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衣角,飘扬的发丝在脑后散开,身子被他压在栏杆上动弹不得,她几乎丝毫不怀疑若是她说真的他会不会将她扔下船喂鱼。
“孟孑然,我长得又不是丑的惨绝人寰,有人追谈个恋爱很稀奇吗?”
即使心里害怕,她依旧假装镇定,调皮的朝他眨眨眼睛,孟孑然原本是阴沉着脸,手下收紧,却忽的看见她调皮的朝他眨眼睛,那模样一如多年前的样子,会老远扑进他怀里,娇笑着抱着他的脖子说:“小然子,背朕回宫。”
那些珍贵的回忆他一直小心的保留着,只为了今后的再次相逢,手不由自主的覆上她璀璨如明珠的眼,细细的摩挲,接着唇舌轻轻地覆上,她头一偏,炽热的唇舌擦过面颊而过。
孟孑然神色恢复正常,就好像刚才柔和的男子根本不存在,嘴角泛起的笑苦涩又邪恶,并没有松开她的手,反而拉着她往船舱里走。
“老板,人已经到了。”
她看了眼恭恭敬敬立在一旁的黑衣男子,脸上一片冰冷,侧脸棱角分明,就是他将她从服装店门口劫过来,不免多了些怨气,走过他的时候故意一脚踩在他脚上,还碾了那么一下。
孟孑然看在眼里,“清宁,以后不要惹卫东。”进了船舱之后忽然侧身语气不轻不重的说,更像是命令,她连首长的命令都不听,更何况是他的,扭过脖子看都不看他,孟孑然这次竟然也不恼,伸手推开门,带着她进了船舱里面的房间。
原本房间里并没有人,不到十几分钟里面已经坐满了人,个个黑西装,有的甚至带着黑黑的墨镜,遮住大半边脸看不清容貌,虽然个个都是黑西装,但是首座的男人一眼就看出他是最高发言人,她立在原地一动不动,掌心沁出了汗丝,就连额角也是,隐隐约约猜到孟孑然接下来要做什么。
她一动不动,孟孑然手上用力,拖着她穿过人群往里面走,坐在首座的男人掐灭了烟站起来相迎,一时间整个包间的人都站起来相迎,她看着孟孑然和为首的黑衣人寒暄一番落座,她被迫坐在他的身旁,包间里全是男人,只有她这么一个女人,可见大家的目光会有多少落在她身上。
“这位是?”
“这是我未婚妻谢清宁,这是秦先生。”她没料到孟孑然会这般介绍,更没料到包间里的大男人们齐齐的叫了声嫂子,让她如坐针毡,当初在部队里听见穆梁和的下属叫她一声嫂子,她不过是觉得不好意思,现在除了恐怖,没有一丝的不好意思。
“幸会,幸会。”
坐在对面的秦先生朝她伸手,不过三十来岁的年纪,长相算不上粗犷,但也算不上斯斯文文,戴了副金框眼镜,镜片后的眸子狭长,似笑非笑,她不得已伸出手轻轻地握了一下立马松开,感觉手上沾了什么甩也甩不掉,又碍于眼前的人,她垂下眼睑,身子坐的笔直,只听见秦先生说了句“开始吧”包间里窸窸窣窣一阵响声,之前满屋子的黑衣人都有序的退了出去,只剩下他们三个人面对面而坐。
右手还被孟孑然攥在手心,她另一只手揣在口袋里,摩挲着刚才和穆梁和通过电话的手机,越发的想听听他的声音。
“如今C市当属孟先生俯首帖耳,可谓是青出于蓝而胜于蓝。”
“秦先生过奖。”
“这次本也不想劳烦孟先生,只是现在情况有点特殊。”
时间一分一秒的过,第一次从贺家敏嘴里得知他涉黑她是不相信的,当如今亲眼所见的,却让她不得不信,眼前这个她曾经爱的死去活来的男人,已经彻彻底底的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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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一章
作者有话要说: 脑子里的思绪就跟一张打了结的网一般乱成一团,借口去趟洗手间从房间里面出来,刚走到拐角卫东悄无声息的出现在眼前,面无表情的看着她扶着墙站立,身子止不住的颤抖,低沉浑厚的声音:“谢小姐,是不是后悔知道?”
