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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吗?不大的事能让你掉眼泪?林帛纶知晓她不想说,心里有说不出的滋味,惆怅地暗叹了一口气,双臂一紧,再次把她紧搂入怀,“那睡吧。”
这一夜相拥入眠的两人彼此各有所思。次日醒来,楼飞雪已烤好了鹿肉,见他醒过来了,犹如昨夜的亲昵只是一场春梦般,淡漠催促道:“快去淑洗吧。”
刚睁眼就见雪儿冷漠双眼,林帛纶茫然坐起,愣头愣脑傻看蹲于火堆前烤肉的雪儿,但见她脸儿冰凉无波,目光清冷淡漠,一迳的冰冷,宛如自已仅只是个陌路人般,没有昨夜的眷恋和爱意。
见着她冷淡如此,他纳闷无比,抠脑从地上爬起,转身时回头再瞥一眼,喃喃叨语:“难不成昨晚老子做了春梦?”着实想不通,往小溪迈步而去。
疏洗去一夜疲倦,林帛纶拆了头绳,把已长出马尾的头发整整齐齐束后,咕噜吐出口腔里的浊蚀溪水,顿时觉的活了过,神清气爽来到火堆旁,疑瞄蹲看烧肉的那座冰山,抱起胸膛,郁闷的有够可以。
这到底是咋回事啊?昨夜还和老子缠成两根麻花棒,今早就恢复了原样,莫非她怀里有白雪公主的水晶鞋?夜里白天不一样?还是她体内有狼人的血统?只有到夜晚就会变身?
不一会儿烤肉飘香了,林帛纶接过她递来的五大串鹿肉,愣看不吭半声独自走到一颗树下坐吃的冰山,瞧她那副孤癖冷漠样,真的是抠破脑袋都弄不明白了,这娘门到底咋回事啊。
想得昨夜他对自已使坏,楼飞雪害羞极了,青天白日很难面对他,自是冷着一张寒冰脸,不敢太过靠近地独自吃着东西,眼角偷偷窥瞟傻看自已的林郎,很想和他说些话,可又不敢随便开口。
靠!搞毛啊!见她全然没有昨晚恩爱地独自隅坐,林帛纶没由来一阵火大,老脸讪讪恨咬手中的鹿肉眼,凶猛咀嚼暗骂:“要老子离你远点不会直说吗?有必要这样子吗?”
气呼呼吃完肉,恨恨擦了嘴,林帛纶恼坏了,心里百般不是滋味,几欲开口说些什么,却使始没有说话,寂静跟着前面的冰山,郁闷的直想一头撞死。
第46章 大开杀戒
出了林子,两人沿着九弯十八拐走着,从天蒙亮走到天大亮,林帛纶凝看领前的娇身,轻颤了颤喉咙,想开口说些什么,可又怕她把口水吐到自已脸上,因为她冷漠的神情明显就说是要吐人口水样。
“嗬嗬……那个……”着实忍受不住,被吐口水就被吐口水了,林帛纶轻跑上前道:“你到底在干什么,怎么走走停停的?”
“蹄印!”摸了摸道上浅浅的蹄印,楼飞雪简洁回答,挺站起身瞟了他一眼,不再吭声又往前走去。
林帛纶早就看到马蹄浅印,他的本意是想打开个话题,不料冰山简短两个字完又自顾走人。刹时间,他一张老脸瞥红涨臊,只觉用热脸去贴了一记超冷屁股,心里溪落呸骂自已:“找倒霉了吧?被吐口水了吧?让你再不识相,让你再有幻想。”
楼飞雪的冷漠比掴了林帛纶一巴掌更令他难堪,终于不敢再说半个字了,面红耳赤跟着她,料想她定然是大姨妈来了,不然怎么可能反差这么大?
楼飞雪眼尾频频轻瞟身后林郎,见他沮丧低头,知晓是自已冷漠态度伤了他的心了,犹豫该不该和他说些话,告诉他其实故意不理他,而是害臊地不知怎么面对他。可,这种羞人的话该怎么说才好?
