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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起来就很招蜂引蝶,和齐莫庭有点像,只是没想到穆梁和也会交这般的朋友。
“你好,谢清宁。”
“不介意我坐下来吧。”
不等她答话,孙二已经拉过椅子坐下来了,身子前倾,犀利的目光扫在她身上,她被他犀利的目光看的有些不适应,身子稍稍后仰,孙二被她的神色逗乐了,这可不像那个大脾气的大小姐啊。
“嫂子今天约了人?”
“嗯。”她瞥了眼推开门进来的贺家敏,抱歉的点点头:“一个朋友。”
孙二正玄思着这朋友是男是女的时候,一道女声插了进来,带着察觉的激动和兴奋:“清宁,你男朋友啊,长得不错啊!”事后的贺家敏,恨不得刷自己两个耳刮子,怎么就当面夸了他长得好看。
孙二庆幸自己嘴里并没有吃东西,不然定是要喷出来,这女人也不知道含蓄一下,以为一男一女坐一张桌子就是情侣,这也有可能是小叔子和嫂子。
贺家敏说完话感觉气氛不对,就知道不是,打着马哈自我介绍,孙二也装起了绅士,撇了眼不远处等的不耐烦的女伴,打了招呼之后离开,她在孙二忽然出现,贺家敏也到来的时候其实是害怕的,怕有些隐瞒的事情要真相大白。
就算是真相大白也该由她自己说出来,所以贺家敏脑子有那么一小会的当机,慢慢的消化这个消息,神色高深莫测,然后脸部抽筋了一下,等了好一会才说:“谢清宁,你刚才说你结婚了,还是和军人。”
“嗯,扯过证了,需要拿证来证明吗?”
贺家敏立马伸出手,被她一巴掌打开,带着笑意:“我的可信度这么低吗?”
“我现在只想看看结婚证,不然我可不相信。”
“没带,在他那里。”她这里说的他当然是穆梁和,他们的结婚证一直都是他保管的,她曾经在屋子里翻箱倒柜也没找到,着实是不知道被他藏在哪里。
她神色认真,不像是在说谎,渐渐贺家敏也接受了好友三年前结婚的事情,不免有些吹嘘:“你是不是被当时孟孑然和蔚以安订婚冲昏了脑子才结的婚,那男人对你好啊,听说很多军人都有暴力,他没被家暴吧?”
她摆摆手:“你想太多了,我看上去像是被家暴了。”
贺家敏伸着爪子去挠她脸蛋,水嫩嫩,白滑滑,怎么看怎么像是被男人滋润的,也调侃起来:“一晚做几次,是不是很猛?”
对于这个问题,她脸红了红,保持缄默不语,想起穆梁和昨天晚上对她的所作所为,滚烫的温度似乎还残留在皮肤上,熨帖着肌肤,挥之不去的感官也在脑子里窜来窜去,十分难熬。
“等你找个男人就知道了,还有这件事情不要让孟孑然知道。”不告诉他是因为他现在就跟个疯子一样,保不准知道后会对穆梁和做出什么事情来,而这一切是她不愿意看见的。
“嗯,放心,我是巴不得这辈子不遇见他。”什么是好闺蜜,就是她们这样的,闺蜜讨厌的人就是自己讨厌的人,无条件的支持,她们在餐厅里吃了饭,还兴致好的小酌了几杯,贺家敏的酒量很好,一瓶红酒喝了一大半,仍旧清醒的踩着高跟鞋啪嗒啪嗒走在前面,言笑晏晏的站在门口朝她挥手,步子丝毫不乱,反观她就有点逊了,喝了几杯,脑子里的眩晕感虽不是很强烈,步子却也不敢走快,加上穿的是高跟鞋,从餐厅出来这么一小段崴了两次。
“今晚的星星真美,你看那边,连起来像不像一只熊。”顺着贺家敏手指的方向看过去,很多星星在眼前闪啊闪,朦朦胧胧,看不真切,一把打开她的手,指着月亮开口:“你看,吴刚在里面。”
贺家敏酒量好,看她口齿不清,双颊发红,估摸着她大概是醉了,上前扶住她,思索着她既然是结婚了,就不会住在之前的公寓里,正准备问她住在哪里,打算送她回去,身子一侧,谢清宁已经被一个男人搂进了怀里。
她本打算抢回来,就听见微微醉了的女人双手环上男人的脖子,不悦的开口:“你怎么来了?”
