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吴刚接着说道:“黄金是国家的,必须归国家所有,旅客是我们的兄弟姐妹,不不能允许任人欺负。
列车长周文英顿时赶到一阵暖流传遍全身,她强忍住激动的心情说道:“我知道你会这么做的。你能不能告诉我,你在国家安全部担任什么职务?”
吴刚说道:“我什么职务这不重要,重要的是我们不能坐以待毙!”
程一鸣突然睁开眼睛,异常紧张的瞪大了眼睛望着吴刚,又望望列车长周文英。
随后,他神情异常紧张的问道:“你们真的要干?你你是国家安”
吴刚急忙止住他:“嘘小声点。”
列车长周文英瞪着程一鸣压低声音说道:“你不要那么大声说话!”
程一鸣更加的紧张,但他还是压低了声音说道:“可是我们两手空空,万一失败”
吴刚瞪着程一鸣,揭穿了他的身份:“程一鸣,你别忘了你的身份,你已经是犯了死罪的人,你必须赎罪!”
程一鸣自知理亏,不再说什么,他又拿起吴刚放在茶几上的那盒“兰州”香烟,抽出一支塞进嘴里,又拿起打火机打燃,点燃香烟,默默的吸着。
吴刚看了一眼后面第一排座位上的夏雷声,转向列车长周文英接着说道:“我不瞒你说,我已经用一种特殊的方法向外面发出了我在列车上的消息,如果他们接到了,没有我的进一步消息,他们是不会再发动攻击的。不过,眼下我已经没有办法再和外面取得联系了,我们只能另外想办法。”
列车长周文英再次惊异地望着吴刚,她更加确信他一定有了从内部行动的具体办法。
吴刚继续说道:“现在,加上刚才出现的新的恐怖分子,基本上可以确定他们最少有六个人,我们”
列车长周文英打断吴刚的话:“我觉得他们是五个人,外面发动攻击后,那个混蛋苏克一直没出现过,说不定他被打死了。”
吴刚吃了一惊,急忙问道:“怎么你认识什么混蛋苏克?”
列车长周文英点点头说道:“那个混蛋苏克是车上的列车员,是我的兵,也是个败类。还有,后面那的混蛋我也认识,他是江城电力机务段的副司机,他的名字叫夏雷声。”
吴刚顿时神情变得异常严峻,若有所思道:“是这样原来他们有内应”
列车长周文英接着说道:“他们行动应该是从一开始就有预谋的”
吴刚仍然若有所思的点点头说道:“很可能是这样如果你说的混蛋苏克真的被打死了,这对我们倒是个好消息,我们少了一个对手。”
列车长周文英说道:“应该是个好消息。”
吴刚接着说道:“但是,我们还不能过于乐观,我们现在连列车在往那开都不清楚,不能盲目行动。”
突然,列车长周文英两眼露出兴奋的光芒:“我有办法了,我可以给我爱人发短信,让他告诉我们在哪哦,他是我们列车段副段长。”
说着她从口袋里掏出一部手机。
吴刚惊异的望着手机。
列车长周文英说道:“我们列车长都是双配制,一个是移动,一个是联通。他们没收手机时,我留下了一个。我可以肯定列车是开往南偏西方向开,但不知道是在哪条线上”
吴刚眉峰微皱:“让我想想我一个小时前从厕所窗外看到的,一个小车站红石涯,对,红石涯,天涯海角的涯。”
他终于想起他往车窗外抛白冰的白西服时看到的山中车站的站名。
列车长周文英快速的编辑短信:
老公,我遇遭紧急情况,列车现在正向西南方向行驶,请速查明红石涯站(小站)在那条线,地理位置,行政属地。速回短信,切勿回电,切切!速速!!
吴刚迅速的查看了一眼车厢两头的夏雷声和戴明珠。
一旁的程一鸣紧张的看着编辑短信的列车长周文英。
列车长周文英编辑完短信,按动发射键。
信息发送失败列车长周文英焦急的说道:“糟糕,发不出去,没信号”
吴刚也紧张的看着她,抬头又看了一眼车厢后面的夏雷声。
列车长周文英再次按动发送键,仍然发送失败,她又按动发送键,短信终于发送成功。
“快走!”
