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小宝贝小小的一个人儿,却做出不属于自已的财大气粗模样,林帛纶笑了出声,瞟睇皇甫烟,愉悦调侃:“双儿,烟儿可是有名的才女,你在她面前这么嚣张,下场会很悲催的。”
龙无双很是自信拉过风若能道:“我们有两个,不怕她。”
风若能吓了一大跳,急忙摇手澄清:“我……我不会……不会……”
龙无双信心满满道:“没关系,我教你,诗很好学的,一般都是四排,每排五个字或七个字,根本就不难。”
这话让林帛纶和皇甫烟的笑容卡住,两人茫然对视了一眼,林帛纶有些晕,没好气道:“什么叫每排五字或七字,这是七律和五律。”
“是么?”龙无双第一次听过,有些明白点头。“原来还有这么个名呀。”
白眼一翻,林帛纶懒的和她计较,拉过她戒告道:“好了,夫君就不问你们要去哪里了,但是给我记住了,不可以胡闹,每天都得寄信回家,知道吗?”
“知道了。”龙无双和风若能整齐应喏,左右走到他身边,抱着他的手臂,开开心心往大门外走了出去。
外面马车早就候着了,马车有两辆,一华一简,简车旁边候着两名婢女和一产婆,三人见着夫人与少爷出来了,赶紧上前躬福见唤:“夫人,少爷。”
见到产婆也在,林帛纶就更加安心,走下台阶,笑呵呵对产婆询问:“你叫名字?”
“不敢。”产婆惶恐屈福禀道:“奴婢是北城松街的寡妇,生了七个孩子,都长大了。”
听得这话,林帛纶暗里嘀咕,他又没查户口。笑了笑道:“生了七个孩子,那你对生孩子那可很是熟悉吧。”
“是的,是的。”产婆猛地点头,自豪道:“自身孕到临盆,奴婢都极为熟悉,什么该吃,什么得忌,什么时动,什么时静,那就是武孙子教女兵十拿八九着,少爷放心便是了。”
初初相谈,林帛纶就知产婆天生大嘴巴,不过确实放心了不少。他笑了笑,转看双儿一眼,放心道:“有你照顾双儿生活起居,我是再放心也没有了,只是心里总有些担心,想请问一下你的专业。”
元帅疼爱夫人,而夫人肚里的还是他的第一个孩儿,自然会担心。产婆给人接生过无数,却是从未见过如此疼宠夫人的人,也没见过如此爱谒少爷,自是笑容满面马上应喏:“少爷切勿担心,夫人已有十六了,虽然瘦了些,不过现还在未两月身孕,后面好好调养,定然无碍。”
“那就好,那就好呀。”这番话说到林帛纶的心坎上去了,细看了产婆一番,虽然只是个寻常百姓,然而却深通人情世故,毕竟吃过的盐比自已多,她能猜中自已的心中所担心的事,看来定是见多了,那也证明了不管是古还是今,爱情永远是一样的,为人父的那份喜悦与忧心更没有分别。
林帛纶自认什么都不缺,独缺了这份人情世故,活到老学到老,他点了点头笑问:“那您姓名呢?”