街上的路灯泛黄,不甚明亮,打在她们身上,像是对依依不舍的恋人,贺家敏仰头微微打量着面前叫做穆梁和的男人,不禁有些嫉妒谢清宁的好运,就算闪婚也是这么个优秀的男人,因为穿的是便装,若不是提前听说是军人,她大概是不会往那方面想,他给人的气质更像一个商人,手段凌厉的商人。
穆梁和朝面前的贺家敏点点头算是打过招呼,然后拉下她的手,让她站直了立在臂弯里,她因为喝了酒,身子里感觉稍稍的燥热,有些难耐,伸手解开外套上的纽扣,一手揪着他的衣摆,弄得皱巴巴,穆梁和看见并没有制止,只是将她往怀里紧了紧,“贺小姐,不如我顺道送你回去。”
“不用了,我打车回去,很方便。”
“嗯,路上小心。”
贺家敏打算过了这个路口在打车,那里打车也比较容易,走到路口的时候转身,正好看见穆梁和弯腰把谢清宁塞进车子里,一手放在车门顶端,怕醉酒的人撞到头,她笑了笑转身过马路。
“开车,先去趟药店。”
穆梁和伸手碰了碰她通红的脸颊,热乎乎的一片,呼出的热气沾着淡淡的酒气,眼睛耷拉着眼皮,眉头蹙着,似乎是困了要睡觉,车子里开了冷气,他伸手把她解开的纽扣一颗颗扣起来,手指似有似无擦过起伏的胸口,视线落在她嘟着的殷红的唇上,水润光泽,不假思索的已经压了下去。
谢清宁忽然觉得眼前一暗,唇上一热,已经被他吻住,她没挣扎,亦没有回应,静静的任他舔着嘴唇,这个吻并没有深入,酒意上来,脑子里混混浊浊,睡意也上来了,在他肩膀上找了个位置,沉沉的睡了过去。
陈铭停车买了醒酒药回来,和一瓶矿泉水一并递了过来,穆梁和接过放在手边上,低头看了眼睡得熟的女人,眉眼生动,低低笑了笑。
她今晚醉了很乖,没有大哭大叫,只是安静的窝在他怀里,身子蜷缩成一团,睫毛轻动,如两把小刷子,多了份楚楚可怜的味道,穆梁和下车把她打横抱到楼上她也没醒,依旧睡得香甜,努了努嘴,翻个身继续睡,他把她外套脱了换上睡衣,简单的擦洗后盖好被子。
这样的谢清宁并不常见,她大多数时候是伸出爪子的,在你恼了她的时候,绝对丝毫不留情的挠你一爪子,然后防备的跳的远远地,昂着下巴不服输的望着你。
这一夜因着酒精的作用,她睡得很沉,早上若不是有首长这个比闹钟还准时的闹钟,估计她铁定是迟到的。
“吴嫂,晚上做醉虾哦。”
她踩着高跟鞋跑到厨房伸出脑袋跟吴嫂交代完又立马往外面跑,穆梁和已经坐了进去,陈铭朝她打手势示意,她快速拉开车门上去,把吴嫂给她装好的早饭拿出来一边吃着一边戳着手机屏幕,穆梁和微微侧身,看清上面的对话内容,虚拳抵在唇边“咳”了一声。
“感冒了啊首长,多喝点热水。”
穆梁和点点头,摸摸鼻子:“好像是有点。”
她埋头没吱声,咬了口三明治,专注的看着手机屏幕,给齐莫庭回了信息过去,还有贺家敏的短信,忽然发现他紧盯着她灼热的视线,沉沉的有些缓不过气来,敛起了神思,试探性的问了句:“你是不是有事情要跟我说?”
“嗯,清宁,我可能要外调。”
“啊?”
她嘴里的食物一下子卡在嗓子里,吐也吐不出来,咽也烟不下去,卡在那里脸一下子就红了,穆梁和察觉,把后座上的水递过去,接过他递过来的矿泉水喝了几口,卡在食道的食物才慢慢的滑下去,仍觉得不是很舒服。
穆梁和的话就跟一枚炸弹投在了她心里,瞬间把她脑子炸的一团乱,他外调,那她呢?他的意思很明显,刚才更像是在试探,试探她的选择,是离婚吗?他会答应吗?
