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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云苏立刻打断她,看她水汪汪的眼圈都红了,他是不忍心她再提起那件事的,虽然他十分想知道到底怎么回事。
“刚才马小姐来了,说王子善已经醒了。”云苏这时候提起王子善想给她提个醒,似乎也带有试探。
“真的吗?他怎么样?这里的电话可以用吗?我想打给老王问问情况!”米渔的眼睛在听到王子善的那一瞬间就放光了,本来她是来询问他是否在生气的,可是现在完全忘了初衷,只一个王子善,云苏就觉得自己被完全忽略了。
“内部电话,不能打。”云苏的音调降了几分。
而米渔,听到他说的话高兴的笑容也收了几分,一脸的可惜,“丽丽姐还说了什么?他恢复的怎么样?现在的身体如何?有没有什么后遗反应?还有,他有没有被吓到……”
接下来的话,米渔完全说不出来了,因为她吃惊的发现,云苏竟然粗鲁的将她压到了墙上,强吻了她。
他失去了平时的温柔,他粗喘着气息,一手抓住她的胳膊扣向她身后,一手固定着她的下巴让他方便亲吻,他急切的堵住她问问题的嘴,他啃她,嗜咬她,撕扯她的舌尖……
她愣了一下感觉疼后立刻反抗,他却更加用力,他的牙齿磕的她嘴唇生疼,可是他还没有放松的意思,米渔有些气愤的反咬了云苏的嘴角一下,他吃痛后才稍微离开了一些,那时候她只觉嘴唇火辣辣的疼。
云苏依旧将米渔按在墙上,他额头抵着她的,似乎在平缓自己。
“你怎么了云苏?”米渔如小猫般不安和委屈的声音悄悄的挠进了云苏的耳中,让他好不容易压下去的燥乱又腾的燃起来,此刻脑中最真实的想法就是,真想立刻给她办了。
“小鱼儿,你喜欢我吗?”云苏突然问。
问完他就深深的鄙视了自己一番,这种话他也问得出口?这么不自信不确定的话怎么可能出自他口。
米渔抬头看着他,很认真的点头,“喜欢。”
“那王子善呢?”
她疑惑的看着他,不明白他如何问起了她哥哥,“他是我哥哥。”
“喜欢吗?”他依旧执着这个问题。
米渔犹豫的点了下头,她想说两种喜欢是不同的,可是云苏的眼眸突然变得幽深,他掐住米渔的下巴,他似乎很爱做这个动作,“他亲过你吗?”
额头算吗?米渔犹豫的这一下,足以让云苏发火,他本是一个理性的人,但米渔的表现,让他十分不安。
“你是我的吗?”米渔还在想那个问题,云苏又提出一个新的问题,不过这个她不用思考就可以回答,“当然。”
“全部属于我?”云苏的手已经窜进她丝质睡衣下摆,上移,上移,精准的握住了她饱满柔滑的胸,她洗完澡没有穿胸衣,米渔想这简直是为了方便他,他捻着她的樱桃,低头亲吻她的颈项,哑着声音再次问道,“全属于我?”