这时,车厢前面传来陈文龙的声音。
满脸是血的冷坚和白冰相互搀扶着走进车厢,他们都强忍着伤口的疼痛。
陈文龙端着微型机枪跟在后面。
前排座椅上昏昏欲睡的人质们被惊醒,都惊恐的睁大眼睛望着他们。
列车长周文英惊愕的站起身向冷坚和白冰看去。
吴刚转过身,也惊愕地瞪大两眼。
程一鸣也转过身,惊恐的张大了嘴巴。
冷坚和白冰走过来,强忍着伤口的疼痛,默默的望着他们。
吴刚和列车长周文英急忙站起身,把他们扶到座位上。
列车长周文英瞪着陈文龙,愤怒的说道:“你们简直是禽兽!我需要急救箱。6号车厢有。”
陈文龙走过来,冷笑着说道:“女士,你就是要座医院,我也会答应。”
列车长周文英再次瞪着陈文龙怒斥道:“禽兽!”
说完她转身快步向后面的车厢走去。
陈文龙快步跟了上去。
6号车厢里,列车长周文英打开一扇标有“备品室”字样的门走了进去,随手将门关上。
陈文龙一脚将门踢开,厉声喝道:“不许关门!”
列车长周文英迅速的从备品架上拿下一个急救箱,顺手又拿起两瓶瓶装矿泉水走出备品室,她再次愤怒地瞪了陈文龙一眼,快步走向前面的车厢。
回到冷坚和白冰身旁,列车长周文英站在程一鸣让出的座位前,迅速打开急救箱,取出医用工具和碘酒、酒精、棉球、纱布、胶布等,开始为白冰脸上的伤口消毒、包扎。
白冰忍着疼痛望着对方:“谢谢谢谢你”
列车长周文英说道:“你不要说话,坐着闭上眼。”
说着她打开一个药瓶,把几粒药片塞进白冰的嘴里,又打开一瓶矿泉水,也塞进白冰的嘴里。
与此同时,吴刚也用纱布沾着酒精为冷坚擦净脸上的血,又将一团纱布塞进冷坚仍然在流血的鼻孔里。
陈文龙冷笑着看了一会,快步走向车厢前面。
第十九章(三)列车上的谋划
(三)列车上的谋划“蝎子”夏雷雨此时又有一种莫名其妙的预感,这道不是因为他挨了乔丽娜的一顿拳头,主要是乔丽娜的出手太重,他的右眼出现了充血,隐形眼镜也不知道飞到了那里,戴着隐形眼镜的另一只眼也有些看不清楚周围的人和物,而且,右边的耳朵不停地鸣响,听不到任何声音。
另外,“母狼行动”一开始就死了孙长江,在外面发动突然攻击时又死了苏克,使得本来就不够富裕的行动人员更加紧张。
但是,他毫不怀疑乔丽娜的能量。
这个“娘们儿”确实有着超人的胆识和智慧,能把“母狼行动”计划的天衣无缝,事事处处、时时处处,比如人员的入境、车辆的接应、列车上的内应、列车的控制、人质的看押以及紧急情况的处置等等,都能把一切想到和做到中国当局有关机构的前面,一切都能从容应对。
特别是遇到突然的攻击后,她沉着镇静的应对,他更是自愧不如。
他的右脸肿的得厉害,眼睛很痛。
他向他的堂弟举起了手:“我要去洗手间”
“脱鞋!提着裤子抱着头!快去快回!”
