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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小男生,我和他同岁!”马红丽气愤了,她只是打扮的有点老行么?她今年才二十八啊!
“你又暴露了……”米渔要笑死了。
“闭嘴!”马红丽气爆了。
前面的司机和保镖已经憋笑憋到内伤了。
重重关卡,各种身份出示以及验证,在越来越严肃的气氛下,他们终于在经过了深山和密林后进入了一个军事基地,对,他们去的地方,不是米渔以为的实验室或者研究院,而是一个从外面的硬件设施看绝对的重金建设的军事基地。
“为什么来这里?”米渔奇怪。
“有些事要问你,你只要如实回答他们就行,不用紧张。”马红丽说完,就走下车。
米渔被两个和马红丽一样面无表情的军官带走,这次就连马红丽都没跟着。
那两个军官引着米渔跟着他们进到一个类似会议室的房间中,那里已经有三个穿军装的中年男人在等着她了,双方打了报告敬了礼,然后那两个军官转身离开,米渔站在那里和面前看起来很严肃的三个人大眼瞪小眼了半晌,“坐啊,不用拘束。”最中间的那个人示意她坐下。
米渔在心里想了很多他们找她来的目的,是政治上的考量或是道德的鉴定这都有可能,毕竟她接下来的工作是关乎很多人性命的事儿,但,没想到的是他们一开口就问,“你认识云苏吗?”
虽说平时米渔没那么多心眼,但见这种架势再结合马红丽之前说云苏只是个代号,他们不会把真实姓名暴露出来的言论,她知道,她的回答可能会对云苏有着一定的影响,“听说过他。”
“听说过?”
“我认识他哥哥云礼,我还有两个朋友喜欢云苏,所以我听说过,只是一直没见过。”米渔说的,不全对也不全错,这是在谎言中很难辨认真假的一种手段。
“你认识Shining吗?”
“哦,当然,他救了我的命。”米渔忙说。
“Shining说,他曾经给了你一把手枪。”
“是的,可是在逃亡的路上,让我弄丢了,应该是掉进了河里。”米渔如实回答。
接下来的半个小时,他们问了很多关于Shining的问题,她一一作答,尽量表现的理智客观,后来,他们合上记录的册子,对她道谢,也看不出满不满意她的回答。
这是一个特种兵归队后,必要的考核,从他的自身和有过接触的别人身上来进行的行为思想推理分析。
“耽误你的时间了米小姐,现在送你去实验室吧,哦,对了,因为事关重大,这期间,都会有我们的人保护着你,还希望你能配合。”
米渔呼了口气,终于问完了,终于放生她了,她可是一直悬着心的,恐怕说错了话让他们发现她和云苏之间有着暧昧到死的关系。
门口等着的还是那两个军官,他们将米渔送出大楼,米渔乖乖的跟着,表现出一副诚实善良的好学生模样。
突然,那两人停了下来,米渔见他们朝前敬了个礼,跟着抬头看去,发现,就在前方不远处穿着一身笔挺军装帅的惨无人道在回礼的人,不就是云苏么。
米渔忍不住的,裂开嘴冲他笑的灿烂,云苏看着那好看的笑脸面无表情的走过来,先敬了个军礼,“米小姐,从今天起,我负责你的安全。”
米渔收起笑脸,点着头,“那麻烦你了。”
这么说话真费劲,她心里一边抱怨着一边乐开了花,她将有很长的时间要和云苏相处了。
“请上车。”云苏说着,打开身后一辆吉普的后车门。
“丽丽姐呢?”米渔问。
“丽丽姐?”云苏满是疑惑的重复着这个有着一股子大上海歌女味儿的名字。
“就是马红丽。”
“她在后面的车里,会随行。”
米渔坐上吉普车,云苏跟着上来,司机是个高大威猛的军人,看起来能比云苏大好几圈,他回头冲米渔点了下头算是打招呼,随即又看向云苏,“教官,可以走了么?”