“是。”都忘了少爷前面的话了,产婆急福道:“婢奴夫家姓陈,奴婢唤桂玉。”
闻名,林帛纶笑抱起双拳,和蔼可亲作揖道:“那就我夫人有劳陈大娘了,还希望陈大娘多多担待。”
“不敢,不敢。”陈桂玉大惊,卟通往地里跪了下去,吓的不清道:“奴婢不敢。”
“起来,起来。”呵呵扶起她,林帛纶转身面向既将起程的两名爱妻,拉了拉她们身上的貂衣,后退一步,负手细量她们,但见身段婀娜,亭亭玉立,漂亮与可爱兼并,清灵与娇俏同身,心下无比的自豪,亦是万千满足。
“好了,你们只要在夫君与烟儿成亲前回来就可以,好好的去玩,想怎么玩就怎么玩,惹祸了也别怕,夫君为你们收拾烂摊子。”
龙无双和风若能眼泛笑意,齐步上前,一人抱着他一臂,仰着不舍的瞳眸道:“夫君不要担心。”
“不担心那是假的。”搂过她们小肩膀,林帛纶走到车旁,一一把她们抱上了车,微笑摇手拜道:“好了,尽兴的,痛快的,去闯祸吧。”
风若能不舍得,要进车厢,再回头看了他。“夫君你要保重。”
“好啦,若能就放心吧,夫君会过的很好的,说不定……”龙无双对林帛纶作了个鬼脸,揶揄道:“说不定咱们回来时,他又为咱们寻个姐妹。”话落,赶紧拉着风若能往车厢里钻进,莺声急喊:“走啦。”
“驾……”等候的车把式甩起鞭竿,两辆马车同时转起,往前方的道路不急不缓行了去。
“这丫头,真是越来越皮了。”林帛纶负手站于街中远眺离去车辆,打趣道:“烟儿,自我遇见双儿,头发白了不少,现在把她交给你,要换成白了你的头了喽。”
第305章 发财了
皇甫烟看了他一头黑发,澜澜笑道:“无双好动,要让她静下来,那可真是难。相公让她们去闯祸,不说定还真就闯祸了。”
“那就闯吧,就是杀人我也为她们埋尸。”眺看马轻消失于转角,林帛纶牵起皇她的荑软小手,往府里走道:“烟儿也一样,若你杀人了,跟我说,我一定为你把尸体背到野外埋了,绝对不会让人知道。”
皇甫烟噗笑了出来,轻摇他手臂温柔道:“好,下次烟儿去杀人,然后让相公为烟儿掩尸。”
“这就对了。”连声畅笑,林帛纶看着她道:“也别整日操劳家里这些索琐事,不然中庸就成摆设了。时常出去走走,窜窜亲朋好友,或是去游玩,别整天关在家里读书,会把脑子给读坏的。”
皇甫烟知道自家相公头脑与别人生的不一样,别人是恨不得妻子守着家,可他却让自已往外跑,抿笑点点头,打蛇随棍上道:“既然相公如此说了,那不知相公可否陪烟儿在临安随意走走呢?”
“当然可以。”林帛纶嘴巴一裂,走入大厅当即对中庸吩咐:“去备车,这几天府里的事就交给你了。”
“是!”中庸原本也是大户人家的总管,只不过这户人家两年前败落了,本来还有些忐忑不安,可自见着少爷、夫人这般和谒,也就大为放心了。躬应后,想得再过四日便是大婚之期,轻声道:“少爷,再过四日便是婚期了,明日魏总管与皇甫总管都要来,这时出去怕是不好。”
林帛纶爱怜看了一眼妻子,虽然心里早就认定了她,可是想得要与她结发,那股雀跃是掩也掩不住。哈哈笑道:“中庸,你初来元帅府任总管要职,总也得拿出点能力给我看看,我把一生最大的事交给你去处理,第一是信得过夫人所选的人,你应该不会让我失望吧。”
“是。”中庸感动往地里跪下,慎重磕了三个头道:“少爷与夫人看重,那是老奴的福份,夫人对老奴有恩,绝计不敢稍稍大意。只是,不知少爷与夫人能否在婚期前回府?”
“当然可以。”扶起这个老头,林帛纶心里奇怪,烟儿大门不出二门不迈,怎么会对老总管有恩呢?眼泛笑意道:“中庸放心,热热闹闹把婚礼办的隆重些,我们只是去西城走走,过一二日就回来了。”
聆闻少爷与夫人是去西城,中庸心就安下了,深鞠了一躬,退离大厅安排出行事遗去了。
林帛纶这句知根知底的西城让皇甫烟愣怔,狐疑道:“相公,您是如何知晓烟儿是要去西城的?”
林帛纶不语地牵着她来到主位坐下,跨开双腿,再把爱妻拉站于双腿前,笑的如只老狐狸道:“我只是有种感觉,总觉烟儿要去的地方正是能儿和双儿去的地方,而这个地方很可能就是西城。”
皇甫烟笑看他一脸伪笑,不隐瞒地承认:“相公的感觉真准,烟儿想不出哪里出错,不知相公可否相告?”
“烟儿没有出错。”摇了摇头,林帛纶笑道:“这只是我隐隐的一种感觉,有可能对,也有可能不对,不要太放在心上。”
皇甫烟笑靥玫丽,眼眉皆弯。“真的?”