她惊魂甫定,还未开口,卫东接着说:“你已经别无退路了,唯有跟着老板。”说完意味不明的瞥了她一眼后料峭凌厉的身影消失在尽头,她抚着胸口,跑进了洗手间,反锁上门,小小的空间里,她摸出口袋里的手机,拨出了熟悉的号码,那头只响了两声就接了起来,却又在开口的时候止住了,许久才说了句。
“首长,我饿了。”
穆梁和在接待所里,刚从浴室里冲了澡出来,一手捏着手机一手打开电脑,听闻她在电话里鼻音很重的说饿了,大概猜到了些什么,合上电脑:“清宁,你是军嫂,要坚强。”这句话说完后那头夹杂着一声长长的叹息,似是无奈,似是宠溺。
谢清宁只觉得鼻头更酸,眼睛一眨,眼泪就落了下来,孟孑然这次分明是把自己的底子全透给她,就连毒品买卖的事情也让她知道,想让他们绑在一条船上,丝丝缕缕的牵扯在一起,她虽正义,也做不到去警局举报,而他就是知道这一点,才敢这般肆无忌惮。
胡乱的抹了抹脸上的泪水,朝电话那头喊:“穆梁和,你混蛋。”
“嗯,我混蛋。”穆梁和清晰的重复了一遍,手指沿着电脑的边缘划着,作为一个丈夫在妻子无助哭泣的时候不能到场,确实算是混蛋。
“穆梁和,你不仅混蛋,还是个大骗子,我要送你上军事法庭,让人家看看你的真面目。”
“好,都听你的。”
“穆梁和,我怎么就嫁给你了呢?”
她身子顺着墙壁滑坐下来,低声喃喃,这下子,那头没了声音,只剩下浅浅的呼吸,穆梁和保持着原来的姿势一动不动,漆黑眸子里的光亮一点点绽开,“清宁,等我回去。”
她闻言率先挂断了电话,穆梁和捏着电话眉头蹙起,伸手耙耙了湿漉漉的头发,说不担心是假的,在屋子里来来回回走了几圈,说服自己担忧、躁动的心,第一次对自己的职务生出种无力感,他知道她性子倔强,也知道她的小孩子心性,不然当初也不会跟他结婚,再次回拨过去,那头已经是关机。
谢清宁在卫生间里洗了把脸磨磨蹭蹭许久之后才出去,秦先生如他来时的那般神秘,已经离开了,房间外面的黑衣人也散去,剩下的都是孟孑然的人,卫东站在门外,似是在等她,她走进,他拉开门示意她进去。
偌大的房间里现在只剩下他一人,依旧坐在之前的位置上,只是现在的男人似乎是很疲倦、孤寂,闭着双眼,白色的灯光打在他身上,铎了层白色的灯光,她没有靠近,身子贴在靠门边上的墙壁,孟孑然睁眼,看了眼她防备的模样,起身大步推开门。
孟孑然送她回公寓已经是将近11点,她生怕他提出送她上去,或是上去坐坐喝杯茶的要求,几乎是在车子驶进小区停下后立马拉开车门,一口气跑进了的楼道的电梯里,直到打开门进去反锁上靠着门粗喘着气,才觉得安全。
这一夜谢清宁失眠了,同时异地的穆梁和也失眠了,睁着眼到天亮,眨眨眼睛,起床换上军装。
此后几天,她一直担心孟孑然会在来找她,提心吊胆过了几天,生活再次回复平静,每天早上吃着吴嫂煮的早饭上班,下班坐公交,军属大院子离她上班的地方并不远,坐公交不过五站,有时候下班路过花店,她会买上一束矢车菊,然后插起来放在餐厅的桌子上,映着浅色碎花的桌布,极是好看,给屋子简约的风格增添了一份温馨感。
今天像往常那般下班买了束矢车菊,一手捧着花,一手拎着购物袋,在包里找钥匙,找了半天没找到,她就按了门铃,穆梁和刚好从楼梯口下来。
大门打开,她以为是吴嫂,进门就开始抱怨今天公交车上人太多,她穿着高跟鞋被狠狠地踩了一脚,没听见吴嫂往常配合的话语,一回头穆梁和立在门后,一手还搭在门把上,看样子是刚冲过澡。
有片刻的失神,她忽然想起那个晚上哭着给他电话,把自己所有的脆弱都露在了他的面前,就好像剥掉了所有的衣服,完完全全露在了他的面前,让她无处可逃。
想往后退一步,逃离他的包围圈,他已经先一步朝她招手,那意思就是让她靠近一点,她本就是带了不理他的意思在里面,捧着花就是不过去,穆梁和修长笔直的长腿上前一步,他们之间的距离立马缩近,他快速伸手一捞,只捞到了那束矢车菊。
“跟首长一起,身手提高了不少,嗯?”
