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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夫用兵之法,全国为上,破国次之;全军为上,破军次之;全旅为上,破旅次之;全卒为上,碎卒次之;全伍为上,破伍次之。是故百战百胜,非善之善也;不战而屈人之兵,善之善也。”
走下御桌,项定伸脖仅看了数眼,大觉奇绝。
魏贤征更是惊刹莫名,震奋到连君臣之礼都忘了,叹唏跟着纸上的墨字研念:“故上兵伐谋,其次伐交,其次伐兵,其下攻城……”
沙沙林帛纶持笔写下了作战篇和谋攻篇,呼出一口气搁下笔,不料还没拿起卷子,忽然一只贼掌快速下伸,唆的一下就抢走了自已的考卷,他一个错愕扬眼,抬见抢卷之人不是别人,竟是皇上老爷子。
“这……”皇上抢劫,林帛纶愕然站起,狐看把卷子贴在双眼上的皇上,挠抠脑门转看盯着自已的老魏,弱弱问道:“怎么呢?难道你们没见过?”
“好!”他话刚落,项定蓦然大赞,如获至宝提抬惊喜目光赞喝:“好一个‘故知兵之将,民之司命,国家安危之主也’,朕还没料到林爱卿竟有此等才学与操略。”
林帛纶愕然,力抠脑门茫看皇上老爷子骇喜目光,弱弱指着卷子弱问:“皇上,您……呃,真……真有这么好吗?”难道这见鬼的世界没有孙子兵法?
“当然好。”项定爱不释手再看一眼卷子,皱了皱眉头道:“唯一美中不足之处,就是这手缺胳膊肘儿的字。”
“是呀。”魏贤征也是吓了一好大跳,更加印证他与亲王爷一样了,狂喜抱道:“皇上,林大人这一手缺胳膊肘儿的字一出,更印证他与亲王爷如出一辙。恐怕天下间,能写出此字之人唯林大人耳。”
“哈哈哈……”项定连连点头大笑,喜欢难言摊开卷子凑前询问:“林爱卿,里面有些字朕甚为不明,此句是否是‘故用兵之法,士则围之,五则攻之,倍则分之,知则能战之,少则能逃之,不若则能避之。故小敌之坚,大敌之擒也?’”
“是十则围之,不是士则围之。”还真没有孙子兵法啊?林帛纶暗暗纳罕,都掉什么鬼世界来了。一一指证皇上老爷子所念的错误,最后呵呵笑道:“皇上,这字叫简体字,比划少了许多,不仅省墨还快速。”
“半丝美感全无,林爱卿须得屏弃此字,用心学习我朝行文。”玉碟有载,项定知道他所学的就是此种无美感字体,仅只是训了两句,却也不怪他,如获至宝转身奔回御桌,铺平了卷子,当即另起书卷。
瞧皇上老爷子兴奋的都跑起来了,林帛纶心下狐疑,趁他大老爷抄袭之际,好奇低问魏贤征:“老魏,你知道孙武这个人吗?”
魏贤征学冠古今,哪里会不知孙武,自是点头道:“吴国大夫孙武子大名鼎鼎,如何能不知晓。”
“是吗?”既然有孙武,那孙子兵法去哪里了?林帛纶想不通道:“那您老有没有听过孙子兵法?”
“自然听过。”魏贤征老眉拧起,瞪了没头没脑的小子一眼,低声叙道:“昔年吴王得孙武终成五霸之一,然吴王夫差狂妄自大,开始自满沉迷酒色之中,最后逼的伍子胥自尽。孙武子得知后,心灰意冷献上了孙子兵法就归隐了山林。果然,不出几年,越王勾践卧薪尝胆报复,一举攻破了吴国国都,吴王夫差愧恨交加,自焚于姑苏台,此部兵法就一同绝迹了。”
林帛纶点了点头,这段倒是没有错,这个夫差和吕布那斯雷同,都是败在女人手中,只不过小夫是败在西施手里,小布则败在貂婵。孙子兵法被烧也是事实,可仍有一套副本在鬼谷子手里,不然孙宾后来该怎么搞啊。
“那……”林帛纶心里奇奇怪怪,小声询问:“您老有听过鬼谷子吗?”
“鬼谷子?”讲古的魏贤征眉头纠拧,侧脑想了想,茫然反问:“谁是鬼谷子?”
