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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盒子里面套着小盒子,到底是谁这么无聊,接着又打开,里面又套了一个粉色的盒子,到现在她已经可以肯定这绝对不会是孟孑然送来的,完全不符合他孤傲的性格,接着继续打开,终于看见东西了,是一条的复古的手链,上面挂着一个美人鱼,在灯光下闪闪发光。
盒子里还有一张字条,上面龙飞凤舞的写着几个大字,谢丫头,提前预祝生日快乐!
这样无聊的人除了齐莫庭还会有谁,每年他都是提前寄生日礼物,只是结婚的事情,他竟然已经知道了,估计多半是从谢东峰嘴里。
、第三十八章
作者有话要说: 她将礼物重新放回盒子里,放进了床头柜的抽屉里,翻开日历,18号上面画着一个红色的大圈,不是她画的,那个人便只有他,穆梁和看过她的身份证,知道生日也不足为奇,只是现在他还在远方奋斗在一线,十日之约,从没像此刻这般期待时间快点流逝,他可以早点回来。
第二天,她去了公司,走的时候并没有正式的请假单,只是给直辖领导发了条信息说明请假,怎么说程序都不对,早上到了公司之后做好了被直辖领导训的准备,结果等了一上午也没等来领导一句的训话,倒是出奇了啊!
晚上同事要去聚会,想着回去穆梁和也不在,便给吴嫂打了电话让她别做饭了,早早的回去。
公司这次据说接了个大案子,赚了不少,老板自掏腰包请他们去吃饭,在三亚湾的茗烟,那里地势不错,加上周围的娱乐设施齐全,那里的地价一直在涨,当初谢东峰在那边买了块地,现在早已经翻了几翻。
一行人浩浩荡荡的过去,她没车打算坐同事的车过去,老板也在,立在人群里,一手插在口袋里,一手里拿着车钥匙,灯光下面色明明暗暗,朝他们开口:“你们那边人多,坐不下来我这边。”
大家一听,面上笑嘻嘻,却都迫不及待的往车里爬,和大老板坐一辆车,心里总是不那么好受的,她走到不远处的花坛前打个电话,回来路边停的车子已经塞满了,大家都无奈的朝她摇摇头耸耸肩,然后指着前面的那辆白色的奥迪,大老板的坐骑必然是知道的,她心里也打着鼓,对车子里面的同事做了个鬼脸,才慢悠悠的摞过去。
徐宗望着后视镜里的女人哭丧着脸一步步的摞过来,不禁笑了笑,他有这么恐怖,让人避如蛇蝎。
拉开车门,谢清宁坐了进去,大老板徐宗给她的感觉太过犀利,,不仅目光上,平时的行动上也是如此,这样的男人应该不是个好相与的人,她系好安全带,缩在副驾驶上,尽量减小自己的存在感。
他们的车子行使在前面,一个红灯,很快将后面的几辆车甩了下来,因为是在市区,加上又是下班高峰期,车子开的并不快,一路上车子里安安静静,连首轻音乐也没放,这般的安静便显得气氛有些尴尬了,正在她觉得这般下去不大好的时候徐宗先开了口,开始一个她不是很懂的话题。
“炒股这玩意我还真没涉及过。”其实她是炒过的,跟个普通的股民一样,也做过一夜暴富的梦,只是梦醒来之后,赔死了,幸好买的也不多,赔了也无所谓,就当是长长见识。
“炒股里面的技巧很多,最近我看好一支股。”
“哦,什么股啊?”
