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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半夜起来干什么?”云礼问。
“我想吃酸柠檬,可是家里没有了,所以我穿衣服去买。”米渔手里拿着大衣边说边走到了玄关处穿鞋子。
云礼看了眼她那依旧不显眼的肚子,“现在一点了。”
“就算是三点,我也得去。”不吃她这一宿都睡不好。
“我去。”云礼没好气的站起来,头也不回的走了出去。
两个小时后,云礼依旧没回来。
最后,米渔等来的不是酸柠檬,而是蒋风的电话,他说,云礼在酒吧和人打架,被酒瓶子砸了脑袋,现在在医院。
似乎这几个月,米渔和医院特别有缘,为了自己,为了王子善,为了云礼,她不停的去。
医院的走廊上,都是云礼的那圈子里的朋友,有的见过有的没见过。
“嫂子,来了。”候旭颠颠跑过去迎接她,然后又和她大概的说了下事情的经过。
故事就是从云礼找柠檬开始,因为这个时间超市都关门了,云礼找不到有卖柠檬的地方就想到酒吧里肯定有柠檬下酒,于是他随便找了个近点的酒吧进去就拍了一沓子钱向酒保要柠檬,那边正有几个喝多的,看到云礼嚣张的样子十分看不惯,于是双方几句话不合,打了起来,云礼单枪匹马当然打不过他们,幸好酒吧里有人认识这位云大爷,上去帮了忙才没至于被打个半死,后来,候旭和蒋风带了一帮人给那伙人端了,再后来他们才想起来通知米渔。
米渔是紧张的,是内疚的,说起来,他是为了她。
“进去看看吧,他在屋里睡着。”蒋风说。
米渔点头,轻轻的推开了病房的门。
云礼躺在床上,脸色有些苍白,头上缠着厚厚的绷带,胳膊上也有一处鲜明的伤口,那处没有缠绷带,只用药水擦了一下,虽然不严重,但看起来也挺吓人。
云礼听到开门声,睁开眼睛,见是米渔,他咧嘴一笑,伸手指了指旁边的桌子。
米渔循着看去,一个被捏的变形的柠檬歪歪扭扭的放在那里,那一刻,她蹲地上就开始哭,哭得像是死了老公(确实死了‘老公’啊),那决堤的眼泪收也收不住。
“米渔,我让你生孩子,我给你孩子当爸爸,我们不生气了,我们好好的好么?”云礼的声音较平时低沉轻柔了许多。
这话说完,米渔眼泪掉的更厉害了。
“对不起,云礼,对不起。”米渔觉得,她真是自私的厉害。
云礼没说话,看着蹲地上失声痛哭的米渔,只觉得这女人的心是石头。
“阿礼,除了爱情,我什么都能给你。”米渔泪流满面。
云礼闭上眼睛,不知道是因为头上的伤口疼痛还是心里疼痛,总之,他的表情,很难受。
后来,米渔被云礼的圈子里的人赞为最好人~妻,一个头上的小伤口都能让她哭个昏天暗地,这样的老婆真是羡煞众人。
可其中缘由,只有当事人知道。
云礼在第二天就出院了。
他搬回到公寓,住在客厅。
米渔解决了云礼这一大难题,开始了幸福的待产期,她第一期盼的是王子善两个月后绷带拆开的时候,第二就是小小苏的到来。
而和云礼的相敬如宾让她觉得舒服自在,云礼将她照顾的很好,老王抽空来看了一次他们,云礼的表现,简直让她赞不绝口,完全忘了说要替米渔报仇的事。
老王见到云礼后,就说当初生气一定是米渔的错,总之就是丈母娘看女婿越看越喜欢。
云礼也带米渔回了家,他和米渔偷偷领证的事儿让云爸发了很大的火,但云妈知道米渔怀孕后终于有了失去云苏后的第一个笑容,在她的劝导下,云爸只把云礼骂了一顿,对米渔倒是客气,尤其是在听说她是米元森的女儿后,更是满意的不行。
