道。
“什么关系?同学呗!”我毫不在意答。
“同学?!”
“不然你想什么关系?”
“有没有复杂一点的?”八卦是每个女人拥有的优良品质之一,颜若馨那样的美女,也不能例外啊。
我想了想道:“最多能加上朋友两字。”
颜若馨试探道:“能不能再在朋友前面加上一个字啊?”
“什么字?”我不耐烦道,这女人,就是麻烦,刚才的痛难道忘了,现在生龙活虎的,我怀疑她是属鼠的。生命力强盛。
“女!”颜若馨加重字音说道。
“什么?你?”我跳起来。
“哎,你的国文怎么这么不准,还在国内出生的呢?女啊,女孩的女,美女的女,你懂吗?”她指了指自己胸口,意思她是美女。
我倒是听懂了,吞了口口水,胸,汗!我的普通话的确不怎么样,看来还有待提高啊,在朋友面前加个“女”字干嘛。朋友,女,女,朋友,干什么呢?女朋友?我心里一惊,停下脚步,望着这丫头。
这野丫头正睁一双清丽大眼睛看着我,我喝道:“你胡搅蛮缠什么?”
颜若馨道:“我怎么胡搅蛮缠了?难道你跟文姐姐不是男女朋友的关系?”
“是是是,我们是男朋友和女朋友的关系。拜托,大小姐,你的脑袋的确过于发达,不去做侦探,太浪费人才了。”也不知这丫头脑袋是怎么想的,成天是些乱七八糟的东西。看来出过国的人思想就是不纯洁啊!不过男人都喜欢。
我没好气道:“我跟她只能是知心朋友,怎么有你想的那么龌龊。”
颜若馨十分高兴她有做侦探潜力:“据我推想,你们关系这么密切,她什么都愿意帮着你,护着你,得出结论。不是这层关系也不远了。”
我见这丫头愈来愈走火入魔了,懒得理她,抬步就走,我跟文静只是知心好朋友,走到这一步,几乎是不可能的。颜若馨发挥大侦探潜力,不屈不挠,跟在后面,麻雀般唧唧喳喳道:“文姐姐那么美丽,一定很多人追她,像你这么又黑又傻又不帅脾气又不好无耻又下流又无赖兼疯子的人,肯定是没机会的。一定是你死缠烂打,追着文姐姐不放,跪着哭着喊着恳求她,她才被你感动……”我一听愈来愈不堪入耳了,前面我还可以不理她,但这丫头口无遮拦,还指望她口里不要再蹦出什么没营养的话,这样下去,不要说我英明全毁,恐怕连我笔名都保不住了。
“打住!”我大喝一声,颜若馨吓了一跳,停下来,睁着那双骗人清澈的眼睛瞧着我,我压下心中火气,深吸一口气,不要生气!一定要镇静!跟这样没眼光没文化没见识又黑又老又丑的老巫婆生气划不来。我心中拼命找回场子道:“我跟文静没什么,你不要胡说八道!”我一字一字沉重道。声色俱厉。
颜若馨眼珠子转了转,唇角动了动,但瞧我那杀死人目光,吐了吐舌头,终于不敢答话了,喃喃道:“人家说得都是真的嘛!文姐姐那么漂亮温柔,谁不希望去追她!”
我懒得理她,大步迈去道:“文静是个好女孩,但不是我女朋友。”
颜若馨一听来了精神,凑近我道:“你为什么不追她啊?”
我啼笑皆非,刚把她的一张嘴封住,这刻又有新话题了,没好气道:“经常见面,免疫了!”也不管她听不听得懂,直接跨车而去。
颜若馨还在喃喃自语,思索我的话,抬头一看:“喂!等等我啊,我的脚痛,头痛,腰痛,手还痛啊……等等我啊!死疯子,臭无赖,等一下人家嘛!”
好不容易到了颜家,我不想进她的家,对于富贵人家一向我比较反感,所以在门口,把她的东西卸下来。颜若馨打电话叫人下来,我听见楼梯“铮铮”声音,大门即将打开,就想快点走,颜若馨道:“哎!你等一等!”
