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卧底军婚-第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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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这几天郎中一直痴迷在《Titanic》中,一连两晚跑电影院去看,于是更新就……【众怒,个不勤劳的郎中!
俺还是顶锅盖逃跑吧,逃跑前感谢几位破费的孩纸们吧~  ^_^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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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格兰折耳猫扔了一个地雷 
苏格兰折耳猫扔了一个手榴弹 
蒙面小孩扔了一个地雷




、Part 8 年少往事

“临医生,你好。”

程诺走进心外科的办公室,找到了昨天严少辰专程带她去见过的临医生,临安。这次严老夫人的心脏搭桥手术就是由他全权负责。

临安正在写病例报告,听到有人在叫他的名字就抬起头,一看原来是严老三的女朋友,他朝程诺温润一笑,站起身抬手示意她坐在对面的椅子上。

“程……诺?”临安只认得眼前这位的面容,名字倒还真不大记得了。

“是的。”程诺坐下/身,朝他淡淡一笑。

“你找我有什么事?”临安把病例报告搁置子在一旁,又起身倒了杯温水给她。

“谢谢,”程诺告了声谢,“这几天他外出培训,所以有关老太太的健康情况临医生可以直接告诉我。”昨天严少辰带她来见这位临医生时并没有当面告诉他这些,而今再有程诺说时,就略显尴尬。

临安微微一怔,当他想到昨天的情形时,才会了意,“这个老三啊,”临安边说边无奈的摇了摇头。

“严老三是大院里出了名的闷葫芦,甭管他心里到底有什么想法总憋着不愿吭,这个你和他相处久了,就会领教了。”

程诺忍不住笑出声,“这话我倒信。”她低眉捋了捋垂在耳边的碎发,暗想原来与她有共鸣的人还真不少呢。

在与临安的闲聊间,程诺了解了一些严老夫人的身体情况,当然更多的还是谈及有关严少辰的事。据临安说,严少辰军校毕业后下连队呆了没两年,有次上面的人来选拔,他闷不吭声的报了名,没料还真被选上了,选上后他仍旧默不作声的不与严参谋长谈及此事,就这样直至严少辰到了基地,严参谋长才知道严少辰办了这么一茬子事。

两人正聊着就见一位身着白大褂的女医生双手插兜的进来了,程诺见眼前的临安抬起眼眉时脸上绽出的别样笑意,她便知道这位女医生是谁了。

“嫂子好。”程诺站起身与站在身旁的女医生打了声招呼,昨晚严少辰在介绍临安时也捎带着提了几句临安的妻子,只知也在B市军区医院工作,可具体哪个科室的,问严少辰,还真难为他了,因为他对这种事向来没兴趣了解。

“额,你好,”宋茉茉见眼前这位女子也不比自己小多少,乍然听人唤了声嫂子,还真把她的脸给惹红了。她轻盈着脚步走向临安,温着笑问道:“临临,这位是?”

“严老三的女朋友。”临安拉着宋茉茉的胳膊,让她朝自己挨得近了些。

“呀?老三有女朋友了?”宋茉茉脸上一惊,一副吃惊的表情。

“才交的,据说已经见了父母。”临安温吞吞的说着,目光一刻也不曾从宋茉茉脸上移开过。

宋茉茉见状,拿乔假意生气,她抱着手臂,嘟着小嘴道:“你看看人老三多有诚意,哪儿像你,闷着声直到我怀菌菌三四个月了才告知他们!”

“你还真不知道避讳。”临安轻轻一笑,拉着宋茉茉的手让她顺势倚在自己身旁。

程诺微微一怔,从他们几句简短的对话里程诺已经听出了几个令她吃惊不已的关键词,她忍不住又去看了眼对面的临安。

临安长严少辰四岁有余,可这样一个外表儒雅的男人怎么也不会与“奉子成婚”联想一起,就更别提当下时兴的隐婚一族了。

程诺见临安拿眼看她,面上保持平和,轻咳了声道:“你们真让人羡慕,”她温婉一笑,看了眼手腕上的表,继续道:“估摸着严阿姨也睡醒了,我去瞧瞧。”

宋茉茉见程诺要走,才知方才和临安太过起腻,她脸上略显抱歉,吐了吐舌道:“让你笑话了,”她站起身走近程诺后,拉着程诺的手,温声道:“其实我刚才也不全是和临临闹着玩,是真有些羡慕你和严少辰。”

程诺一愣,“嗯?”