一路上聊着不熟悉的话题,十分的憋屈,徐宗却是十分惬意的跟她说炒股的技巧,她听的云里雾里,脑袋晕乎乎,最后幸好是到了目的地,他们到的最早,停好车子后在门口等他们。
徐宗年纪并不大,估摸着和穆梁和一般大吧,长相也是属于中上的,而且自己也开公司,按讲条件不错,这个年纪据说连个女朋友也没有,也不知道是什么原因,难道是弯的,这个问题她可不敢问,只能在心里揣测。
“他们来了。”
两个人单独相处了五分钟之后,他们大部队总算是到了,她跟徐宗说了两句话之后立马跑了过去,拖着同事的手,徐宗站在灯光晕红的台阶上,望着跑远的女人,扯起了嘴角,略带空洞的眸子扫过他们的众人。
今晚虽是聚会,很多女同事因为家里有孩子要回去照顾,并没有来,来的几乎都是单身的小姑娘,加上她这个结了婚没孩子的少妇,不过似乎是没人知道。
这次来的男同事大多数也都是单身的汉子,其中不乏几对看对眼,隔着桌子眉目传情,大家也都看在眼底,几杯酒下肚之后话匣子就出来了,不知是谁代头,非要他们几对亲一个,还是要亲出声音,湿湿的。
徐宗大老板也跟着喊好,几对羞涩的男女被他们一群禽兽挤到包间的拐角里,非得抱在一起亲一口才放过,这样的游戏,她还记得高中的时候也玩过,班上的情侣们每天晚上放学,都会被班上同学挤到门口,抱在一起亲过才打开门让他们出去。
估计经过这次的折腾,倒是确定了几对的关系,她站在人群外面看着里面两个人抱在一起亲的男女,不巧的瞥见徐宗的视线正好看向她这边,两个人的视线在空气里交汇,她脑袋懵住了一下,随即笑着别开,心里琢磨着,这徐宗到底是什么意思。
一行人在茗烟吃完饭之后便去了楼上的KTV,贺家敏的电话进来,她走在后面接,没注意他们已经上了电梯,电梯口只剩下臂弯中挂着黑色外套的徐宗在等她,晚上他喝了不少酒,脸颊微微不正常的红,是酒后的状态,说话间能够闻到他身上淡淡的酒味,是二锅头的味道。
“他们都上去了。”徐宗在她的视线看向他时,自动的解释,她笑笑,心里暗骂那群没人性的家伙,又把她丢下来面对大老板,虽说他不是长了三头六臂,可就是很不喜欢跟他一起相处的感觉,觉得压抑的喘不过来气。
说了几句话后电梯总算是到了,她准备率先走了进去,电梯里的人却让她浑身一怔,徐宗自然是看出她的波动的情绪,眯着眼望了眼里面的男人,对她开口:“走吧,他们还在上面。”
卫东手里拿着文件,身子微微的靠在电梯壁,电梯门打开,自然也看见了谢清宁,犀利的眸子里的视线收敛了,垂下眼睑,像只无害的动物,她在徐宗后面走了进去,站在另一边,和卫东中间隔了一个徐宗。
电梯在KTV的那层停下来,她看了卫东一眼和徐宗下来,走了几步之后下意识的回身,电梯门已经关了起来,上面不断跳跃着楼层数。
卫东在这里,是不是意味着孟孑然也在这里。
想到此步伐显得有些凌乱,强制自己保持镇定,脸上的笑容若是仔细看,分明带着颤意。
包间是大包,她和徐宗进去的时候他们已经开唱,唱的是当红天王的一首情歌,男女混唱,悠扬婉转的曲调在包间里回响,她想起自己曾经也和某个人一起唱过这首情歌,只是如今回想起来有些滑稽。
徐宗就坐在她身旁,手里拿着杯子,里面的威士忌加了冰之后已经融化,只剩下一小块漂浮在上面,他的身子斜靠在沙发上,侧过的身子视线正好对着她,她被看的难受,借机跑去前面点歌。
唱的是一首老歌,也是一首情歌,和一个同事一起搭配,唱完之后,底下都沸腾了,非要他们在合唱一首,颇有点撮合的意思,她已婚的事情他们并不知道,以为她还是单身。
“好,在唱一首,就一首。”接下来的那首歌是男同事点的,他个子瘦瘦高高的,站在她身旁,包间里旋转的灯光闪烁着,将他们脸上的表情丰富起来,一首歌曲完了之后,她走下去后喝了杯啤酒去了洗手间。