米渔脸颊已经飙红了,她仰着头靠在墙上,清晰的感受到他火热的手掌按压着她的胸,他的手指揉着她的顶端,他湿热的嘴唇亲吻着她的脖颈,她这才清晰明白了云苏在暗示什么……
、【晋江独家】轻拢,慢捻
这栋老式别墅的装修是那种法国田园风格,由雕刻着繁杂花纹的深褐色木门进去,先印入眼帘的是墙上贴的蓝绿色底橘黄色碎花的墙纸,门边是和门同色的立柜,上面放着一款老式留声机,另一侧墙边靠着一排衣柜,墙角有个高高的落地台灯,正泛着幽幽的暖黄色光亮,落地台灯再向左一点是同款式的床头柜,上面摆着一款含苞待放的鸢尾花,紫色的骨朵在昏暗的房间中显得美丽又神秘。
床头柜前面紧贴着大床的地上铺着不大的一块长毛地毯,上面凌乱着散着深色休闲装和一套黑丝睡衣,两种衣服不同款式却异常的和谐,好像,他们就应该那样缠绕在一起;这间卧室最惹眼的还属那张大床,欧式的亮白色大床,床单是粉红色小碎花样式,哦,我们现在该看的不是他们的床单,而是薄被下面交缠的两具年轻的身躯……
女孩的发丝凌乱的铺散在碎花床单上,橘色灯光下闪着迷人的幽光,另一些发丝贴在她的脸颊,不知道是之前头发没干还是因为刚刚出汗导致的,她还依旧有些茫然,她看着上方亲吻她的额头,亲吻她的脸颊,亲吻她的嘴角的男人,想着自己如何到这个床上的。
他问她,完全属于他吗,他的手那样急切的钻进她的衣服里,他是那样极尽挑逗,他含着她晶莹剔透的耳垂说,完全属于我吧。
最正宗的公主抱,他是那样轻松的将她抱进了卧室,却又那样粗鲁的扔到了床上,随即,他两下脱掉了自己的上衣和棉质休闲裤,躺在床上的女孩还没来得及惊艳那精瘦的腰身上迷人的腹肌,男人就已经覆盖在了她身上。
而她那套黑丝睡衣裤,更是轻松的被他扯掉扔到地上,如今她只剩一条蕾丝内裤在身,就像他只剩一条Schiesser的黑色内裤一样。
“你在摸什么?”还在她软濡湿润的红唇上留恋的男人终于忍不住的问。
“嘘,数到4了,5、6,诶?只有六块?为什么不是八块呢?”米渔摸着他的腹部,心里嘀咕着这年头连周杰伦都八块腹肌呢。
“你往下摸,下面还有两块。”云苏的声音又黯哑几分。
天真的女孩真的向下摸去,在意识到自己靠近冒着热气的丛林时,已经来不及了,男人使坏的将身子向下一沉,她那没来及抽走的手就被紧紧的压到了两人之间,她的手掌,正隔着一条内裤覆盖在他滚烫炙热的某处。
轰的一声血气上涌,女孩的脸颊立刻红了个底朝天,她抽了几下手都没抽出来,害羞的侧过脸去不敢看他,“你……你……”
他脸颊埋在她肩窝处,粗~喘着气似乎也不好受,“摸摸,小鱼儿,别拿走。”
声音的热源瘙痒着她脖颈上细嫩的肉,让她麻酥酥的颤抖了一下,男人的一只手上移继续挑弄女孩的饱满,另一只手下移,抓住了女孩的手就向内裤中带去,女孩总是害羞的,但始终是个学医的,虽然害羞,但不会害怕。
他曾经带她穿越过一次丛林,那次经历了千辛万苦差点送命,这次,他再次带领她,越过人鱼线穿过黑森林就可以到达性福的终点,看似容易了些,但似乎需要女孩更大的勇气,也可能丢掉女孩半条命。
那是她从未触碰过的禁地。
那是让她意乱情迷的壮硕。
“小鱼儿,你瞧,我们都这样亲密无间了。”他的声音再次传来,他的脸在她的上方,两人近到鼻尖若有似无的互相蹭着。
米渔脸颊冒着热气,紧闭着眼睛不敢看他,而手下的感官却越发的明显。
“小鱼儿,你只能喜欢我。”他像是宣誓一样,重重的在她嘴唇印下一吻。
米渔已经没有思考能力了,她所有的感官和思想都集中到了她那只在下面的手。
“苏,我不要摸了。”女孩咬着嘴唇,可怜巴巴的说。
云苏似一阵电流从身体划过,下意识松开她的手,划到了她的腰际,抚摸到柔软的小腹,他的果断决绝在此刻淋漓展现,手指轻挑内裤边缘,立刻又再次‘穿越黑森林’,来到了他的销~魂殿。
女孩惊呼一声,双手捂住的脸,不去阻止他,只是捂住了自己热辣辣的脸。
轻拢慢捻抹复挑这句话,本是白居易在《琵琶行》里面描写江上偶遇的一女子,她弹奏琵琶的神态动作,但此刻,这句话,似乎用在这里,再适合不过了。
这句话翻译成白话文都来感受一下,轻轻地拢,慢慢地捻,一会儿抹,一会儿挑,你说,还有比这再合适的么!