宋茉茉笑了笑,在她耳边轻声道:“单撇开他原来没交过女朋友这事,就看他能把你领回家见严伯父和伯母,就不难看出他待你是用了心的。”

程诺抿着唇可仍旧遮掩不住她的笑容,嘴边挂着浅淡的梨涡。

※※※
与临安夫妇告别后她就赶忙回到了叶兰的病房,推门时见她还未睡醒,她轻手轻脚地走到窗户边,拉开窗,透了点缝隙。清风拂面,吹起她前额的刘海。程诺掏出手机,低眉看着手机屏幕,明知近期参加军官培训的严少辰不可能时常联系她,可她还是做着一些习以为常的举动,她的脑子里甚至冒出了一个很离谱的想法。

如果调查的人是他该多好,那样她就可以正大光明的了解他的情况了。

程诺为脑中蹦出的想法而吃惊,同样眼中也划过了淡淡的忧虑,如果当真调查的人是严少辰,她该如何面对真相大白的那一天,她和严少辰的开始本就掺杂了一些不单纯的目的,到那时……

程诺在惊怕中摇头,她倚着墙试图让自己平静。

“小诺?”

程诺抬起眼眉,原来是叶兰睡醒了,她温然一笑,走近病床坐在一旁的椅子上,她指着柜子上的保温杯,“阿姨,您睡醒了,要喝水吗?”

叶兰点点头,笑道:“别说,一觉醒来还真有些口渴。”

程诺把水杯递给叶兰,又顺势让她坐靠在床上,她脸上扬着笑道:“我刚才询问了临医生,他说您术后恢复的很好,过不了太久您就可以出院。”

“嗨,要真能如临安那小子所说的倒也好了。”叶兰把手中的水杯放在一旁,拉着程诺的手,摇了摇头,道:“我的身体其实我最清楚,年轻时不爱惜身子捞下了病根,如今老了,就得拿病痛还身体的债。”

程诺眉宇微蹙,她不大明白叶兰的话了,只是常年做卧底的她,留意到了方才叶兰脸上划过的一丝苦笑,程诺想这话与其说是说给她听的,不如说是叶兰的自言自语。

“阿姨,您身体康健,这次只是意外。”程诺反握着叶兰的手,她心里却暗暗揣度,到底叶兰年轻时发生了什么样的事。

叶兰淡淡一笑,目光转向她,看着看着心里竟掀起了一番感慨,她抿了抿唇,“小诺,你想不想知道辰辰小时的故事?”

程诺的内心腾然悸动,她当然想知道,细想想她和严少辰有时的交流更像是不及痛痒的消遣,严少辰就像一个迷,经常会做出一些令她始料不及的举动,可事后她再问起时,严少辰又总一副本该如此,顺理成章的样子。

她目光直视着叶兰,定然道:“愿意。”

※※※
叶兰浅淡一笑,她并不急于马上说起,目光转向被风吹起的窗帘,像是陷入沉思般沉默着,许久随着她眉心的紧蹙方回过神,叶兰淡淡的说:“我并不是严少辰的生母。”

程诺猛然一惊,若非她坐在椅子上,恐怕此时会站不稳脚步,她拧着眉摇头自语:“怎会?”