“走吧。”云苏说。
车子渐渐驶离这个隐秘的基地,一路上,谁都没有说话 ,直到出了山路,前面的威猛司机先开口,“教官,我来咱们队的时候你刚离开,我天天在队里听他们讲你的光荣事迹,你都快让他们吹捧成神了。”
“他叫威猛。”云苏没有搭理威猛,扭头先向米渔介绍。
真是人如其名啊,米渔心想。
威猛刚开始看着挺酷的,谁知道说起话来没完没了,米渔还想和云苏叙叙旧,却一直都没有说话的机会,虽然他们才分开一天。
米渔推了推云苏,也没管威猛在前面说的有多热火,她看着云苏,用嘴型说道,“很高兴再见到你。”
云苏用嘴型回答,“我也是。”
“我很想你。”米渔又说。
云苏看着她,深邃的眼神中看不到底,也让人猜测不到他在想什么,他几乎只是顿了一下就用嘴型回答道,“我也是。”
还是那三个字。
米渔嘴角上扬,对这个回答感到开心,她受到鼓舞,就那样轻松自在的继续说,“我喜欢你。”
云苏依旧看着她,米渔觉得似乎过去了很久很久,虽然威猛还在前面唠叨着云苏曾经在一次和蓝队演习中一个人灭掉了整个蓝队的传奇故事,但她真的一句话也听不下去,她看着眼前这个好看的可以当阅兵式升旗手的男人,不,他比升旗手还要好看很多,其实他和云礼除了眼睛很像外,气质上一点都不一样,云礼可以说是帅气,而他更适合用漂亮来形容,那种对她来说完全没有抵抗力的漂亮。
云苏的嘴角在米渔越来越委屈的表情中慢慢上扬,他又露出那种似笑非笑的神情,然后,一字一句,慢慢的用嘴型回答道,“我也是。”
、男女,朋友
车子行至市区,车水马龙间汽笛声四起,在一个十字路口处因为有人横穿马路司机的谩骂和叫喊声致使外面嘈杂一片。
车内的温度一直不高,却因为刚刚云苏那出人意料的回答开始渐渐升温。
米渔反应了半天,突然傻呆的揉了下眼睛,她想确定自己是不是眼花了,因为在她看来,闷骚的云苏应该会绷着脸说,“请不要在工作时间和我谈论感情问题,因为私人感情会影响我的判断力。”
虽然她说想他的时候,他回答的是他也是,但停顿的一下昭显了他的勉强。
云苏看米渔一脸不信的样子,有些无奈,有些好笑。
米渔找回自己的声音,“你刚刚说的,再说一遍。”
一直在前面说话的威猛(根本没人在听),以为米渔在和他说话,于是,又重复了一遍他刚才说的话,“我说,我们队友阿喷,当年刚来的时候疯狂的迷恋上了我们教官,毫不避讳的大胆追求,在队里都传开了,不过大家都帮着瞒着上级,听说有次训练的时候表白被教官揍的很惨,揍完后教官跟他说,打得过我才有资格喜欢我!我滴个教官嘞,帅到我了!”
就在威猛大谈特谈云苏当年光荣的事迹时,云苏已经悄然握住了米渔的手,两人十指紧扣,他凝视着她,用嘴型一字一顿重新说了一遍,“我很喜欢你。”
此刻米渔多想前面那个聒噪的威猛立刻消失掉,因为她不确定刚刚云苏说的是‘我也喜欢你’还是‘我很喜欢你’,虽然只是差一个字,但这不一样,这很重要!
她摊开手心,示意他写给她,云苏伸出手指,在她手心一字一画写的认真,手心的瘙痒感像是挠在她心尖上一样,从而蔓延开来痒遍全身。
确定了他写的是什么后,她伸手捂住红彤彤的脸颊,一副娇羞模样,“哦,这种表白方式简直太浪漫了!”
威猛可不同意她说的,“浪漫?阿喷可是被教练打得半死,这哪里是表白,这是玩命啊。”
“告白的话,应该由我先说的。”云苏看着娇羞状的米渔,眉眼含笑。
“教……教官?”威猛惊掉了下巴,亲娘四舅奶奶诶,他到底听到了什么?“教官……你……你……你要向小喷告白?”他从后视镜看向云苏,你了半天终于说出了完整的话,而云苏,压根瞧都没瞧他一眼。
“我好像知道了什么……”威猛自己在那嘀咕,“原来教官你长了一张受颜却有着一颗攻心啊!”
