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常调戏业务员,梅姐是个寡妇,经常被他摸一把啥的,说实在的,我挺看不惯的。
老李出去后,陈圆圆走了出来,关上门,看着我说:“你没死啊!”
我点头啊了一声,然后说:“陈圆圆,你装什么啊!难道我脑袋里的银针不是你插进去的?”
陈圆圆吃惊地看着我说:“你疯了吧!秦炎,你一直就看我不顺眼,经常和我作对,我哪里得罪你了?”
我看着她说:“你当财务总监的时候,是不是你和老板说把我弄去你身旁的?你暗恋我,这是真的吗?”
她一听脸就红了,看着我说:“你都知道?”
“你告诉我的。”我说。
她不屑地笑了:“你疯了吧你!我暗恋你?你也不照照镜子看看自己什么德行,我现在是德宏的总经理,你呢?病秧子一个了吧!我暗恋你什么?你告诉我,你哪里好?”
我说陈圆圆你就装吧,我告诉你,装逼遭雷劈,不论你怎么忽悠我,我都不信一些都是一场梦。我这就去拍片子,我脑袋里那根银针是不会消失的。
“疯子!”陈圆圆给我来了这么一句。
我下楼开上车直奔医院,大牙还在我的车上。到了医院后,我说拍脑部的片子,我怀疑自己脑袋里有一根金属针。片子拍出来了,我脑袋里没有金属针,倒是有一块阴影。他们怀疑我得了痴呆症!可能是车祸造成的脑损伤引起的。还说手术很危险,成活的几率只有两成,最好是药物控制。
我才不信呢,我拿着片子跑了几家医院都怀疑我得了痴呆症,妈的,我跳进黄河也洗不清了吗?
☆、第十一章 百鬼夜行
我不停地问自己,我像个痴呆症患者吗?我开车、吃饭,干啥还不是好好的呢?我哪里就痴呆了?我表示不服,开车去了我后妈那里,她打开门的时候,我一眼就看到了那个女法医在我家,她看到我后就站了起来,伸出手说:“你好!我叫沈芳,你可以叫我芳芳。”
这一切都是这么的玄幻,到底这是什么情况啊!我瞪圆了眼睛看着她说:“你看我不熟悉吗?难道你不认识我了吗?在刑警大队,你可是审讯了我一宿啊!”
她看着我一笑说:“是啊,没错啊!怎么了?”
我爸这时候从里屋出来了,他手里拿着一本医学书,是关于介绍人的大脑的书。我说:“你给我证明,是不是正月十四的晚上,我开车出去在我们小区的门口发现了一具女尸!”
她看看我后妈,又看看我爸,最后互相点点头,她看着我说:“你是发现了一具女尸,也接受了我的调查,但不是在正月十四,而是在九月初一,我就是因为这件事来的,想和你核实下你说到过的见鬼的话!”
我举起了双臂,抱着脑袋说:“见鬼,真的见鬼,明明是正月十四,第二天是正月十五,我在花水村还看了戏,花水村每年正月十五都会演戏,不仅给人看,还给鬼看。对了,花水村有一处大宅子,大门和窗户都朝西开,里面住着白琳和白玫母女俩,这还能有错?”
后妈咬咬嘴唇,然后摸摸我的头,看着我说:“秦炎,你病了!”
我爸说:“秦炎,你要接受现实,没有花水村,没有什么母女,知道你一直喜欢对门的白玫,你迷恋白玫,但是她早就死了,你不能活在虚幻里,知道吗?”
我看着我爸说:“难道你觉得我是神经病?”