叶兰料到了她的反应,轻轻拍了拍程诺的手背,继续道:“辰辰五岁那年,他的生母就过世了,患的忧郁症,治了大半年,仍旧无果。”

程诺没再接话,只是调整了坐姿,便继续细听这个让人颇感意外的故事。

“他生母莫仙琳与我是手帕交,当年听说她和严正结婚时,我还为她激动的整晚未眠。”叶兰垂下眼眸,她说得极慢,像是一件很久远的回忆,恍如隔世。

“莫仙琳与严正十年夫妻,直到第四年才有了辰辰,他们是自由恋爱,感情自然是极好,只是当时的严正忙于军务很少有机会回家,而莫仙琳从小就受她爸妈娇惯,基本生活能力几乎为零,因而婚后生活并不如意。她老是患得患失,头几年更是因为一直要不上孩子备受压力。不过好在严正当时并不太在乎,有机会回家就会安慰她。”

叶兰稍稍停顿,又道:“终于到了第四年,怀上了辰辰,当时她高兴地跟什么似的,还拉着我讲了很多话,兴奋劲儿怎么也平复不了。”她回忆到这事,好似如蜜,脸上仍旧挂着笑意,“不过她患得患失的性子却没改过,因而怀孕时就经常胡思乱想,为此长期在外的严正还特意让我去陪她。我有空去看她时,她的情绪就会稍好些,人却比往日里消瘦。就这么一天天的挨着过日子,她也生下了辰辰,只是因为产前忧思过重,辰辰出世后就比同龄人看上去沉闷些。

莫仙琳见自己的孩子不比别家的活泼,就抱着辰辰去医院,查遍了所有的项目,得到的却是一张身体各方面一切正常的检验单。当时医院有关心理的治疗并不普及,只是请了位有名的妇产科大夫给瞧,那位医生听了她的概述就说了一句话,辰辰这样的性子多半与莫仙琳怀孕时的胡思乱想有关系,她当时得的是咱们现在俗称的‘产前忧郁症’。 莫仙琳因为这件事一直很自责,她就觉得是自己影响了辰辰的心理发展,不过辰辰因为比别的孩子沉静,倒好带养些,莫仙琳看着懂事听话的辰辰,心里的自责也就渐渐消退了,直到辰辰四岁那年她又一次怀了孩子。”

叶兰无奈的摇了摇头,话说的太多,嘴巴就有些发干,她身旁的程诺自然会意,便端着水杯递给她。叶兰接过水杯抿了几口,就抱着杯子继续道:“因为先前就出了辰辰那档子事,这一回莫仙琳就格外谨慎,她尽量克制那些胡思乱想,每天都试图保持轻松地心情,这期间严正也是一有时间就回家陪她。只是这样的做法未免刻意,她怀孕的第三个月时严正接到上面的命令,派到西藏做正常的维和任务,如此一来他们俩就隔了十万八千里,莫仙琳就又不由自主的胡思乱想了。”

叶兰拧着眉,她看着程诺问道:“你说,如果一个人潜意识里总是胡想连篇,而主观意识又告诫自己不能,这样的思维矛盾对于一位孕妇来说该有多可怕?”

程诺点点头表示可以想象,她并没接她的话,等待着叶兰下面的内容。

“莫仙琳怀孕期间心理压力过大,又不能服用普通的药物治疗,只能一天天的看着她情绪越来越低落,结果那孩子在她腹中只呆了四个多月。”叶兰谈及此事时眼中流露着程诺不曾见过的忧伤,程诺知道没什么话能安慰,她能做的只有倾听。

“她得知没了孩子时就嚎啕大哭,哭了整整一天,我们怎么也劝不住她,期间还几次哭晕了过去。而当时严正因为在西藏时军务缠身根本抽不出空回来看望,莫仙琳就妄自认为是严正生她的气,不愿见她。”

“莫阿姨当时怎么就那么想不开,她钻进了死胡同。”程诺拧着眉,她被感染的也一脸忧愁。

叶兰叹着气,又道:“人与动物的区别就在于人有思维意识,可安知这也同样是人避免不了的弱势,一旦陷进了思维城墙,就很难自拔,当年你莫阿姨就是如此。过多的心理负罪感让她难以喘息,到后来就演变成了不论何事,她总能联想到自己,不断的自责。”

程诺听到这儿忍不住说了句:“莫阿姨这是忧郁症的体现。”

叶兰无奈的苦笑,“这样的病症搁到当年医生也是束手无策,除了简单的药物治疗,有关心理上的治疗就显得溃乏苍白,更何况药物的控制只是饮鸩止渴,更让她的情况时好时坏,如是,她的情况就更加危险,可当时我们都以为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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