林帛纶裂笑点头,奸诈无极。“真的。”
噗哧一声,突然厅内银玲漾绕。皇甫烟笑完,转眸睇瞧厅中的婢女们,脸蛋泛起一层红艳,羞耻侧身坐入他右腿,莺声婉鸣道:“相公骗人,烟儿才不相信。”
爱妻终于开窍了,林帛纶伸出右臂搂住她腰际,乐呵呵道:“我的烟儿也是骗死人不偿命,咱们可是彼此彼此。”
“烟儿才不会骗相公,烟儿要把所有的事都坦白,以后若敢骗相公,那就让烟儿失去相公。”慎重承喏完,皇甫烟施起美人计,双臂上圈住他脖颈,把脑袋轻轻靠入他胸膛,撒娇低咛:“相公,烟儿求您原谅一次好不好?”
宝贝爱妻幽香味儿冲鼻,林帛纶一颗心如让春猫给挠了,更紧地把她搂入,却是阴声拒绝:“烟儿好大胆,这次绝不原谅你。”
“啊!”本以为相公会愿意,聆着阴声,皇甫烟吓了好大一跳,惊愕难当对着他阴沉俊脸,颤声道:“相……相公您……您生气了吗?”
林帛纶板脸看着害怕的爱妻,重重哼了两哼,恶脸慢慢柔下,扁平的嘴巴渐渐翘起,最后裂露出血盆大口,嘿嘿哈哈凶狠亲吻她吓白的水腮,眼眉皆笑道:“烟儿要讨原谅可以,不过得让我看见诚意。”说到这里,眼里布满色色,嘿嘿道:“要原谅可以,拿出诚意吧。”
卟通一声,皇甫烟提拎心脏落回肚,惊吓过度的眼泪瞬时挤出了眶,不依地轻捶他嗔怪:“吓死烟儿了,吓死烟儿了。”
抱着吓坏的爱妻,林帛纶轻轻拍抚她柔肩,等她发泻够了,极为好奇询问:“有这么惊吓吗?烟儿不会背着相公偷人了吧?”
“才不会有这种事。”哭了会儿,皇甫烟抹掉泪渍,右手轻拍这个坏相公,撒娇道:“就是烟儿死了,也会投身火海,宁让火焰吞噬,也不死后让遭人玷污。”
“也许偏偏有个变态就是喜欢玷污烧焦的尸身呢?”菀尔调侃,林帛纶抱着她站起,牵起这双细嫩小掌往外走道:“好了,只要不是背着相公偷人,那就不叫个事,咱们到西城,这次一定要把这个超级无敌女金刚的头发搞白。”
被牵着往大门走,皇甫烟格格娇笑,略带埋怨地横了一眼,他不生气就好,先取得了原谅,那就放心了。不过保险起见还是得顺了他的意,不然惹怒了他,后果可承受不了。只不过在马车里未免也太过……
暗想着,皇甫烟脸蛋找火了,入车厢内,羞耻看了他,轻咬住唇瓣,低着头轻轻拆解系结,自已身子和心儿统统都是他的,相公是生共枕死同穴的相公,只要他开心,再羞耻也得忍着。
这时已是晌午时分,马车入了内郊向西奔行,道路寂静无声。被蹂躏的皇甫烟缓过喘息,歇了会儿绽窥睇看了如只大懒猫的相公,这才害羞坐起整理了满身凌乱。
林帛纶动也不想动,瘫痪着让爱妻侍候自已,当身上最后一道衣结扣上,他才慵懒坐起,舒服靠于软软的枕头上,看着爱妻,看着她收拾车厢的被褥,一种很单纯,很详宁的感觉冉冉自心田上升。
毁灭去刚才恩爱的证剧,皇甫烟转身跪坐于他身边微笑道:“相公,烟儿有事瞒着您。”
林帛纶轻轻一笑,横臂抱过她,一腔柔情道:“说吧,统统都原谅你。”
闻言,皇甫烟明眸绮丽,欢心满怀诉道:“相公,您在金府为过奴,那该知晓绸缎行业的巨头,王庄吧?”
听得王庄,林帛纶想了想,点头道:“还在金府时,有一次下雨天我和小姐到过铺子,看了绣娘和布匹,记得小姐曾说过,这个王庄是绸缎行业的龙头,不仅金府,许多做绸缎生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