我爸说:“你大脑出问题了,你不是精神疾病!你是生理疾病导致的。”
我摆着手说:“不可能,我清醒的很!我没病。”
我爸这时候站了起来,看着沈芳说:“秦炎的情况可能不能配合你们办案了,你先回去吧。”
沈芳点点头,站起来就走了。她刚走,我就站起来了,说也要回去,我爸说让我以后和他们一起生活,我说等我没办法自理的时候自然就会过来了。我很生气,气呼呼下楼,还没上车,沈芳突然从一旁走了出来站到了车前,然后一拐就上了我的车副驾驶的位置。
她上来后,抱着自己的皮包,转过头说:“我想知道那天你看到了什么。”
我看着她说:“我确定是正月十四,不是九月初一。第二天就是花水村唱戏的时间,花水村每年的正月十五都会唱戏。”
她严肃地看着我,然后从包里拿出来一包烟,点了一支后递给我说:“你别激动,就是九月初一那天在你们小区门口发生的命案,死的人就是住在你对门的白玫。她症状是被下毒致死的,但是很奇怪,身体里没有任何的毒素。我想弄明白,她到底是怎么死的。”
我摇头说:“死的绝对不是白玫,是个屁股很小的女人,你必须相信我,对了,现在是春天,白玫应该还在的,明天我就带你去找白玫。”
芳芳用手弄了下那沙宣头,转过脸看着我一笑说:“九月初一不会错的,我们有档案,有很多证人的证言,对了,你楼下的王建国会告诉你是什么时候的,你不会这都不信了吧!”
我看着芳芳说:“可是,那天死的不是白玫啊!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啊!事情为什么会这样呢?”
芳芳这时候拿起了操作台上从医院拍的片子看了起来,她指着那块阴影说:“问题就出现在了这里,它会令你时间错位,当然,也会有很多的幻觉。”
“你是说我是神经病,妄想症吗?我告诉你,我绝对不信,事情很连贯的,没有任何的断点。”我说。
芳芳点点头,然后吸了几口烟,我打开了天窗,把车开动了起来。她把烟头捻灭在了烟灰缸里,然后侧过头一笑说:“就算是你说的那样,那么你能再对我叙述下,当天你到底看到了什么吗?”
“除非你真的信我,不然我是不会说的,那天绝对就是正月十四。”我看着她一笑,“我记得很清楚,不会错的。”
“你说看到死者白玫的鬼魂在大门口背对着你,之后你过去,看到她七窍流血。……”
我喊叫了起来:“我告诉过你,死的不是白玫,白玫还活着,我他妈的爱她你知道吗?”
她气呼呼地往后一靠,用力抽起了烟来:“好,就当不是白玫,你能再说一遍当时的情况吗?我记得你说过,看到了一个黑影,我想那个黑影就是嫌犯。”
我看着她说:“黑影叫蓝夜,是冥界的锁魂鬼,是催命鬼,他是凶手,你去抓他好了。”
车朝着郊区方向我的家行驶过去,出了城拐过弯后,就是一条直通小区的路,这条路不宽,平时车也不多,但是路灯还是很亮的。
在离着家不到一公里的时候,我突然看到路旁的人多了起来。哦不,不是人,是鬼。这些家伙阴气森森,有老有少,一个个站在马路旁,就像是欢迎我一样。他们的数量很多,纷纷对我招手示好,大家都面带微笑,虽然笑起来不是太好看,但是我能感觉到笑的善意。
我不得不降低了车速,缓缓行驶在这些鬼夹出来的小路上。车到了小区大门口的时候,我发现足足有上千鬼魂围在周围,我把车停下,芳芳问我怎么了?我没回答,下了车,看着周围的群鬼们,我说:“也许你们能给我个答案,谁能告诉我,那天到底是九月初一还是正月十四!”
这些鬼都在微笑,他们一个个脸色苍白,没有呼吸,脚下朦朦胧胧被一层寒气裹着,根本看不出是不是有脚。突然,一个小女孩儿朝着我就像是人一样迈了一步,刚要说什么,却被身后的大人一把拉了回去。我蹲下说小朋友可是不许撒谎的,你能告诉我,那天死的是谁吗?你能告诉我那天是哪一天吗?
小女孩儿开口说:“白玫讲了你们的故事,我很感动!”
说着小女孩突然掉眼泪了,只是,着眼泪是红色的。芳芳这时候在我身后喊了句:“秦炎,你在干嘛?”
