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焦头烂额。用这个词来形容整个根据地的管理,确实恰如其分。
于是,整个大厅里,再次陷入沉闷。
“投降的原先各地官员还是可以利用一下的。”赵梓欠身建议道。“这就好比现在的西安原知府,其实,他们在管理城市上,还是有些办法的。”
对于这个提议,吕世也是考虑过的,现在被赵梓提起,略一沉吟后轻轻摇头道:“赵先生的提议也不失一个办法,但这个办法我认为不可取,相对来说,对我们来说,是百害无一利的。”
“闯王怎么说?”赵梓很疑惑的问道。
“这第一,大明到了今天的这个地步,原因是什么?不是真正的天灾使然,最大的原因是**,而**从哪里来?大家心知肚明,那就是已经烂到根子里的官场,无度的需索,才让百姓无法生活,这才让百姓揭竿而起,铤而走险。”
大家就一起默默点头,这是大家都知道的,也无需再说。
“第二,我们带着百姓们做的是什么?造反,那么,我们造的是谁的反?是官老爷的反,赶跑他们,我们才能活下去,而且追随我们的人,那个不是与那些贪官污吏有着深仇大恨?”
“就是,我不杀尽贪官酷吏决不罢休。”过天星咬牙切齿的表示着自己的决心。
“这样,我们依旧让那些随风倒的狗官再坐大堂,那是一个什么样的结果?”来说问道。
朱铁第一个站起来,嘶声道:“我不服。”这一句话,立刻让赵梓等人明白了,为什么吕世闯王不想让那些投降官员继续管理地方的原因。
打倒贪官污吏,推翻这个**的朝廷,这就是自己成事的基础,而一旦再次运用那些原本在百姓眼里如同寇仇的原先官吏,那么,让大家怎么想?
我们辛辛苦苦打下的江山,到头来还是要那些有着深仇大恨的官吏坐在大堂,那么,我们拼死拼活为的什么?难道还是要他们换个身份来压榨我们吗?那我们造反还有什么意义?
“用一批这样的官吏,我们就失去了全部民心,得不偿失啊。”吕世语重心长的道。但看看赵梓和同样是从官府投奔而来的郑浩有点尴尬的表情,吕世连忙道:“当然,什么事情都要一分为二的看,如两位先生这样,本来就心怀百姓,主动帮助加入根据地的,我们当然双手欢迎。”
吕世的肯定,让惴惴不安的两人彻底的放下了心理的包袱,赵梓这时候长出一口气叹道:“还是闯王高瞻远瞩啊,不然,我们这有病乱投医的办法,可能就真的葬送了我们的事业。”
“其实,还有一点更重要。”李先生也欠身说道。
“李先生说说。”吕世笑着伸了下手,让李先生谈谈他的看法。
“我们做的是一种全新的事业,我们的办法也是全新的,而我们这些人,更有绝大的热情与激情,而这正是我们的事业蓬勃发展的基础。”
这是再正确不过了,看看满屋子朝气蓬勃的众人兄弟,没有一个人怀疑他们做的事业会失败。
“而一旦那些原先的官吏加入,那么,他们就会将已经腐朽的一切带进来,正所谓近朱者赤近墨者黑,不要多久,他们的那套办法,那死气沉沉的做派,就会传染给我们,到那时候,我们的事业就会在这暮气沉沉里堕落消亡。”
吕世双手一拍,大声赞叹道:“正是这个道理,李先生说到了点子上。”
很少说话发言,总是习惯性躲在吕世身后的赵兴,这时候也在吕世的身后,探出脑袋来,不无忧虑的道:“只从渭南一战,我们得到了没想到的胜利,拿下了整个陕西,底下的一些兄弟都开始变得飘飘欲仙起来,看到这花花城市,更是忘记了自己的本分,原本军纪严明,但现在,却已经有了一番变化。”
看看吕世鼓励的眼光,干脆走出吕世身后,站出来,对大家掰着指头道:“仅仅这个月不过十几天,我们的监军士就已经按照军法,处决了三百一十七个奸淫掳掠的害群之马。”这时候,看向吕世。
吕世点点头,表示赞扬,“对,就是应该这样,非常时期,用非常手段。”
“谢谢闯王宽厚。”赵兴赶紧感谢,毕竟自己的监军士按照军规砍杀了这些出生入死在一起的兄弟,还是可能招心怀仁厚的闯王不满的,现在,只要是闯王不满的,自己绝对不做。
“但是,以后记住,我们要成立一个军事审判庭,虽然有些人罪大恶极可杀该杀,但是,是不是还情有可原?以前那些办法,尤其是官军里的办法,我们不一定要继承,因此上,成立一个军法法庭,让犯错误人有个为自己辩护的机会,我想还是有必要的。”看到变得诚惶诚恐的赵兴,吕世笑着安慰道:“这个军事法庭就由赵兴兄弟当厅长如何?”