“林……”又走了一里,楼飞雪见他依旧沮丧,脸红停步刚启了羞口,骤尔噤声,目光倏转,凛冽往弯蜒山道犀利射了上去。
面红耳赤的林帛纶突闻冰山开口,仰抬措败的脑袋就见她扭头往山道射看,正惑疑这娘门到底发什么神精,突然耳内阵阵马蹄声若有若无在寂静里传了过来。
楼飞雪本就冷的容颜瞬间结了一层冰霜,提了提手中的剑说道:“林郎,你进去林子里面躲一会儿,雪儿很快就解决他们。”
“呃?”林帛纶愣住了,不是因突然的马蹄声,而是为她这句林郎,一时间所有的消极沮丧不翼而飞,喜孜孜她还会叫自个儿林郎,还会对称雪儿。
她大姨妈没有来,林帛纶瞬间欢喜无比,不知晓来者是谁,开口便道:“要躲一起躲。”
楼飞雪摇了摇头,侧转过冰冷脸蛋看着他,咬了咬嘴道:“我是特地来寻这群山匪的,你还是快入林子里躲一躲。”
听得山匪,林帛纶心头一跳,额头滑下黑线,担心不已拉住她的手臂,气急败坏嚷骂:“你头壳坏了,明明知道这里有山匪还单独前来。”骂完,转过她挺立身子,急道:“咱们先躲躲,等一下去官府搬救兵,再来让他们好看。”
楼飞雪静静看着他,对于他骂自已心里非旦没有生气反而一阵欢喜,冰脸缓和柔软道:“林郎有所不知,此地山脉层伏足达百座,山匪又精明之极,每每犯案必先探查底细才会出动,若不是只有我们两人,定然不会露面。”
她话落地,前方的弯道蓦然出现二三十骑,马匹疾快,转瞬间只距他们二十来步。惊见这么大批土匪,林帛纶惊了好大一跳,忘了前面的女人武功极好,自然反应就把她扯到背后护着,铁青着一张脸庞和来到的恶匪相对。
土匪头子距林帛纶五步驻蹄,嘲讽鱼眼打量他一会儿,轻蔑啧笑一声,鱼目便瞄向他背后的娘门,哈哈大笑吼道:“果然长的标致。”
“哈哈哈……”二三十匪跟大哥欢声畅笑,匪头旁侧一名瘦汉隐了隐哈笑,踱骑上前调戏:“美人儿,你这相好的软如鼻涕,哪有我家大哥猛武,今个儿就换一换吧。哈哈哈……”
“哈哈哈……”瘦汉话落,众匪又是一阵彻天哄笑。
林帛纶脸庞铁青,咬牙怒瞪跟前这些土匪,脑中急思应对之策。就在他要施展连唬带吓的三寸不烂之舌时,楼飞雪侧身走出,冽目无波,声冷嗓寒:“你们就是三木寨的土匪。”
“呃?”畅笑的匪头咋见鼻涕男身后走出的娘门杀气如此之重,急收喉咙,眯起鱼眼上下打量一番,见此表蹄手握锋剑,不似寻常百姓,骤而大喝:“不错,你是谁?”
楼飞雪不答,目光凛冽眯眼匪头,哼声道:“那你就是三霸了。”
众匪见此骚蹄这般知根知底,皆然刷的一声插出斧锤,张牙舞爪似要啃人一般。匪头见她对自已知之甚详,便知晓她是特地来寻自已,扬喉大骂:“他妈的,你是谁?”
“楼…飞…雪!”一字一顿把自已的名字说出,锵的一声,楼飞雪手中的三尺青锋出鞘,还不待前面众匪从惊骇里回过神,流虹身早已咻穿入众匪之吮血猎杀。
林帛纶怔了,只见雪儿说出名字,前面众匪恶脸翟然大变,马匹声嘶大骤,还理不出雪儿名字有什么让人害怕时,前面已然人仰马翻,大量咆吼、辱骂、惨嚎、哀呼震耳欲聋,大量血柱飞扬喷洒,很难相信他的雪儿竟以单独之力屠杀二三十众。不是二三十众屠杀一她,真的是她单独屠杀二三十众!