我嘞个去!老魏这一反问,林帛纶立马知道历史出错在哪里了,还真是个脑残的世界啊?赶紧摆了摆手作笑:“没什么,就一个总把自已搞的仙风道骨,实则是披头散发的有病老头。”
这时项定也攥完了,吹干了墨迹,欢喜无比捧起绝谋圣略赞道:“林爱卿果然是能臣,单凭此篇文章,朕的山河何愁不复。”
“是是是。”复不复那是以后的事,林帛纶现在关心的不是这个,谗媚上前询问:“皇上如此喜欢臣的文章,那录遗之事您看?”
“准了。”笑声一喝,他再次提起金笔,头也不抬询问:“林爱卿想用何假名赴会天下学子?”
“龙个。”林帛纶欢喜喊道,这顿屁股总算免了。
项定眉头挑起,低下头刷刷刷,捧起玉玺往上盖入,哼哼道:“好一个龙个奴才,如若朕料想不错,林爱卿出宫后肯定转身就往城西钻去了吧。”
“这个……嘿嘿……”三个大步上前,接过那张免打屁股纸符,林帛纶很是不好意思笑道:“皇上您知道的,人在江湖身不由已嘛。”
“不由什么已?”项定笑容忽收,龙目瞪的圆圆滚滚,沉声喝斥:“堂堂元帅却为一个民女卑颜漆膝,真是岂有此理。”
皇上老爷子忽然不爽,林帛纶心里流汗,还真是伴君如伴虎啊。这张老脸比娘门还善变,不敢多拿巧忙禀道:“皇上,事要有始有终,若认真算下来,全都是皇上一手造成的,若您当初没把臣扔出城,那臣怎么会去当奴才。”
“哦!”项定阴阳怪气斜瞟,赞同点了点头。“林爱卿说的也算没错,确实是朕之责。既然如此,朕当即下旨把此人提入天牢,不仅可以省去林爱卿回来奔波之苦,还能为林爱卿报了这口使唤之恨。不知林爱卿觉的此举可好?”
“这个……呵……呵呵!”林帛纶上面牙阵阵疼,下面蛋隐隐有点碎,力甩流汗大脑门,悲天悯人高呼:“皇上呐!千错万错都是臣的错,错既然由臣开始,那就由臣使终。微臣自认还扛得住,真的不劳您老出手。”你大爷若一出手,那还有什么搞头。
瞧这小子为一个民女哀苦如此,项定龙嘴一抿,心想此金灵灵到底是何方神圣,竟能令混小子如此的失心疯,无奈摆手叹道:“好了,只要别误大事,朕不干涉你这些索碎之事,午时了,朕要歇息一番,你们跪安吧。”
“是。”魏贤征手臂往旁边一扯,双双跪呼:“臣等告退。”
被扯的一个突然,林帛纶膝盖砸地,疼的是连眼泪都挤了出来。好一阵子抽心疼痛过去,牙关格格作响了一会儿,当能开口破骂时,已经被老魏拉扯到宫门口了。
“魏……魏……”巨痛稍微,他倒抽了数口大气,抹掉挤出眶的眼泪跳脚破骂:“魏贤征,你他……”
知道这小子会破骂,魏贤征早等着了,不急不缓从怀里掏出借据,横递淡道:“还钱。”
第283章 再回西城
“嘎!”还没骂出口,惊见借据,林帛纶紧急刹住嘴巴,滋的一声,一团黑烟从老脸上冒,侧瞅老魏讨债恶脸,赶紧强挤出个比哭还难看笑容,谗媚推开递来的借据道:“大爷,魏爷,魏老大爷,您老怎地突然拿出这东西呢?小弟可是有心脏病,收起来,赶紧收起来吧。”
“哼哼!”手握紧箍咒,还怕这猴小子?魏贤征皮笑肉不笑瞟了他一眼,缓缓慢慢收了借据,力扯过他。“你小子家里都有羡煞死人的美眷了,竟还到处拈花惹草,美人窟,英雄冢呐!”
“是是是。”紧箍咒握在他大爷手中,谁敢说句不是。林帛纶聆训点头,想得家里小娇妻,躬弯的腰顿时僵住,呀的一声抡掌甩了自已一巴掌,“靠!竟把最重要的事给忘了。”
魏贤征见他没头没脑甩自已巴掌,吓了一大跳,急抓住他自虐手掌斥喝:“你小子又抽什么疯,什么最重要的事?”