我跨上车,皱眉道:“什么事?”
颜若馨咬了咬红唇,想说什么,却不说,“小姐”,那边大门扎扎打开,一个佣人般声音道。我不想人家看着我,笑道:“野丫头,是不是想叫我上去喝杯茶,拜见岳父大人!不必了,我这人天生正直诚恳,助人乃快乐之本,这便宜,我不占。”
“你想死!”颜若馨一声尖叫,一个大袋子就往我摔来,我有了经验,头一低,偏过去,车子箭射出去。颜若馨狠狠一跺脚道:“你一定会后悔的!”
我哈哈大笑,骑车走在小道上,飞一般的感觉就是爽啊,今天跟颜若馨闹了一阵,心情却是前所未有的舒适。我也奇怪,为何我会有这种感觉?或许是以前没遇到这么有趣的人吧,我没有多想。这样的人,郁闷的时候调戏一下她,何况对方是一个美女,调节心绪!
两旁屋子不断后退,一条十几米宽大的江流,潺潺出现眼前,波光粼粼,夜里城市霓虹映照在它上面,显得多姿多彩,婀娜绮丽!我住的地方是在江滨路的一座房子里,房间不豪华,但周围环境极好。避开了城市主道、商业中心,这里是休闲所在,溜冰、划水,大排挡,KTV挤在大江两旁,夜里最是热闹最是喧哗的地方就是这里。甚至凌晨一两点你还能听到酒令猜码的声音,大江旁边是一个小道,上面草坪幽幽,是青年男女交流增加情感的好地方。不过有些老太太把啊公啊狗带过来,上面拉了一坨大便一泡小便,便是大煞风景的事!
笑声、欢呼声、叫喊声、怒骂声、鬼哭狼嚎声音在大江上空聚集,形成一道极为混杂无规律的声音震动,我没有烦躁感觉。反而是一阵阵的亲切。人生能够享受这种白天的忙碌,夜里的放纵的人有几许,这才是真正的生活。生活应该是这样子的。
我吹着哨子,忽然感觉有点不对,车子愈来愈向下凹去,我目光一扫,啊呀!车的后胎没有气了,我吃了一惊,跳下来。是哪个这么缺德的人,居然敢动你风少爷的车子,想死了!
我检查一阵,一拍脑袋,顿时明白了,一定是颜若馨这野丫头搞的鬼,怪不得我说她怎么有点奇怪,一路表情怪怪的,原来早做了手脚。我想起她故意低下身子抚摸疼痛的脚丫,不简单哪!在我面前都搞到这类小动作,我小瞧了她。我暗自检讨。
心痛已极,毫无办法,已经摔破的车子,加上蔫了气骑这一程,可能钢管磨坏了,更可气的是,颜若馨这野丫头,有气嘴这么方便的放气办法她不懂,不知以什么尖锐之物戳穿了我内胎,这下想不拿去让人修理都不行了。我心中的恼怒一时升到了极点,咬牙切齿,野丫头!明天有你好看。
袋子的手机响起来,我打开一看,是刘铁。“喂!风少,怎么样了?”那边传来刘铁的声音。
我怒气冲冲道:“什么怎么样?今晚吃了大亏!”正在火气上,谁都不会给好脸色,与我相交多年的刘铁立刻听出我心中的怒气。
刘铁大声道:“谁那么大胆,竟敢惹我们风少?我帮你砍了他——嘿嘿,不过——惹得我们风少如此气愤的人世所少有,告诉我,是不是女的?”一副色中狼友样子。这家伙,前面一句后还中听,后面脸色立变,典型的变色虫。
我没心情跟他耗,没好气道:“去你大头!”
刘铁调笑了一会,正色道:“风少啊,今晚我们在‘三花闲境’开了个宴会,有两位新兄弟下来,开酒除尘迎接。你过来吧,兄弟都想认识你!”