自那之后,米渔就搬到了云家去住了,云妈妈一日三餐的照顾着,似乎每天就盼着小孙儿的出生,米渔见云苏的母亲这样的高兴,第一次收起对云礼的歉意,觉得自己做对了。
在怀孕第四个月的时候,米渔的肚子终于有些凸显。
“三个月是个坎,过去就好了,今天让阿礼陪你去孕检。”当初,云礼少说了一个月,就怕他爸揍他说他搞大人肚子才结婚,他和米渔商量着,对家里说的是结婚后才发现的怀孕,这样才让他们的婚姻看起来没这么儿戏。
“嗯,没事的,妈你不用担心我。”米渔放下筷子,看向云礼,“你今天公司不忙就陪我去吧。”
“不忙。”
云妈妈看着两人的样子,很是欣慰,大儿子结婚了,和妻子很相爱。
其实,在前一天晚上,他们还有过这样的对话,“云礼,你真的是个好人,我们就这样,好好过一辈子。”像朋友像亲人一样,她在心里加了一句。
“除了爱情什么都能给是么?”云礼因为这句话很受伤。
“……嗯。”
“米渔,迟早有一天我会让你爱上我。”
云妈妈要知道他们有过这样的对话,不知道还会不会欣慰。
早饭还没吃完,云爸接到了一个电话,那边也不知道说了什么让他脸色骤变,电话咔嚓掉到了地上,这个经历过多少大风大浪的人,有这样的反应那绝对就不是一般事了,他愣愣的看了看餐桌上莫名其妙的另三个人,翕动了嘴唇半天,竟然什么也没说,抓起外套就往外走。
“老云,你怎么了这是?出了什么事?”云妈妈追出去。
“老佟,被车,送我去军区。”云爸喊着就跑了出去,还不忘回头和云妈妈说,“好事,天大的事,我先去确认一下。”
“你爸这是怎么了?从没见他这么激动过。”云妈妈一边嘟囔着一边坐回到餐桌旁。
“他工作上的事儿,妈你不用管他。”云礼不以为然,“媳妇儿,吃好没,咱们走吧。”
米渔点点头,穿上大衣,跟着云礼上了车,开往医院。
她不知道,在孕检回来,等待她的将是什么。
因为提前预约,又因为门子过硬,总之,米渔的孕检,十分顺利又快速。
出了医院,两人又去了婴儿商店买了一些小孩的东西,因为知道了是男孩,所以云礼又挑了一些小汽车和男孩的衣服,这么一折腾下来两人回家的时候,已经接近了晌午。
“我先去送一趟,你把这些装好,我一会儿回来接你。”云礼吩咐完米渔,拿了两兜子东西从车库出去。
可是,米渔装好其他零碎的东西后,等了半天也没见云礼再回来。
幸好她还不是什么都不能干,肚子不大,她依旧灵巧,于是索性不再等他,她拿着东西往回走。
房门大敞着,这种天气下敞着门实在说不过去,米渔疑惑的快走两步,在接近门口处听屋里有着说话声,感觉似乎有很多人,声音多是开心的兴奋的,就数云礼的声音最大,“哎呀,我忘了我媳妇儿了,苏苏,我先去接你嫂子,马上过来。”
苏苏?
“苏苏,你嫂子都怀孕三个月了,你还没见过她吧,妈妈很喜欢。”这是云妈妈的声音。
“妈妈喜欢的话,嫂子一定是很好的人。”这是……云苏的声音?这就是云苏的声音,那个每每飘荡在她午夜梦回时候的声音!
米渔手里的东西噼里啪啦的全掉在了地上。
她不确定自己是不是幻听了,她就像被点了穴道或者被雷劈中,她觉得自己呼吸都停了。
总之,她觉得这一切都是个梦,和那天意外发生时一样,特别像梦,怎么会有人叫苏苏,怎么会有人和他说话声一样好听?怎么会……他怎么会,出现了?
作者有话要说:终于回来了,我靠,真不容易。
二更完毕!
我太能墨迹了,我知道你们要这么批评我。
我太坏了,竟然卡在了这种地方。
可是你们看,我为了让云苏出来,这章写了多少字?