按照陈文龙的交待,夏雷声冲着他的堂哥高声吼着。
“蝎子”夏雷雨的腰带并没有被收回,但他还是故意做出样子,一手提着裤子、一手捂着青肿的脸,走向夏雷声后面的厕所。
他再次象吴刚和他之前去厕所时那样,先看了看厕所对面半开着门的那间装饰精巧的写字间、里面的落地式饮水机、几只散落的一次性纸杯、一桌一椅、被打翻的花瓶,散落在桌上的鲜红玫瑰花以及被砸坏的电话机。
走进厕所,从里面锁上门,他首先打开洗面盆的凉水水龙头,用凉水洗洗脸,掏出一条手帕浸湿对着镜子敷到脸上,随后又看了看全铝塑板装饰的墙壁上的装饰画、衣帽钩、固定在面镜下的洗手液盒,接着他看了看头顶上的天花板,望着四四方方的通往车厢顶上的封口板和铁路专用钥匙就能打开的锁孔,疑惑的摇了摇头。
最后,他又看了看宽大的磨砂玻璃窗,他也拉开玻璃窗上的弹簧插销,轻轻往下一拉,上面的一扇玻璃窗被拉了下来,随着一阵冷风,外面的山川原野赫然也出现在他眼前。
他再次疑惑的摇了摇头,关上车窗,打开坐便器的冲水开关,也让水流了足足一分钟。
此前,他曾在坐便器的翻盖上给戴明珠留下一张纸条,这次他没有新的“情报”要送出。
他关上冲水开关,又望了一眼天花板上的封口板和宽大的磨砂玻璃窗,打开门锁,提着裤子、捂着头,若无其事的走了出来。
他看了他的堂弟一眼,没有再说什么,径直走回他座位坐了下来。
自从列车长周文英发出短信后一直在等着回音。
此时,冷坚已经恢复了常态,脸上包着纱布的白冰也默默的喝着矿泉水,吴刚和列车长周文英坐在他们的对面。
程一鸣则坐到了列车长周文英在走廊另一侧的座位上,他望着车顶发呆,他里面和对面的人质仍然在昏昏欲睡。
列车长周文英沉思片刻,将手机装进口袋,轻轻的向吴刚点了点头,站起身冲向夏雷声举起了手:“我也要去洗手间!”
“脱鞋!提着裤子抱着头!快去快回!”
望着他以前出乘时曾经很熟悉的列车长周文英,夏雷声同样高声吼着。
列车长周文英一手提着裤子、一手捂着头走向夏雷声。
她狠狠地瞪着他,怒斥道:“你也是人渣!你不得好死!”
她狠狠地瞪了夏雷声一眼,推门进入厕所。
夏雷声仍然板着脸瞪着车厢里的众人质。
列车长周文英进入厕所后,仍然是先从里面锁上门,然后迅速拉开车窗上的弹簧插销,拉下玻璃窗,希望能看到外面经过的车站,但是她看到的是一眼望不到边的崇山峻岭和茂密的森林。
刚从口袋里掏出手机,手机的屏幕就亮了,她盼望已经的消息终于来了,她急忙按动按键,手机屏幕上出现一条短信:
经查,红石涯(4等站)在宾黔线,往西南直行是编组大站月山站,继续直行是黔昆线直通昆明,往东南是黔桂线,往北是黔川线。发生何事,速回短信。
看完短信,她立即又编辑一条短信:
列车仍在继续往前行驶,速查明前方黔昆线详细路况,还可通向何地。
片刻,短信回复:
经查,如继续在黔昆线行驶,月山站前方将到达两江口站,该站也有三条支线交汇,两条北行进入四川,一条往南是昆河线,穿过原始森林可到达边境车站河口站。
得到详细的情况后,她将手机关闭装进口袋,拉下车窗,打开坐便器的冲水开关,稍后关上冲水快关,打开厕所门,抱着头走了出来。
夏雷声看了她一眼,随后推开厕所门向里面查看着。
列车长周文英回到座位处,坐到吴刚里面的座位上,冲着吴刚再次点点头。
吴刚立刻就明白他们需要的信息收到了,他抬头看了一眼已经检查完厕所回到车厢门口的夏雷声,拿起他的“兰州”香烟抽出一支扔给对面的冷坚,又抽出一支塞进自己的嘴里。
冷坚打燃打火机为吴刚点燃香烟,看了一下车厢前面监视人质的戴明珠,向吴刚和列车长周文英轻轻点了一下头,点燃自己的香烟默默的吸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