“不去了!”我心情正郁闷,加上今晚宰了颜若馨那一顿,现在还未完全消化。“你们喝去,我现在喝不下了。”
“什么?”刘铁怒道,“连我们风少酒都喝不下,谁这么缺德,我去砍了他!”刘铁怒火朝天,我们是铁杠兄弟,他听到我手委屈,立刻信誓旦旦。
“风少,你来不来?”
“不来。都没气了!”我看着凹陷的气胎道。想去都去不了,车坏了
“没气了!”刘铁一阵惊讶,电话那边大喝一声道,“兄弟们!风少没气了,快啊!兄弟被砍了,我们赶去救援!”我还未说话。
刘铁声音又传来道:“兄弟你,等着。我们马上就到,我召集几百个兄弟,今晚谁砍你的每人砍他一百刀回来。”
第九章 万佛手和无影脚(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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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劈劈啪啪!”“铮铮!”汽车引擎声,摩托车引擎声音,自行车摔倒声,垃圾筒被踢滚散声,人吆喝声,刀剑摩擦声,轰隆如潮水澎湃,汹涌而来!我吓了一跳,马上跑了出去,这么大动静,不必说,肯定是刘铁这小子来了!
江滨路上方,喧闹异常,一片黑压压的影子,如乌云一般,掩映而来,江水那边大把的机动车声音,挤满道路,似乎那里已经塞了好长一段路,几部车破旧。瞧往左边江水两通街道的明日桥,我的吗呀!那里一拨人至少三十个以上,有的手上明晃晃的,一看就知道抄的是什么家伙,有的赤裸着大膀子,如杀猪屠夫,或衣服掩盖下鼓胀胀的,里面露出棒子长刀杆子一类的东西。再后面,是一群雄赳赳气昂昂的人!前面一拨人疾风般奔到我面前,他们到我家门口,让邻居看见,恐怕以后不搬家都难了。我急忙迎了上去,为首的一个黑脸黑头蓬发,手持一把明晃晃大刀,看见我,刀一晃,迎上来欣喜大声道:“风少!”
我一把抓住他的手臂,看着他道:“秦方,你怎么来了?”
秦方抹去满头大汗,气喘吁吁道:“我能不来吗?我一听铁哥说你被砍了,我心里那个急啊,可不得了!匆忙召了二十多个兄弟,骑车的、跑步的都赶了过来。我们离你这里最近,只有七八分钟,所以先赶到,还有别的兄弟在召集中,一会就赶到。”
我吓了一跳,问道:“什么,你们兄弟都赶过来了?”
秦方昂扬道:“当然,惹了我们风少可没有好日子过。这些都是我们精英中的精英,其他的都经过洗练,来,你们几个!上来见过风少!”他指着三个跟在他最近后方的小伙子,其中一个约二十二三,比我还长,却一脸恭敬,另一个卷着一头黄发,像出刀仔,另一个才十七八,估计高中没毕业,都是一脸黑气,一身煞气。走到那里一站,立刻让人心胆俱寒,小胆点的,早哆嗦话都说不出。
三人走到我面前,恭恭敬敬行李道:“风少好!”手里拿着几把家伙,我一看,好家伙,都不是好惹的主,点点头道:“好样的!以后大家都是兄弟,兄弟们辛苦了!”我拍了拍他们肩膀。还挺结实的。
正说着,嘈杂声起,那边一拨人马奔来,我打量,是三十来个,这批参差不齐,骑摩托车的人,桥那边赶来的有,破面包车下来的有,垃圾堆里破土而出的有,水里冒出来的有,最后几个是在大排挡里跳出来的,擦汗巾肩膀上一抹,到十字路口聚集,浩浩荡荡赶来!
凑成四十多个,其中四个到我面前,我只认识一个,大声道:“梁堪!你来了!”
梁堪大步迈过来,给了我一个大拥抱,夹挟吃猪肉的汗水和女人的一股腥臊味:“听兄弟有难,我二话不说,风少——我从二楼包厢店跳下一楼,就近召集数十个兄弟,刀叉剑戟,伙计厨师,能来的都来了。兄弟,你没事吧?”
我嘴泛苦笑,未能说话,明日桥那边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