所以啊,你们要表扬我的,不要骂我,好吧,我知道你们一定会骂……
明天不更了,要去参加一个亲戚的升学宴。所以今天才更了两章…
高氵朝来了,二云抢鱼?叔嫂禁忌神马的当当当当,上演!
我觉得我爱上云礼了怎么办
、致命,协议
她无法从震惊中恢复过来,当时,她看着云苏胸口中枪倒下来的,当时,他看着那些穷凶极恶的人将云苏拖走的,可是,云苏,死而复生了。
她的云苏回来了,米渔的云苏回来了,她脑子中只有这句话在不停的回旋,上帝终究是仁慈的!
她应该狂喜,应该欢呼,应该庆祝,应该抱紧他再也不离开,可是,现在,她该用什么身份来面对他?
米渔那时刻要准备冲进房子的脚步,停住了!
现在有两条路摆在米渔面前。
转身离开或者进屋。
离开只是逃避一时,进屋就要说出实情,云苏相信或者云礼是否原谅都是未知的,而且还有个心脏不好的云妈妈在。
就在犹豫的这个时间,云礼已经走了出来,“媳妇儿,想什么呢这是?电话响了怎么不接?”
米渔几乎是机械的掏出手机按下通话键的。
“徒孙女,你家那母老虎和一帮人打起来了,她真的太凶残了,给那些人挠的要死,现在还在医院打着呢,你快来拉架。”电话那边是陈玄思的声音。
米渔用那个十分不灵光的脑袋反应了一下,随即转身就跑。
“你干嘛去?”云礼见她惊慌失措的样子,忙快跑两步拽住她。
“我妈和人打起来了。”
“我送你去,在哪?”
“医院。”
于是,云礼带着米渔飞车离去,在车上他抽空给家里打了个电话,“妈,我丈母娘那边有点急事,我先送米渔过去,你跟苏苏说一声,晚点让他见嫂子……嗯,你们吃吧,不用等我们。”
“怎么回事?”云礼挂了电话,见米渔一副心不在焉的样子。
米渔摇头,魂不守舍的,一会儿让云礼开快点,一会儿又突然笑出声来,一会儿沉思,一会儿看着云礼一个劲的说,‘真好,真好,谢天谢地!’
云礼莫名其妙的看着米渔,心想,那一定不是米渔亲妈。(本来就不是好么?)
“你妈跟人打架了你还谢天谢地?”云礼一边看路,一边观察米渔的神色,觉得她甚是诡异。
“不是,我不是在说那个,我很高兴却又很紧张。”米渔脸上的表情,嗯,很复杂。
“媳妇儿,要不我先带你去看看医生?是不是怀孕综合症啊一类的,搞的你都胡言乱语了。”
……
米渔本以为老王那暴脾气又乱发作,想着不定是怎么得罪了别人,所以发生了一些口角,到了那她才发现,这次,出大事了。
前段时间老王急火攻心为王子善找眼角膜的时候,被人设了陷阱。
她曾签订了一份股权转让书,是关于正在市中心建设中的满汉宫的股份。
那是老王用了三年时间筹备起来的饭庄,她那时候就信誓旦旦的说要打造全国最豪华的的饭店,当时还请了法国一个国际级设计师花费一年时间来设计,并且投资高达九位数,可是现在,就要拱手让人了。
而且,证据确凿,白纸黑字,还有王翠英的大印。
可是,她自己什么时候签订的都不知道,老王说,当时她为了阿善只签署了一份转让满汉宫百分之五股份的协议书,那时候十万火急,想来那百分之五也就无所谓了,可是现在,百分之五变成了百分之五十,那样的话,持股最多的变成了他们,除去那五十,老王手里的股份只够她在满汉宫当一个小股东的份儿,也就是说,她的心血,全完蛋了。
而且,失去这些股份后,她可能要转让皇庭御膳的股份来填补满汉宫的建造投资,这对拼搏半生的老王来说,是毁灭性的打击。
米渔见到老王的时候,她正坐地上哭,像是个泼妇,一点没有企业家的样,丢人丢到姥姥家了。
王子善站在门口,眼睛上还蒙着纱布,一动不动,无助又慌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