“成亲啊。”千不该万不该,竟然因为小姐而忘了老婆,林帛纶纠泪再扬手掌给自已一巴掌,停步转身道:“老魏,你先走,我去找皇上请旨。”
“等等……”魏征贤瞠目结舌,心想这小子不是不喜欢皇甫乖侄女吗?怎么却为了忘提成亲之事连续自掴两巴掌,紧急抓住要回奔的他,“皇上要歇息,不可为此小事扰烦。”
“大事,是天下最大的事。”林帛纶超级不爽更正,双眼还喷火怒瞪他,大有你敢说小事,当场就咬死你的狠劲。
魏贤征愕然,虽然不知这小子到底吃错了什么药,不过他们夫妻和睦却也颇为开心,呵呵抓着他往街外扯道:“皇甫乖侄女是皇上赐给你小子的,成婚之事那是自然,别急别急,跑不了你的。”
问题是老子马上就要去西城,给小姐请辞了,就要下扬州,还要等皇上睡醒,那天不黑了才对。
想了想,林帛纶眼珠子咕噜一转,勾搭住老魏肩膀,乞求道:“不然老魏为我掐个吉辰,最好在十日之内,顺便一并把宴席为我给操办了怎么样?”
“啥?”魏贤征一呆,疑看这小子嘴脸,突然领悟了,呵呵指着他笑骂:“倒还以为你小子怎么这般规矩要去请诣,原来是想要皇上为你操办婚事,好你个奸诈之徒。”
“咱们家现在用的可是烟儿的嫁妆,想我身为大元帅,这一场婚礼下来肯定得花不少钱,哪里受得了啊。”林帛纶腼腆道,惊见老魏睁瞪双眼,赶紧摆手澄清:“虽然昨日找你借两百万两,可是烟儿死活都不收,说是我坑了您,我有什么办法。”
魏贤征正在纠结此题,聆得此言,心下宽慰,轻轻叹道:“还是皇甫乖侄女明白事理,你小子也不知修了几辈子的福气才能与她结成连理。”
“是的,是的。”要是以前林帛纶肯定一脸不屑,尝到烟儿的美好,当即连声赞同,谗媚嘿嘿询问:“那成亲之事……?”
“好吧。”魏贤征阿力莎应吮道:“你小子总算做了次对的,既然是与皇甫乖侄女成亲,那老头我便一力承下了,今月廿八正是佳日,仍有十三天,宾客酒席老头一力承担,你就放心当新郎官吧。”
钱的事解决,吉辰也敲定了,林帛纶大喜过望抱过他胖嘟嘟身子,凶狠对准这张胖嘟嘟老脸一波。“还是魏爷够朋友,您老有多少家产?要不我和你结拜,等你翘辩子后,我一定为您这打理产业。”
“哈哈……”魏贤征乐的嘴巴都歪了,指着他贪财嘴脸道:“得了,和你小子结拜,没死定然也让你给害死,好倾吞老头的家产。”
“英雄所见略同。”翘起颗大母指,林帛纶大笑搂着他的老肩,两人心情畅快往玉道前方越行越远。
在玉道尽头和老魏分道扬镳,林帛纶一路畅快来到北城,兜兜转转也不知通往西城的内郊怎么走,路不知没关系,有钱什么事能叫是事?
通往西城内郊巨大,若不知是身在城里,绝对没人会认为已经出城了。自入荫道,车辄便如要断了似的,吱咕转的疯狂。林帛纶坐在顾来的车把式台上,背靠车沿看了会儿青山郁野,心下讷罕,这个临安到底有多大啊?内郊竟然青山起伏,绿荫组林,沃野葱郁,那城墙该围的多远多广。
想想有那么点不对,大?大个毛啊!再大能和长城比吗?这个临安城墙就是从这里围到苏州那不也才那屁丁沫儿,这也能算大?对比了一番,林帛纶嗯嗯直点头,小,他娘的,真是小的不够瞅的。
再一想,长城很大吗?大个屁,还不是在地球里面,能大过地球吗?又想,地球这货也算大?靠!在太阳眼里它连个蛋都算不上。太阳?啧!别瞧这玩意整天喷火,脾气挺大,就觉的它不起了,在宇宙眼里,哼哼,该滚哪滚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