穆梁和没抱到媳妇,多多少少有点不悦,盯着跳的远远地媳妇,再次下命令:“过来,我既往不咎。”
“首长,你让过去就过去,作为首长夫人的我多没面子。”购物袋被她扔到了沙发上,她双手环胸望着眯着眼睛望他,不忘记挑衅的朝他翻白眼。
穆梁和血液里的大男子主义跑了出来,身为军人他的力气一只手就能钳制住眼前的女人,她看都没看清,身子已经被他按在了墙上,尖叫了一声,吴嫂闻声从厨房伸头,看见他们亲密的姿势,又进了厨房拉上玻璃门。
穆梁和虽是将她按在墙壁上,却伸手将她搂在了怀里,她面对着墙被他搂在怀里,低头看着他修长的手指,手背上有一道两寸的伤疤,尽管时间久了,颜色淡了,仍旧能看出当时应该伤的不轻,她没挣脱他的怀抱,因为她发现自己可耻的喜欢,她归结于是上次发生了实质性关系的原因,又或许是自己真的寂寞了太久。
“首长,怎么忽然回来了?”
她在他怀里轻轻地问,穆梁和莞尔一笑,他很少笑,最起码在她面前,更多的是不苟言笑的模样。
“是谁在电话里哭着问我什么时候回来?”
她大囧,伸手就要去捂他的嘴,谁料到穆梁和嘴一张,将她的手指含进了嘴里,炽、热的温度从指尖升起,很快传遍全身,她睁大眼感觉到他的舌尖在指头上舔、舐,酥酥麻麻,欲抽、出,他嘴自然的张开,她看着自己手指上满是他的口水,简直是不知说什么。
“首长,你属狗哒。”
“清宁,我属什么你会不知道。”对于上次她为何会哭着给他打电话的事情,他绝口不提,“陈铭说你找了份工作。”他适时的岔开话题,“在哪里上班?”
她挣脱开他的怀抱,跳的远远地,调皮一笑,“不告诉你。”然后拿过茶几上的矢车菊往里面走,穆梁和跟着往里面走,看着她熟练的将花插起来,剪下的枝干他裹起来扔进垃圾桶,环视了一圈屋子,不可否认,这个家越来越有家的味道,窗台上放着的鸟笼,白色的贝壳风铃叮叮作响,沙发上的可爱抱枕,还有茶几上吃了一半的零食。
吃过晚饭,吴嫂收拾完回去了,他陷在客厅的沙发上里看着军事频道,她拎着购物袋上楼,这算是他们发生实质性关系之后的第一夜,她窝在浴缸里,想着晚上他会不会兽、性大发,而且万一兽、性大发的话,她还可悲的反抗不了,他一只手就能把她按在床上为所、欲、为,第一次生出种怎么当初嫁了一个力气这么大的男人。
她用毛巾把手擦干,拿过衣服上的手机,竟然是齐莫庭那花花公子,想着大概是约她去哪里疯癫,若是搁在以前,她还真去的了,但是现在怎么说也是已婚人士,要顾忌到另一个人的想法,“不去,不去,我还要睡美容觉。”
“就你那样,也睡不出一朵花来。”
“好了,好了,祝你玩的开心,迟早铁杵磨成针。”
利索的挂断电话,隔绝那头咬牙切齿的声音,哼,想她跟斗,齐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