孟孑然的电话从刚才就一直打进来,被她掐断,之后关机,在也听不见声音,她去洗手间的时候心里一直打着鼓,最怕孟孑然忽然跳出来,有了前几次的经验后,她出来走的极快,往回走路过一个回廊的时候故意看了眼,草木皆兵。
谢清宁并没有等他们结束,找了借口提前离开,走的时候徐宗也跟她一起,他们一起坐电梯下来,到了一楼,大厅的灯光璀璨,人来人往,这个城市的夜生活才刚开始,她走出大厅,徐宗开车过来的,但是他今晚喝了酒,车子看来是开不走了。
“徐总打车回去吧。”她笑着对他说,徐宗拢了拢臂弯里的衣服。
“嗯,做个遵纪守法的好公民。”
他们站在台阶上说话,孟孑然的车子就停在下面,卫东下车拉开车门,孟孑然下来,双手垂在身侧,颀长的身影立在车前,眸子不喜不怒的望着台阶上谈笑风生的女人。
谢清宁看见孟孑然的时候,知她今天晚上是走不掉了,跟徐宗打了招呼之后下了台阶,往车子那边走去,径自坐进了车里,孟孑然看了眼徐宗,也紧跟着坐了进去,卫东坐在副驾驶上,驾驶座位上的男人她不曾见过,瞥了眼侧脸,直觉是个狠人。
孟孑然上车之后并不未开口,只是摸到她的手攥在手心,一根根的摩挲着指尖,动作亲昵的让她烦心,甩开。
“清宁,别惹我不开心,我有办法让顾成以死在金湎县,就同样有办法让穆梁和也永远回不来。”
、第三十九章
作者有话要说: “孟孑然,你简直禽兽不如。”
简直不敢想象,顾成以的事情是他在暗地里做了手脚,那可是一条活生生的人命啊,他竟然眼睛眨都不眨的就解决掉,初听见这个消息,她身体咆哮着,恨不得跟他决斗,觉得自己没法跟他在同一个空间里,他根本就是疯子,不折不扣的疯子。
孟孑然听见她咬牙切齿的骂他禽兽不如,睁开眼低低的笑开,将她扭动的双手禁锢在身后,整个身子顺势斜斜的压了上去,将她压在座椅上,伸手按了开关,挡板降下来,隔绝前面的视线,卫东听见后面的声音,面无表情的垂着眼睑。
“禽兽不如,清宁,你对我的评价倒是又高了一个层次,一个顾成以就让你愤怒成这样,若是换做穆梁和,我倒是真期待你的表现,穆梁和现在还在金湎县吧,有的是机会让你表演。”孟孑然眸子里的光晦暗不明,车内只有头顶昏暗的灯光,柔柔的洒下来,打在他凌厉的侧脸上,整个人阴狠如狼,这般的孟孑然太过陌生,以及压在她身上的姿势都让她产生一种恐惧感,孟孑然似是看出她的恐惧,钳制住她的大手并没松开,一手沿着腰际的线条往上,察觉手下的身子在微微的颤抖,他嘴角的弧度扯开的更大,最后强硬的伸手抬起她下巴,重重的吻上去,恨不得将她吞下去,唇舌并用,狠狠的吻、咬、舔,她呜咽着反抗,用腿踢他,都被他压制在身下,孟孑然以前和谢清宁在一起的时候,情侣间的亲密他们都做过,但是最后一道线始终未突破,不是他不想,而是等着她点头,只是这一次,他已经不打算等着她点头,掠夺更符合他现在的心情和风格。
大手已经从衣服下摆里伸了进去,掌心的温度炽热,触碰皮肤激起一颗颗的细皮疙瘩,这一刻,她想起了穆梁和,那个远在异地抗洪的男人,你还好吗?可是她很不好,眼泪一直压抑着没掉下来,孟孑然的吻顺着脖子一路蜿蜒而下,身子止不住的颤抖,察觉到她压抑着的哭泣,伏在她身上,拍着她的面颊,语气风轻云淡:“清宁,哭什么呢,可以跟穆梁和做,和我就不行,怎么说我们也好了几年,你说是不是?”
她不想看他的眼睛,硬是被强迫着对视,阴狠的张口就咬在他下巴上,孟孑然没防备被咬个正着,一声不吭,按着她的肩膀拉下来,重重的甩回座椅上,伸手就去解开她胸前的纽扣,显然暴躁的孟孑然并没有这个耐心一颗颗的解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