对监军士这块,以及他所管辖的范围,大家都以一种自古由来的原因,而避讳不及,既然是闯王与赵兴说,大家就都选择沉默。
赵兴再次被委任重任,心中高兴,但脸上却是一分平淡,只是施礼接受。
既然说到了这里,也看到了自己军中这段时间出现的毛病,问题,而且,这问题是如此的急迫严重,说穿了,还不是农民的目光短浅?现在,需要纠正这个无线危险的时候了。
于是,吕世亲自给屋子里几乎所有的人都倒上碗开水之后,对赵梓陈策郑浩,也对所有的人坚定的,大言不惭的剽窃了毛太祖的名言:“我们的事业正在蒸蒸日上,形势一片大好,这时候,我们一些人就要满足了,就要骄傲啦,就要堕落啦,一些兄弟,没有在战场被红衣大炮的炮弹打倒,他们在这些敌人面前不愧英雄的称号;但是经不起人们用糖衣裹着的炮弹的攻击,他们在糖弹面前要打败仗。我们必须预防这种情况。夺取全国胜利,这只是万里长征走完了第一步。如果这一步也值得骄傲,那是比较渺小的,更值得骄傲的还在后头。在过了几年之后来看我们现在的胜利,就会使人们感觉那好像只是一出长剧的一个短小的序幕。剧是必须从序幕开始的,但序幕还不是**。以后的路程更长,工作更伟大,更艰苦。这一点现在就必须向我们的兄弟讲明白,务必使兄弟们继续地保持谦虚、谨慎、不骄、不躁的作风,务必使兄弟们继续地保持艰苦奋斗的作风。我们有批评和自我批评这个武器。我们能够去掉不良作风,保持优良作风。我们能够学会我们原来不懂的东西。我们不但善于破坏一个旧世界,我们还将善于建设一个新世界。”
吕世站住,静静的就站在那里,然后,拉开门,让冬日里和煦的风吹进来,让冬日的阳光走进来,驱走屋子里沉闷污浊的空气,带给这个世界一片清新与光明。
好久,好久,屋子里一声木炭爆裂的轻响,这吓了吕世一跳,怎么回事,屋子里怎么这么静?不是有很多兄弟,还有一群老人吗?