伊甸园的苹果树已经发芽,迅速的它长成了参天大树,那邪恶的蛇,那诱人的粉红色果实,都在诱惑着这对初识情~欲的男女,蛇吐着信子,苹果散发着香味,终于,他们沉沦了下去。
对于毫无经验的人来说,前戏做到如此足以证明,男人,果然可以是无师自通自学成才。
那两片遮挡的破布还是隐没在了橘色光线照不到的角落中,真正的裸裎相对,从现在开始。
年轻女孩的胸部饱满又滑腻,那种充满青春的弹性、白皙和紧致足以让任何男人流连忘返,樱桃的挺立向男人诉说着它的动情,男人幽深的眼睛看着眼前的两座山峰,终是迷乱,含住樱桃,像是在吃世上最美味的食物。
他的吸咬□也足以让从未经历过的女孩意乱情迷。
他的手指还在那水漫的销~魂殿处,他找寻着殿门,他要进去感受那里窒息的美。
吐着信子的蛇儿诱惑力太大,男人终究忍受不住,他手握女孩的脚腕大开城门,看到伊甸园中的苹果鲜嫩欲滴,那是梦中无法触及的美丽,那是最极致的景象,那是最致命的诱惑。
“小鱼儿,你不知道我想了你多少年梦了你多少年爱了你多少年,就像现在,我依旧不敢相信这是真的,这种场景,在我的梦里上演过上百上千次,我害怕,这依旧是梦。”他俯在她身体上方,一双足以迷惑所有女人的眼睛,就那样炙热地看着她,而意乱情迷的女孩听完他的话才发觉,有一件事,她一直忘了去想了……
不过,现在显然不是一个好时候,因为,她感觉到,那最最私密的地方,贴上了热烫坚硬的某物。
“如果你疼,就咬我。”男人拍了拍自己的肩膀,俯视着那俗气的印花床单上显得异常美丽的女孩。
女孩红着脸,有些不安,有些紧张,不过她依旧点了点头。
男人笑了,好像在鼓励她放松,又好像为自己打气,“其实,我远没有现在表现的冷静,我紧张的手心都出汗了。”
“我可没觉得你冷静,你全身都热的发烫。”米渔也笑,可是这个笑立刻就僵到了她的嘴边,因为她感受到了,那个人已经有所行动。
她觉得自己,已经开始容纳他了。
随着缓慢的深入,她的眉头也越皱越深,上方的男人一边观察着她的表情,一边又看着下方隐没的自己,还一边感受着那种从未有过的极致体验,他第一次深刻体会手忙脚乱这个词的真谛。
因为心疼女孩,男人无法尽兴,在看到女孩眼角的湿润后,男人立刻就气喘吁吁的停了下来,白皙的额头青筋浮起,汗珠滴落,落到女孩黑色的发里,立刻消失。
“可以继续。”她痛苦而又性感的嗓音在这样一个夜里,显得楚楚动人。
男人像是接到命令一样,立即执行,他不再犹豫不前,他仰起脖子闷哼一声一举探入,当然,伴着他哼声的还有女孩疼痛的惊叫。
以为终于可以舒口气,可是女孩大口大口喘着气的样子还是让男人不敢轻举妄动,这样,两人再次僵持住。
男人轻柔俯身,将她混合汗珠的泪珠全部舔进嘴中,亲吻她呼呼喘气的小嘴,吸吮她柔嫩的舌尖,“鱼儿宝贝,你好紧。”
这句话刚落,他的嘴就被女孩用力堵住,似乎她猛然起身亲吻的动作太大撕扯了下方,两个人都不自觉的闷哼出声,这无疑是对蓄势待发的男人的鼓励,他深吻住女孩,双手握住她的手举到她的头顶,下面,进出起来。
橘黄色的灯光照射在发出吱吱声响的大床上,男人精瘦修长的身躯缠绕着女孩白皙柔嫩的肌肤,他们做尽人间之亲密□,他们娇羞了窗边的月亮,弯月亮悄悄的从他们的窗外溜走,独留一室的疯狂旖旎。
随即,是一夜纵情。
在睡着的前夕,米渔晕乎乎的还在想,她还是不知道,他到底是几块腹肌!
秋日的早晨,太阳静悄悄的爬上他们的窗台,柔和温暖的阳光透过碎花窗帘将床上的人照的斑影闪烁,其实五点的时候,云苏的生物钟已经叫醒了他,但看到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