楼飞雪就是特地来找他们的,身出正派名派的她,一身高超绝技哪是区区拦路匪能挡。跃入匪群里,手中的三尺利刃快如钧电,扬手劈砍,反手切削,剑气所到,撕撕撕裂响,四周七八人皆然鲜血暴喷砰坠栽地,更有两三匪,或脑袋削半白桨下流、或双手掉落胸骨叉出、或腰肢切断肝肠滋滋。
这……这……这是我的……我的雪儿?林帛纶呕的一声把早饭喷了出来,惊愕的连去擦一嘴的污秽都没办法做到,胃袋上剧烈收缩,噗的又一声,蚀黄的胆汁从嘴里挤出。双目瞠大,愣看前面此幕巨呕血腥,只见那个超级恶心的娘门面容冷酷,纵跃间匪群涟漪荡泛,涟漪开,惨嚎起,四周瞬时瘰沥腥红,什么死法都有,尽管你能想像出恶心死法,这里全都有。
楼飞雪瞬息间削切了二十七匪,站在一堆瘰沥解肢的尸块中间,猩红的血剑下垂,任由鲜血滴答落地,脚步徐缓地转过。脸儿依旧冷若冰霜,眉目煞气浓重,轻轻迈开步伐朝那个吓尿裤子的匪头冷酷森然走去。
“饶饶饶……饶……饶命,求……求……”匪头不复原先的凶残,吓瘫在地以手拖臀后退,垮下的尿液时不时挤出一点,湿了一大片,撕心裂肺哀嚎:“求求大人饶……饶命……”
楼飞雪不语,两道目光如利刃看着匪头,缓步来到他跟前,淡淡道:“当你杀害无辜时,就该知道会有什么下场。”
“住手……”才一瞬间她已杀了所有人,林帛纶吓的脸色苍白,骇见她还要杀人,强压住胃酸急忙上前嘶喊:“他都求饶了,绑去给官府,不要再杀了。”
匪土聆闻有人替自已求饶,渴求仰起哀目,“饶……”
“撕!”听得林郎无比善良的话,楼飞雪凄厉的脸儿一柔,没等他来阻止,手中血剑快速一挥,瞬息腰切了这个还有脸求饶的恶匪。
“啊……”匪头恳求的话还没落下,腰枝突然一灼一麻,上半身蓦地倾斜从下半身坠掉于地,无法诉说的恐怖由心而生,剧烈的疼痛还没来袭,血目已是肿胀,眼泪鼻涕俱下嘶喊:“救……救我……救……”以手攀爬转过只剩半截的上半身,震惊地抱住仍保持跪立姿势的下半身,又急剧抽痉攀回头捡抱掉落的大小肠子,声音扭曲恐怖:“救……救我……救救我……”
“卟通……”狂奔上前的林帛纶骇见如此残虐一幕,双腿发软,猝然一头栽入大量尸块血泊中,毛骨悚然撑在一具被削掉半个胸的残肢尸块上,任自已如何的努力,可发软的双腿就是没了力气,蹬踢间,反让自已的脸蹭出大量鲜血,近见残尸里面的恶心肺脏,鼓起脸颊噗的一道,把肚里能吐的全都吐出来,撕裂心肺咆声惨叫:“啊……啊……啊……”
“林郎……”刚把剑回鞘就听到身后惊吓过度的嘹叫,楼飞雪急速转身,见到林郎一张俊脸苍白如鬼,以手肋攀地,双腿慌乱踢蹬,其样之恐,难以诉说。
“别……别……碰我!”匍匐慌乱地蹬离死尸,林帛纶张大嘴猛烈呼吸,见到这个凶残的女煞星伸出血腥手掌碰触自已,一声惨叫,急速往道旁的草丛攀爬了进去。直到远离小道一大段距离,这才停下匍匐双手,翻转过身,惊汗涔涔吸气、呼气、吸气、呼气……
楼飞雪刚要扶起他,听得这般恐惧惨叫,急放开双手,伤心地跟着他入了草丛,咬了咬唇瓣,蹲下身掏出手绢为他拭去一头血渍和冷汗,语轻道:“还好吗?”
还好?林帛纶愕目失焦地观看她,久久魂魄无法归位,苍白的俊脸半滴血色都没有,很难去相信刚刚他到底看见什么。那个场面只要见一次,这一辈子睡觉怕是都得做恶梦。双手捂着心脏剧烈猛喘一会儿,感觉失掉的声音回来了,当即扬声咆吼:“为什么?为什么要这么的凶残?”
楼飞雪轻声一叹,试图解释:“这群人丧尽天良,杀人如麻,皆死有余辜。林郎大可不必如此。”
第47章 寻找匪穴
“死有余辜?哈哈……”林帛纶悲哀地闭上双眼,摇了摇头苦道:“我上过战场,也杀过人,可是那是战争,纵就是战争,把人杀死也就完了,但是你……”睁开双眼,咽了咽沫液斥责:“土匪是可恨,但是你明明有更柔和的手段,匪头明明无力反击了,你却偏偏……”
楼飞雪知他天性善良,不生气地摇头,柔声打断:“林郎,这群山匪所犯之案足达八十余桩,被凶残杀害百姓无可计量,罪行已无可饶恕了。”
“纵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