“你迟迟没有行动,而她也是太喜欢了,喜欢的肚子里都装不下了,所以要说出来。”米渔小声说着。
“我以为,我喜欢她这件事已经表现的够明显了。”云苏依旧握着米渔的手,在威猛看不见的地方,“毕竟我曾主动亲了她。”
米渔听他这样说,立刻有种飞升上天的感觉,宽敞的车厢内像是有各种粉红的泡泡在飞舞,而威猛,早快要吓死了,孰不知从头到尾那两人一直当他透明,没有一个字是说给他听的。
威猛觉得自己的三观已经毁了个彻底,他一直崇拜的飞狐大队的传奇人物云教官,竟然……竟然……,草,惊天秘闻啊,教官竟然亲了阿喷!
威猛心中一万头草泥马开始发情。
而米渔,在粉红泡泡散尽之后,突然想起来,“你什么时候亲的?我怎么不知道?”
“我都不知道米小姐,你上哪知道去!”威猛有气无力的声音传来。
“我会让她再记一次的。”云苏说。
“你杀了我吧,教官。”威猛已经不想活了,但死前,他想回去报信,阿喷,你的春天要来了。(这个自娱自乐的人……)
而米渔,心里一直盘旋着云苏刚刚的那句话,会让她再记一次……再记一次……记一次……
刚下去的红晕又爬上来了,米渔想,半个月前的她要是看到自己现在的样子,一定会觉得自己脑袋坏掉了!
她在心里自我批评着,这真不是一个有思想有内涵有气质有文化的四有新女性该有的表情和反应!
云苏倒是气定神闲,像是什么事也没发生,脸上的表情永远是一成不变的,表面上绝对看不出就在前一分钟他刚刚被表白成功或者说表白成功。
他们的终点是燕南传染性病毒研究中心,米渔的到来,让几个殿堂级专家很是激动,还没等她自我介绍一个瘦弱却又灵活的老头就将她拽了过去,“丫头,丫头,我们HPLC TIRUS Ay后发现它的分子很小但是红外光谱却很多,这是怎么回事?”
“进行衍射了吗?要用多晶X射线衍射法。”
“刚开始是用的单晶的,后来双晶了一下,这个东西太难搞了,它不按照常理出牌啊,我竟然在里面发现了幽门螺旋杆菌,多级MS都弄不懂它。”
“Colloidal Bismuth Pectin Capsules可以隔离蛋白酶,应该可以暂时抑制幽门螺旋杆菌。”
“可以吗?用Colloidal Bismuth Pectin Capsules?啊,我们怎么没想到,高慧,准备一下。”瘦弱老头中气十足。
“我靠嘞,教官,他们说什么呢?我一句也听不懂啊。”威猛像听天书,“你懂吗教官?”
“不懂。”云苏面无表情的吐出两个字。
“我还以为教官无所不能呢。”威猛嘟囔着。
“一个家里有一个懂的就行。”他突然又说。
“嗯?”威猛没懂,疑惑的看向云苏,可他已经不说话了。
“这是陈玄思教授,当年曾是你父亲的老师。”马红丽适时介绍道,“陈教授,这是米渔,米元森教授的女儿。”
“还用你介绍,她小时候的大小便都是老头我收拾的。”
“师公……”米渔要疯了,一边偷瞄着云苏暗地里又使劲拽陈玄思,恐怕他再说出什么吓人的话。
哪知陈教授完全不理她,对马红丽说,“知道老头我为什么不像那几个老鬼(其他专家)一样留胡子吗?”
马红丽完全跟不上节奏的摇摇头。
“那是因为都被她蒿掉了,老头我现在后遗症的看到胡子就疼!”陈玄思控诉自己的血泪史。
米渔躲,躲,躲到云苏身后,远离老头喷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