我回过头看看这个锥子脸的女人,她掐着腰站在车旁,伸着脖子看着我很无奈的表情,我知道,她一定是当我神经病了。我是神经病吗?难道我周围这些鬼都是我虚构出来的吗?
这些鬼把我围起来,开始摸我的头,每个鬼都过来摸我,似乎是在安慰我一样。芳芳突然走了过来,她竟然穿透了这些鬼的身体,一把就把我从地上拉了起来,然后拽着我上了车,她说:“秦炎,你病了,你怎么就不肯承认自己病了呢?”
这些鬼很快就散了,他们一个个从我的车旁走过去,是那么的真实可信。我怎么可能相信这是幻觉呢?突然,那个黑影再次出现了,他到了车旁,将斗篷掀开,露出了那英俊的脸来,他对我一笑,我放下了玻璃来。他就趴在了窗户上,看着我说:“秦炎,明天晚上去花水村,白玫要见你!”
我点头说:“好吧,我一定去。”
他直起身,用斗篷盖上了头,然后身体飘走了,消失在了一旁的小树林里。
芳芳这时候看着我说:“你必须去医院了。”
我说该去医院的是你。
我开车到了楼下,说要谈谈就上楼谈,我会告诉你什么是真实的什么是虚幻的。她看着我哼了一声说上去就上去,我可是警察。
我上了六楼,刚要开门。突然对门的门开了,白琳就这样从里面走了出来,她还是围着头巾,手里拎着一个包。我过去一把抓住了她说:“白琳,你跟我来,我要和你谈谈。”
白琳甩开我,看着我说:“我们很熟吗?”
我被她的举动弄得愣住了,看着她皱着眉说:“你和他们合伙骗我,是吗?我是秦炎,你不记得了吗?”
“秦炎,我记得你,也认识你,但是我们还没熟到可以拉拉扯扯的地步吧!”
芳芳这时候过去,出示了工作证,然后把她拉到了一旁小声嘀咕什么去了。之后白琳才看看我,然后下楼。我几步追过去拉着她说:“白琳,你难道没住在楼顶的小房子吗?你能否认?”
白琳举着双手说:“秦炎,你放手,我要下楼,我男朋友在等我呢。求求你不要这样好么?虽然是你发现的白玫的尸体,但是并不表示可以纠缠我,懂么?”
我慢慢放开,就这样眼睁睁看着白琳下楼了,我的天,到底这是怎么了?难道我真的病了吗?
☆、第十二章 女色鬼说
我试图回忆我下楼撞倒白玫之前的事情,却发现一切都模模糊糊,只有一些片段。但是自撞倒白玫以后的事情我是记得清清楚楚的。我敲敲脑袋,猛地想起来祖山上那老道来。他可是给过我一个符咒的啊!那符咒是一张黄纸,我扔出去就变成了一个大狮子的。
如果找到他证明这一点,是不是就证明我没病,都是他们在蒙我吗?
我打开门的时候,突然发现把大牙给忘记了,我骂了句操蛋,把狗忘我爸家了。
我打算回去找大牙,芳芳一把拉住我的胳膊说:“秦炎,狗狗还是先让你爸爸帮你养吧,你这情况……”
我看着她说:“难道你真的觉得我痴呆了吗?”
芳芳点点头说:“说真话,你不仅痴呆,而且有点发疯的征兆!”
我说:“那你跟来干嘛?”
她欲言又止,过儿很久才说:“我遇到一些令我不解的事情。”然后从包里拿出一个摄像机来了,她打开摄像机,是她自己睡觉的情景。我看了一会儿说你给我看你睡觉有意思吗?她说:“你再看一会儿!”
我看着摄像机的小屏幕,实在是没兴趣再看了,就拿钥匙打开了门进去了,芳芳追进来说:“我让你看录像呢,你跑什么?”
我一听是觉得自己有点不正常了,我跑什么呢?我真的可能是有些痴呆了吗?但是我很明显还有分辨能力啊!我说你连上电视看,这样看的清楚。
她把摄像机连上了电视,我和她坐在电视机前的沙发里观看。电视里她在熟睡,灯开着。我说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