转回身,看到的是一群目瞪口呆,满眼星星的众人。
是的,刚刚吕世,他们的闯王说的那些,真的是振聋发聩,真的是他们想无所想,真的是——无言形容。
吕世看到这样的场景,就深深的自豪,毛太祖拿出的所有文章,所有诗词都是前无古人后无来者的,镇到你们,震倒你们,那是理所当然,现在,被自己无耻的剽窃,希望不要辜负了太祖的本意,让自己在这个时代,领导一群求活的百姓活下去。
第七百零五章 无为而治
79免费阅和煦的冬日里的风;拌合着那一样变得闪亮温暖的阳光;在吕世打开厅门之后欢心的跑进來;驱赶走了全大厅里的沉闷与污秽的气息;那盆炭火;也得到了新鲜的氧气;发出连续的噼啪生;燃烧的更旺;每个人都在这遽然的清新里;原本已经晕乎乎的头脑被这清新唤醒;立刻精神百倍;
赵梓看向陈策;陈策与他互相交换了下眼色;然后;一起整衣站起;对着在门口阳光里;显得更加高大的吕世闯王;深深拜下;
“老天眷顾;让我们得到了闯王;老天眷顾;让我们看到了闯王的胸怀;让我们知道了自己的错误;自己还需努力的方向;刚刚闯王一番振聋发聩的教导;我们将组织人手;传遍讲透;让我们每个人都记住;都领会;都;;”
“打住;千万打住;”吕世慌了;不是因为他最敬重的两位先生对自己施礼;而是他们后面的话;什么叫传遍讲透;这不就是另一种语录吗;
这要不得;因为吕世在后世深深知道;个人崇拜的危害;
个人崇拜;有利有弊;但其实;绝对是弊大于利;
穿越者的使命是什么;其实不是称王称霸;不是三妻四妾;而应该修正历史;是的;是修正;而不是修改;这期间就包括中国人骨子里的造神和盲从心态;这是最大的害处;其中从孔子到毛太祖尽皆如此;
打住了陈策赵梓的吹捧;吕世再次将话睿嘶貋恚弧捌涫担还芾碚馀荡锏牡胤剑灰膊皇遣荒茉擞孟钟械娜肆Γ晃蚁胧匝橐幌拢豢纯词遣皇悄苋梦业睦硐耄唬还倮舨辉偈侵魅耍欢娴谋涑煞裾撸唬徽飧隼砟钤谡飧龉爬系拇蟮厥迪郑弧
一提到这个;;陈策赵梓立刻就來了精神;伸长了脖子仔细聆听;生怕漏了一点点;
而一向对这个方面头疼的过天星;干脆把椅子挪到了门口;将双腿伸到门槛上;抱着双臂;眯起眼睛晒起了太阳;
尽量避免沾染政务的吴涛;这时候也小心的伸直了耳朵;希望能听得仔细些;
“其实;所谓官吏人手不负分配;不是我们的人手太少;而是我们想要管的太多;”吕世踱着步;说出了自己的看法;
“这;;”赵梓和陈策互相看了一眼;却是有点无所适从;怎么;官吏管理一切;本來就是天经地义吗;百姓就要去管;而且一定要去好好的管理才能出现国泰民安的太平世界;要不也不叫守牧一方了;现在;我们由于人手不足;已经有许多事情管理不过來了;怎么现在闯王还说我们的管的太多;
吕世看看这两位老官吏出身的人;那种不解和愤愤不平的表情;就笑着解释道:“來;我们现在先举个例子吧;这样说我们的事情更直白一点;”
然后对身边的三叔笑着道:“三叔;现在我准备在午饭的时候;请大家吃顿饭;这可行;”
“当然;请吃饭那是你的事情;只要不花政府的钱;你请他们做什么都可以;”三叔当然乐意自己的儿子;闯王能与老兄弟多聚一聚;那样;将使得他的地位更加稳定;
“好;”吕世一拍手;对已经开始感兴趣的兄弟们;尤其那本來眼睛已经眯起;在冬日里暖暖的阳光里有点昏昏欲睡的大统领过天星;也睁大眼睛的他;笑着道:“我将请大家吃一顿土豆兔肉大餐;”
此言一出;立刻得到了一阵嘘声;过天星更是夸张的开始大声呕吐;
吕世表情惊讶的问道:“怎么啦;我请大家吃我们根据地的特产土豆烧兔子;怎么不好吗;”
过天星立刻代表大家抗议起來:“你拉倒吧;土豆;你还是杀了我吧;要不我就自杀;”
吵吵嚷嚷开始;大家都开始抱怨土豆的罪恶;当然;已经忘记了当初若是洠в型炼梗桓莸厮坪跻参薹ǘ裙压兀
“大家先暂停批判土豆和兔子;让我们的闯王说完;”吴涛心急大家又要跑睿灰蛭凰溃蛔约旱拇惩蹙圆换嵛拊滴薰实哪贸稣飧鍪虑樗凳拢
说起來;虽然吴涛避嫌;但在整个根据地集团里;正是由于吴涛的这个性格;反倒让他的人气更高;虽然文官集团不断壮大;但是;吴涛依旧稳稳坐着当然的三把交椅的位子;这个位子也无人可以动摇;即便是陈策赵兴都不能;
吕世哈哈一笑;接着自己的话睿溃骸巴炼购屯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