从没想过穆梁和会外调,现在或许是他们分道扬镳的时候。
穆梁和隐隐约约猜到了她的答案,并没说什么别的话,只是在下车的时候告诉她下班的陈铭会来接她,她一直低着头走进了大厦,进电梯的时候正好碰见了公司大老板。
年纪不算大,三十多岁的男人,戴着副金边眼镜,中等长相,个子高高瘦瘦,第一眼看上去绝不会有惊艳的感觉,但是你多看几眼,又会觉得其实还挺耐看的,只是当他一双眼带着笑意盯着她的时候,莫名的压力,幸好楼层并不高,她匆匆进了办公室。
、第二十五章
作者有话要说: 卫东将资料放在办公桌上时就猜到后面将会发生什么,所以他出来之后吩咐秘书让保洁员一会过来一趟,不一会就听见里面砸东西的声音,大概是酒柜里的酒碎了一地,又或许是刚从国外空运回来的茶几碎了,大抵不过那几样东西,等都砸完了就该安静了。
秘书听见里面的声响,淡定的继续敲着键盘,做资料,在这里时间久了,早清楚了大老板的性子,生意越做越大,脾气越来越差,很多人都认为这么差的脾气,公司也不会节节高升,偏偏他每投资一项,都会有惊人的收益,短时间内迅速成为了C市商场上的新贵。
孟孑然把桌子上的资料撕得粉碎,唯独留了一张照片,她的二寸免冠照,样子还是三年前直发留着刘海的模样,笑起来眉眼弯弯,眸子里似是盛了一湾清泉,嘴角微微的上扬,当时应该是很愉悦。
他又看了眼被他撕毁的资料,绝不相信一个字,起身脚踩着满地的玻璃渣,心头苦涩,闷闷的呼不出气来,不顾地上的玻璃渣子走过去开了窗子,靠着窗子抖着手点了一根烟。
卫东推门进来果然不出意料之中的一室凌乱,脚踩着碎渣,看看眼碎了一地的资料,面不改色的开口:“老板,马上还有一个会议。”
孟孑然转身,扔了烟头,将椅子一脚踹的老远:“你是不是早就知道了,卫东,我是不是该感谢你苦心瞒到今日。”
卫东被他一脚踹来的椅子砸到腿,轻轻动了动,仍旧是面不改色,不卑不亢:“老板,时间不早了,会议该开始了。”
他确实早就知道谢清宁结婚的事实,并且是在三年前,偶然路过民政局,看见她和一个男人手牵手从里面出来,事情很偶然,却也是这么个偶然,他窥探到了不能说的秘书。
“卫东,你果真没叫我失望。”孟孑然瞪了他一眼,拎着外套大步出了办公室,秘书已经等在门口,等他走后,卫东招来了保洁员。
晚上下班,大多数同事已经走了,谢清宁趴在办公桌上,桌子上的手机忽然震了一下,贴着桌面的脸颊也跟着震了一下,不情愿的拿起来看,是贺家敏的信息,她回了个笑脸回去,然后继续趴在桌子上。
穆梁和今天说他要外调,她乍听心里不可否认的翻江倒海,都没问要调去哪里,脑子里的第一个想法是他们真的要结束,揉了揉酸涩的眼睛,想着什么时候回去把公寓的卫生弄一下,说不准过些天就要搬回去了。
“还没走,谢清宁?”
听见有人叫她,她从格子里伸出脑袋,正好看见大老板拎着公文包站在不远处,她刚来没多久,对他没什么较深的评价,但是偶尔在洗手间里听见别的女同志对他的评价,还是远距离为妙。
“这就走,我收拾一下。”
她回身把桌子上的东西放进包里,检查了下手机和钱包拉起拉链,前后大约两分钟,大老板还没走,看那架势似乎是在等她。
公司规模不大,她出来的时候看了下几个部门,静悄悄的,似乎都走了,她和大老板一前一后的进了电梯,封闭的空间里,她并不习惯和他站在一起,身子稍稍往外面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